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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高兴,想的不可能不多,去东海城我之所以赞同是因为我想要去东海城补充兵力。
假如兵力足够的话,我想我可以试图打下南望县,那样,我的地位才会更加牢固,而不是这什么征召军的营领,随时有被撤掉的危险,有被灭掉的可能。
谈起白巾军即将的动作,桥天目显得很谨慎小心,没有透露多少的情报给我,让我捉摸不透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也许是想多了的缘故,桥天目暂且也看不出什么大局来,只能走一步看一不,跟我是一样的,但我总觉不对,桥天目的情报应该比我详细一些,得出的结论肯定要全面一些,这是毋庸置疑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进东海城()
漆黑的夜里,巨龙般的队伍默然的行进着,不少的军士拿着木棍点燃了火以便照明,因为没有火油浇灌,走不了几步就会灭,很是难坚持,然而架不住人多,这个军士的木棍灭了火,另外一个的军士正好燃着,相互照应交替着,这样,整个巨型的队伍来到东海城外的时候,时间刚到凌晨一点。
东海城的城头也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城头上火盆里早已经不是火油在照明,换成了木炭,假以时日,只怕是木炭也会没多少,白巾军若是一直堵截在城外的话。
北城门外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军士,即使是在黑暗如墨的夜里肉眼看不远,然而动静可是不小,怎么会不引起城头上站岗的军士的警觉,立刻有弓箭手射出火箭,试图看清楚来者的面目。
然而,那支火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中途竟然灭火了,结果只是吓吓人而已便没入了黑暗的地上,城头上隐约传下队尉的叫骂声,紧接着军士来回走动的频繁了些,一队一队的军士出现在城头上,做出准备作战的架势。
狼山郡的骑兵对射来的那一支箭视而不见,依然我行我素的往前踏步走去,城头因为看不清楚城下的人是什么人,见射过箭警告没用,赶紧的动了真格,组织一队弓箭手搭弓拉箭,准备好攻击,同时,命令其余的弓箭手做好准备,一位队尉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再前进可别怪弓箭无眼。”
城下的大队骑兵是止住了继续前进的势头,然而,其中一名骑兵却是冒险前进,且全力加速奔向城门,黑夜里可以看见那人骑在马背上,也是搭弓拉箭,准备射箭来着。
那名队尉没想到那人如此狂妄,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想叫来人死在他的狂妄之下,好见识见识东海城军士的厉害,于是,下令弓箭手全部发箭,足有三十人的小队,全部射箭覆盖的范围不能说不大。
然而,令人吃惊的是那名骑兵在三十支弓箭的围追堵截中第一轮并没有丧命,在那队尉下令的间隙,那名骑兵突然刹住疾奔的健马,拉转马头转向,向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而他坐在马背上没有躲闪,望着城头反过身来了一箭。
“咄咄咄咄”的声音不绝于耳,征召军的军士不由的为那名勇敢无畏的狼山郡骑兵捏了一把冷汗,却见那些箭矢全部钉在了那马刹住身型前进的路上,不能说城头上那些弓箭手射得不准,反而是射得太准,结果得到命令射箭射到的点刚好是马匹前进一段距离的点上,没想到那骑兵刚好算准的,提前刹住身型转向躲过了箭雨。
这还不止,那名骑兵射出的箭准确无误的射在了城头蹀躞的廊柱上,惊得城墙上的守军们躲闪不迭,得知是射在了廊柱之上,这才将心放回胸腔里,安了心,这怕死的样子可是叫人不敢恭维啊。
“我们是狼山军,桥天目将军的兵马,速速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那名骑兵在城下边喊边溜了一圈,折返扬长而去。
营领桥库看得不对劲,因为城墙上的军士脑袋上似乎带着白巾,倒像是白巾军了,不禁建言道:“将军,不对劲啊,怎么他们都带着白巾,难道东海城已经沦陷。”
桥天目没有丝毫犹豫和怀疑,说道:“不是白巾军,只是东海城出事了,谁死了。”桥天目不是一眼就看出了城头上的人不是白巾军,而是不相信他留下的那些军士竟然没人能逃出东海城来给自己送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只有一个解释,东海城并没有失陷,只是有人死了,死的人是个大官,且是太守家里的,这才三军披麻戴孝。
是谁呢?太守?极有可能是东海郡的最高长官了,只有他的死才有那个分量,符合所有的推测,劳完不是还没有回东海郡,怎么会死呢,莫非死在了王都,死了倒好,占着茅坑不拉屎。
“派人去问问情况。”桥天目想起了一些不好的预测,在这个乱世谨慎小心是处世之道。
桥库派出了一名得力骑兵前去询问:“城头的东海守军听着,我家将军问你,你们为何头带白巾,出了何事,速速报与你们司马大公子,我狼山军得胜归来,叫他前来迎接。”
城墙上这时又出现了一位总旗,朗声回应道:“原来是狼山郡的友人,你们辛苦了,只是这夜黑风高,乌七八黑的,还请你家将军就近说话,这一两晚可有几波人冒充王都来的王师前来支援,想骗开城门,其实都是白巾军所扮。”
那名骑兵反驳道:“我们不是白巾军所扮,我们狼山军在外为了你们东海郡出生入死,你们就是这般的冷待我们吗,岂不寒了天下想帮助你东海城的人的心吗,我们狼山郡死去的军士如何地下长眠?”
我让劳商前去验明正身,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然而时常跟在劳章身边,认识的人多,想必能够刷脸进城,我看到桥天目虽然平静如常,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有了不满,只是他隐藏的深。
劳商在灰门坳只受了轻微伤,因此,他自行来到了城头下与那骑兵会合,对城头喊道:“城墙上是哪位总旗,在下劳商,现今乃是征召军监军,不知总旗可认识我。”
因为隔着近,借着火光,城墙上的总旗仔细确认了劳商的身型面貌,可以确认是劳商无疑,别人不认识,这劳商可是认识,常常跟在劳章的身旁,岂能不认识。
城墙上的总旗喊道:“是劳商监军啊,征召军的火灵营领也来了,怎么不见其人。”
这总旗还真是油盐不进,异常的谨慎小心,劳商不禁怒道:“火灵在反击白巾军的时候受了伤,如今我身后很多的伤兵需要救治,总旗大人还是速速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救治伤兵才是道理,在这里浪费口舌有什么意义。”
“甭急,劳监军知道城门都是用土石堵死了的,这要搬开也不是片刻的时间,稍等,我乃职责所在,还望诸位见谅。”这总旗也不是那么不开窍,种种迹象表明城下的是狼山军和征召军无异,真要是惹怒了城下的那位将军,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那就不要再磨蹭了,速速搬开土石,将城门打开,”劳商问道,“我且问你,你们为何头带白巾,这是给谁披麻戴孝?”
“劳监军进城之后就知道了,请恕我此时此刻不方便告之。”那名总旗悲戚的说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 前景堪忧()
劳商不再浪费口水,与那名骑兵联袂返回阵营,静静的等待城门的打开。
趁着东海城守军搬开土石的时间,桥天目反而显得异常的平静,问我道:“这东海郡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火灵营领可有什么看法,我们是进城还是不进城的好?”
我无奈的说道:“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可去,只能进城。”
桥天目冷笑道:“倒不是没地方去,我们可以舍弃东海城北上狼山郡,不再陷在这个泥潭里丢了性命。”
我也笑道:“将军回到狼山郡倒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自然是熟门熟路,而我和我那些兄弟们可是不招人待见的,你们狼山郡敢收留我们吗。”
桥天目看了我一眼说道:“有何敢不敢的,不就是一个赢山候,我并不惧怕他,我的家族有能力与他抗衡。”
我丧气的说道:“那是因为赢山候现如今身体不行,假如他愤怒了起来,发出雷霆之怒,你们到时候会为了我们几百条性命与赢山候对抗。”
桥天目不快的说道:“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家族,王都可是有我伯父镇北候坐镇,既然你跟我合作,就是跟我狼山郡合作,我伯父不会不管你们的死活,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很欣慰,因为我看到了桥天目真诚的一面,他跟我火月人合作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是不是什么价值利用与不利用,反正能跟这样的人合作,都是值得的,这样的人能当做朋友知己,人生能够有几个朋友和知己,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
桥天目的脾气和性格很符合我的品位,我觉得我在桥天目的身上看到了火月的影子,然而似乎比火月又多了一些什么东西,我自己都说不上来,这是我与桥天目接触多了之后得到的认识,而在火月身上我也能看到桥天目的影子,而火月似乎又不同于桥天目,两人都有共通之处,又各自不同,人格魅力都很大。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城门在悄无声息中缓缓被拉开,城门内军士们整齐的站立着,全神贯注的看着城外的来客,一副刀剑在手,随时随地准备战斗的架势,连日来的攻防战已经让这些东海郡的军士们得到了战斗力的提升,以及意识的改变,再一次印证了只有血淋淋的教训才是最深刻的,最有效的改变的方式方法。
在东海城守军的注目之下,狼山郡军士迈着稳健的步伐开始进城,当桥库跟着桥天目进入城门之后,即刻停下了步伐,且将军士们也阻止继续进城。
桥库骑在马上冷冷的叫道:“你们司马劳章呢?”
旁边小心陪侍的东海城总旗回应道:“司马来不了。”
桥库怒道:“为什么来不了,我们为他拼死拼活,歼灭了白巾军六千人,他不来迎接,难道是看不起我们吗?”
那位总旗一脸的为难与苦涩,在这些外人面前,他很难启齿说他家司马突遭毒手,遇刺身亡了,这简直就是耻辱,说出来丢人。
劳商一旁忍不住问道:“司马现在在哪里?”
那位总旗望了一眼劳商,终究不好再沉默,说道:“司马遇刺身亡了。”
劳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太震惊了,司马怎么会死呢,劳商急不可耐的问道:“司马怎么会死,他怎么死的,快说。”
在场诸位听了也都是震惊不已,谁也没有料到劳章竟然如此短命,堂堂东海郡的大公子,第一顺位的东海郡太守继承人,现在又是兼任东海郡司马,身份地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会如此轻易被谋杀。
那位总旗说道:“司马是被以前的郡司马劳鑫德跟主薄劳业合谋刺杀而死。”
劳商又是大吃一惊道:“劳鑫德跟劳业怎么会谋刺大公子,他们”
那位总旗厉声道:“劳鑫德投降了白巾军,他想将东海城献给白巾军。”
此时多说无疑,还是赶往太守府一看究竟,什么都明白了,桥天目不再迟疑,下令向太守府前进,众人心中都带着不少的疑问向着太守府而去,尤其是我,心情真是无语至极,这主角都死了,我这个配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