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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好气又好笑道:“即便如此,东市纵马难道京兆尹衙‘门’也不管?莫非现在梁大人的五‘色’大‘棒’已经成为了摆设?”
矍铄老者连连摇手道:“哎,少年郎,梁大人早就离开京兆尹衙‘门’了,现在京兆尹名为张大象,正是这张少晨的父亲reads;。”
“擦,原来竟有这一层关系,怪不得这张少晨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地飞车而行。”
“呵呵,不仅仅如此,听闻这张少晨的姑妈乃是后宫的一名贵人,深得陛下的宠爱,所以张少晨才敢放言‘此生自愿乃鲜衣怒马招摇过市,醉拥绝‘色’佳人’,你说说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赶去招惹他?也不知那厮现在又要去祸害谁家的姑娘,哎!禽兽!”
余长宁正在皱眉思忖之际,矍铄老者拱手道:“聊了这么久,少年郎,老朽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余长宁也是回礼一躬道:“多谢老丈指点,走好。”
矍铄老者点了点头,这才一甩大袖缓步悠悠地远去了。
望着老人离开的背影,余长宁愣怔良久方才回过神来,喟叹一声道:“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去管了。”
刚刚来到宾满楼前,余长宁突然看见街口围满了一群人,正在指指点点,嗡嗡议论,而人群的正中,正是刚才张少晨驾拉的那辆高车。
眼见情况有意,余长宁心头一紧,顿时疾步迎了上去,拨开人群刚想进入宾满楼内,不料大‘门’口却站着一排横眉竖眼的家丁,眼见余长宁想要入内,其中一个领头者恶狠狠地嚷嚷道:“小子,这家酒肆已经被我们公子包下了,要吃饭滚别家去!”
想要见陈若瑶,却被这些恶丁阻挡在了‘门’外,余长宁心头不由大急,怒声道:“大胆刁奴,本官乃鸿胪寺卿,驸马都尉余长宁,尔等什么身份,竟敢阻拦本官?还不快快滚开!”
那家丁闻言一愣,遂即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是鸿胪卿,莫非欺负大爷我们没见过市面不成?滚开滚开!再不走别管我不客哎哟”
恶丁一言未了,圆乎乎的脸膛突然被一块石头击中,哀声痛呼间已是鲜血之流。
余长宁愕然回身,一个神‘色’冷峻的青年正站在他的身后,此刻手中尚抛玩这一块石头,当看见余长宁时,青年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张口便唤道:“余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瑜弟?”余长宁也是惊喜一声,急忙迎了过去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reads;。
来者正是罗瑜,数年未见,两兄弟自然是‘激’动不已,罗瑜笑着开口道:“刚才我去余家找你,但罗夫人说你早就已经出‘门’了,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你,真是太好了。”
余长宁正‘欲’开口,刚才被罗瑜用石头击中脸庞的家丁已是又惊又怒道:“臭小子,竟敢用石头丢本大爷,看我不将你打得满地找牙。”言罢大手一挥,那群家丁已是齐刷刷地跳下了台阶,向着余长宁两人冲了上来。
罗瑜笑容未减,口气淡淡道:“余大哥,容我先收拾这群鼠狗之辈,待会咱们再一诉离愁。”
“好!”
余长宁兴奋击掌,罗瑜已是大步流星地朝着那群家丁冲了过去,犹如虎入羊群,干脆利落的拳打脚踢,家丁们已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领头的家丁满脸血迹,‘色’厉内荏的颤声呵斥道:“你,你竟敢殴打郯国公府的人?看我不禀明老爷,将你抓起来!”
罗凝闻言皱眉,快步上前飞起一脚正中家丁的下颚,那家丁痛彻心扉地痛呼了一声,整个人被罗瑜重重踢飞,满口碎牙和着鲜血飞出,落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停哀嚎。
余长宁知道罗瑜以前本事马贼出身,脾气一直火爆得很,上前笑着劝住道:“瑜弟,算了,不要让此等小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走,咱们进酒肆再说。”
“好,就听余大哥之言。”罗瑜点头一笑,一撩衣袍跟着余长宁走入了宾满楼内。
因那张少晨嚣张霸道吩咐人堵在‘门’口的关系,宾满楼大厅空无一人,然而一望眼前有些几分陌生的环境,余长宁不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转头问道:“对了瑜弟,你怎么会来这里?”
罗瑜笑道:“刚才听闻你不再公主府,我便前来宾满楼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在这里遇到了你。”
“我来这里呃,看看陈姑娘reads;。”余长宁略显尴尬地解释了一句,突然皱眉道:“瑜弟,你现在毕竟乃是官身,街头斗殴还是颇为不对,男儿家大丈夫顶天立地,万不能干这般地痞流氓作的勾当。”
罗瑜有些惭愧地笑道:“这事薛大哥也说了我很多次,但脾气是这样,想改也改不掉,好了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过余大哥,以前你也是喜欢当街打架斗殴之人,为何这次回来却变了一个模样?”
余长宁闻言大窘,一拍他的肩头笑道:“瑜弟呵,这就叫男人的成熟,君子动口不动手,明白了吗?”
罗瑜正‘欲’回答,突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正是许久未见的阿武。
余长宁见状大惊,急忙快步上前将他扶住,惊声问道:“阿武,你这是怎么了?”
“二二公子?”阿武定定神,瞬间双目瞪得老大,语带哭腔地开口道,“二公子来的正是时候,你快去楼上,那可恶的张少晨正在‘逼’迫东家陪他喝酒,还说了很多下流无耻的话!”
“什么?他竟敢‘逼’若瑶喝酒?”余长宁瞬间怒发冲冠,一个箭步就往楼上冲去。
“这就是男人的成熟?君子动口不动手?”罗瑜哭笑不得的嘀咕了一句,害怕不会武功的余长宁上去会吃亏,急忙快步跟上。
宾满楼二楼的一间包房内,张少晨正手拿酒杯轻佻笑道:“美人儿,小爷我今天专‘门’抱下这间酒肆照顾你的生意,只要你肯陪小爷喝上几杯,银子不是问题。”
陈若瑶满怀歉意道:“张公子,我们宾满楼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来者不拒,但若瑶酒力尚浅,实在不能陪公子尽兴,请公子谅解。”
张少晨眼眸中的‘阴’鸷之‘色’一闪而逝,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小爷我诚挚相邀,美人儿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对不起,若瑶不会喝酒,请公子自重。”陈若瑶黛眉含怒,谦谦一礼便要转身离开。
。。。
第763章 教训纨绔()
ct;眼见她竟敢忤逆自己的心意,张少晨拍案而起,怒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将她抓起来。…叔哈哈…”
两旁矗立的打手家丁立即领命,其中一人飞快地堵住了房‘门’,其余人便要上前将陈若瑶抓住。
陈若瑶大惊失‘色’,疾步退到墙角高声道:“张公子,这里毕竟乃京师长安,你若再这般放肆无礼,我就要高呼救命了。”
张少晨仿佛听见了最好听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笑罢冷冷道:“美人儿,你也不打听一下我张少晨的爹爹是谁?姨母是谁?区区一介民‘女’,谁会管你的死活,即便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理睬你的,你不信试试。”
话音刚刚落点,正堵在‘门’口看好戏的那名家丁突然一声大叫,整个人凌空而起向着屋内的八仙桌飞了过来。
只闻“哐啷”一声大响,家丁跌在桌上瞬间将那八仙桌压塌分裂,张少晨避之不及,顿被沾了一身的油汁汤水,惶恐退步之际脚下一滑,已是狼狈不堪地跌坐在了地上reads;。
陈若瑶愣愣地一瞧房‘门’口,当看见余长宁正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时,整个人顿时被巨大的惊喜所掩盖,一声“余郎”还未落点,已是欣喜不已地向着他奔去。
伊人入怀,余长宁心头也是一阵‘激’动,扶住她的肩头温柔开口道:“若瑶,你受苦了,放心,现在一切有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陈若瑶用力地点点头,双颊上早已挂满了欣喜不已的泪珠。
张少晨扶着旁边的椅子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张口怒骂道:“哪里来的小子,竟敢管小爷我的闲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狠狠地打。”
四旁家丁打手闻言听命正‘欲’上前,不料罗瑜已是闪身而入,拳如猛虎,脚如飞龙,单独一人打得众家丁们哀嚎连连,哭爹喊娘不止。
当看见自己带来的所有打手都躺在地上哀嚎之时,张少晨一张脸膛陡然白了,双‘腿’也是吓得瑟瑟颤抖了起来。
罗瑜剑眉一拧,正‘欲’上前,余长宁却拉住他道:“瑜弟,他‘交’给我便可。”
罗瑜一愣,立即含笑点头。
余长宁脸‘色’‘阴’沉地走了上去,注视着张少晨冷声道:“你就是张少晨?乃郯国公之孙,京兆尹之子?”
张少晨振作‘精’神,‘色’厉内荏的喝斥道:“你这刁民莫非是知道怕了?告诉你,此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让爹爹将你抓到京兆尹衙‘门’,治你一个殴打贵胄之”
“啪”的一声大响,还未等他说完,余长宁终于止不住心头的愤怒,扬起手来一耳光打在了张少晨的脸膛上。
张少晨只得脸颊一痛,耳朵里嗡嗡哄哄整个人如同懵了一般,‘摸’着面颊不能置信地开口道:“你,你居然敢打小爷我?”
“尔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女’无恶不作,致使郯国公滔滔正气被尔等玷污,这一巴掌,乃是我替郯国公管教你这个不肖子孙的!”余长宁说罢,又是扬起了手掌,厉声喝斥道:“而下一巴掌,则是替京兆尹管教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reads;!”
张少晨听闻他还要动手,急忙乌龟般地一缩脖子,却见余长宁的手掌举在半空却没有落下来。
见状,张少晨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代表我爷爷,我爹爹?尔等贱民当真是不知死活!看我不找人来收拾你!”
“我是你二大爷!”正在张少晨说完扬起脖子的一瞬间,余长宁的手掌突然动了,犹如飓风一般剧烈拂过他的脸膛,巨大的力道打得张少晨当场转了一圈后,又是跌坐在了地上。
教训完这个纨绔膏梁,余长宁心头怒气大消,冷冷拂袖道:“今天兄弟重逢,不想与尔等一般见识,还不快点马不停蹄地滚去!”
张少晨起身用无比怨毒的目光盯着余长宁,尖叫一声:“有种别跑,给小爷我等着!”,便在家丁们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罗瑜皱眉冷笑道:“余大哥,听这小子的口气,似乎还准备回来报仇。”
余长宁气定神闲地开口道:“原本想回长安之后,安安稳稳地过几天日子,没想到麻烦却找上‘门’来,看来想低调也不行啊。”
陈若瑶有些担心道:“这张少晨在东市恶名昭著,离开的时候撂下了狠话,驸马爷你不得不防啊。”
“放心吧,他要来报仇自然最好,对于此等小人,他不服气你一定要打到他服气为止,免得他以后又来‘骚’扰你。”
言罢,余长宁唤道:“阿武。”
对于英明神武的二公子,阿武已是敬若天神,仿佛接受军令的将军一般正‘色’回答道:“小的在!”
“你立即去公主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