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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子文还是睁着她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啊!
她的心跳停止了。。。。。
第八十九回 别离(4)()
宋子文软软地倒在地上之后,特种兵们迅速包围了上来,前面的几个特种兵看见宋子文胸口流淌的血液已经傻了,在看了看死在一边的匪徒,他们沉默着摘下了头盔,看着李子天和地上的宋子文。
李子天上去把宋子文抱进怀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摔下来,掉在她死灰一般的面孔上。
“她还活着!”他突然抬头丧心病狂地来了一句,“你们快救她!”
“士兵,请你冷静。”剑齿虎冰冷地声音响起。
“她没死!!”
李子天站起来扯着脖子吼。
“卫生员,检查她的尸体。”剑齿虎说道。
队伍中闪出一个短小精干的卫生员,把枪挂在胸前,上前摸住了宋子文的手腕,随后低声说了句:“死了。”
“你说谁死了?”
“士兵,你是中国人名解放军的军人,我请你冷静面对。”卫生员有些抵触。
“你他妈是卫生员!你救活她!你看她还那么年轻!你让我死好不好!让我替她去死!!”
剑齿虎眼中充满了泪水,因为他还在山寨中目睹了宋子文用身体救李子天的那一幕。
“对不起。我之前说你不干净。。。。。。”李子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求求你睁开眼睛,你没死对么!你他妈别吓唬我!”
有几个战士低头揉了揉眼睛。
“我再也不说你不干净了,再也不讨厌你躲着你了!你快睁开眼睛,我还得带你去玩所有好玩的地方呢!子文!”
“清理战场。”
吴克明说完,几个士兵把匪徒的身体拖走,随后把宋子文围了起来。
“不行!你们要干什么!”
“请你让开。”说话的是刘彪。
“你别想碰她!滚远点!”
刘彪的脾气没有剑齿虎那样温和,上去一肘直接把李子天砸晕,然后和几个士兵用担架把这两个人抬上了车。
宋子文被安葬后,李子天实在忍受不了巨大的精神压力,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这个大学生活中与她相识的姑娘愿意为他吃苦从军,先后用身体和生命换下了自己两次面临死亡的境地,可他之前却那样对待宋子文,甚至还骂她脏,他有些无法原谅自己,整整在宋子文的墓碑旁边哭了一天一夜。
后来刘国涛亲再派人把他接到了狼狐大队的大队部,李子天走进办公室后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大黑脸,因为当时在战场上给他唱过歌,他不敢说话,这个男人气场太过于强大,或许这个狼狐大队没人敢在他面前硬一样。
“你想当一名合格的军人么?”
这叫什么话,李子天想了想,媳妇儿死了难道军装也要脱了么?但他还是需要大声地回答大队长,毕竟在部队上下级分别明确。
“想。”
“可我看到的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李子天没有说话,不敢说话。
“因为文工团的那个姑娘,对么?”
他听到她甚至别人提及她就都会热泪盈眶。
“你有想过如果这个姑娘还活着,他希望看到一个什么样的你么?萎靡不振?从此每天搂着她照片抹几把眼泪?她为什么放弃了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两样东西只为了救你,爱你是当然的,其次她就是想替你圆梦!即便你来参军的狗屁理由是为了躲开她,她也一样希望你在军营的这几年不会白白浪费,这是一个姑娘在部队的觉悟!你呢!你把部队当成你的什么了!”
李子天听完后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我告诉你,来当兵就要当个好兵!合格兵!流血不流泪只会拿起武器保卫祖国的兵!解放军不需要孬种!你心爱的女孩死了你心里难受,那些牺牲在前线的战士们呢!他们的家里人难不难受!你说谁给他们当媳妇!别人不说!你的老团长!文工团的兄弟们呢!”
他嚎啕大哭。
“我看在文工团牺牲的同志们以及宋子文姑娘的面子上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回到文工团踏踏实实。。。。。。”
李子天直接打断了刘国涛的讲话:“我要给他们报仇!”
“好!那你就是选择第二条路,留在我的特种部队,成为一名厮杀战场的好汉!但你要知道,选择了这条路,可不比你文工团,面对的会是永无休止的战斗、杀戮和死亡,你要经过我特种部队的层层考验才有资格再站在这里和我讲话。”
“时刻准备着!”
李子天自己也没想到,原来在仇恨的面前,自己爆发出了这样的潜能,他利用了三年的时间夜以继日的接受特种部队变态的海锤,最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特战队员。
他把所有对宋子文的爱都留在了心里,就像是把她的灵魂也埋藏在自己的身体当中一样,在他眼里,宋子文的生命会在他的身上得到重生,而从那以后每当教导员遇到艰难险阻和各种危险,宋子文也好像是每次都在冥冥之中保佑他一样,不管多难多苦都会陪伴他一起度过。
也就是前年的冬天,李子天接受了绝密任务,就是去恐怖组织中担任卧底,这对内心不无坚韧的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宋子文,这个姑娘的微笑永远留在他的心中,让他在荒凉的戈壁滩上从未迷失方向。
第九十回 回家的路()
李子天给我们进行了一个月左右的全面施教,然后在月末我们突击队负责扮演蓝军特种部队和红军再一次进行了联合军事演习,我们经过苦练之后顺利完成了斩首行动,得到了军区首长的认可。
不尽春尽夏残,正值秋光天气,这要是在我家乡北京,我或许可以去观赏红叶了,我一个人走在分基地里,夕阳西下,新兵们呐喊着口号从我身边跑过,想来当初参军都没有和我母亲正式告别,如今当兵快要三年了,却少数几次见过我母亲,心中还是很悲凉。
我来到了教导员的办公室。
“报告!”
“进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李子天正在屋里擦枪,见我心情沉重随后问道:“怎么了你小子?”
“北极狼,我想请假。”
“为什么啊?”
“我不瞒您,我当初参军是因为受不了大学生活,都没有和家里人正式打个招呼,想想也快三年了,我母亲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该多想我,我想身为人子不尽孝道,实在是天理不容,多以我想请假回家看看。还请教导员您批准。”
“小兔崽子,说的还一套一套的,我看你这次演习表现不错,就批你一个星期的假吧。”李子天说道。
“这么多天?!”
“除了去看看咱妈,也去看看吴畅畅吧,她应该也在北京吧。”
“北极狼,你怎么知道我和畅畅。。。。。。”
“废话,作为教导员必须要了解手下每一名战士,吴畅畅这会儿应该还是去国防大学进修了吧,你正好去看看她,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好好珍惜听见没有!”
“明白!谢谢教导员!”
“滚吧。”
“是!”
我回到宿舍之后就被兄弟们团团围住,各自都有所托付,全都是让我从北京给他们带吃的穿的一系列的,我还没收拾行李就被他们几个堵得水泄不通。
“咳咳!”
南哥咳嗽了两声,走门外走进屋内。我们纷纷立正站好。
“行了,老子不是来检查内务的。”南哥挥手示意我过去,“小灿,我叔叔在北京近郊,你要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给他。”
我接过信之后收好,问道:“你老家不是山东的么?”
“我叔叔在郊区租了个工厂做印刷的,我爸爸去世之后还亏了他抚养过我最艰难的那一段儿呢。”
“恩,你放心吧,我肯定给你带到。”
我换上了一件牛仔外套,一条休闲裤,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都不适合除了迷彩服之外的衣服了。
在兄弟们的送别下,我上了吉普车,七日后再见,吉普车随着兄弟们的目送开车了分基地大门,他们几个人回去训练不题。
当日下午三点,我到了省城火车站,顺利的坐上了北去的列车,我坐在窗边向外看去,窗外是连绵起伏的青山,山脚下还有依稀的房屋,有的人家烟囱中还冒着白烟,田野间还有农民和牛正在耕作,一片祥和的景色。
我花费了三年的青春熟悉这里,从娇生惯养到成熟稳重,今天我离开这里好像感觉同样是离开了家乡一般,军队就是我灵魂的归宿,这里也是我另一个温暖的家。
晚上的时候,我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车上的人都在登高爬低的拿着自己的行李。
列车到站了,我到家了。
这个车站那么的熟悉,三年前的一条,一个17岁的少年带着满腔热血从这里离开,踏上了从军之路,然而三年后的今天,一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带着赫赫战功衣锦还乡。
走出了火车站,我发现这三年里家乡北京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但是这个熟悉的气息还是那么的令我陶醉。
我打了一辆出租,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北京的夜晚是那么的灯火辉煌,道路两旁行走着忙碌的上班族,这个城市有今日的繁华和和平,是多少像我一样年轻的士兵拿生命换回来的啊。
随着出租车停到了小区楼下,我拿着沉重的行李下了车,小区内十分安静,这里我实在太熟悉了,因为这是我的家。
我推开家门走进了客厅,没有开灯,只有我的房间亮着一盏孤灯,我走了过去,看到了母亲苗条的背影正在为我收拾房间,即便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那张小床了,母亲还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我的思念。
我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哎!你是谁啊!婶儿!家里进贼了。”一个俊俏的保姆在我身后喊道。
母亲回头看到了高大的我,怔了一下,有些没认出来。
“妈!”
“小灿?!”
我扑进了母亲的怀抱中放声大哭,哭得像个孩子,我母亲这才敢相信这个高大的青年就是我,相继用她的手抚摸着我的光头。小保姆在一旁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哦,阳阳,快去做饭,咱们边吃边说啊!”母亲说道。
“哦哦,好。”
饭桌上不一会儿就添了多道美味佳肴,我就开始狼吞虎咽着。
“我都忘了介绍了,阳阳,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我儿子王灿,你俩小时候还在一块儿玩过呢你还记得么?”母亲说道。
“啊?这是小灿哥哥啊,我都没认出来他。”
“王灿,这是你夏叔叔的女儿夏阳,小时候和你一起长大的,前不久她去家政公司了,我还是托关系把她要到咱家来的呢。”
我满嘴食物,起身给夏阳敬了一个军礼,说道:“不在的时候多亏你和我妈妈作伴聊天,谢谢你。”
“啊?不客气,小灿哥哥。”
我坐下继续狼吞虎咽。
“呃。。。小灿哥哥。。。你在哪支部队啊?”夏阳问我。
“我不能说,我的部队是国家高度保密单位,不好意思啊。”
“嗨!阳阳,他就会吹牛,你听他瞎说八道呢,哎不过,你今年也20了吧,你有对象没有?要不你和王灿。。。。。。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