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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了一眼常林。
“你——”少女脸红了，常林用水洗后，左手拉着“裙子”，下边被他清洗过的小弟弟高调的抬起了头。
“这样舒服。”常林还是这样行走着，把竹筒扔给小雪，拿起望远镜朝远处看着。
山上的人行走非常艰难，但山下的车队速度也不快。他们需要绕着山道行走，反而没有山上的人提前看到洪阿达的庄园。
大约有山里多地，透过树林就能注意到这是一座靠山建筑的堡垒式宅院。阿娟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墙体是山石，里边的房子是水泥加固的。外边住着一些看守的家丁，里边有个内院才是洪家的住宅。”
“干了他！”常林凶狠的回身，松开捏着的裙子角，理智的说道：“你们不能永久跟着我，攻下这里，会有一个难得的安身之处。”
阿娟忽闪着眼睛想了想，点头说道：“洪家也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之人，干掉他们也没啥。可他哥哥是师长，回来报复怎么办？”
“你可真笨！”常林用指头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指着山林说道：“只要经常留下一个放哨的，他来你们就走，大山里总有千军万马也使不上力！”
“他把房子炸了怎么办？”
“炸了房子也带不走橡胶园、香蕉园和这里的土地。天长日久他自然会滚开，这里就成了你们的家。再说，这次我们国家出动了好几十万人攻进来，他的命也不知能不能活着。”
常林分析着情况，认为这里对女孩子们来说的确关键。阿娟和几个女孩子嘀咕好久，回来对眼前的男人说道：“你说的能行，可庄园里进不去，强攻很难打下来。”
“咱们再朝前移动一下，先观察一下，机会总会有的！”常林不了解这里，决定先到跟前去观察。汽车十几辆，卸货需要好久时间。
隐身在香蕉园里，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常林，伸手摘下来就往嘴里舔。也许看不清是否成熟，苦涩的味道很难下咽。小雪递过来几根，他接过去香甜的吃着。
天气突变，下午是阳光明媚，这时候突然狂风暴雨倾盆而下。汽车上的人急忙用帆布盖好车上的东西，蜂拥着朝庄园里走去。
胆大的常林对阿娟说道：“混进去，我在外边把守，等所有军人离开，咱们里外夹攻！”
“我带小雪、阿花进去，阿红、阿英留下来。”阿娟说着就要行动，被常林一把抓住胳膊。
“不行。她们两个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把阿红留下来为好。你们进去后要寻找一处藏身的地方等待，夜深人静再出来打开庄门。”
“好，把步枪留下，你们跟我走！”阿娟接过常林递过来的短枪，藏在身上和两个女孩朝人群跑去。
雷雨天气，好像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一样，刚才还是火冒三丈，眨眼间眉开眼笑。一个小时的猛雨过后，天上星光闪烁、万里无云。
庄园里的人开始出来卸车，吵闹声、灯光闪现交织在一起，一直忙了好久。可是，卸完货的人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倒让常林吃惊不小。
“阿娟她们在里边，万一这些人天亮还不走，恐怕就会暴露！”常林心情沉重，恨不得扔出手雷炸毁汽车，把所有人引过来让女孩们能有脱身的机会！
“他们会走的！”阿红伏在常林耳边，轻轻地吹着香气。
“你从哪里看出来？”常林很惊讶，这女孩判断能力比自己还高明？
“汽车上的司机没有离开，当官的要进去风流快活一阵子。”阿红在夜间这么近的距离说着，发颤的语气带着害羞和恐慌不安。
“是这样！”常林点了点头，关心的问道：“衣服湿了，是不是有点冷？”
“不是。”阿红在泥泞里朝旁边离开了一点，唉声叹气说道：“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被这群畜生糟蹋了！”
女孩子想得很多，常林对她多愁善感的个性有了了解。但是，古往今来总是这样，富户和官家可以随其所以而为之，穷苦的人无有选择。要么顺从，要么被强·暴导致生命终结。
越国姑娘的美和温柔是出名的，贤惠温顺的女人，在这样的国家可以用金钱购买，也可以当做玩物被欺凌。尤其是山里的女孩子，思想单纯，还像古代女子那样有出嫁从夫的传统美德。
在这里来往近一年的常林，低声对身边的阿红问道：“你去过县城没有？”
“我家就在县城。”阿红声音哽咽说道：“从我出生就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把我扔掉，跟着一个英国人跑了。”
“啊！”常林差一点喊出了声，这女孩遭受这么大的痛苦，难怪不肯和男人接触。
“他们要走了！”阿红看着乱哄哄的庄园门口，低声说了一句。
三个人伏在草丛里再也不敢吭声，距离太近，害怕被出来的人听到。可是，一个东倒西歪的军官朝他们走来，边走边解着裤袋。三个人把头藏在草丛里，听到一阵哗哗的响声在头顶的不远处刺耳的传来。
“妈的，老子一刀割下你的头！”常林被骚液浇了个正着，恨不得掏出刀子动手干掉对方。但是，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把五个女孩送到绝路上！
“滚了，终于滚开了！”听着脚步和汽车声，常林用手抹了一下脸蛋，他发觉阿红比他更惨，一头秀发完全湿了。
第五章 杀，一个都不能留！（）
第五章：杀，一个都不能留！
接近五更的时候，常林让两个女孩留下来在这里坚持防守，他要进去帮助阿娟她们，不能让三个少女落入虎口。渐渐地朝前移动着，很快就走到了庄园门口处。
这是一座青砖和水泥建造的堡垒，房子前排两层高度，大门楼建在前排的正中间。如果门户关闭，你就是用炸药恐怕也难以撼动一下！
他听到了脚步声，很微弱，这正说明是阿娟她们开始了行动。只听里边轻轻的摸索一阵子，两扇沉重的铁力木大门被开启一条门缝。
常林走过去，和迎接的阿娟一起朝里边运动。他们走出门洞，直奔第二层的砖梯行去。两个人悄悄地靠近防守人员的住处，把冲锋枪跨在脖子上，手里握着一把步枪上的刺刀开始行动。
也许是从来没有出过事儿，或者是一夜折腾人员太困。第二层外边没有一个防守，房门敞开着，让夜间的冷空气朝里边驱赶闷热。
两个人快速分开，阿娟负责把手和防卫走廊，常林负责去完成把睡梦中的人干掉。他轻轻地移动着脚步，在忽明忽暗的香油灯下开始了刺刀见红的屠杀。
一刀下去，然后用手捂住对方的嘴，大腿压住被杀掉的人下体。在闷热的热带雨林睡觉的人，赤条条的躺着，保准不会出现刺不中要害。
每一间房子里都有四个人，三间房子十二个人，一个钟头被常林一个人抹了脖子。防守人员解决掉，两个人把武器集中在一起，让楼下运动过来的小雪负责看守。
内宅后院，也像前门这样建筑。这时候，和阿娟一起潜入进来的阿银颤抖着站立在门口，她已经快坚持不住。常林走过去拍拍她，和阿娟进门朝上方走去。
堡垒，从外朝里攻击很难打破。一旦进入到里边，防守就会变得困难。常林再也不想用刺刀去杀人，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血腥气让他胃部不住的翻腾。
“杀，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内城都是洪阿达一家，或者是他最信任的人。如果留下活口，将来会给自己造成很大麻烦。
阿娟点点头，直奔上房冲过去。
“哒哒哒哒！”
“啪，啪，啪——”
手枪，冲锋枪迭连响起，恐惧的喊声和哭声会在枪响后顿时消失。内宅的枪声，引起了外宅给洪家打工人的骚动。但他们不敢走出来，穿上衣服顺着门缝朝外看着。
可惜，这时候正是黎明时的黑暗，外宅、内宅一切都看不到。所有人家都吹熄了灯光，他们可不愿陪着洪家一起完蛋！很久很久，内宅的枪声才完全停下来。而这时天已经发亮！
“完了？”常林走出来的时候，阿娟已经站到院子里。
“完了，总共十七口，还有两个小女孩被我留着没杀。”阿娟说着，看到常林不高兴的样子，急忙说道：“这两个女孩不是洪家的人，是仆人。”
“你去把外宅的人喊出来，把尸体清理出去，赶快确定一下是否有遗露。”常林坐在正房门口的阶梯上，对阿娟吩咐着。
“好，我让两个女孩给你打盆水洗一下，再给你弄点吃的。”阿娟冲着偏房门一招手喊道：“阮明雪，你们出来！”
两个女孩颤微微的开启房门，低着头走到阿娟身边。她指着常林说道：“去，打盆清水让他洗一下，去伙房弄点吃的。”
“是。”两个女孩答应一声，急忙分头行事。
阿娟没有多言，提着冲锋枪走出了内院。常林坐在阶梯上，四下扫射观看着这里的建筑。阮明雪端来水盆，他用广东语问道：“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能。”阮明雪机械的回答着，低着头不敢看身前的男子。
“去给我找身衣服。”常林继续换装，他的样子太丑陋。光着脊梁围着一块破布遮住下体，简直像是一个叫花子或者野人。
“我陪你自己去挑选吧？”阮明雪很聪明，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喜爱哪一种衣服，只能这样做最合适。
“好，你等我一下。”常林解下腰中的破布，光着身子背对着女孩：“给我搓一下背，身上太脏了。”
“是。”阮明雪没有迟疑，上前拿起毛巾在常林的后背上轻轻地搓着。
等洗好了身子，常林赤着脚和阮明雪走到主房。原来主人的卧室内，檀木箱子放着好几个。女孩打开箱子，先取出内衣内裤递给身后的人，又打开另一个箱子说道：“你自己挑吧。”
常林想不到，箱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昂贵的西装，也有休闲服和热带气候人们常穿的短裤和背心。他真的高兴坏了，这些东西他见过，但作为军人从来没有穿过一次。
揭去大腿伤口缠绕的破布，发觉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他正要从新找块布包扎一下，阮明雪已经拿着一个小瓶子走过来：“这是云南白药，治疗创伤很有用。”
“云南白药？”常林一把抢过去，打开后在鼻子上不停地闻着。机灵的女孩拿出碘酒帮他清理着伤口，接过白药洒上去，又用专用的医药纱布给他包扎。
“你，多大岁数了。”常林被女孩温柔的举动撩拨的欲·火上升，他低头打量着少女，发觉女孩端丽冠绝、皓齿明眸。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几乎控制不住情绪要把她抱在怀中。
“十七，我是洪家买来的，他要我做他的姨太太，我不肯，就让我做了他使用的丫头。”阮明雪看一眼床上被子弹打死的老头，补充说道：“他娶了七个老婆，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常林怎敢相信，这么美貌的女人在身边，洪阿达会不动心？女孩子好像看透了他的内心，红着脸说道：“洪阿达原来也是军人，挨过枪子儿伤到了那个地方。你看。”
阮明雪扯掉床上尸体的裤子，常林发觉裤裆里的玩意儿几乎剩下不多。他呵呵笑道：“难怪他娶了七个老婆都没有儿女。”
“他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