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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谢谢大人,大人的恩德,末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组参将,不必如此,这么长的时间,你我情同兄弟,他日说不定我也有事情要求你的。”
“末将知道大人是说笑,大人在天上,末将不敢比,今后有机会,只要大人开口,末将绝不会皱眉头,末将起誓,今后若是对不起大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吴帆徽笑着扶起了祖大弼。
他一直都是关注祖大弼的,更是关注祖大弼背后的祖氏家族,辽东的祖氏家族,可谓是权势赫赫,满门都是总兵、副将和参将,几乎是掌控了整个辽东的大军,现如今打下伏笔,将来肯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水滴石穿,临时抱佛脚不会长远。
吴三桂进入厢房的时候,吴帆徽直截了当开口了。
“吴守备,此番你领兵守卫蓬莱水城,阻断了叛军乘船逃离的企图,得到了朱大人和监军大人的赞赏,本官打算举荐你出任游击将军,你和本官一样,都还年轻,只要好好干,黄金大道就在你的脚下。”
“但有一点本官要提醒你,既然胸中怀有大志,那就要做出最好的选择,有些时候可能遭遇到挫折,有些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也需要做一些违心的事宜,不管如何,都不要丢失了本心,这话本官说给你听,也是说给本官自己听的。”
吴三桂同样下跪了,能够提升为游击将军,对于二十岁的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跨越,军队之中以游击将军职位为临界点,很多人一辈子也就是守备,升不上去,一旦跨过了这个坎,今后的前途还真的不好说了。
这让吴帆徽颇为感慨,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下跪。
王来聘进入厢房的时候,吴帆徽的脸色有些严肃。
“冠求兄,战斗已经结束了,你有什么想法。”
“还是回到济南去,我没有什么功劳,不过跟着你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很满足了,和你比较起来,我这个武状元,相差太远了,这次我是心服口服了,我要是领兵和你作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冠求兄说笑了,你以武状元的身份,被敕封为sd副总兵,短时间之内想着再次的提拔,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我不会建议提拔你,那样得不到朝廷的准许,不过我可以建议你到南直隶去,出任凤阳副总兵,或者是淮安副总兵。”
王来聘稍稍思索了一下。
“感谢大人的好意了,我还是留在sd此番sd遭遇大难,我这个时候离开,内心过意不去,等到被叛军蹂躏的地方逐渐复原了,那时候我会求大人帮忙,到南方的富庶之地去。”
吴帆徽微微点头,他不会强迫王来聘,这是王来聘自身的选择。
有些事情不能着急,需要慢慢来。
王来聘前脚离开,徐彦琦后脚进入到厢房。
吴帆徽同样很直接,他与徐彦琦的关系不一般,远远强于和王来聘之间的关系。
“太来兄,我准备举荐你到南直隶去,出任凤阳参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sx太贫瘠,你留在那里,没有什么前途,加之sx流寇肆掠,短时间之内根本安定不下来,你只是游击将军,就算是雄心万丈,也没有地方施展。”
徐彦琦倒也爽快。
“就依照大人所言,我服从。”
李勇等人进入到厢房的时候,吴帆徽就更加直接了。
“此番的战斗征伐,你们居功至伟,没有你们的帮助,拿不下登州府城和蓬莱水城,也不可能生擒孔有德等人,平息这场巨大的骚乱,不过我不打算为你们表功,你们只是吴氏家族的护院,战斗结束,你们就要准备回到mz县去了,这两天的时间,你们从归顺的叛军之中,挑选一部分的军士,加入到吴氏家族护院队伍之中,人数不要多,一百五十人足矣,这些军士可以带着家眷,对于他们,你们必须严格管控,军纪军规是第一条,任何人违背,都不能够饶恕。”
“下一步如何打算,我还在思索,你们不会总是留在mz县那十个箱子,其中八个箱子,送回到mz县一箱送到我家去,另外的七箱戴能祥造册登记,归入到库房,参加此番战斗的护院,按照老规矩赏赐,其余两个箱子,我带回京城去。”
最后进入厢房的是陈光福、陈威年和马前贵等人。
“陈光福,说说你有什么要求,这个时候尽管提出来,你也知道我要给皇上写奏折了。”
“末将不敢有什么要求,能够保全性命就很不错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奏折之中我会替你表功,但你不要想着有什么赏赐,我看你还是回到zs县去,与父亲生活一段时间,好好的尽孝,你得到的财富不少了,带回去足够维持,至于说陈威年和马前贵等人,还是留在我的身边,现如今你们不要想着出头,那样会适得其反,有些事情,只能够慢慢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不到()
五年九月初五,吴帆徽随同高起潜回到京城,朱大典则留在了sd随同被押回京城的,还有孔有德、耿仲明和毛承禄等叛将,包括这些叛将的家眷。
杨御蕃、祖大弼、吴襄、祖宽、吴三桂、徐彦琦、陈光福等人,也随同进京,其余人则是该回什么地方,就回到什么地方去了,能够跟随到京城去的武臣,肯定是得到提拔了,或者是接受皇上与朝廷的嘉奖。
在奏报功劳方面,朱大典和高起潜都支持了吴帆徽。
李勇、马继刚、陈威年、王宝福等人,跟随吴帆徽进京,他们依旧会在吴帆徽的身边,刘方恒等人,则是率领近七百人的队伍,朝着mz县的方向而去,吴帆徽和李勇一起,从归顺的叛军之中,挑选了一百五十人,包括他们的家眷近两百人。
高起潜在离开登州府城的时候,特意找到了吴帆徽,给了他五百两黄金。
吴帆徽笑纳了,他知道这些黄金来自于什么地方,也知道这是封口费,至于说登州府库里面还会剩下多少的黄金白银珠宝,他不需要关心,更不会去过问了。
嘉奖军士的事宜,需要皇上下旨,故而就算是作战胜利了,也不会有谁提及赏赐的事宜,只会在奏折里面表明,且大明的诸多总兵,早就习惯克扣军饷,这奖赏的银子,怕是会克扣的更多,还不知道军士能不能拿到手。
远远看见永定门的时候,吴帆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他改变了历史,尽管不是很大,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面做了小小的变更,而这一次历史的改写,得到最大好处的是皇上,登州府城和蓬莱水城完好无损,所有的火炮和战船都保住了,叛军的主要将领全部生擒,或者被杀,蓬莱等地应该能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安稳下来。
吃亏最大的依旧是百姓,登莱很多地方,遭遇叛军无情的蹂躏,几乎是百里不见人烟,无数人的家庭破碎,钱财被劫掠一空,而朝廷的关心,不过是照例免去这些地方两年或者三年的赋税。
皇上不可能知道吴帆徽改变了历史,永远都不会知道。
户部侍郎刘耳枝,代表朝廷在永定门迎候。
吴帆徽知道,刘耳枝代表朝廷,主要还是迎候高起潜的。
不过刘耳枝看见他吴帆徽的时候,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进入京城,高起潜直接到司礼监去了,吴帆徽等人还要等候在官驿,皇上召见之后,他们才能够回家,或者离开京城回家去。
回到京城之后,虽然是在官驿,吴帆徽的神态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表现出来与祖大弼和徐彦琦等人不一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
仅仅在官驿等候了两天的时间,吴帆徽一行就进入到紫禁城了。
他们没有见到皇上,而是在皇极门跪着接旨。
皇上的旨意,给了吴帆徽当头一棒,他被敕封为左佥都御史、詹事府少詹事,南京国子监祭酒,赏赐白银一百两。
其余的赏赐,都在预料之中,没有任何变化。
杨御蕃出任sd总兵,祖大弼出任锦州民团总兵,吴襄出任宁远总兵,算是官复原职,祖宽出任宁远副总兵,徐彦琦出任凤阳参将,吴三桂出任山海关游击将军。
陈光福被赦免一切的罪过,免去原登州游击将军之职,准许回到原籍。
孔有德、耿仲明和毛承禄等叛将,全部斩首弃市,他们的家眷流放三千里。
归顺朝廷的叛军,悉数编入到祖大弼的麾下,成为辽东边军。
紧接着一道圣旨,吴帆徽看见了陈世渠,其被敕封为吏部员外郎。
接旨之后,祖大弼等人专门邀请吴帆徽,到京城的酒楼赴宴,包括杨御蕃和吴襄等人,悉数都参加了,高起潜是司礼监太监,不可能赴宴,朱大典在sd回到京城的文官就是吴帆徽,而这场酒宴,参加的也就是吴帆徽和刘耳枝两个文官,作为莱州人,刘耳枝是非常高兴的,家乡得到了保全,他对吴帆徽和杨御蕃两人的感激之情,完全能够看出来。
没有谁评论皇上的圣旨,在他们看来,年轻的吴帆徽,被敕封为左佥都御史,詹事府少詹事,这已经是最高的肯定,从正五品的左谕德,升迁成为正四品的少詹事,连升两级,至于说出任南京国子监祭酒,那不过是镀金的地方不一样,再说南京富庶,谁不知道。
酒宴结束,祖大弼等人离开京城,赶赴辽东。
临行之前,杨御蕃、祖大弼和吴三桂,专程到家中拜访了吴帆徽,他们都送了钱财,杨御蕃是一百两银子,吴三桂是二百两银子,祖大弼是三百两银子。
徐彦琦暂时没有离开京城,他得到了皇上的恩赐,给与两个月的假期,可以回到家乡去探亲,算上沿途耽误的时间,春节之后才会到凤阳去上任了。
一直到九月初十日,吴帆徽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而他请假的奏折,也呈报给内阁了,因为要办喜事,所以请假六个月的时间。
南京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吴帆徽耽误大半年的时间去上任,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
朝廷的惯例也是如此,詹事府少詹事或者兼任京城国子监祭酒,或者出任南京国子监祭酒,反正要负责一头,方逢年现在是京城国子监祭酒,吴帆徽就只能够到南京去了。
“谦珏,今日内阁温人专门托人给我带话,你的假期怕是批准了,就等着皇上御批了。”
陈世渠的精神很好,一年之内连升三级,从七品的知县,到从五品的吏部员外郎。
人逢喜事精神爽,陈世渠当然知道,他能够得到如此快速的提拔,不是因为有什么突出的政绩,而是因为女婿吴帆徽。
吴帆徽和陈怡彤的婚事,陈世渠是特别看重的,而且几次给家里写信,说明了此事,家中的老爷子也是高度重视,此番吴帆徽出任詹事府少詹事、南京国子监祭酒的事宜,陈世渠也再次写信告知家族了。
吴帆徽升迁的速度就更不用说了,上半年还是从六品的翰林修撰,如今就是正四品的詹事府少詹事了,至于说左佥都御史,这不是主要的官职,不过有了这个官职,可以监督和弹劾官吏,权力更大。
“岳父大人,谦珏也打算回家去看看,转眼离家快一年的时间,也要回家去看看了,岳父大人若是有机会,帮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