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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把那个荷香玉包放在手中仔细一看,道:“这个荷包上绣的是一只勇猛的老虎,看老虎的样子十分的逼真,这应该是你送给王玉虎的荷香玉包吧?”
袁姗姗羞愧的说道:“正是。三个月前,民妇做了这个荷香玉包,送给了王玉虎,在荷包的里面有一个‘姗’字,在另一面有一个‘情’字,这是民妇给王玉虎的定情信物。王玉虎也喜欢民妇,他为了和民妇在一起,就想到了用**香杀死蔡天刚的计划。当蔡天刚买到**香时,他就把**香放到了那个荷包里面,然后把荷包又送给了民妇。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民妇把蔡天刚迷晕,然后他会出现,把蔡天刚扔到安定河中。”
宋瑞龙听说过这个恶毒的计划,所以,他对袁姗姗所说的话,并不吃惊,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个荷香玉包。
宋瑞龙也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个带血的荷香玉包。
那个荷香玉包上面绣的是一只白鹤,白鹤正展翅飞翔。
苏仙容也盯着那只白鹤看,道:“宋大哥,这荷包上的白虎代表的是王玉虎,那么这个留在案发现场的荷香玉包是不是也代表着一个人的名字里面的一个字呢?”
宋瑞龙把那个荷香玉包打开一看,里面散发出一种清新的香味,在荷包的里面,有一面绣着一个‘情’字,另一面绣的不是字,而是一朵荷花,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
宋瑞龙让苏仙容把案发现场的荷香玉包递给袁姗姗,道:“袁姗姗,你看看这个荷香玉包你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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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寻找荷香玉包的主人()
袁姗姗用带锁链的手,拿起荷包看了看,道:“看这荷包的外面,有一只起飞的白鹤,很可能代表的就是一名男子的名字中的一个字。那名男子的名字中有一个‘鹤’字。看荷包的里边,那个‘情’字是火红色的,这说明是定情信物。那朵荷花散发着清香,莫非是那个女的叫清荷?”
袁姗姗说完了,把荷包还给苏仙容道:“不知道是不是?民妇也是瞎猜的。民妇也有这样的习惯,只是民妇的‘姗’字用什么花来代替不了,所以才直接绣了一个‘姗’字在上面。”
宋瑞龙又把那个荷香玉包拿在手中,道:“看来你说的很有道理,倘若我们就此找出凶手的话,你的功劳自然不小,本县在给你定刑时,会考虑的。”
袁姗姗激动的说:“民妇多谢大人。”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铁冲,沈静,柳天雄和魏碧箫都回到了县衙。
宋瑞龙把他们都叫到县令办公房,各自坐定之后,宋瑞龙看着柳天雄,道:“柳师爷,你和碧箫在袁家村有没有什么发现?”
柳天雄道:“我和碧箫在袁家村找到了你说的袁槐树家,也问了袁林和杨娟,他们家的孩子都十八岁了,一家十分的幸福。不过在和袁林谈话的时候,每提到他的儿子袁亮,他总是一脸枯容。我和碧箫也看了,那袁亮的耳朵有些下垂,眼睛是双眼皮,可是袁林和杨娟都没有双眼皮,他们的耳朵也都没有下垂,就连袁槐树的耳朵也没有下垂,眼皮也不是双的。所以我们怀疑那袁亮根本就不是袁林的孩子。至于当年杨娟在送子观音院发生了什么事,杨娟始终不肯说,她只说这是观音娘娘厚爱才赐给了她一个孩子,还求我们不要再问了。”
宋瑞龙点头道:“看来这个梦真寺有很大的问题。有必要查一查。”
宋瑞龙看着魏碧箫,道:“碧箫,你说说吧,你们还问到了什么人?”
魏碧箫很认真的说道:“我和师爷走访了和袁大柱很亲近的人,他们说袁大柱的妻子曾经也求过观音娘娘,并且还成功的怀孕了。可袁大柱却说那孩子不是他的,因为那一个月袁大柱根本就没有和她的妻子同房过,不过他的妻子一直坚持说那个孩子是观音娘娘所赠。袁大柱不信,就大骂了福禄寿真神和观音娘娘,当天夜里,袁大柱一家就遭到了大火的灾难。有很多村民说是袁大柱得罪了神灵,还有一些百姓说是有人放火,因为那天夜里下了雪,雪地上留下了两个人的脚印,脚印上好像有一座山,山的样子就看不清楚了。不过那只是猜测,也不排除是村里谁从那里走过。”
宋瑞龙看着铁冲和沈静问道:“你们在仙人山有什么收获?”
铁冲道:“大人,我们在仙人山的梦真寺内,查看以后,发现梦真寺内有一个专门卖鞋子的摊位。那个摊位上的鞋子底部都印着一座山。还有一个摊位卖的鞋子的底部是一个站立的人形。属下想,从这些鞋印上很难找出那个真凶。因为很多香客在那里拜完福禄寿真神以后,都会选择买一双鞋子。”
宋瑞龙有些失望的说道:“也就是说这个线索又断了。”
柳天雄很有自信的说道:“凶手不可能一直隐藏下去,我看出来了,这些人是受一个很大的幕后黑手操纵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金钱。斜眼阿龙很可能就是他们的下线,当斜眼阿龙的身份被暴露之后,他们就杀人灭口。”
宋瑞龙点头道:“柳师爷分析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我也感觉在**香这个案子上有一个巨大的黑手,他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可不管他们的计划有多么的隐秘,我想我们总有办法让他们露出马脚的。”
柳天雄道:“小龙虾,听说你们今天下午又发现了一具男尸,说说情况,和**香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苏仙容把案情向柳天雄他们说了以后,宋瑞龙最后总结道:“这个王玉虎的死和**香也有关系,不过这一次,是买**香的人死了,也就是要用**香害人的人死了。死者是被一把鹰形的匕首刺中心脏后,被凶手推到院子中间倒地身亡的。他的右手的中指勾着一个荷香玉包,荷香玉包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荷香玉包的主人,还有鹰形匕首的主人。”
柳天雄道:“王玉虎和他最好的朋友有过节吗?我们是不是可以从熟人做案查起?”
宋瑞龙沉思着:“王玉虎是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他的手中有三颗灌铅色子,他应该从赌场上赢了不少钱,他拿着那些钱,又找了很多相好的,猪朋狗友一大堆,所以这个人的仇人一定不会少,要查起来会费劲一些,但是,我希望大家都能够打起精神,尽快把案子破了。”
宋瑞龙让众人看过荷香玉包和鹰形匕首之后,道:“今天晚上,柳师爷和碧箫在青云巷的西头排查,我和容容在东头排查。铁冲和沈静,你们两个重点查一查那些出售刀具和铁匠铺,有没有人打过或卖过刻有鹰形的匕首。注意做好记录,不要忘了任何细节。”
宋瑞龙把任务布置下去之后,各自吃过晚饭就行动了。
宋瑞龙和苏仙容在青云巷的东头问了很多人,可是他们都不清楚谁家的女儿名字里有个荷花的“荷”字。
当问道青云巷十八号房时,门前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前排平步巷五十一号的夏大雨家的女儿的名字里好像有个荷花的‘荷’字。嗨!这男孩子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这女孩子整天在家中呆着,很多人还真不知道。”
苏仙容的嘴角带着微笑道:“那,谢谢大哥,我们过去看看。”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进平步巷,就直接往夏大雨家赶去。
第二百零八章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屋?()
苏仙容把门叫开以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手中提一个灯笼,有些奇怪的看着游侠打扮的宋瑞龙,道:“两位找什么人?”
苏仙容把手中的一个公差办案的牌子向那名老汉面前一举,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请问这里是不是夏大雨家?”
那名男子客气的说道:“是,是,我就是夏大雨,不知道两位差人找谁?”
苏仙容道:“你的女儿的名字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荷花的‘荷’字?”
夏大雨老实的答道:“没错,我女儿叫夏清荷,名字里是有一个荷花的‘荷’字,可有个‘荷’字犯法吗?”
宋瑞龙沉着脸道:“有个‘荷’字并不犯法,本差只是有一些案子想问一问你的女儿。”
夏大雨有些生气的说道:“我女儿每天都在家中,她不曾出去,怎么可能会和外面的人有来往呢?她更不可能和什么案子有关,差人只怕是弄错了。”
宋瑞龙有些生气道:“错不错,难道问几句话,你都不愿意吗?”
夏大雨道:“我女儿没犯事,你们有什么好问的?难道你们想用公差的身份来压我们不成。我不允许你们去问我的女儿。”
苏仙容和气的说:“夏大叔,每个人都有义务帮助官府捉拿坏人,对不对?那个坏人最近在平安县十分的猖狂,他们用**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先把女孩子迷晕之后,再去侵害那些女子,目前,衙门已经接到了很多人家的报案。你女儿正值青春年华,你也不希望她出什么事吧?所以,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了解一些情况,尽快把恶人抓捕归案,还百姓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平安县。”
夏大雨吃惊的说:“姑娘这么问,难道是我女儿……”
“爹!是不是江秀才来了?”
夏大雨听到他女儿的声音以后,他瞪着宋瑞龙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公差?老实说是不是我女儿说的江秀才?你们不说实话,我就报官了。”
宋瑞龙有些无奈的说:“夏大叔,我们真的是衙门中人,在下并非什么江秀才,在下也不认识江秀才。”
“爹,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屋?”一个声音甜蜜的女子,走到夏大雨的身后,看着宋瑞龙说道:“你们是不是江秀才请来说媒的?”
夏大雨有些生气的瞪着那名女子道:“什么江秀才来说媒的?赶紧回屋去,这没你什么事?羞不羞?”
那名女子的脸红的就好像是苹果一般,低着头道:“爹,女儿昨夜和江秀才说好的,他说晚上他会找人过来提亲的。”
宋瑞龙正经的说:“这位就是夏清荷姑娘吧?”
夏清荷含羞道:“小女子正是夏清荷。公子,敢问公子是不是江秀才的朋友?”
宋瑞龙笑笑道:“在下不是江秀才的朋友,不过,我们带来了这个东西?”
宋瑞龙把案发现场的荷香玉包送到夏清荷的面前,让夏清荷看了之后,夏清荷激动的说:“江秀才果然是守信用之人。公子请!”
宋瑞龙和苏仙容跟着夏清荷就来到了她的闺房。夏大雨在门外大声嚷道:“你这闺女,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自己出去找郎君了?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了?我们夏家人的脸都让你給丢尽了。”
夏大雨走到他女儿的闺房门口,正要闯进去,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腰牌又让夏大雨看过之后,道:“你女儿很可能涉嫌一起凶杀案,我们不是什么媒人,我们是公差,如果你再阻挠我们办案的话,我们就请你的女儿到县衙大堂说话了。”
夏大雨看到苏仙容是认真的,就吓得立刻说道:“别,别,我那女儿还小,不懂事,差人有什么话在这里问就行。小民不打扰你们了。”
苏仙容把门关上,坐到宋瑞龙的旁边,看着含羞的夏清荷,道:“夏姑娘,对不起,我们不是江秀才请来的媒人。我们是公差。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还请夏姑娘能够如实回答。”
夏清荷有些失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