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瑞龙摇摇头,把一把剔骨尖刀拿出来,递给苏仙容,道:“给他看这个东西。”
苏仙容把那把剔骨尖刀拿到钱伟雄的面前,道:“看清楚了,认不认识这把刀?”
钱伟雄摇摇头,道:“不……不认识。”
宋瑞龙看到苏仙容退到了一边,缓缓道:“带钱伟雄的妻子上堂作证!”
“是!”
有两名衙役出去一趟之后,带着一名穿着十分朴素,面容俊俏的女子走上了公堂。
那名女子走上公堂之后,给宋瑞龙跪下道:“民妇李雪兰叩见知县大老爷。”
宋瑞龙看了一眼李雪兰,觉得她的模样还有几分姿色,只是她的眼睛里却闪动着一种微微的哀伤。
苏仙容把那把剔骨尖刀拿到李雪兰的面前,道:“钱夫人,请你看看这把剔骨尖刀是不是你夫君经常用的?”
李雪兰看了一眼之后,道:“看样子倒和民妇的夫君用的一般无二,可是这杀猪用的尖刀,样子可能都相差不大,因此,民妇不能确定这把剔骨尖刀是不是我家夫君的。”
这李雪兰说的也算是实话,一个妇道人家,每天在家洗衣做饭,她又不去碰那些杀猪的刀,怎么可能会认识那把剔骨尖刀呢?
宋瑞龙有些失望,他看到钱伟雄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眼光,似乎十分的得意。
第一百五十八章剔骨尖刀上的秘密()
钱伟雄像是在向宋瑞龙示威,笑着说:“宋大人,小民都说了,小民不认识那把刀,小民的妻子只是一个只会洗衣做饭生孩子的工具,她怎么会知道小民用的杀猪刀是什么样子的?平时那猪只要一叫,小民的妻子就会把耳朵捂起来,你让她吃猪肉还可以,让她去看杀猪,那简直是在要她的命。”
宋瑞龙淡淡的说:“钱伟雄,你不要太得意,你的妻子不认识你的刀,并不等于其他的人也不认识你的刀。只要确定了这把刀的主人,那么离查到杀死丁佳怡的凶手就不远了。”
钱伟雄得意的笑着说:“那小民就看看宋大人如何证明那把刀就是小民的。”
李雪兰看着宋瑞龙道:“大人,民妇虽然没有在民妇的夫君杀猪时在一旁看着,可是民妇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这把刀是不是民妇的夫君的。”
宋瑞龙激动的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了,道:“李姑娘请讲。”
李雪兰看了一眼宋瑞龙,点下头,道:“记得当年,钱伟雄向民妇求亲的时候,家父一直不同意。后来,钱伟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块千年玄铁,让王记铁匠铺的王世成打造了一把剔骨尖刀。在刀打成之后,钱伟雄为了表达对民妇的爱,他特意让王世成在那把刀柄上刻下了三个字‘雄爱雪’,意思就是钱伟雄会爱李雪兰一生一世。当时,民妇就被钱伟雄的花言巧语给迷住了,至此,无论民妇的父亲如何的反对,民妇都一心想要给钱伟雄在一起。”
宋瑞龙激动的说:“雪兰姑娘的意思是说那把剔骨尖刀上现在应该还有这三个字,对不对?”
宋瑞龙再看钱伟雄的脸色,他的脸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
李雪兰点头道:“那把剔骨尖刀做成之后,可以说是寒光逼人,刀锋十分的锋利,一根猪蹄只用轻轻的一削,就会瞬间变成两半。钱伟雄有了那一把剔骨尖刀之后,每天都能把猪骨头剃得干干净净,他的猪肉卖相也好,生意越来越好,家父看到钱伟雄拿出的一百两银子,也就什么话都不说了,只是对民妇说,过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过日子。那把刀可以说是钱伟雄发家致富的法宝,倘若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民妇以为他会一直带在身边。还有,别人如果想在剔骨尖刀上刻字也绝对不会刻‘雄爱雪’三个字。倘若这把剔骨尖刀上真的有这三个字,那就一定是民妇的丈夫的。”
钱伟雄听完李雪兰的话以后,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眼珠子里面好像充满了愤怒,瞪着李雪兰道:“你这个贱人,你想害死我呀!”
苏仙容看着宋瑞龙,道:“大人,根据李雪兰的陈述,那三个字应该在这把刀的刀柄里边,只要把刀柄拆开,就可以看到这个刀柄上有没有这三个字了。”
宋瑞龙很严肃的说:“事关犯人的生死,当然要拆。”
苏仙容把刀递给一名衙役,让他在公堂上当众卸下那把剔骨尖刀处的两片槐木手柄。
宋瑞龙在等待那名衙役拆卸剔骨尖刀上的手柄时,他看着李雪兰,问道:“李雪兰,没想到,你的丈夫在当初还如此的爱你。想必你嫁给钱伟雄之后,生活过得还算幸福吧?”
李雪兰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幸福的光芒,宋瑞龙当然也看的出来,他之所以那样问,就是要求证一件事,想知道这钱伟雄在家里的时候,为人怎么样。
李雪兰突然很悲痛的说道:“大人,民妇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的过得日子。这钱伟雄在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十分的正干,每天回家都很关心民妇。可是一年之后,民妇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这个钱伟雄对民妇的态度就渐渐的冷漠,从冷漠变得残暴。他开始的时候,只是指鸡骂兔,指桑骂槐,说家中的母猪都生下几窝了,有的人就是没有动静。民妇没有所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就好像被刀割一般,只是嘴上不说,只当是没有听到。可是后来,这个钱伟雄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又过了一年,民妇还是没有生下儿女,这钱伟雄有时候还会到民妇的爹娘那里去发牢骚,抱怨,回到家之后,竟然对民妇拳打脚踢。”
李雪兰把自己手臂上的衣服拉起来,让宋瑞龙看,道:“大人您看,民妇的双手手臂上都有被钱伟雄打过的痕迹,背上还有很多。”
李雪兰的那些话刚刚说完,在场的很多人都十分的愤怒。
宋瑞龙大声喊道:“仵作,验伤!”
张美仙在一边答应着,一边轻声抱怨着,道:“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娘呀?”
李雪兰跟着张美仙走到后衙,很快就出来了。
李雪兰又重新跪到了宋瑞龙的面前,张美仙在公堂上说道:“经本仵作验证。李雪兰的背部有被皮鞭抽过的痕迹,她的背上的鞭痕就像是蜘蛛网一般,旧伤还没有复原,新伤就出现了。最新的鞭痕大概是在三天前打的。除了这里,还有胸口,胸口的伤是抓伤,因为伤口的位置涉及到受害者的**,所以,本仵作就只说这些,倘若是破案需要的话,请县老爷详细说明所涉及的案件的哪一方面。”
张美仙宣布完了之后,还扭头看了一眼宋瑞龙。
宋瑞龙也看着张美仙道:“请仵作退下,本县知道了。”
宋瑞龙再看钱伟雄时,钱伟雄还在地上趴着,好像一头死猪一般,眼睛了没有一丝光芒。
宋瑞龙把目光移到李雪兰的身上,道:“李雪兰,你还有什么要控告钱伟雄的,只要你说出来,本县一定为你做主。”
李雪兰点下头,突然抬起头看着宋瑞龙道:“民妇还有话说。钱伟雄简直就不是人。上个月月初,民妇的妹妹李雪花来到民妇的家中做客,半夜时分,这钱伟雄竟然溜进民妇的妹妹房间内,把我的妹妹给…”李雪兰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音,“给…给睡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两个证人()
李雪兰说完那句话,眼泪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哗哗哗”的往下流。
宋瑞龙听完这句话之后,他愤怒的一拍惊堂木,瞪着钱伟雄道:“钱伟雄,你对自己的小姨子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猪狗不如。”
钱伟雄倒是振振有词,道:“大人误会了。小民的妻子李雪兰,自从进了我们钱家的门之后,一无所出,这是要害我们钱家断子绝孙呀。小民这也是无奈之举,是她们李家的人对不起我钱某,可钱某却并没有对不起她们。她们李家应该为我们钱家弥补这个错误,倘若李雪花真的可以怀上我们钱家的骨肉,那也是她们李家该还给我们钱家的。”
宋瑞龙愤怒的瞪着钱伟雄道:“不知廉耻!做出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竟然厚颜无耻的说是别人家欠你的。你的妻子不会生儿育女,你可以把你的妻子休了,管你妻子的妹妹什么事?这个罪本县先给你记着,等审完了你杀死丁佳怡的罪之后,本县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判决的。”
宋瑞龙看到那名衙役已经把剔骨尖刀刀柄处的槐木柄取下来之后,道:“怎么样?刀柄处有没有那三个字?”
苏仙容戴上麻布手套,拿起那把刀,在刀柄处一看,激动的带着笑,道:“大人,经查验,刀柄处的确有三个字‘雄爱雪’。可以肯定李雪兰所说的话是真的。”
张美仙此时走到苏仙容的身后,看着宋瑞龙道:“宋大人,这把刀上有一个很小的缺口,缺口在把人头砍断的同时,带起了一块很小的肉丝,这与死者的脖子上的伤口完全吻合,可以断定,这把剔骨尖刀就是杀死丁佳怡的凶器。”
宋瑞龙点头道:“很好!”他瞪着钱伟雄一拍惊堂木,“钱伟雄,如今凶器已经找到,经查实,凶器是你本人所持有,你自己也承认自己到过丁佳怡的房间,并且在子时时分欲行不轨之事,而丁佳怡的死亡时间也在子时时分,你就是杀死丁佳怡的凶手,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钱伟雄的身子都在颤抖,道:“大人,小民承认到过丁佳怡的绸缎庄,可是小民并没有杀丁佳怡。那把剔骨尖刀小民也没有在当场拿出来过,而是小民在走出绸缎庄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宋瑞龙看着钱伟雄,缓缓道:“你不知道你从丁佳怡的房间出来以后,自己腰间的剔骨尖刀到哪里去了,是不是?”
钱伟雄有些激动的说:“正是!也许是哪个贼看到了小民从丁佳怡的房间出来了,所以,他就把小民的剔骨尖刀给偷走了,然后,他用小民的刀去威胁丁佳怡和他快活,丁佳怡不同意,他就把丁佳怡给杀了。小民冤枉呀!请大人为小民申冤。”
宋瑞龙缓缓道:“钱伟雄,你说,你不知道你的那把剔骨尖刀是被谁偷走了,那本县就帮你回忆一下,捋一捋这其中的缘由。”
宋瑞龙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道:“当夜子时时分,你在丁佳怡的房间内,欲和丁佳怡行欢,然而丁佳怡却誓死反抗,你恼羞成怒,就拿出剔骨尖刀威胁丁佳怡,无奈夜里天黑,那丁佳怡没有看到那把刀的锋利,所以她并不怕你。你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就杀死了丁佳怡。你把丁佳怡的脑袋割下之后,放在布匹之上,拿了至少五张布来包裹丁佳怡的人头。当你把丁佳怡的人头包裹完整之后,就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丁佳怡的绸缎庄。在这期间,你的那把剔骨尖刀应该在你的腰间挂着,本县说的不错吧?”
公堂门口的很多人都在说宋瑞龙说的合情合理,说完了又在骂钱伟雄是个畜生,竟然干出那样的事情。
钱伟雄还是不承认,他抬起头,看着宋瑞龙,怪异的笑着,道:“大人,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
宋瑞龙也笑笑道:“倘若本县不拿出点什么证据来,你是不会承认的。”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道:“把钱伟雄在案发当晚穿过的衣服拿出来!”
苏仙容点下头,走到柳天雄的身后,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