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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争吵还未结束的时候,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了六名全副武装的特种士兵,他们的动作快到让我们还没来得及从地上起来,更不要说掏枪。
一双双凶恶的眼神盯着我们两个,一个个冰冷的枪口再向我们的头部瞄准。
“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当中一个士兵说道。
我和郑南背靠背站了起来。
“放下武器,停止这毫无意义的抵抗。”
我一眼就认出说话的人是刘彪,周围的五个人显然是他小组内的成员,他们的动作悄无声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就连郑南也不知道。
“快走。。。。。。”郑南低声说道,并示意了一下几十米外的一条河流。
“你说什么?”可我没有听清。
“闭嘴!!小灿灿,我们又见面了。”刘彪说道。
“我让你快走!”
郑南猛推了我一把,随后把腰后的两颗闪光弹丢出,四下里光晕一片,我就抓住机会冲出了几十米远,跳进了河水里被急流向下游冲去。
我这才意识到一件事,郑南怎么办?
他为了掩护我撤退,自己留在了闪光弹的光晕中没动,很显然他在尽可能的为我拖延时间,可是他怎么办呢?对方是六个人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跑不掉了。
“南哥!!”
我在急流中声嘶力竭地吼着,任凭河水呛进我的喉咙,可是水流的速度早已把我冲的不知去向了。
我被冲到了一个低谷当中,这里的位置距离坦克团已经不到两公里了,我知道南哥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完成任务,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我这里。
而此刻夕阳早已落山了,河流两岸的树林里越来越暗,我一个人想要摆脱蓝军的追捕依旧是很难。
我该怎么办。
树林中阴风呼啸,我浑身湿透在冷风中不停地在颤抖。短短几分钟前南哥还在和我吵架,而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而且我的枪早在刚才的战斗中丢失了。
我有些害怕了,不是害怕完不成任务,而是害怕我会不会死在这破树林子里。
我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定,我违抗他的命令,走向了那条河流,双手抓满泥巴向身上抹去。
第十八回 绝命坦克手()
蓝军的临时指挥中心内所有人都在忙着抓捕我,因为我巧妙地消失在了他们热能探测仪上面,狼狐大队几乎是全军出动开始搜山,不论如何也要找到我。
现在是夜晚11点50分,果然如南哥所说,刚刚浑身裹满泥巴使我发起了高烧,我开始浑身乏力,处于一个极度疲惫的状态,而且夜间气温骤降,我真的感觉我马上就要被风吹成一具干尸,然后变成米分末。
可是我要完成任务。
我绝不能让南哥还有那些特种兵瞧不起我。
显然夜晚的寒冷让战士们无法入眠,坦克营盘前战战巍巍地伫立着几个哨兵。
我能分析出一点,就是他们这些人得知侦察连除我之外全连被捕,然后对于我又有所谓的狗日的热成像追踪,所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早就已经放松了警惕。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还是来了。
这时我身旁传来脚步声,听声音大概有七八个人,军靴声音十分滞重,不像是特种部队的作风。
机会终于是被我等到了。
在这之前我为防止热量的散出在身上涂了三次泥巴,现在就连我的双手也因为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然后寒冷的状态更加使我冷静。
“班长,我想上个厕所。”一个士兵说道。
“你小子懒驴上磨,赶紧的!”
一个士兵朝我埋伏的树丛走来,然后我感到身上留下了温暖的液体,这个家伙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我,反而是往我身上撒了一泡尿。
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早顾不得了,我迅速起身一把捂住他的嘴拖进了树丛。
“你牺牲了!给老子安静!!”我低声嘶吼。
“你就是那个王灿吧,你完了,这周围都是我们的人。”
“你真是到死都不明白,我告诉你,你们的热成像对爷爷我早失效了,你们忙活了一晚上也没捉住我,简直是一堆造粪机器。”
寒冷,疼痛、屈辱让我变得异常的粗暴。
“你想要怎么样!”士兵问我。
“把衣服给老子脱下来!不想死就快脱!!”我说道。
“哎!大刘!你小子上完没有!”蓝军的班长在树林外喊道。
我成功的换上了蓝军士兵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树林,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其实走路都在摇晃,更没注意到这个叫大刘的士兵脸庞完全是换了一个人。
我站在了他们队伍的最后面,他们依然没认出来是我,反而带领我迈着整齐的步子走进了坦克团的硬盘。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渗透进来了。
96g式主战坦克、…2000像是一群睡梦中的铁兽,安静地趴在坦克硬盘上面。
我钻入了一辆99式坦克,这是我头一次驾驶坦克,但我熟悉坦克车辆的驾驶技术,我“通”的一声打开了车灯,将坦克从车位上开出,巨大的轰鸣声传遍了整座营盘。军士兵瞬间炸了窝一样向我冲来,可惜已经迟了,我驾驶着这辆坦克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演习,蓝军士兵惧怕坦克坚硬的履带吓得纷纷后退。
“老子要把你们炸成灰!”
我向两旁还在睡梦中的坦克疯狂地开炮,同时横冲直撞,营盘里乱成了一锅粥。
惨叫声,履带声,炮火声。。。。。。营盘内宛如人间地狱。
在我强大的炮火下,坦克团团部内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被判定死亡或者是成为了一堆破铜烂铁。
我疯狂地驾驶了足足5分钟,直到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硝烟后才终止了火炮攻击,打开车盖后站了起来。
我的四周已经被特种兵和蓝军士兵包围了。
“从车上下来!你玩够了吧!”一个特种兵吼道。
“南哥。。。我完成任务了。。。。。。”
我一头栽了下来,彻底地昏迷了过去。。。。。。
第十九回 新病号()
我被送往了军区总院治疗,在我昏迷的这段日子里,团长以及各部队领导轮番来探望我,据说我那一晚的战绩轰动了整个军区,王灿的名字遍在部队上更加的出名,新兵们甚至把我当做榜样来看待。
这一天,上午十点钟,我总算是睁开了昏睡的双眼,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感觉到浑身很别扭,插满了管子。
“你别乱动啊,你要是出意外领导非骂死我不可。”
我面前站着一位护士正在给我换吊瓶。
“南哥呢?”
“什么南哥?你烧退了么?”护士摸了摸我的头。
“我们红军赢了输了!”
我愤怒地起身,同时扥断了所有输液管,还把护士推到一边。
“躺下!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野的兵!”
面对她严厉的吼声,我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床上,毕竟是在医院,还得听从这些护士的安排,其实她们也就是和我一个列兵凶凶,臭牛什么啊。
“就算是你全军区的大名人,你也别难为我们医护人员行么?我命怎么这么苦,偏偏护理你们这么两个病号,你们野战部队都这个德行啊!”护士说道。
“我们两个?还有谁?是南哥么?”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南哥是谁,我护理的另一个病号是个女的,比你还任性,上次竟然带伤出院,要不是院长打电话她还不肯回来呢。。。。。。”
“儿子!!!”
这一声慈祥地喊话打断了我和护士的聊天,我朝门外看去,来的人是我母亲,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小时候发烧快要死掉她都没管过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妈,你怎么来了。。。。。。”
“你这孩子真是绝情,留下封信就走了,怎么如今受了伤也不肯告诉妈妈吗?”
“我当初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么,你也没说不让我去啊。”
“妈妈那会儿工作忙,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怎么还真去当兵了,当兵有什么好啊!儿子,咱回家吧,你不愿意上学就不上了,妈妈给你安排工作!好不好?”
“哎!妈,当兵怎么不好了,我就是想当兵了。。。。。。我还得找我爸爸的老部队呢。”
“你找他部队干什么!受伤我就够心疼了,你还想死给妈看啊!”
“我必须留下来,我的队友们需要我!”
护士有些听不下去了,出来帮我圆场说道:“阿姨,他的病还没好呢,还是先让他休息吧。”
我的母亲听完,起身把礼物捡起来放在床头,走出了病房。这时,一个身穿作战服的战士走进了医院,我母亲被这位高大、彪悍的军人吓了一跳,他的手里拿着一束花,恶狼一样的眼神完全没注意到母亲,只是推门进了病房。
“南哥!”
“小灿灿!哈哈,病好了没有!想死老子了!”
我母亲此刻或许明白了,原来我睁眼的瞬间想到的只有我的部队和战友,这不是不孝顺,而是一个解放军士兵对于部队崇高的热爱还有信仰,她显然不知道这一年来我经受了什么样的洗礼,我已经不是她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了,我是一名合格而优秀的军人。
“南哥,你没受伤吧?”
“你叫我什么?我没听错过吧。”
“南哥,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当我是个孩子就别跟我计较了。。。。。。”我很难为情。
“哈哈哈,小屁孩长大了,不过我当时选择掩护你是正确的,你可是给咱们连长脸了啊!”南哥还从没有这么高兴过。
“嘿嘿,当时你和那些特种兵打了么?那个东北虎刘彪可厉害了。”
“他妈了巴子的别跟我提他,我见着他非踢死他不可,就他揍我揍得最凶。”
“哈哈,南哥,年后咱们去参加选拔么?”
“必须去啊!”
“干他狗日的特种大队!哈哈哈!!”
房间内都是我们爽朗的笑声。
第二十回 带病出院()
我的病差不多康复了,但是按照规定,部队上准给我的假期还有两天,我闲来无事在医院的后花园里练起了拳脚。
说实话,发烧感冒容易康复,我脸上的拳印可没那么容易忘记,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勾拳的威力,那个特种兵竟然对我出手这么重,早晚有一天我会用十倍的力气还给他。
“哎,你是王灿吧?”我身后传来了一个乖巧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生,看样子就20岁不到,他一头乌黑的短发看起了十分干练,下面是一张白皙的脸庞,两只聪明的杏仁眼好奇地看着我。
“我是。”
女孩走向了我,伸手说道:“我叫吴畅畅,咱们都是特护病区的,我在医院都听他们传你传遍了,这才决定来见你一面的。”
我难为情的握住了她雪白的小手。
“见我干什么?”
“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能够躲避我们部队的搜捕啊。”
“你们部队?你是哪支部队的?”我问道。
女孩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臂章递给了我,上面画着一只凶恶的狼头。
“狼狐。。。。。。你这臂章不是地摊上买的吧?”
“亏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