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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苦笑道:“看来阁下早就看穿本县的身份了。既然如此,本县也不瞒阁下。本县正是平安县的县令宋瑞龙,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那名白衣人低头弹了一段高山流水,道:“楚楚动人天上神,白云飘荡自由人。衣衫褴褛曲绝妙,也弹风月断人魂。”
宋瑞龙淡淡的说道:“阁下这曲中有情,曲中有诗,诗中包含了阁下的名字和爱好,还有阁下绝世的弹琴神功,果然是好诗,妙诗。”
“愿听其详!”
宋瑞龙继续道:“首先,阁下说出了自己的爱好,弹琴吟诗。其次,阁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如果把每一句诗的第一个字提出来,就是‘楚白衣也’。第三,阁下的弹琴之功可以让人失魂丢魄,可谓内功中最上乘的武功。不知道本县说的对还是不对?”
那名白衣人大笑道:“看来宋瑞龙已经不是以前的宋瑞龙了。你比以前的宋瑞龙聪明一百倍,你的武功比以前的宋瑞龙高出一百倍,你的风雅更是以前的宋瑞龙不能相比的。宋知县,你说以前的那个宋瑞龙到什么地方去了?”
“呵!”宋瑞龙苦笑道:“本县也很想知道以前的宋瑞龙究竟到什么地方了,本县只记得我在被人推下了悬崖后,在床上昏迷了将近一个月,醒来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楚公子知道本县以前的事情,还望楚公子莫要吝啬,告诉本县一二。”
楚白衣道:“在下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在下感兴趣的是,宋县令深夜来到这太师府究竟想做什么?又是装神又是弄鬼的,这不大适合你一个县令的身份吧?”
宋瑞龙向太师府的大院看了一眼,苦笑道:“现在楚公子也看到了,这偌大的一个太师府现在只剩下几个人在院子里闲聊,而且本县相信他们所聊的内容一定是关于董雪葵的夫人谢婉莹之死。”
楚白衣也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太师府的大院,道:“看样子他们的确在谈论这件事。可是在下就想不明白了,楚公子既然知道这里有冤案,那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的一干衙役去太师府查案,为何要这样神神秘秘的做呢?”
宋瑞龙是有苦说不出,道:“楚公子可能还不明白,这太师的儿媳谢婉莹突然死亡,本来就是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加上太师大人的火爆脾气,他应该第一时间到平安县的县衙报案才对,并且还会给本县施加一个压力,让本县限期破案。可是结果却恰恰相反,董太师非但没有报案,反而对外宣称说自己的儿媳是因为难产而死。众所周知,这太师的儿媳谢婉莹只有六个月的身孕,是完全不可能难产而死的,因此本县觉得此案疑点重重,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又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就采取了这种暗中操作的举动。”
楚白衣弹了一声琴弦,像是在为宋瑞龙喝彩,他的嘴角带着微笑,道:“宋县令原来还是一位极会用心机的人,那董太师怎么也想不到,你这样做是在查他。”
宋瑞龙扭转话题道:“以楚公子之见,你说这谢婉莹之死,究竟有什么蹊跷?”
楚白衣看着宋瑞龙道:“本公子对这些不感兴趣。倘若宋县令一定想听听在下的意思的话,在下倒可以说上一二。”
宋瑞龙道:“愿听其详!”
楚白衣又拨动了一声琴弦,道:“其实,你应该知道,董太师是一个十分要面子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同心女,对女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因此,那谢婉莹要想有个孩子除非是背着董雪葵和别的男人…”
楚白衣有些难为情道:“相信在下把话说到这里,宋县令就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
宋瑞龙点下头道:“本县理解,你继续说吧!”
楚白衣又拨动一声琴弦,就好像是自己在给自己奏乐,道:“刚才在下说过董太师是一个十分喜爱面子的人,他一个归隐的太师,在家只有董雪葵一个儿子,可是儿子又不能给他生孙子,你可以想一想董太师的心情。因此,当谢婉莹在外面有男人的时候,董太师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他还希望通过这件事让自己有个孙子。而董雪葵觉得自己自从和谢婉莹成亲以来就一直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所以,他就放任了自己的妻子在外面胡作非为。就这样,谢婉莹的那些事情才没有东窗事发,否则,你可以想一想,以董太师的势力,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到自己的儿媳在外面有人呢?”
宋瑞龙道:“这些话都是董雪葵亲口告诉你的吧?”
楚白衣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宋瑞龙,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瑞龙笑笑道:“本县不光知道这些,本县还知道你也是一名同心女,你的另一位同心女就是董太师的儿子董雪葵。你二人来往密切,这才引起了谢婉莹的怀疑。谢婉莹在这件事上和董雪葵发生了很厉害的争吵。因此董雪葵才说出谢婉莹肚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的狠话。你应该知道一个丈夫最了解自己的女人,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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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白衣苦笑道:“看来宋县令知道的还真不少。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是董雪葵的同心女,可是你也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世上,像我们这样的人相爱是根本得不到世人的祝福的,他们只会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是异类。特别是像董公子这样有身份的人,他更不可能公开和一个男人相恋,我多次劝他和我一起私奔,远走高飞,远离这个尘世纷繁的世界,去找一个到处都是竹子,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去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可是董公子说自己家中有年迈的父亲,还有一个十分疼爱他的妻子,他不愿意离开这里。今夜我来董太师府上的目的就是要再见一见董雪葵,再问他最后一次,如果他不愿意,我就会杀死他。”
宋瑞龙有些吃惊道:“你…”
“我怎么了?”楚白衣的眼睛瞪着宋瑞龙。
宋瑞龙苦笑道:“你太可怕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和你相爱的人的吗?”
楚白衣瞪着眼睛道:“在下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息得到。不过现在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不是问题了。董雪葵的妻子死了,他就没有什么牵挂的了。”
宋瑞龙道:“你觉得在这个时候,董雪葵还会跟你走吗?”
楚白衣笑笑道:“他会的。”
宋瑞龙吃惊的说:“本县劝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哈哈哈…”楚白衣疯狂的大笑着,道:“宋瑞龙,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是平安县的知县吗?告诉你,我楚白衣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的目的如果达不到的话,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宋瑞龙愤怒的瞪着眼睛道:“本县不会让你的目的实现的。”
楚白衣愤怒的拨动两声琴弦,那声音就好像是有人拿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锣在宋瑞龙的耳边击打。
宋瑞龙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立刻用内力逼开了那些声音。
等那阵难听的声音消失以后,宋瑞龙发现楚白衣已经不见了,而在楚白衣刚刚坐下的位置上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就好像死了一般。
宋瑞龙慢慢走到那名男子的旁边把他扶起来,道:“妙手摘星,你怎么会在这里?”
妙手摘星的嘴角带着一丝鲜血,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宋瑞龙以后,他勉强笑笑,道:“我还没有死?”
宋瑞龙点下头道:“你当然没有死。”
妙手摘星回想了一下,道:“你和楚白衣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他是一个一不做二不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如果他想把董雪葵带走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宋瑞龙道:“好了,你还能不能走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要上宝相寺一趟。”
妙手摘星试着走动一下,身子就好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一下子就瘫倒在了房顶,道:“我是走不动了。宝相寺的事,我现在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我只能帮你把谢婉莹屋内的窗户都打开,陪你玩那个屋中闹鬼的游戏,至于以后的事情,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宋瑞龙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多谢!”
宋瑞龙还可以施展轻功,身子一闪,人就消失了。妙手摘星看到宋瑞龙走后,他立刻就像一只兔子一般,从房顶跳到了院子内,然后看着谢婉莹的房间,身子一闪就飞了进去。
妙手摘星在谢婉莹的房间查看了许久,翻遍了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但是他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妙手摘星站在谢婉莹的床边,寻思道:“李香香究竟把那件五彩霞衣藏在什么地方了?难道是在李香香的房间内?”
妙手摘星就好像是深夜之中的一个精灵,他的身子一闪,就从窗户钻进了李香香的房间内。
妙手摘星又把屋内翻了个遍,最后他又失望的站在李香香的床前,道:“李香香的屋内也没有,难道她把五彩霞衣给烧了不成?”
妙手摘星自己摇摇头道:“不可能,这么重要的证物,李香香怎么可能把它给烧了呢?李香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丫鬟,她不会武功,要想把一件东西藏在房顶,那的确得费一番功夫。”
妙手摘星在房间内的低处没有找到那件五彩霞衣,他就把搜索的地方扩展到了房顶。
妙手摘星飞上横梁,站在梁上,他四处看看,最后失望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妙手摘星最后又回到了谢婉莹的房间。
谢婉莹的房间内很乱,乱的让妙手摘星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妙手摘星最后把眼珠子放在了一副画上,那副画上画的是谢婉莹的像。
谢婉莹打着一把花伞,右手手指做着兰花指的动作,中指指向了房梁的最中间。
妙手摘星凭借自己多年的偷盗经验断定,那个房梁的最中间一定不简单。
妙手摘星身子一纵就飞了上去。他在那根竖着的木梁上仔细观察之后,发现那根竖起来的木梁上,有一块木头好像可以拿开。
妙手摘星的眼睛一亮,用手轻轻一弹那块木板,木板竟然发出了一声“空空”之音,看来,木板里面是空的。
妙手摘星把那块木板移开以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包裹,他伸手将包裹拿出来,打开一看,一件放着五彩霞光的衣服就呈现在了妙手摘星的面前。
妙手摘星激动的说:“这可真是一件宝衣呀!难怪谢婉莹会穿着这件衣服睡觉。”
妙手摘星刚要把衣服收回去,突然,从屋顶飞下来一个人,那个人在落到妙手摘星的旁边时,伸手就把那件五彩霞衣给夺在了手中。
那个人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的让妙手摘星非常的震惊。
妙手摘星看着那个人落到了屋内,用扇子扇开了落到他头顶的碎瓦片。
那个人等灰尘散尽之后,他仰面看着妙手摘星道:“妙手摘星,果然是摘星手,无论那件衣服藏的有多么的隐蔽,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妙手摘星蹲在房梁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宋瑞龙,道:“宋县令,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宋瑞龙道:“楚白衣的琴声根本就没有把你的心脉震乱,他的一掌也只不过让你受了一点轻伤,按理说,你完全可以自己站起来,就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