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种就是与死者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从案发现场到这里的情况,我们可以肯定。凶手和任秋灵的关系只怕是仇敌的很少。如果凶手和任秋灵有仇,他大可以在曾家庄就把任秋灵给杀死,又何必把任秋灵带出密道杀死呢?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宋瑞龙吩咐苏仙容到曾家庄叫几名衙役把那名女子的尸体抬回了曾家庄。
在曾家庄。宋瑞龙让曾亮看看那名死者,曾亮道:“大人,小民虽然见过任秋灵,可是,如今这具尸体没有了脑袋,小民还真不敢下结论。只有请任秋灵的父亲任雨堂来认尸了。”
宋瑞龙道:“本县先派人把尸体抬回衙门的停尸房,你派人通知任秋灵的父亲任雨堂到县衙来认尸。”
宋瑞龙刚回到县衙。有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就敲响了县衙的鸣冤鼓。
宋瑞龙把那名男子带到后堂询问后,才知道,那名男子名叫白永波。是曾家庄西边白家屯人。他说自己的女儿昨天晚上跟着他的小叔子回到了家,可是她的小叔子曾鹏今天早上却带着他的哥哥曾鲲到他家来要人,说他的女儿昨天晚上没有回家,肯定是又回娘家了。然而白永波一口咬定他的女儿白静并没有回家。
白永波就觉得自己的女儿是跟着曾鹏丢失的。曾鹏必须得负责任。可是曾鹏却说白静是自己走丢的。和他没有关系。
宋瑞龙听完了白永波的话以后,道:“你的女儿白静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回家?天黑了,她为何不在家中住一个晚上?”
白永波叹息道:“嗨!都怪小民没有坚持,否则小民的女儿也不会丢失了。小民当时就劝小民的女儿,让她到第二天再回去。可是小民的女儿却说,有小叔子护送,不怕。再说这白家屯离曾家庄也不远,一会儿就到了。小民当时就心软同意了。可谁知……哎……”
白永波又叹了一口气。
宋瑞龙道:“那曾鹏不是在护送白静吗?他有没有说你女儿究竟是怎么走失的?”
白永波道:“那曾鹏就是一个败家子,他平时在家就喜欢赌钱,不务正业,对小民的女儿白静是早有爱慕之心,多次给小民的女儿白静暗示,可小民的女儿是守节之人,怎么会和他胡来?那曾鹏说,昨天晚上是小民的女儿在曾家庄的柏树林中,说要去方便,就让曾鹏在那里等候,可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曾鹏不见小民的女儿回来,就四处去查看,结果,他没有找到,就说小民的女儿回娘家了。”
白永波生气的说道:“我呸!小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一定是他把小民的女儿给祸害了,然后把……”
白永波越说越伤心,道:“请大人为小民的女儿做主呀!”
宋瑞龙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道:“你认识你的女儿吗?”
白永波道:“认识,认识。”
宋瑞龙把白永波带到了停尸房,把他带到那名无头女尸的旁边,道:“你记不记得你女儿身上有什么特征?”
白永波看着床上躺着的尸体,心里非常的不舒服,道:“小民的女儿后背上有一块月牙形的红色胎记。”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那名女尸的后背给翻过来,看了看说道:“这名女尸的后背果然有一个月牙形的红色胎记。”
白永波一看,痛哭失声,道:“女儿呀!是谁这么的狠心把你给杀死了。”
白永波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请大人一定要为小民的女儿做主呀!小民的女儿死的太惨了。”
宋瑞龙把白永波扶到后堂,让他坐好,道:“请你放心,本县一定会为你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的。”
宋瑞龙和苏仙容回到县令办房以后,立刻让铁冲和沈静去曾家庄把曾鹏和曾鲲亲弟二人带到县衙。
苏仙容坐在宋瑞龙的对面,道:“宋大哥,你觉得白静是曾鹏杀的吗?”
宋瑞龙面色深沉,道:“从白永波的话中,我们可以断定曾鹏确实有杀死白静的嫌疑,但是他的嫌疑不是最大的。”
“何以见得?”
宋瑞龙道:“你想一想,曾鹏是白静的小叔子,他虽然对白静有想法,可是他也不敢在昨天晚上杀死白静,因为白静一死,他就是第一个嫌疑人。退一步讲,曾鹏把白静杀死以后,他为何要给白静穿上嫁衣呢?那嫁衣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有,你有没有发现,白静的衣服并没有穿整齐,在她死去的地方,还有小便的痕迹,这说明她是在小解时,被人割下脑袋的。”
宋瑞龙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了,道:“白静死亡的地点正在我们从曾府密道的出口处,这难道是巧合吗?”(。)
第五百一十七章真凶另有其人()
苏仙容恍然大悟,道:“宋大哥的意思是杀死白静的人很可能就是杀死曾亮和王学文的人。那个人带着任秋灵走出了密道,恰好碰到了白静在方便。白静惊慌失措,必然会大声喊叫,凶手怕白静一喊,就会引来曾家庄的人,所以,他就冲上去,掏出匕首把白静给杀了。至于割下脑袋的原因,肯定是想把死者伪装成新娘,让我们以为新娘已经死了,这样,官府就不会再去追查新娘的下落了。”
宋瑞龙道:“目前就看柳天雄那边的情况了。”
柳天雄和魏碧箫来到了县令办公房,魏碧箫对宋瑞龙说道:“宋大哥,你猜这个李智义是不是凶手?”
宋瑞龙觉得魏碧箫的表情有些奇怪,道:“李智义是不是死了?”
魏碧箫点头道:“宋大哥猜的一点不错。我们在李智义家发现了一封遗书。李智义的身上穿的是新郎的衣服。他是服用砒霜自杀身亡的。”
宋瑞龙把魏碧箫手中的遗书拿过来一看,念道:“当大人看到这封遗书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大人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杀死曾亮,王学文还有新娘。我只能说,那是因为我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我爱任秋灵,爱的不能自拔,我恨不得立刻占有任秋灵,可是,那任秋灵竟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她的心中只有曾亮。他们成亲的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我醉了,我的心也碎了。我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没有任秋灵。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宋瑞龙念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道:“你们觉得李智义的话可信不可信?”
魏碧箫道:“这李智义已经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了,我们的案子可以结了。”
宋瑞龙惊讶的看着魏碧箫问道:“结了?只怕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你们往下听。李智义说他那天晚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闷,就偷偷的溜进自己的房间,把事先准备好的匕首拿在手中。又取了迷香带在身上,正准备去作案,恰好被王学文发现了。王学文劝他不要胡来。李智义怕王学文会揭穿他,就先下手为强杀死了王学文,然后通过密道来到了曾亮的房间。他先用迷香将曾亮和任秋灵迷晕,然后从密道钻进了曾亮的房间。把曾亮掐死以后。换上新郎的衣服,背着新娘任秋灵从密道出去了。走出密道以后,任秋灵被风一吹便醒了,任秋灵看到把她背出去的人是李智义,她就又打又踢,还咬了他,任秋灵说要报官,这让李智义下了杀心。一刀把任秋灵的脑袋给砍了下来。最后这李智义在遗书上说。自己自杀完全是因为自己罪孽深重,没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他也不想活了,于是就喝下砒霜自尽了,他希望能在黄泉路上和任秋灵一道。”
魏碧箫听完那些话以后,道:“李智义说的合情合理,我看没什么疑点。一个人为爱去杀人,最后也因为爱而自杀。这故事虽然感人却不值得提倡。”
宋瑞龙摇摇头道:“碧箫,你说的不对。凶手虽然非常的狡猾,但是他的作案手法却十分的低劣。”
魏碧箫惊讶的看着宋瑞龙道:“宋大哥,你说什么?难道李智义不是真凶?”
宋瑞龙道:“李智义当然不是真凶。真凶另有其人。”
魏碧箫好奇的追问道:“那凶手究竟是谁呢?”
宋瑞龙道:“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把他给挖出来。”
宋瑞龙很平淡的说道:“凶手先杀死了王学文,然后又潜入密道来到了曾亮的洞房。他先用迷香把曾亮和新娘迷晕之后,从密道的出口爬出去,把新郎给掐死了。然后他换上新郎的衣服,又把李智义的扇子留在了案发现场,之后,他背着昏睡的新娘从密道爬出了曾府,来到了密道的另一个出口——柏树林。”
魏碧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宋大哥是如何断定凶手是从密道钻进新郎的房间的?宋大哥又是凭什么认定凶手不是李智义的?”
宋瑞龙道:“我的这些推断完全来自这封遗书,凶手既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祸给李智义,那么他就没有必要说谎。如果我们一查,曾府没有这条密道,那么,凶手的谎言立刻就会被揭穿,所以,我断定凶手在遗书上所写的东西完全是真的。”
柳天雄道:“这个我会去核实的。”
魏碧箫接着问,道:“宋大哥认定凶手另有其人的证据只怕不止这些吧?”
宋瑞龙点头道:“当然。如果凶手真的是李智义,那他又何必换上新郎的衣服?他只用从密道把新娘背出去就行了。还有一点,也是凶手最拙劣的一点,他不该把白静给杀死。”
魏碧箫刚从外边回来,她还不清楚白静的死因,便瞪着眼睛道:“白静是谁?”
宋瑞龙没有时间给他解释这些,道:“凶手以为随便把一名女子给杀了,割去头颅,然后把死者穿上新娘的嫁衣,别人就会以为新娘真的死了,他简直异想天开。”
宋瑞龙正眼看着柳天雄,道:“师爷,碧箫,你们现在就去曾超家去查看一下那条密道,看有没有密道直通新郎和新娘的洞房?”
柳天雄道:“我和碧箫现在就去。”
柳天雄刚走出县令办公房的门,铁冲和沈静就带着曾鲲和曾鹏兄弟二人来了。
宋瑞龙让曾鲲和曾鹏坐下以后,他坐到曾鲲和曾鹏的对面,道:“曾鹏,本县听说,昨天晚上是你护送你的嫂子白静从白永波家回去的,不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
曾鹏吓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道:“是……是……是……大人是小民昨夜护送小民的嫂子回家的。可是小民和嫂子白静走到曾家庄外面的松柏林时,小民的嫂子突然说要去方便。这种事,小叔子总是要回避的,小民还对小民的嫂子说让她不要走远了,可是小民的嫂子好像害怕小民偷看一样,就走了很远。小民当时在松柏林里发现了一只兔子,又肥又大的兔子,看的小民眼睛都亮了,小民撒腿就跑,直接就追了出去,可是到最后,小民不但没有追到兔子,就连嫂子在什么地方,小民都忘了。”
(。)
第五百一十八章密道是谁挖的()
曾鲲愤怒的瞪着曾鹏,道:“你这混账东西,在家的时候,我问你你嫂子是怎么丢的,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去追兔子把你嫂子给弄丢的?”
曾鹏低声说道:“那我不是怕你打我吗?再说,嫂子丢了,我也很难过。”
宋瑞龙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如今白静已经找到了。”
曾鲲激动的说道:“找到了!那真是太好了。大人,就让小民把她带回家吧!”
曾鹏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道:“我就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