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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吴靳已不满的打断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说好的,由本王邀请风王来汉城一聚,然后调解此事,而后章国割让漳屿郡于我国。”
“哎?吴王兄不要生气嘛!”严寒连忙说道,现在章国已经面临风燕两国的东西夹击,此时,他可不敢轻易再得罪连国,但就这么割一郡给连国,他又哪会愿意。
“哼!如无本王出面,风王会来此与你商讨吗?恐怕早就率风军攻入贵国的安泽郡了!”吴靳没好气的说道。
“没错,当初你我两国是约定好的,可当时也说的很清楚,由王兄出面,邀请风王来此,继而进行调解,或使风国退兵,或阻止风军攻章,可眼下,王兄却并未实现任何一点。”严寒据理力争道。
“之前,风王也已经如约受邀至此,至于调解之事,那是因为严王弟态度太过强硬,才导致风王拂袖而去……”
“风王陆辰,欺人太甚,以割我国三郡之地为条件,本王岂能答应!?”
“那你也不该说一郡都不给!如此一来,谁人不怒!?”
“让本王给弱小的风国割地求和,本王做不到!”
“那这能怪本王没有尽力调解此事吗!?严王弟你这般态度,究竟是何意思?是在戏耍本王吗!?”
“王兄息怒,本王没这个意思!”
“那王弟究竟何意?”
“王兄当抽调部分连军,以助我国击退风军,方可完成先前约好的事情。”
“风国此次攻章,乃为复河东大火之仇,此等事情,让本王如何插手!?”连王怒声问道。
“风军未退,本王也无法割让漳屿,如此割地,闻所未闻。”
“这么说来,你是要反悔了!?”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最后,连王吴靳已是拍案而起,怒视着严寒道:“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我还是各自回国吧!没必要在这里多费口舌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兵戎相见吗?严寒当即脸色就变了,他跟着站起身,慌忙说道:“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对不对……”
“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吴靳话一说完,已是离开席位,带着身后的两名护卫,抬脚就向外走去。
严寒见状,顿时傻眼了,连王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和风王陆辰约好了似得!
他稍微愣神,吴靳已是快要走到门口,这时候,他反应了过来,连忙朝前急走,同时大声喊道:“王兄留步!我割,我割还不行吗……”
现在章国,已两面受敌,若再来一个强盛的连国,那就离灭亡不远了!严寒岂能真的让吴靳就这么负气而走,恐怕等其回国之后,也要以此为理由,令连军攻章了!
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章王严寒只能是忍气吞声,最后,颤抖着手在一张章国地图上,画下了弯弯曲曲的一笔……
这一笔,也将章国南面的整个漳屿郡割给了连国。
连王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国内,而严寒回国之后,则是怒火冲天的将右相魏仲景狠狠训斥了一顿,在朝堂上,他大声骂道:
“魏仲景!看看你都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本王请连王出面调解此事!可是现在呢!风军非但未退!本王亦是被连王逼着硬割了一郡之地!”
魏仲景在下面被他骂得抬不起头来,站在那里微低着身子,哪还敢辩驳一句。
骂过之后,严寒的怒气消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又问道:“本王前往汉城这些日子,我军在陇西的战事如何了?”
“还……还处于胶着状态。”魏仲景小心翼翼的答道。
“啪——”
听到这话,严寒再忍不住,一拍身前王案,站起身怒声说道:“胶着!胶着!都一年多了!战事还处于胶着状态!宇文烈不是一向战无不胜的吗!怎么也变成了一个废物!若再不结束陇西战事!聂恒如何抵挡得住六十万如狼似虎的风军!”
“即刻传本王诏令!令大将军宇文烈,无论如何!务必在一个月之内,击败陇西的燕军!”
这边,严寒在加紧陇西战事,另一边,陆辰回国之后,他的王诏,也由武越返回前线,带到了章国边境的风军营地。
中军帐内,众将跪倒一片,武越展开诏书,大声宣读道:
“大王诏令,我军即刻攻章!由左丞相萧望任三军统帅,上将军苏牧之任副统帅,司马文任参军,柳元任随军主簿……”
等武越念完之后,众人跪在地上齐声呼道:“臣等谨遵大王诏令——”
行礼过后,武越收起诏书,大家也都站起了身,萧望接过诏书的同时,也起身凑到武越跟前问道:“武越将军,你离都之时,大王可有交代过,此次攻章,当打到何种程度?”
武越闻言,笑了笑,说道:“大王就知道萧将军会有此一问,大王说了,这次风章之战,萧将军只管往章国境内打!至于粮草供给等问题,由大王在都城亲自督办!”
“好!这次,诸位将军,就随本帅来打一场举世震惊的大战!一战而灭章国!”
第186章 国事()
风州,风国王宫。
陆辰身为一国之君,他是可以亲率大军出征,但短期之内还可以,若战事一旦拖的时间太长,则朝堂之上,也不可能一直无君王坐镇。
而风章之战,陆辰意在趁此机会,一举击垮章国,因此,战事必定会相当长久,非一月两月就能结束的。而且萧望用兵,向来谨慎,时机不到,他从来不会出拳,陆辰对他,还是非常放心的。
回都之后,迎接陆辰的,是堆积如山的政务,从右相薛怀仁开始,各朝中大臣,开始从早到晚的到王宫书房面见陆辰,汇报之前的一系列工作。
“这是平阳郡近段时间来的各项税收,和一些各类政策实施之后,所产生的具体效果,已整理成册,大王请过目……”
薛怀仁从袖口中抽出一卷公文,递交给陆辰,然后又道:
“这是武阳郡今年的耕种情况,和人口问题,已整理成册,大王请过目……”
“这是各郡近段时间来新上任的各县级官员名册,自大王大力推行教育以来,我国核考的县级官员已越来越多,上任之后,也颇有政绩,效果极佳,大王请过目……”
他一会一卷,不断从袖口内抽出竹简递给陆辰,到了最后,陆辰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道:“薛大人,你这个官服袖子,到底能藏多少卷书?”
“哦……”薛怀仁应了一声,回道:“大王,这些要么是数额巨大的各项税收,要么是大的民生问题,要么是官员任免问题,在大王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微臣虽然可以暂做一些决定,但这些,还是必须由大王亲自过目的,如微臣之前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地方,大王也能及时给予批示……”
“行了行了。”陆辰苦笑了一声,干脆问道:“你袖中还有么?”
“哦,还有两卷。”薛怀仁一本正经的说道,说着话,他又开始从袖口内往出掏竹简,边掏边道:“这是龙山郡的人口恢复问题……”
陆辰傻眼了。
等薛怀仁走后,梁笑又立即进来汇报道:“大王,尚书令李妙才李大人求见。”
“。。。。。。”这个刚走,那个又来,陆辰顿时无语,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请他进来吧。”
“诺!”梁笑应了一声,而后出门将李妙才引了进来。
一进门,李妙才先是跪地施礼,高声呼道:“微臣叩见大王——”
“起来吧。”陆辰随意摆了摆手,低头批阅着奏章,头也没抬的说道:“李大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哦——”李妙才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像薛怀仁一样,从袖口内不断掏出公文,同时嘴中跟着解释道:
“大王,这是南阳郡的防洪筑坝等建设问题,所需金银,已整理成册,大王请过目……”
“这是岭南郡首请求扩大岭南学府的提议,因国库空虚,微臣未敢轻易决断,请大王批示……”
我的天!
怎么这些文官大臣们的官服袖子中,都能藏书万卷吗?
陆辰顿时有种崩盘的感觉,可他没有办法,身为一国之君,除非他自甘昏庸,否则,这些公文,他都必须得认真的看完,而且还是一字不落的那种,因为每一卷公文,都关乎国事,非同小可,岂能随意批阅。
等李妙才走后,又是其他大臣开始求见,陆辰桌案上的公文,随着他进行一卷卷的批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堆积的越来越多。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期间陆辰用餐,也都是在书房之中。
到了晚间时分,陆辰已是忙的头昏眼花,腰酸背痛,桌案上堆的满满如同几座小山的公文,也被他批阅了一小半。
他站起身形,大大伸了个懒腰,问道:“什么时辰了?”
候在一边的梁笑立即说道:“回大王,戌时将过,大王该歇息了。”
“好吧,都这么晚了,本王也确实累了,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陆辰打了个哈欠说道,没想到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八九点。
王宫戒备森严,到处都是甲士林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且暗处又有大批暗卫精锐负责保护,因此,梁笑在都城,还是比较轻松的。
本来,陆辰晚上是准备在薛灵的地方下榻的,不过想了想之后,他还是决定去一趟慕容雪那里。
听闻大王今晚要来,慕容雪高兴的不行,陆辰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自从被封为美人之后,这三年来,慕容雪也渐渐和陆辰熟络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陆辰,而是对其渐生爱慕。
陆辰并不常来,她本就思念陆辰,此次回都,陆辰竟第一个来看她,这让慕容雪心里甜滋滋的。
“臣妾参见大王——”见到陆辰,慕容雪先是款款施了一礼。
陆辰上前轻轻握着她的手将她扶起,而后朝身后微微摆了摆手,房门两侧的宫女会意,立即施礼退出,并顺手将房门关严。
屋中只剩两人,慕容雪先是走到桌前,拿起茶具,准备倒茶给陆辰喝。见状,陆辰则是声音疲惫的说道:“雪儿,不必倒茶了,本王不渴,还是早些休息吧。”
“是。”慕容雪闻言,脸蛋一红,轻轻应了一声之后,便移步到床前,开始替陆辰宽衣解带。
她本就生的妖媚,此时脸红之下,更显动人,站在陆辰身前,微低着小脑袋,认真的帮陆辰解开王服的玉带,可陆辰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动人的一幕。
等她帮陆辰脱得只剩白色中衣的时候,后者则是一下趟到了床上,同时闭眼说道:“睡觉吧。”
“嗯。”慕容雪轻应了一声,先是吹熄两侧的灯火,而后脱的只剩一个肚兜,放下床帘,像小猫一样掀开被子,钻进了陆辰的怀里。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细腻又润滑,此刻抱着陆辰,躺在他怀里,不多时,便小声的在陆辰耳边吐气如兰道:“大王……”
“恩?”
“臣妾想……”
“想什么?”
陆辰故意装傻,慕容雪则是在黑夜中将唇凑到他唇边,又轻轻道:“想……”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