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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狮虎怎么说也是一州参将,他的上司,该给的面子总是还要给的。总不能让一个参将给你一个营将带路吧?
那护卫面露难色,他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就算是深处底层,年纪也不大,但也知道这时发生了什么。他只想混口饭吃,贺腾骁,贺世忠对于他来说都是大人物。他哪一边也得罪不起。
那护卫看向贺狮虎,征求贺狮虎的意见。
贺狮虎点点头,那护卫欣然应允带贺腾骁到贺世忠府邸。
当然,贺狮虎也紧跟着贺腾骁也,陪同贺腾骁一同前往贺世忠府邸。年轻人血气方刚,保不准脑子一热,双方刀兵相见。贺狮虎武职比他们两个高,论辈分也是他们的叔伯,有他在场调停,事情多少不至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盖州城不大,贺世忠的府邸和贺狮虎的盖州参将府仅仅只隔了两条巷子。
贺世忠今天心情很好。
腾豹营出完早操,贺世忠像往常一样带着几个身手不凡的亲兵在盖州城的集市逛荡。
贺世忠在金州之时恶名已显,金州百姓的对贺世忠的传闻几乎没有一句是好话,无不是在背后戳贺世忠脊梁骨。但也仅仅是仅限于在背后戳贺世忠脊梁骨。金州是贺狮豹、贺世忠父子的辖地。
贺狮豹贺世忠父子二人在锦州是不折不扣的土霸王,金州的百姓对贺世忠可谓是敢怒不敢言。背后戳贺世忠脊梁骨的人不少,但敢当面指着贺世忠骂的人却没几个。曾有几个胆大的,在街上拦住贺世忠,指着贺世忠的鼻子破口大骂,历数贺世忠在锦州犯下的罄竹难书的累累恶行。
结果,这些指着贺世忠鼻子骂的人,都被贺世忠一怒之下剁了喂狗。从此以后,金州城再没有人敢说站出来说贺世忠的不是。贺世忠着实清净了好一阵子。
传闻贺世忠到了盖州之后,金州城的百姓欣喜地奔走相告,甚至鸣放鞭炮庆贺,似乎比过年还要高兴。
到了盖州之后,贺世忠也没有客气,俨然又成了盖州的土霸王。只是碍于贺狮虎的面子,贺世忠在盖州多少还算有些收敛,毕竟二伯没有老子亲。
袁铮钰和谢芸馨恰巧在集市上被贺世忠撞见。袁铮钰相貌出众,谢芸馨还不过是十三四岁没有长开的小丫头,但也是美人胚子一个。
贺世忠很久没有见到过姿色如此出众的女子,当即喝令他的护卫上去拿人。
贺世忠欺男霸女的事情做惯了,抢起人来可谓是轻车熟路。
这次抢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成功,集市里倒是有几个巡逻、负责维持治安的盖州兵丁。但他们都认得贺世忠这个二世祖。没敢上前阻拦,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司空见惯,谁家的闺女让贺世忠这个二世祖惦记上了,就自认倒霉罢。(。)
第一百零九章:夺人(下)()
第一百零九章:夺人(下)
腾豹营营将府。
“你你你别过来!”
袁铮钰发丝散乱带着哭腔无助的喊出这句话。
这句话没有阻止住贺世忠的脚步,袁铮钰披散着头发,泪眼婆娑,倒是平添了几分憔悴之美。贺世忠玩弄过的美人不少,但像袁铮钰这样憔悴无助之时,仍旧带着一种特殊魅力的女人却是平生仅见。这更激发了贺世忠的****。
贺世忠感受到浑身燥热,扯掉罩在身外的圆领袍,上身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丝绸制中衣。
撕扯去外袍,贺世忠(淫)笑着一步一步逼近袁铮钰,袁铮钰惊恐地一步一步向后退缩,想要远离贺世忠。
这次袁铮钰手中没有剪刀,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袁铮钰退到一张几案旁,瞅见几案上的烛台,端起烛台砸向贺世忠。
贺世忠侧身一闪,闪过了烛台,铜制的烛台落在石砖铺设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谢芸馨扯着袁铮钰的衣服下摆,躲在袁铮钰身后,眼神中,竟是惊恐之色。
“小妹妹,别怕,等哥哥疼完你姐姐便来好好疼疼你。”
贺世忠不怀好意的笑声传到谢芸馨耳中,谢芸馨惊颤地小手一抖。
贺世忠直勾勾地盯着谢芸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双大眼睛实在是惹人怜爱,贺世忠恨不得扑上前狠狠亲上一口。
“混账!畜生!”
“来人啊!救命!”
袁铮钰展开双手,像一只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将谢芸馨护在身后,不让贺世忠靠近谢芸馨。
“喊吧,继续喊罢。”贺世忠对袁铮钰的呼救浑不在意,“这座府邸不大,但也不小,你的声音,最多也只能传到前堂,大街上的人听不到,哈哈。”
谢芸馨拉起袁铮钰的下摆,遮住脸,躲避贺世忠的眼睛。
贺世忠放肆地笑着:“你们两个,今天都是我的。”
说罢,贺世忠像一只饿狼一般,急不可耐地猛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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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来我腾豹营营将府作甚。”
腾豹营营将府门口的两个卫兵,见一队骑兵奔向营将府,在门口仍旧没有下马的意思,告身喝道。
只是这些骑兵气势逼人,显然是精锐之士,胯下战马都是镇军中少见的良骏。能拥有这等骑兵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因此两个卫兵喊出来的终究有些底气不足。心下暗自嘀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瞎了你的狗眼!”不待周石开口,贺狮虎的亲兵劈头骂道,“参将大人都认不出来吗?!”
“原来是参将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参将大人恕罪。”两个卫兵连连告罪,一番告罪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参将大人来我腾豹营营将府,所为何事?”
“贺世忠人在哪儿?!”
贺狮虎阴沉着脸,冷冷问道。
两个卫兵一怔,片刻之后,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的卫兵回道:“营将大人外出巡营未归,参将大人有什么事情给小的六个话儿,等营将的大人归来,小的代为转达。”
贺腾骁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两个卫兵是在忽悠他们。周石和他的骑士们已经下马。贺腾骁朝周石使了个眼色,周石点头会意,招呼一声,身后士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立时下了两个卫兵的刀,将两个卫兵按压在门上,控制住两个卫兵。
“进府!”贺腾骁手一挥,一百多人齐刷刷地泳入腾豹营营将府内。
府内的卫兵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其中一个百户模样的卫兵高声喝道:“停下,营将府重地,岂能擅入?!”
贺腾骁没工夫搭理那百户,一句话没说,直接拔刀架在那百户头上,冷冷问道:“贺世忠在哪里?!”
那百户被吓懵了,望着怒目圆睁的贺腾骁,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快说!贺世忠在哪里?!”
贺腾骁刀口向内一压,那百户脖子被割破。
那百户只感到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从脖子传遍全身。
“在后衙。”那百户颤声回道,生怕贺腾骁再一用力,将他脖割下。
贺腾骁冷哼一声,放下刀,提刀直奔营将府后衙。他担心袁铮钰和谢芸馨两人遭遇不测。
此时周石已经控制住了腾豹营营将府内的卫兵,跟着贺腾骁直入后衙。
腾豹营的营将府不大,穿过一层月洞门之后就是腾豹营营将府的后衙,腾豹营营将府后衙既是贺世忠的起居之处。
后衙不大,只有三幢精致的砖瓦房,贺腾骁下令将所有房屋的门一间间撞开。
还没有动手,贺腾骁隐隐听到袁铮钰和谢芸馨两人的哭喊求救声。
循着求救声,贺腾骁走到正中的一幢屋子前,一脚踹开屋门,或许是出于愤怒,贺腾骁这一踹格外使力,两扇门竟是被生生踹了下来。
大门踹开之后,屋内的情景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贺世忠上身(赤)裸,将袁铮钰压在穿上,正在撕扯袁铮钰的衣裳,谢芸馨一面哭,一面挥动小小的粉拳打贺世忠:“放开袁姐姐!放开袁姐姐!”
大门被踹开之后,贺世忠并没有回头,兽性大发地一面撕扯袁铮钰的衣服,一面破口大骂:“不开眼的奴才,将门关上!”
骂声过后,没有动静,屋门依旧是敞开着,嗖嗖的凉风从屋外灌进屋内。
贺世忠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扭过头之后,看见贺腾骁铁青的着脸,贺腾骁身后赫然站着贺狮虎。
袁铮钰和谢芸馨望见屋外的贺腾骁像是落水之人看见救命的绳索一般,眼中的绝望之色在这一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芸馨更是急忙跑到贺腾骁身边,拉住贺腾骁的手臂,不停地抽泣。
贺世忠看看贺腾骁,又把目光移到谢芸馨和袁铮钰身上,骤然明了了:真个是冤家路窄,这两个女娃子原来是贺腾骁的人。
贺世忠抓起扔在床沿的中衣,披在身上,走下床,笑道:“贺千户,啊不,瞧我这记性,现在你和我一样是营将了,真是可喜可贺啊,贺营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贺世忠没有丝毫的慌乱,从容地一层一层地穿着衣服。
贺腾骁是贺族的世子,他贺世忠也是贺族的世子,贺世忠大体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小事而已,就算闹到贺方雄那里,贺方雄忙于公务,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花费时间,顶多不痛不痒地训斥他几句搪塞了事。
两个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贺方雄难道会硬下心肠,惩治他不成?(。)
第一百一十章:贺狮虎的抉择()
第一百一十章:贺狮虎的抉择
袁铮钰一边啜泣,一边收拾被贺世忠扯开的衣服。
贺腾骁暗自舒了一口气,庆幸来得及说,要是再来迟些,就让贺世忠这混账给得逞了。
袁铮钰和谢芸馨啜泣声像鞭子一样打在他心上。见贺世忠浑不在意的样子,贺腾骁怒火中烧。
“二伯,是什么风把您也给吹来了?”贺腾骁只是沉着脸,没有搭理贺世忠,不甘寂寞的贺世忠把话茬转向贺狮虎。
虽然他不怕贺腾骁,但也担心贺腾骁牛脾气上来,抓住这事情不放,惹得他一身麻烦,他还是希望贺狮虎能够从中调停。贺狮虎怎么说也是贺腾骁的上司还是贺腾骁的二叔,贺世忠料想贺腾骁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还是得给贺狮虎一点面子。
“二伯,这事儿”
贺世忠堪堪开口,贺腾骁二话没说扯住贺世忠的领子,提起贺世忠。
贺腾骁要比贺世忠高出半个头,四目相对,贺腾骁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贺世忠终究是理亏,难免有些慌乱:“贺腾骁,你要做什么?”
贺腾骁只是瞪着贺世忠,一言不发。
“你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贺世忠强作镇定,冷笑道。
“不敢。”贺腾骁很干脆地回答了贺世忠。
贺腾骁一声不敢,使得贺世忠气焰陡升,竟是对贺腾骁厉声喝道:“那还不放开本营!”
话说出口,贺世忠才意识到这句话说的不是很得体,贺腾骁现在不是千户,而是和他同级的营将,对贺腾骁以本营自称,有些不太妥当。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