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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等李通再次出现在樊谨言的面前时,他后面不是被押着的叛贼,而是一具具不再动弹的尸体。
很显然,李通为了堵住这些人的嘴,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樊谨言看着神情恭顺的李通程胄二人,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他自问做不到像阶下这两人这么狠,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他们真的是在向自己表忠心?
刚有的一点念头,又被樊谨言摇头抛掉。
两人处事老辣,且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愿意久居人下。
想到这,樊谨言便已经给两人判了死刑,至于什么时候执行,就要看自己的士兵什么时候有能力和何奕翻脸了。
“大人,如今叛匪已除,各地已经恢复正常,不知大人还有何示下?”李通没有理会樊谨言异样的眼神,躬身说道。
樊谨言想了想后说道:“传令下去,叛匪族人除祖宅地产可留下之外,其余财务充入州库,田地重新丈量还百姓。”
按照大明律法,地主们这种行为就是造反,不仅自己要被杀头,连族人一个也跑不了,跟着遭殃。樊谨言知道原因,反正人都已经死了,自然不会再去杀别人全家。、
李通没再说什么,点头领命后,就和程胄离开了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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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府门后,程胄追上李通,不解的问道:“你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当那姓樊的是瞎子吗?”
“呵呵。”李通笑了笑,回头对程胄说道:“别想那么多,此番过后,你我二人性命无忧。”
“什么?”程胄先是一愣,随后大惊,“什么叫性命无忧?你不是说咱们这么做是为了卖好他吗?现在瞎子都看出他对我二人提防。”
你真以为这样做了就能向他表忠诚吗?李通心中苦笑。樊谨言到崖州不过短短三月,干了多少事?知府何奕要有如此本事,早就变成琼州王了。
李通现在终于明白樊谨言要干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是来过渡的公子哥,而是要霸占整个琼州府。他一开始卖好自己,给自己画饼,为的就是得到自己的支持。等到他獠牙露出来的时候,自己就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时,自己的死期就来临了。
李通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故意在樊谨言的眼皮子底下上演这场戏。从表面看,他这是在和樊谨言作对,但只要细细一推敲,就能明白,他这是在帮樊谨言洗清地方士绅。把潜在的威胁,一起连根拔起。
但同时,也把他自己给暴露出来。
崖州士绅是他帮樊谨言一锅端了每次,但剩下的,也是最大的,却是他自己。
李通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刚才在和樊谨言接触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樊谨言对他的杀意。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不能让这位年轻的知州大人知道自己对他是没有威胁的,那他和他的家族,也许很快就会消失。
现在,李通没有再瞒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亲家程胄。
他们现在就如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要是死了,另一个也活不成。
”你是说。。。。。。他,他要得到整个琼州?那我们是不是该告诉知府大人?“程胄听完李通的话后,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一直以来,他什么事都听李通的,现在他这位亲家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自然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后台,琼州知府何奕。
“何奕?哈哈哈哈。。。。。。。”李通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放声大笑了起来,“何奕有什么心思,你我心知肚明,你觉得他能成功吗?十几年了,他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你再看看这个年轻人,三个月,只有三个月,崖州就已经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而且,你难道没现吗?他刚来时的几百士兵呢?去哪了?招募的两千多水手呢?又去哪了?好好想想吧!走错一步,我的家族,你的家族,只会比那些被我们杀死的地主惨,是惨的多,想想你宝贝儿子吧。”
说完,李通钻进了马车,示意车夫驾车。他相信程胄不会说出去的,也相信程胄会想明白的。
樊谨言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密策划的夺权计谋,就这么被人轻易破解了。
也许,他应该感谢神,破解他阴谋的人,是一心想抱他大腿,保全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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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通和程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樊谨言的交待的事情是毫不打折扣的执行,而且还办的很是漂亮。不但如此,他们还把粮食几乎以送的形式卖给穷苦百姓,并宣称这是知州大人的功劳。反正,两人俨然一副樊谨言心腹的模样行事。
相比樊谨言的舒适,何奕这时的日子就难过的多了。因为整个琼州府除了治所琼山县和崖州之外的两州十二县几乎都在闹匪患,每天都是某某某地主家被打劫,某某县衙被围的消息,如雪花一般飘到他的书案上,让他烦不胜烦。
其实何奕心里也明白,这么多年他在琼州府干的这些事,就没少出现过百姓造反的,只是从来没一次出现过这么多而已。
至于治所和崖州为什么没出事,何奕根本就没一丝怀疑。治所有三千兵马镇守,还没那个蟊贼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而崖州这几个月的变化他也略有所闻,百姓安康,自然就不会有人做乱。
何奕万万没想到的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的想法,却最终害自己走上了断头台。
0122章,开业大吉()
其他各州县闹匪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樊谨言的耳朵里,在外人看来,他只是淡淡的“嗯”了却只有极少的几个人才知道,是他散出去的四百多士兵起作用了,当然,这极少数的几人也包括李通程胄二人,只是樊谨言还不知道罢了。
其实在樊谨言看来,士兵们的动静还早了些,因为海军现在什么情况,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如果两只军队不能协调一致的话,那他夺取的琼州,也挡不住朝廷水师的攻击。
既然已经闹出动静了,樊谨言是没办法在阻止,只能派人去连续他们尽量拖延,给海军争取展的时间。
当然,其他州县的遭遇,樊谨言只能报以同情,也假惺惺的给何奕上了个条子,意思是说,他一定会密切关注崖州境内的动向,确保治下不会出现任何匪患。
但在表面上,这一切和樊谨言大人没丝毫关系,他现在正忙着工厂开业呢。
在古时候开业可不是见简单的事情,讲究多了去了。而且樊谨言还是五家工厂同时开业,那就更是大事情了,马虎不得。
其实樊谨言不想这么麻烦,搞太隆重了吧,就有点打知府脸了,毕竟其他州县正在闹匪患,你却在这大张旗鼓搞活动。
但其他人不这么想,开张大吉图的就是个吉利,你偷偷摸摸的就开业了,兆头不好。不但家里三个女人反对,连李洋这货也因为樊梦的关系当了叛徒,极力支持铺张浪费一次。
按古风,开业前要沐浴更衣,要拜祖宗、请财神,拜祖宗一是感恩,二是祈求胤祐;请财神是求财。
无奈,樊谨言只能先请了一个看似仙风道骨,实者坑蒙拐骗的老阴阳给看了一个良辰吉日,就在三天以后,说是个好日子。
其实老阴阳说的这个良辰吉日随便翻翻家里的黄历本就能看见,毕竟这个时代,只要家里有识字的,都会准备一本,樊谨言的知州衙门也不例外,是妹妹樊梦买的。
樊谨言回来翻了翻,现上面和老阴阳说的一模一样,甚至一字不差。感情这老家伙就是照书背的呀!这时,樊谨言恨不得去把花的一两银子给要回来。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要准备祭祀用和开业用的东西,勉强也是够了。
很快,三天时间就一晃而过。
这天,天还没亮,樊谨言就被早起梳妆打扮好了的梁香如给拽了起来,先是沐浴了一番后,又迷迷糊糊地被妻子和跑过来帮忙的韩雅萱收拾打扮一番,忙了半个时辰,天色才刚刚放亮。
今天樊谨言没有穿官服,而是穿了一身,梁香如专门为他准备的红色锦袍,说是喜庆。
樊谨言从铜镜里看着自己一身红装,不由苦笑,“干嘛穿红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我今天大婚呢。”
说完,梁香如倒还没什么,一旁的韩雅萱就有些挂不住了,刷的一下,脸都红到了脖子跟。
虽然一直和樊谨言保持着暧昧的关系,可他终究没说过纳自己进门的话。
他现在是在暗示我吗?我该怎么办?
本来一句无心之言,却惹的小丫头春心荡漾,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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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来到开区的时候,此时已是人山人海,看热闹的已经把路都给堵死死的。
要不是因为他是知州大人,估计连们都别想进。
因为一次性是五家工厂同时开业,樊谨言不可能一家一家的跑,于是选择了位于中间的香皂厂作为祭祀点。
不用他亲自动手,作为秀才出身的李通对祭祀这一套还是有些了解,临时充当了一回主持人。
李通命人摆好香案,又在上面放了烤乳猪,烤全羊,整鸡,整鸭,整鹅五种肉食,象征五全。又在中间竖起列祖列宗的排位,和一个香炉,两边还各点上一支大红烛,这才算完事。
看了眼天色过后,李通大喊了一声,“吉时已到,仪式开始。”
话落,给一个士兵做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把早就准备好的檀香分别递给樊谨言,梁香如和樊梦三人。
至于为何要给他们三人,其实不难理解,因为梁香如和樊谨言是夫妻关系,樊梦和他是兄妹关系,祭祖大事,她们自然是要到场。
李通每喊一声,三人都按照他的意思给祖宗牌位磕头,连续三次过后,亲兵又才接过他们手里的香,擦到香炉里。
祭祖完成之后,李通又派人撤下祖宗牌位,换财神爷的像,放在上面。
和刚才祭祖不同,拜财神是樊谨言一个人的事,这次他没再下跪,只是躬身行礼。也是三次,这祭祀才算完成。
然后,李通用洋洋洒洒的说了一段拗口的古言文,大致予以是祈求上苍保佑之类的废话。
当他喊出礼成的时候,早已准备好的士兵又点燃放在空地上的几十卷鞭炮。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人,揭开招牌吧!”李通捧着嘴,在樊谨言耳旁喊道。
樊谨言点了点头,接过亲兵递过来的竹竿,揭开了铺在牌匾上的红布。之间上面写着,“崖州化工一厂。”
估计除了樊谨言和李洋之外,没人看的懂这是化工一厂是什么意思。
鞭炮声过后,樊谨言冲周围百姓抱拳说道:“本官先在此谢过各位乡亲父老来捧场,想必大家都不知道本官这些厂子是做什么的吧!等下你们便知其中奥妙。”
话落,便专门有人站在高台示范并讲解牙刷,牙膏,香皂,肥皂,罐头肉的好处和用途。
虽然很多人都买不起或舍不得买,可也惊叹知州大人的智慧。临走时,樊谨言还把事先准备的几千份礼包,一人送了一个,要他们回去试用。
开张大吉还真是大吉,老百姓刚刚散开,樊谨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