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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的亮了,冬日的夜,会显得略长,运河两岸讨生活的人却早早的开了门,出了仓,开始新一天,日复一日的营生。
待到行人发现了一众尸首的时候,惊动了坊正;坊正急忙派了人去通知官府差人。
知县太爷,懒懒得起床了,还未等用了早餐,就被衙役惊了门。
只听衙役报称出了人命案子,知县不敢殆慢,连忙出了内衙,这时师爷也赶到了。
师爷俯身在知县耳边急道:“太爷,不知此案如何片理?”
知县斜睨了师爷一眼,“这也要本官看了现场才好处理吧!”
师爷轻声说道:“年近年关,处理不好,要影响到太爷的治政考核!此事须慎重!”
知县微微沉吟了一下,道:“不知师爷有什么高见?”
师爷微微一笑道:“命衙役把尸首抬进正堂则是,省得惊吓到良民!”
知县闻言,随即吩咐了衙役,照师爷说的去做。衙役领命去了。
知县又道:”接下来,如何处理!?”
师爷笑道:“好说,放上几日,直接趁夜埋入北城乱坟岗便是!这样,佐作不验尸,不会留下案底,没有人命案子,自然不用上报。”
知县思考了一下,骂道:“你个狗才!苦主来了怎么办?净说狗屁主意!”
师爷干笑道:“小人早就打听清楚了,这死者名为张富贵,乃张记布庄老板,有一个独子,被绑匪撕了票!只有一个续弦,还是从青楼出来的,到时只要小人去支会一声,保准不会闹事!”
知县一听,一个眼神过去,看着这位自己素来的心腹,“你不会是收了谁的银子吧!”
师爷干笑着,道:“小人不敢,太爷冤枉小人了,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欺瞒太爷啊!”
知县一听,随即怒了,骂道:“真当我不知道你平素干的那些破事?若不是你跟随我这么多年,还算忠心,做事尚可的份上,本县早办了你了!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本县,让你屁股开花,上不得床?”
师爷一听,抖抖擞擞地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了知县,
知县接过一看,见是一张千两白银的票据,心里更气了,道:“你个狗才,知道你你收人钱财,却不知你收这么多,有这般好处,却不献我!真是该死!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爷干笑道:“老爷明察,这是街面上的商人平素给小人的,小人一直想要献给老爷,却始终找不到机会!”嘴上干笑,心里却暗骂道:连给我等喝的汤都被你抢了一干二净了!
知县轻巧的把票引揣到了袖子里,眼观六路,淡淡地说道:”此事,就按你说的办吧!速去!”
师爷轻手轻脚地去了,关了门,站直了腰,摸了摸袖子,一阵肉疼,暗骂了一阵,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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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并不知道这背地里的一切,他这两个月来悠哉悠哉地,直觉得阳光明媚,虽然天冷了,却有佳人相伴,活得甚是惬意,都有点乐不思蜀了,有美人做饭,陪着下棋,陪着看着堂前的花开花谢。
前些日子,菊花已经凋零了,赵严好一阵感叹,幸好,有露丫头的巧手,和赵严的一通忙活下,蒸了不少的鲜菊花,能泡不少的菊花茶喝。
看着院中萧瑟,赵严不禁感叹道:”此时节,茶花怕是开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露丫头给赵严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好几大盆的茶花。这是人工培育的,中国陪育山茶花的历史很久,之前野的,现在也成了一处园景了!十月的天气里,看着茶花,看看书,晒晒太阳,下下棋,撩拨一下美人,正是好时候,时光很美。
过了些时日,赵严的骨子也懒散的痒了,想要找些事情做。却是冯掌柜来了,给赵严说了件事,提醒要催促张富贵还钱了!
赵严没放在心上,让冯掌柜着情去办就是,这种正常业务,自行处理,然后就接着和露丫头腻在一起,一边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心里到底想做什么事?还记得曾经的梦想吗?没有梦想的岁月,感觉整个人,连至骨头都腐朽了呢!
前些日子更是接收了张记布庄,及其所属的一系列产业,冯掌柜拿着质押票,上门接手了张记的产业,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张老板的续弦也很是配合,于是,张记布庄,及其产业,现在都归属到了宁家的名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要开粮铺了()
第八章
赵严开粮铺,拉着露丫头在马市街看铺面,一个个的鳞次栉比,大大小小的很是热闹,衣食住行,油盐酱醋茶,应有尽有,也有民族工艺品,很是巧妙,更有玩杂耍的,露丫头看得兴高采列的,还咋呼着扔了好几个铜钱!
好的地方都早就被人家给占了,剩下的都是不怎么好的地方,不过开粮铺来说,并不讲究这么多,到时候只要自己的粮食稍稍优惠下,就足够吸引市民们了。更何况,开粮铺赚钱只是次要的。
选粮铺,要找店面,这年头不如后世那样,可以在网上打广告,这年头的生意铺子,多是自己的宅院,然后修成两前堂后院的样子,前堂临街的就是铺面,后院就放货外加住人。赵严想要开一个粮铺,就要么直接买一个新的宅院,然后在修座前堂就是了。修成一个店铺的门面,修好之后,雇几个伙计,然后就可以开张了,说起来简单,却是挺麻烦的,当然最简单的就买个现成了。
买别人现成的生意粮铺,很是困难,这年头的店铺,可是相当多的祖传产业,即便拿钱去买,也买不到,这年头的祖产的概念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绝对不会卖的,特别是这年头,能做生意的,都几乎本地的豪强富户,想要买别人家的产业,非火拼不可。
赵严不是那种玩狠耍横的人,也不想与人为敌,只能老老实实找临街的宅子,然后自已找些人来改造便是,可是如赵严这般,如同无头苍蝇般乱走,可没有门路是找不到了。
最后只得拍拍脑袋,打听打听附近可有牙人。
所谓的牙人就是中间人,介绍人之类,赵严打发小厮去找了牙人过来,这年头的牙人,业务繁杂,有卖牲口的,有拉纤做媒的,这些行业,分的不是那么细,却是几辈传下来的,子承父业的,几代人做下来,就有了牙行。
不一会儿的功夫,跟着小厮过来了,几个人,看样子似乎都是吃这碗饭的。
赵严见了来人,也不客气,“我想买个店面,你们谁能搞定,定有重谢!”
一旁露丫头,也说道:“我们可是福隆钱庄的,不缺钱的,你们可要找好的哦!”
一牙人笑道:“北面的王家有家铺面,要卖,二位要不要去看看!”
话刚说完,另一牙人叫道:“王家的铺面,可是死过人的,东家可不能要,我看还是去看刘家的铺面吧,他们本来是做客栈的,后来家里倒了霉,急用钱,这才要卖,否则那样的位置怎么会卖?东家还是跟我走吧!”
又一牙人嚷道:“那家人要价太高,结果卖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买主,我看,还是去城西,看李家铺子吧,那一定本来是做饭客馆的,现在听说要去京里发财!正要找买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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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这样的门路,还是靠他们,赵严随着他们看了几家铺面,最终选了一家位置稍好的,却也偏了点的铺面,没办法,这也算好的了,至少不像其它几个,一个挨着一个寿材铺子,一个挨着一个到处是乞丐的大杂院,一个太偏。
选定了新铺子,这年头不像后世,讲究装修什么,这年头因地制宜,桌椅板登都是现成的,就等着购进粮食就可以开业了。
露丫头陪着赵严跑了一天,却不叫累,回到了钱庄,立马下厨房,给赵严做饭。赵严还在想粮食的事情。
“赵哥哥,可是在担心粮食?”露儿巧巧地笑道。
“嗯!不用想都知道,这粮食都在大户人家里,大地主家里肯定最多,小地主家里肯定也有,可是我怎么才能把他们的粮食买过来呢?这个问题不解决,粮铺也开不起来!”
露丫头吃吃的笑了,“我还当赵哥哥有办法了呢?怎么,你之前就不认识几个富户,你怎么也是书生,还不认识几个地主?”
赵严白了这个俏丫头一眼,无奈道:“之前不是太清高了吗!读书人都这个德性,耻于言利!我认识的人也多是所谓的才子,你知道我认识的读书人都很穷的!他们可没有粮食给我,问题在于,我们现在有钱,可是不代表能买到粮食的,市面上是什么粮价,地主们肯定也要什么价!我发现,我们拿钱买粮,然后再卖来赚点差价,那些大地主们还不如他们自已囤积起来,自已卖。正好,现在的粮价还在上涨的样子,等到来年,青黄不接的时候,粮价就更高了。”
露丫头娇嗔道:“我就知道赵哥哥是看上了,小姐家的粮食!我去和小姐讲讲便是!”
赵严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道:“宁家,是本地豪强,是大地主,家里的地是不少的,如果无霜肯支持我的话,这个小小的粮铺还不是小意思!”
露丫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宁家的粮食,一直在卖的,又不是要烂在粮仓里,只是放在别人家的铺子卖,还是放你的铺子里卖,都是一样的,我想小姐,还是肯帮你的!”
“那就好,如果其它的粮铺,能听我的话,那就好了!”
“你别说胡话了,平县虽小,可是这粮铺却是大大小小几十家呢!背后是平县大大小小的数十个大小地主豪强,这股力量,能听谁的?知县估计都管不了!”
赵严闻言道:“想要做点事,真是困难呢!到处都是绊脚石!”
“那是!这方圆之外,到处是墙,只是看人能不能过得去了!不过你也不必灰心丧气,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露丫头很温柔。
“你也会帮我的!对吗?”
“是的!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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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坊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清倌人,是有才艺的,长相清秀可人。
玉红正跟着丫环说话,“小翠,你说县太爷会不会听我们的?”
丫环小翠道:“他倒是敢不听啊!他敢的话,我想明天黄县丞就会去找知州大人说一说,我们的知县大人是怎么贪赃枉法的。”
玉红笑道:“这些外来人,就要收拾一通,才晓得我们平县的规距,否则他们不会懂什么叫天高皇帝远的!”
小翠也笑道:“姐姐,还生气呢?这知县也太鲁莽了,上次竟然直接闯到姐姐的房里。被好好的整了一顿,这次倒是学乖了,张记布庄就到我们手里了!”
“小姐还有记划没有?下一步干什么?”玉红问道。
“张记布庄还没理清呢,各个铺子里,都要安插我们自已人,还要理顺整个关系网,这四铺一坊,倒是运转正常了,我们的人也开始介入丝绸的生意;眼下先从乡下收扰些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