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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主人喜欢明月的话,为什么不要了明月呢?你都跟那些歌姬那样了,也不愿意碰明月吗?”明月话语中有些幽怨。
江峰挠了挠头,他最近的生活确实有些放纵。都怪王司徒那老小子,没事儿送这么多美女干嘛,害的江峰总是犯错误。在这里可没有什么道德约束,更没有法律限制。确切的说,在现有的法律和道德标准下,这些歌姬都是江峰的私人物品。
“我不是觉得你还小嘛,怕你承受不了。”江峰道。
明月有些不服气,抓这江峰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道:“我已经十六岁了,也这么高了。”
江峰不怀好意的往明月身上扫了扫,道:“我不是说你长的矮。”
明月看着江峰的眼睛,知道他的扫视的是自己的胸前,脸一红,但是却很坚决的抓着江峰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轻声道:“人家也不小了,长大了。”
嗯,手感不错,江峰忍不住捏了捏。明月的脸更红了,试探的问道:“今晚,让明月服侍主人吧?”
小妮子这么勾引我,真是要害我犯错误啊!江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摇了摇头道:“不行。”
“为什么啊?”明月感觉又委屈又挫败。
江峰一把将明月抱起来,自己坐到床上,把明月放到了自己腿上,道:“我要给你一个名分,很快,我就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进我吕家的大门。”
江峰也知道,在这个时代,人们在人格上并不是完全的平等。这不是江峰所能改变的,江峰也不想做这么伟大的事情。但是,对于他喜欢的人,他要给予足够的尊重和爱护。
明月道:“明月只是个婢女,哪里配得上什么名分啊。明月只想着能一直待在主人身边,当主人的贴身丫鬟,每天伺候主人。”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作婢女来看,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小丫头,我的月亮。”江峰放肆的说着情话,一方面是今天挑开了秘密,江峰没有了顾虑;另一方面则是明月以死明志彻底的感动了江峰。
肉麻的话让明月脸红心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已经不受控制了,抓着江峰的衣领将鲜红的樱桃小口送到了江峰的嘴边。俏红的小脸,紧闭的双眼,颤巍巍的睫毛,完全衣服任君采颉的样子。
江峰也是色心大起,翻身将明月放到了床上,张口吻住了她的樱唇。
小妮子整个身体一阵颤栗,任由江峰肆意的索取,甚至双手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往江峰的身上摸索了。
忽然,江峰的大手将明月的小手抓了起来,双唇也离开了明月的樱桃小嘴。
“怎么了?”明月眼神迷离,一副娇憨的样子。
“今晚就在这儿睡吧,乖,等我回来。”江峰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贪图享乐的时候,如果不出所料,明天一早李儒就会对自己发动攻势了,而现在他还没有准备。
所以,今晚,有比与明月温存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明月等着主人。”明月看出了江峰眼神中的严肃,知道事分缓急,乖巧的点点头。
第五十四章 对质()
江峰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赶出了洛阳城,又在第二天城门刚开之时赶了回来。
如今的情况,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次他要李儒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吕布拜见相国。”江峰一来到相国府就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明显有刀斧手埋伏在暗处,杀气在三丈开外就能感觉得到。
“奉先啊,来,坐。”董卓倒是神色如常。
但是李儒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吕布刚刚坐下,就开始发难了:“亭侯啊,李某今日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些事情,甚为不解,还请亭侯为我解答啊。”
江峰心中冷笑,还什么偶然发现,说的真是轻巧啊。
“哦?文优兄才智机敏,高过布十倍,如何还有事情要请教于我啊,我倒是乐意听听。”江峰依旧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李儒也是得意的一笑,心道: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这几天我在卢植的家里搜查的时候,无意中搜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吕亭侯看看可否知晓啊?”李儒喊人将一个布娃娃拿了上来。
这布娃娃背上开了一个口,很明显里面的字条已经被拿了出来,没有那字条,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这布娃娃到底是做什么的,拿出它来只不过是为了试探吕布而已。
江峰故意做了一个有些吃惊的表情,表情一闪即逝也只有离他比较近的李儒才察觉得到。
“这不就是个布娃娃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文优兄竟然连布娃娃都没有见过吗?”江峰故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其他几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李儒也不恼怒,继续问道:“敢问亭侯,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
吕布自然是装傻了,笑道:“这有什么要蹊跷的?”
“卢植的家中并无孩童,这布娃娃又是给谁用的?”李儒道。
吕布听了也做出了一副有些疑惑的样子,一手托着下巴作思考状,想了一会儿道:“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啊,难道说,,,,卢植竟然童心未泯?说不定还穿着开裆裤呢,哈哈哈!”
此话一处,除了李儒所有的人都笑了出来。
李儒懒得跟吕布纠缠了,直接逼问道:“我已经可以佐证,这布料就出自你的府上,你作何解释?”
哼,布料又不是只卖给我们一家,江峰不以为意的想着。
这里有个事情是江峰不了解的,这布料也确实有些特别,是专供皇家使用的进贡布料,一般地方还真见不到。不过赏赐给大臣的也不少,吕布家的布料就是董卓赏赐的嘛,范围依然很宽泛。
不过这布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这布娃娃肯定不单纯是为了给孩子玩做的。
“哦?文优兄,说话要讲证据,没有证据我可要告你诽谤哦。”江峰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告自己的黑状。
“我当然有证据。”李儒将证人叫了上来,竟然是董季。
江峰竟然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也许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默认了此人为间谍了吧。只不过没想到董季竟然是给李儒通风报信儿的。
“当时相国让我给亭侯置办家室的时候,选的就是这种布料。”董季道。
“那有如何?”江峰一脸的无辜,“难道我有这种布料就说明我做了这个布娃娃吗?这未免太牵强了些吧。倒是董季,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告我的黑状。”
董季畏惧吕布,赶紧躲到李儒身后。
“哼,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威胁他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董季不知道你屋内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就没人有知道。”李儒道。
江峰趁机反问道:“难道你还收买了我房中的人吗?李儒你可真是够阴险的,为了陷害我真是下了大力气啊。”
“亭侯敢不敢让你府上的婢女前来问话呢?”李儒道。
江峰心中冷笑,你有间谍,只是想不到我江某人技高一筹吧,竟然能把间谍策反。但是江峰还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同意,而是将问题抛给了董卓道:“相国,吕布对相国一片忠心,如果相国对吕布有怀疑,尽管盘查,吕布绝不说半个不字。”
董卓见吕布一直这么无所畏惧的样子,也拿不定主意,但是他确实想查个清楚,道:“奉先啊,你不要着急。本相还是非常信任你的,不过既然有证据在此,你也应该自证清白嘛。”
“好,既然相国有令,吕布只当从命。”江峰这一问自然不是指望董卓会放弃调查,只不过是为了让董卓产生愧疚情绪,之后才会对自己做更多的妥协。
李儒其实在吕布刚一来相府就已经将人派了出去,把吕布府上几个主要的婢女带了过来,为首的自然就是明月了。
这种时候董卓自然不会承认明月是自己安插的间谍,就是要让她以证人的身份出现。为了不让她们知道详情,还让吕布到后堂休息,让李儒几人问这个问题。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布娃娃的来历。这就让李儒非常尴尬了,他实在没想到这布娃娃竟然不是出自吕布府上。
难道这些婢女没有说实话?除此之外,他想不到第二种解释了,但是碍于吕布的面子,这时候也不能对这些人用刑,此事只能就此放过。
江峰这时候的气焰就上来了,质问道:“李儒,你问也问了,查也查了,可找到了吕某勾结卢植的证据?吕某虽然脾气好,但是也不是任人诬陷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吗?”
李儒此时也是骑虎难下,事已至此就只能对抗到底了,有拿出了太仆寺里找来的证据道:“吕布,你别装的无辜。我问你,这太仆寺的马匹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可要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就在卢植逃走的那一天,你恰好去并州军营犒军,又恰好回来的时候少了一匹马呢?”
江峰看了一眼录事史的供词以及当时的出入纪录,满不在乎的道:“这不都写得清楚吗?有一匹马不小心摔断了腿,暂时寄养在了并州军营处,择日归还。”
这样的理由也能叫理由?李儒的心里此时真是一万头羊驼在奔腾,并州军营距离洛阳城不过十数里,而且又没有什么崎岖的山路。一匹训练有素的皇家御马就这么摔断了腿?谁信啊,骗三岁小孩呢?
但是偏偏你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吕布说的不是真的,如果你去验证,大不了吕布虽然找一匹战马赔给你就是了,反正谁也不知道哪匹马到底是哪一匹。
李儒道:“哼,算你能狡辩。你料定哪匹马无法用来作证明,所以这么的有恃无恐。不过,我还能找出能作证的人来,而且会让你无法解释的。”
江峰一脸的无所谓道:“你去找啊,吕某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如果你这次找到的证据还是这般的捕风捉影的话,那么请恕吕某无理,吕某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江峰在胸前将两手攥的啪啪响。砂锅这么大的拳头见过没?保证一拳就让你爽歪歪。
李儒也咽了口吐沫,有些畏惧,不过他也不怕,下一个证据他有百分百的把握。
“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最后的证人登场,竟然是那卖猪肉的父子三人。
江峰的脸色突然一紧,李儒这小子真是厉害啊,真的能将这三个人带来,看来这下真的是鱼死网破的局面了。
“亭侯,不得不说你的保密工作做的确实不错,当你放走卢植之后就把这三人藏在了并州军营吧?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通过我的渠道找到了这三个人。顺便提醒亭侯,你的并州军营的管理真是松懈啊,我的人竟然毫无阻拦的就将这三人从并州的军牢里提了出来,你以后可得严加管教,哦,你或许没有以后了。哈哈哈!”
李儒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三个人可以说是他的铁证,足以证死吕布。
董卓这时候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叱问这三个人道:“你们三个说,到底见到了什么?有半句虚言,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那三人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被董卓一呵斥更是不敢耽搁,赶紧磕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