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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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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匠的手艺乃是从王老汉爷爷的爷爷就开始传下来,从而成为了王家祖传手艺,而王老汉也是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携字凿石的功夫名满渔湾村,家家户户修屋立基,打磨石具,丧事立碑等等,都免不了要麻烦王老汉一番。

    王老汉本就乐于助人,对于村民们的事情自然不遗余力地给与帮助,但可惜的是好人却没有好报,前年王老汉的儿子在修筑黄河大堤时意外身故,儿媳‘妇’也因此而改嫁,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为之破裂,为此,王老汉哭红了眼睛,从此每日醉酒浑浑噩噩度日,一‘门’石匠手艺也荒废了下来。

    黄昏,夕阳西沉,暮‘色’苍霭,腥风阵阵,王老汉正靠在院中石阶下喝着一壶烈酒。

    他白发苍苍,臃肿‘肥’胖,粗大的鼻头上生着满红红的明显酒糟,一双老眼‘迷’茫而‘混’沌,只有一张大嘴正机械般地吞咽着酒汁。

    “爷爷,爷爷”随着两声响亮而又急切的呼唤,一名身着粗布大衣的少‘女’疾步冲入了院中,光着的脚丫在泥地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脚印。

    痴痴呆呆地望着儿子留给自己的唯一孙‘女’,王老汉吐了一口重重的酒气道:“芽儿,有什么事?”

    少‘女’的小脸上虽是一片营养不良的菜‘色’,但此刻却‘激’动得微微泛红,急声开口道:“爷爷,刚才我在黄河边去捕鱼,竟看到那里躺着一个人。”

    “你这丫头又瞒着爷爷去河边捕鱼?若是被洪水卷走了怎么办?”王老汉闻言大是愤怒,他已经失去了儿子,若是再失去这个可爱体贴的孙‘女’,生活那就再也没有希望可言。

    听到爷爷的训斥,王芽儿‘露’出了委屈之‘色’,正‘欲’说话,王老汉猛然醒悟了过来,恍然开口道:“你说河边躺着一人,活的还是死的?”

    王芽儿怯生生地开口道:“本来我以为是落在洪水中淹死了的人,没想到走进一看那人竟然还有呼吸,所以就急忙回来向爷爷你禀告,爷爷,我们去救他好不好?”

    王老汉放下酒壶好一阵愣怔,喟叹一声道:“我们已经穷得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如何能够去救别人?芽儿啊,会有人去救他的,我们就不要管了。”

    霎那间,王芽儿的大眼中蓄满了泪珠,鼓起勇气开口道:“大伙儿都已经前去民夫营了,整个村子就我们两人,若是我们不救他,他一定死定了。求爷爷你救救他吧?难道你就希望看到他与爹爹那般可怜死去?”

    王老汉喝酒的动作陡然僵硬了,他呆呆地看着带着一脸乞求之‘色’的孙‘女’半响,两行老泪突然滚了出来。

    “爷爷,你怎么了?”王芽儿惊声一句,以为是自己又惹爷爷生气,哽咽一声便扑进了王老汉的怀中。

    王老汉喟叹一声,抚‘摸’着少‘女’蓬松杂‘乱’的头发道:“芽儿啊,你说的对,我们不能不管,走!救人去!”王芽儿欣喜地点点头,将王老汉从地上拉了起来。王老汉搁下葫芦酒壶环顾一周,将那辆破旧的牛车从屋子后面赶了出来,拿起鞭子亢声吆喝,拉车的老牛长哞一声,已是慢腾腾地朝着黄河大堤而去。

    。。。

第八五八章 转醒() 
ct;那天为了将房‘玉’珠救回来,余长宁体力透支用尽了周身所有的力气,巨‘浪’滔天涌来之时,他立即被一个‘浪’‘潮’打入了水中,犹如风中落叶一般被洪水卷走。;最新章节访问: 。

    好在他‘精’通水‘性’,虽然身体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但也接着机会‘露’出水面吸气换气,不知被滚滚洪水带了多远后,竟幸运地抱住了一根飘浮在水中的长长枯木,随‘波’逐流这才幸免于难。

    其后飘飘‘荡’‘荡’了一夜,饥饿‘交’加体力透支的余长宁终于晕了过去,这一昏‘迷’之后,就没有了意识。

    沉沉的倦意犹如附骨之蛆一般萦绕余长宁不散,他觉得河水似乎不那么冷冰冰了,一股热气从背后腾升而起流遍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舒坦得余长宁几乎不想醒来。

    王老汉正绷着脸往炕下加着柴薪,因为现在乃是夏天,所以他既要使炕头发热,又不能因过热而引起榻上公子的不适,热度拿捏得必须要恰到好处。( 广告)

    王芽儿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这样能行么?”

    王老汉肯定点头道:“当然,这公子寒气入骨浑身冰凉,若不采用这个方法,即便醒过来只怕也会害一场大病,我们家中没钱请郎中,是死是活也只能如此了。”

    言罢,王老汉喟叹一声,心头不由又有些忐忑,救回来的这位公子身着锦衣,面容俊雅,一看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辈,寻常这样的人物都是高车驷马仆役成群,他必定是不甚落河被洪水冲来此地,救他回来究竟是福是祸?当真是难以预料。

    王芽儿却没有王老汉这般复杂的心思,她站起身子刚想伸个懒腰,突然双手‘揉’了‘揉’眼睛惊喜高声道:“呀,爷爷,他醒了reads;。”

    余长宁恍然睁开眼睛,入目乃是一张沟壑的严肃老脸以及一张布满惊喜之‘色’的小脸,呆呆地看了他们半天,懵懂中余长宁竟不知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王芽儿见他痴痴呆呆半天没有说话,不由小声问道:“爷爷,他莫非是傻子,怎么愣在这里一动不动?”

    “小孩子不许‘乱’说。”王老汉低声喝斥了一句,对着余长宁沉声道,“公子,我们刚才在黄河岸边发现了你,所以将你救了回来,不知你现在觉得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对,我是余长宁,乃黄河治水副总管!

    余长宁猛然醒悟,前尘往事也瞬间涌入了脑海之中,他努力地挣扎起身,对着王老汉抱拳一躬道:“多谢老人家救命”一言未了,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老汉拍了拍余长宁的后背替他理顺呼吸,轻声解释道:“公子应该在河水中飘‘荡’了很久,所以感染了风寒,不过既然醒来就不碍事,老朽待会熬制一碗姜汤给你喝下去。”

    余长宁感‘激’地点点头,突然问道:“敢问老丈,今天乃是几月几号?”

    王老汉每日都醉的一塌糊涂,何能记得当下时辰,闻言正在皱眉思忖,一旁的王芽儿已是微笑‘插’言道:“大哥哥,现在乃四月十二日。”

    余长宁默默思忖道:那日落水乃是四月十日凌晨,这么说我在河中已经整整飘‘荡’了两天,糟糕,也不知大堤情况如何?还有‘玉’珠是否已经被他们救起?

    一时之间,脑海中有太多太多疑问,余长宁顿时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见他面有急‘色’,王老汉不禁好奇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余长宁翻下‘床’榻正‘色’道:“老丈,我还有要事赶去卢县,不知此地距离卢县还有多远的距离?”

    “大概一百三十来里。”王老汉说得一句,长吁一声道:“现在已是深夜,公子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况且你的身体不适于长途劳累,还是等到明天老汉儿用牛车载你前去。”

    余长宁一瞄外面黑沉沉的天‘色’,也只有万般无奈地点点头。

    王老汉将余长宁扶下了‘床’榻来到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前落座,王芽儿抱着一个装满稀粥的陶罐走了过来,细心地将余长宁身前的陶碗中添满了热气腾腾的稀粥。

    余长宁见那稀粥光亮得犹如一碗白水,上面飘‘荡’着些许野菜叶,不由伢声道:“你们就吃这个?”

    话音落点,余长宁立即意识到了自己这么问救命恩人有多么的不礼貌,正在暗暗后悔间,王老汉已是毫不在意地笑道:“寒舍简陋粗茶淡饭,倒是让公子你见笑了。”

    余长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光环顾一周,才发现这是一间小小的屋子,茅草作顶,青石作墙,青石之间的缝隙糊着用于遮挡暗风的黄泥,墙上挂着一副生着蛛网的斗笠雨衣,墙角矗立着几块看似打造过的大圆石,昏黄的油灯微微地摇曳着,忽明忽暗地照在了爷孙俩的脸上,看到他们贫穷如斯,余长宁不由涌出了一股淡淡的酸楚感。

    沉默半响,余长宁迟疑地问道:“老人家,家中就你们两个人?”

    王老汉喟叹一声道:“本来老汉儿有个儿子,可惜前年修筑黄河大堤的时候死了”

    余长宁默默地点点头,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只得转移话题道:“前些日官府不是下令济州东南所有的百姓转移么,为何你们却没走?”

    王老汉又是一叹道:“三餐尚不能求得温饱,若离开了熟悉的村庄前往他处,我们祖孙俩也是死路一条。”

    余长宁颇觉奇怪地问道:“朝廷已为灾民派发了粮米,灾民每日都能领取到维持温饱的食物,怎会有死路一条之说?”

    王老汉冷哼一声道:“公子不要相信那些朝廷贪官污吏的鬼话!赵满志连我的儿子都狠下心来杀死,怎会管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那一定是骗我们的!”余长宁目光一闪,沉声道:“老人家此话何意?莫非赵刺史与你有杀子之仇?”王老汉嘴‘唇’动了动,本想将心头满腔愤懑倾述而出,但一想到毕竟与这公子刚才认识,坦诚相告说不定会有杀生之祸,只得摇头叹息道:“是老汉儿疯言疯语,公子不必当真。”

    。。。

第八五九章 冰释前嫌() 
ct;余长宁正‘色’开口道:“老人家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济州一带说话还算有点分量,若你有什么冤屈,不妨对我说来,能够帮助我一定不会推辞。。 更新好快。”

    “公子,你是官?”王老汉闻言瞪大了眼睛。

    “对,在下乃是朝廷命官。”

    王老汉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急慌慌地跪地拜见道:“草民见过大人。”

    余长宁急忙将他扶起笑道:“老人家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何必如此见外多礼?”

    王老汉点点头,随即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不知是你的官大,还是赵满志的官大?”

    余长宁淡淡一笑正‘欲’说话,突然远处马蹄声大急,犹如沉雷一般响彻而至,村子中也是响起了一片喧嚣之声。

    王老汉一听这阵势,立即意识到了前来之骑兵必定乃是军队,正‘欲’吹灭房中油灯,余长宁已是挥手笑道:“老伯不必害怕,来的应该是我的人。”

    王老汉闻言‘露’出了无比惊讶之‘色’,便在此时马蹄越弛越近,一个清亮的嗓音高声道:“此地有人,快快拍‘门’询问是否有大人的下落?”

    “诺。”一阵整齐的应答,院中响起了咴律律的勒马声,厚实的‘门’板立即被人拍得啪啪作响,“房内可有人?官军问事,速速来‘门’!”

    王老汉惊疑不定地看了余长宁一眼,余长宁微笑颔首道:“开‘门’让他们进来吧。”

    话音落点,王老汉犹如被马蜂蜇了一般跳了起来,飞步上前颤巍巍地打开了房‘门’。

    朦胧的月光下,几名身着软甲的官军骑兵正站在‘门’口,眼见王老汉出来,为首一人立即抱拳开口道:“老丈,我们乃济州折冲府军士,敢你们可有见到一个大约二十岁年纪,长得高高瘦瘦、英俊潇洒的公子?”

    余长宁起身问道:“本官在这里,不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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