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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仙容道:“也许是他没有时间。或者他的目的是新娘,还有就是陈大洪在杀人之后,十分的害怕,所以他就顾不得去寻找银子了。无论如何,这个陈大洪和这个案子肯定有很大的关联,我们只用把陈大洪找到了,事情只怕就好办了。”
宋瑞龙知道陈大洪就是陈新的儿子之后,立刻让人把陈新叫了来。
宋瑞龙让陈新看着桌子上的衣服和鞋子,道:“陈新,你要如实回答,桌子上的衣服和鞋子你究竟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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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凶手露面()
陈新又看了看,摇摇头道:“小民不知。”
宋瑞龙把手拍在桌子上,道:“大胆陈新,这衣服和鞋子都是你的儿子的,你会不认识?在藏书阁的时候,本县问你认不认识这鞋子和衣服,你当时的表情就非常的不自然,说话也在颤抖,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你认识这衣服和鞋子。”
苏仙容道:“陈新,你要想清楚了,包庇犯人可是要坐牢的。凶手已经连杀四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就算他是你的儿子,你难道就不想还那些死者一个公道吗?”
陈新立刻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小民知罪!小民说,那衣服是陈新从家里离开时,小民给他的。鞋子也是。”
宋瑞龙缓缓道:“昨天晚上,你儿子回来过吗?”
陈新摇摇头道:“小民一直在外面忙,没有看到小民的儿子。”
宋瑞龙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新道:“小民不知。他从来没有给小民说过。”
宋瑞龙让陈新下去之后,苏仙容道:“宋大哥,那钱小豪不是说他在天运赌坊见过陈大洪吗?我们何不去天运赌坊问问,那里人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说不定还真有人知道陈大洪的下落。”
宋瑞龙思考着,道:“可是如今陈大洪劫持了新娘,他还会回到平安县吗?”
苏仙容道:“这个陈大洪的行为方式十分的怪异,我们不能用常理去推断。说不定他还真的敢住在平安县。”
宋瑞龙同意苏仙容的看法,道:“那好,今夜。我就派人在平安县中四处打探陈大洪的下落。”
柳天雄和魏碧箫又在曾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衣服,他们找到宋瑞龙以后,了解了案情的最新进展,便和宋瑞龙一起回到了平安县县衙。
经过两个时辰的搜查,柳天雄和魏碧箫在天运赌坊的附近,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客栈里面找到了陈大洪。当时的陈大洪喝了很多的酒。他的身上穿着新郎的衣服,与穿着嫁衣的任秋灵拜完堂以后,把任秋灵绑在床上。正要行周公之礼,正在紧要关头,柳天雄推门而入,把软剑向陈大洪的脖子一架。陈大洪就瘫坐在了地上。
柳天雄把陈大洪押回衙门以后。立刻就用铁链和脚链把陈大洪给锁了起来。
宋瑞龙和苏仙容把任秋灵带到会客大厅,点上蜡烛,各自坐定以后,宋瑞龙看着楚楚动人的任秋灵,道:“任秋灵,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任秋灵的眼泪刚被她擦干净,现在,宋瑞龙如此一问。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任秋灵就好像一朵带雨的梨花,一株含泪的牡丹。
她的眼神就好像是春风中的桃花。美妙动人。
她的肌肤就好像是雪花一般,有一种非常惊艳的美。
宋瑞龙看了她一眼,心中忍不住都想把她抱在怀里。
宋瑞龙这时候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陈大洪会杀死曾亮了。
任秋灵啜泣几声,总算是稳定了情绪,道:“大人,民妇昨天晚上和曾亮拜过天地以后,曾亮就在外面应酬那些亲朋好友,喝了很多的酒,到了很晚才入洞房。曾亮刚把民妇的盖头揭开,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吹灭了蜡烛,拉上帘帐以后,正要……突然,民妇感觉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民妇清醒的时候,民妇发现陈大洪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走到民妇面前,说你要是不听话,你就会和她一样。民妇吓得缩成一团,乖乖的把自己的嫁衣脱了,送给了陈大洪。”
宋瑞龙道:“那陈大洪把那颗人头藏到了什么地方?”
任秋灵摇摇头道:“不清楚。好像是埋到了一颗柏树下边。他说民妇已经是个死人了。民妇要是出去,会吓死别人的。”
宋瑞龙道:“那接下来陈大洪把你带到了什么地方?”
任秋灵又伤心的哭了起来,道:“陈大洪把民妇带到了李智义的家中。原来他和李智义是商量好的。李智义就是他的帮凶。最后民妇听李智义说,陈大洪,你易容成我的样子混进了曾府,顺利的杀死了曾亮,我现在成了官府通缉的要犯,我都不说什么了,后半生只怕要亡命天涯了。如果你肯守诺言,让我和秋灵一起远走高飞,那我李智义也就认了。陈大洪说他并不喜欢民妇,他要的是曾亮的命,他不会食言的。民妇当时以为陈大洪会把民妇送给李智义做交易,可没想到,那李智义喝了陈大洪敬他的一杯酒以后,就口吐白沫死了。”
苏仙容道:“看来这个陈大洪是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宋瑞龙和苏仙容审完了任秋灵以后,就把陈大洪带到了审问房。
陈大洪的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锁链,坐在宋瑞龙和苏仙容的对面,道:“大人不必问了,这一切都是小民干的。”
苏仙容一边记着陈大洪的口供,一边问道:“说说吧,你是如何杀死曾亮的?你为什么要杀曾亮?”
陈大洪很平淡的说道:“曾亮太嚣张了。他以为自己的父亲有钱,他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小民的父亲,曾经救过曾超的命,可是曾亮对小民的父亲是说骂就骂,完全不把小民的父亲放在眼里。任秋灵是小民先看上的,可是曾亮偏要和小民作对。他有钱有势,很快就得到了任秋灵的心。小民把任秋灵让给曾亮也没有什么怨言,谁让小民是他家的下人呢?可是有一天,小民在醉人峰的醉人厅陪着曾亮约会任秋灵的时候,小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酒杯,那曾亮就让小民给他跪下,小民跪下认错之后,曾亮还说,对待下人就不能太心软,做错事了,一定要受罚的。”
陈大洪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中还带着无尽的怨气,道:“曾亮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有钱吗?他不但夺了我最心爱的人,同时,他还让我的尊严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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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作案动机()
陈大洪的情绪平静一点之后,道:“再后来,曾亮因为小民多看了任秋灵一眼,他就要小民离开曾府。小民一气之下,就说自己要出去闯荡,便离开了曾府。离开曾府后,小民一直放不下对曾亮的恨,一想到任秋灵的美色,小民就夜夜失眠。在三天前,小民得知曾亮要和任秋灵成亲的时候,小民大醉了一场,接下来,小民在平安县的瑞丰大客栈见到了李智义。那李智义竟然也像小民一样在为任秋灵痛苦。他说今生要是能娶到任秋灵为妻,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后悔,死了也心甘。小民把李智义叫到了小民租房的地方。和李智义说了那个杀死曾亮的计划。李智义果然同意,他说只要能得到任秋灵,他愿意。”
宋瑞龙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陈大洪继续说道:“我的计划就是要假扮李智义到曾府作案。那条密道小民是知道的。小民又有李智义的身份做掩护,因此很顺利的就混进了曾府。在曾府,吃酒到半途的时候,小民借故有事就离开了。”
宋瑞龙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明白,道:“你既然到曾府是去杀曾亮的,那你为何又杀死了王学文?”
陈大洪道:“本来,小民是没打算杀王学文的,只是想杀死曾亮,带走新娘。可是曾亮在酒宴上认出了小民。他还说,哎,大洪,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去和你爹说一声?你爹正在正堂招呼客人呢?小民当时苦笑着说,我怕我爹认出我。我不想见他们。我假扮李智义,那是因为李智义可以在曾府来去自如。我没有功成名就,不想见任何人。小民还嘱咐王学文不要把小民回到曾府的事。告诉任何人。”
宋瑞龙道:“你既然知道曾府的密道,你为何要假扮李智义去赴宴呢?”
陈大洪道:“这就叫知己知彼,才可百战不殆。小民要了解曾府的一切,这样下手才会准确无误。万一新郎和新娘没有入住那个有密道的房间,那小民岂不是白跑了?杀错了人,就更不划算了。”
宋瑞龙道:“你继续说吧!你弄清楚了新郎和新娘的住所以后,就做了什么事?”
陈大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小民从王学文的口中确定了曾亮的洞房。还亲自到洞房门口看了看,当小民看到穿着嫁衣的任秋灵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感情了。从那一刻起。小民就决定一定要杀死新郎得到秋灵。小民从后院的花园里面钻到密道之中,又从密道来到了新郎的床下。在床下,小民可以感受到新娘的呼吸声,小民还看到了任秋灵的脚。当时小民的心情真的是…小民当时就在想。凭什么你可以得到这么美丽的女人,难道就凭你家有钱吗?小民不服气,所以…”
宋瑞龙打断陈大洪的话,道:“说你杀害曾亮的过程,这些话留着你自己慢慢的回味吧!”
陈大洪叹息一声,道:“好,小民说。小民在床下是越想越气,越气这心里就越难受。那时候,小民真的是连呼吸都感觉非常的困难。整个人就好像是死了一般。特别是当小民听到曾亮和任秋灵说那些恶心的话的时候,小民真的想爬出去一刀把曾亮给宰了。最后,曾亮吹熄了蜡烛,整个床都在晃动。小民立刻用事先准备好的迷香把曾亮和任秋灵给迷晕了。他们晕了之后,小民就爬出密道,很轻松的就把曾亮给掐死了。”
宋瑞龙道:“你掐死了曾亮以后,为何不背着新娘从密道离开?你又为何去杀死了王学文?”
陈大洪平静的说道:“小民杀死了曾亮以后,是越想越觉得王学文会把小民的事情捅出去,于是就想一不做二不休,把王学文也给杀了。小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新郎的衣服和鞋子,又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拿在手中,从密道出去,先到了藏书阁,把小民的衣服和鞋子藏在了书架后边的一个活动的砖头里边,藏好了衣服和鞋子之后,小民又用迷香把王学文给迷晕了,然后,小民走进屋内掐死了他。”
宋瑞龙想了想,道:“有一个问题,你的衣服和鞋子怎么会在藏书阁?那天晚上你不是假扮的李智义吗?你应该穿的是李智义的衣服和鞋子。”
陈大洪叹息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小民假扮李智义,只是把容貌改变了,戴了一个李智义的猪皮面膜,把头发盘了起来,又戴了一条方巾,至于衣服和鞋子,那就不用换了,因为李智义那穷酸穿的衣服还不如小民的衣服体面。小民在换上新郎的衣服时,又穿上了曾亮的鞋子。可是等小民把自己的衣服鞋子藏好以后,出了藏书阁的门,掐死王学文以后,小民才发觉,原来这新郎的鞋子太小了,穿着实在是蹩脚,就回到了李智义的房间,把他的一双破鞋给换上了。就这样,小民又从曾府的后花园钻进了密道。在钻进密道的时候,小民看到了曾府的下人钱小豪。不过,小民倒不怕他发现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