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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特老船长心有余悸,刚才惨烈的战斗,让就算身经百战的老船长都感到一阵的胆寒。他和余下的朱特人迅速的划着长船,向着日德兰半岛驶去。
但是不是所有的村子都像这个村子一样幸运,在朱特人的袭扰战之下,数个撒克逊人、朱特人、盎格鲁人的村子被焚毁、洗劫一空。
这几乎点燃了所有外籍居民的怒火,他们中间的幸存者和愤慨者前到圣城请愿,要和朱特人彻底的开战!他们自发的要求上战场。
这些外籍蛮族们可不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他们不是被教化、奴化的农奴,他们除了农夫的身份,他们还是战士!
消息传到了叶峰这里,叶峰当机立断,给沿岸有资质的外籍居民派发私掠证,允许他们持有武器和船只,对朱特人实行反击战。
大概一千余名沿海的渔民被组织了起来,他们在海面上,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劫掠着朱特人的商船,甚至跑到朱特人的老家,日德兰半岛劫掠,纵横一时,将整个局面扭转过来。
而叶峰目前,可能是面对着他见到的有史以来最无能的军队,英国的军队的战争艺术已经堕落到了石器时代,乱哄哄的冲锋,如同街头斗殴般。
朱特人的步兵们乱糟糟的冲向了撒克逊人,撒克逊人只是一次齐射,便将朱特人打退,然后骑士放箭,蝗虫般的箭雨覆盖了朱特人,这些朱特人想要进攻,骑士们便后撤便放箭。
无论是进攻,还是后撤,匈人无时无刻不在制造着死亡的箭雨。
查尔斯站在山丘密林中,看着惨遭屠杀的尼采军队。忍不住噤若寒蝉,太可怕了。这些匈人骑士不过五百人,却有一个军团的威力。
查尔斯本来是想把撒克逊人和匈人骑士诱惑进密林之中,但是看着尼采的一个军团全军覆没,便忍住了偷袭之心,看着尼采的头颅滚落在地上,查尔斯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朱特人从老家带来的一个军团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湮灭于此,整整一代朱特的年轻人就这样魂归他乡,查尔斯忍住心中的怒气,但是还是挥挥手,让手下撤退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阴谋都是雕虫小技。
叶峰兵临肯特城下,战斗异常的顺利,因为叶峰遇到了有史以来最为无能的敌人,当然,无能仅仅是对于北匈国而言的,谁能想到,整整一个军团,在一天的时间之内就被全歼呢?
在几个小时间隔的迅猛的难以防御的进攻之中,朱特人的一个军团迅速的土崩瓦解。
128。棍刑()
叶峰意气风发的说道:“肯特郡在我的脚下!这些堕落的杂种们再也无法阻挡我们军团的前进!”
乌尔丁也豪气干云的举起长剑道:“进军!”
五百骑士身披坚执锐,一脸的自豪和喜悦,紧随在他们身后的是整整三个辅助军团,这些凶悍的日耳曼持着短斧,铁质的短斧上雕镂着精美的花纹,一只飞鸟从短斧跃然而出,生动形象。
脚步声莎莎,干戈声哗哗,唯独是人声寂寥。
叶峰勒住缰绳,持鞭指着远处的肯特城说道:“这就是群狼的猎物!”
众人全都哈哈大笑,阿尔弗雷德一脸激动的说道:“这次的荣耀让给我们撒克逊人吧!”
布兰登却是不满的说道:“你们撒克逊人已经夺得了几次荣耀了,还是我们盎格鲁人吧!”布兰登粗犷的吼声响彻天空,将群鸟惊起。
叶峰握住刀柄说道:“盎格鲁人!”
布兰登好像是得到了神恩一样,高兴的欢呼起来,口中骂道:“这次的机会,是我们盎格鲁人的,盎格鲁人会教教撒克逊人什么叫做凶悍!”
布兰登吼道:“盎格鲁人!进军!”
齐齐震动山岳的脚步声哗啦啦的响起,整齐队形的盎格鲁人迈着整齐一致的步子,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好像一样的,庄严肃穆,充满了跃动感。
绵延到天边的军团,天空乌云密布,气势直压垮了城池。肯特城即在眼前,当城墙上面空无一人的时候,布兰登皱了皱眉头,但是心中燃烧的热血让他没有想太多。
布兰登大吼道:“进攻!”
布兰登的整个嘴巴一张一合,气势惊人。
木制的攻城撞车,撞开了城门,哐当一声,城门大开,盎格鲁人咆哮着如同蝗虫一般冲进了城门中,但是肯特城空无一人,布兰登感觉就像一拳打到了空气一般。
盎格鲁人如同进入了瓷器店的蛮牛,四处冲撞,酒馆、市场、粮仓、还有宫殿,没有一处幸免,全都被劫掠一空,叶峰持鞭于城外,听着卫队成员的报告。
轻骑策马闯入了朱特城内,使徒卫队也跟了进去。
叶峰勒住缰绳,大喊道:“谁让你们纵兵劫掠的!”
一名盎格鲁人毫无顾忌的说道:“这是我们盎格鲁人的传统!我们有权处理自己的战利品!”
士兵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在乎叶峰的身份,以及他身上的黑白马盾徽,叶峰自然是勃然大怒,他抽出马刀,横劈在盎格鲁士兵的胸前,盎格鲁士兵惨嚎一声,倒于地下。
叶峰持刀疾呼道:“若有劫掠者,杀无赦!”
使徒卫队的成员纷纷喊道:“杀无赦!”
声势震动九天,正在劫掠的盎格鲁人纷纷回头,一脸茫然,布兰登面有惧色的走到叶峰的面前,心中却是有些不满和愤怒。
布兰登小声的说道:“使徒大人,这又是为何?”
叶峰冷然一笑道:“《圣文》条例你们可知道,一切行动听指挥!我没有下令劫掠,为何私自劫掠?”
布兰登瓮声翁气的说道:“我不知!”
叶峰哼了一声,大声道:“本念你初犯!不忍刑法!如今态度恶劣,左右还不将其拿下!”
叶峰的卫队中走出两个剽悍的汉子,左右拿住布兰登。
叶峰冷笑道:“将这厮处以棍刑!”
所谓棍刑,就是用一根顶端圆滑的柱子,让人从屁。股。眼里坐进去,让人缓慢的死去,这是匈人处置逃兵的刑法。
阿尔弗雷德和艾伦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还有五大子爵们也过来了。
他们纷纷跪下求情,阿尔弗雷德更是声泪俱下的说道:“布兰登素无功绩,但念其劳苦功高,且饶他一命吧!再加其年事已高!”
叶峰装作不耐烦的挥挥手,道:“罢罢罢!”
其实君臣之间,需要的就是默契,叶峰本来就不打算处死布兰登,但是如果不加以惩戒和恐吓,叶峰的使徒威信何在?所以才上演了这么一场君臣戏。
布兰登也是一脸的如蒙大赦的样子,刚才听到棍刑的时候,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布兰登也是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腿几乎都要软了。
听到叶峰赦免的消息,布兰登有气无力的说道:“谢过使徒!”
叶峰握住刀柄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鞭挞三十下,以正视听!”
布兰登急忙说道:“谢过使徒!”
三十下鞭刑对于布兰登来说,不过就是小菜一碟,算不上什么大事。
布兰登也是条汉子,他脱下锁子甲,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任由使徒卫队成员鞭打,硬是一声都没有哼。
火辣辣的鞭子,就这样抽打在布兰登的背后。
让卫队成员维持城内的秩序之后,叶峰横刀立马,如同一匹孤狼望着远处的森林。
朱特人已经全面从这个世界的边缘列颠撤退了,叶峰现在面对的敌人就是撒克逊人和盎格鲁人,但他们未必不是朋友,但是撒克逊人是站在叶峰面前的阻碍,一块大石头。
天色暗下来,叶峰命令道:“让士兵们都休息下来,在城外建造一座营寨,成掎角之势!”
士兵们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密密麻麻的士兵组成一个个小队,在城墙上面巡逻,他们点着火把,照亮着黑暗的大地和城池。丝丝光亮的范围毕竟有限,但是还是能够映照部分的城堡。
黑色的城砖镌刻着时间的沧桑,无情的时光销蚀着城堡,从公元前的罗马之光,到现在的新兴蛮族之火,这座城堡不仅体现着罗马人的艺术,也如同历史画卷般,记录着岁月的无情。
叶峰持刀站于城墙之上,陷入了深思,每当孤寂之时,他想到的,总是父亲慈祥的目光,还有他教授叶峰工艺时严厉的表情,任何的细节都不能被弄错。
父亲严厉且温柔的说道:“所有的细节,将构成宏伟的工艺!”
叶峰想到这里,几行热泪滚下,在夏隆之战的溃败中,他没有哭,反而如同神灵和英雄般,鼓舞着众人,但是在胜利之日,他却哭了,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但是又有谁来安慰他呢。
129。匈王去世()
第二天早上,当叶峰沉沉的从并不舒适的床上起来之时,卫队成员正在叶峰的门外等候,叶峰梳洗完毕,在卫队成员的帮助下穿戴好锁子甲和套在外面的棉甲,细细阅读卫队送来的信件,虽然叶峰人不在圣城,但是时刻都对圣城进行遥控控制。
但是第一条信件,就让叶峰立即陷入了震惊之中,匈王去世!
褐色的充满淡淡书香味的信纸,叶峰浏览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一个确切的消息,没有错,匈王阿提拉,死了!叶峰轻轻将信纸卷起,放置在古色生香的木桌之上,心中陷入了沉思。
叶峰静静道:“天下大乱,群蛮四起的大时代即将开启了!”
阿提拉亡于他的新婚之夜,他娶了一位日耳曼少女,一位极致诱惑的尤物,传说她有魅魔般的悦耳呻。吟。声,仙女一般的躯体,如同宝玉一般的皮肤,在黑暗的夜晚,她的光洁滑润的皮肤甚至能照亮床纬。
她的名字叫做伊笛可,一位真正能让无数男人动心的尤物。
叶峰无不充满恶意的揣测,阿提拉是因为看到尤物,太多激动,才鼻腔血管破裂,导致血液倒流,呛死了自己。虽然匈人都是认为是因为阿提拉饮酒过多导致的。
他们不忍心相信,曾经狂言:“被匈人铁蹄践踏过的土地,将寸草不生!”的征服者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他没有死在战场之上,马革裹尸,却死在了床上,这对于匈人来说,是一种多么不体面的死法啊!
匈人战士和阿提拉的侍从在发现他的死讯之后,剪下自己的一撮头发,用剑在脸上划出一道轻微的伤口,使刺眼的鲜血流出,以祭奠他们的王,英勇无畏的阿提拉!
约尔丹尼斯,也这样记载当时的情况:“最伟大的战士不应以妇女的哀悼和泪水祭奠,而是以战士的鲜血来荣耀!”
在葬礼上,信仰圣主的匈人骑士们排着队形,围绕着存放着阿提拉遗体的巨大丝绸天幕转圈,阿提拉的遗体分别放在金、银、铜三种不同材质的棺木中。连同战利品和那些埋葬遗体的奴隶一起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叶峰叹了一口气,在匈人眼中最伟大的战士,无所不能的阿提拉死去了,匈人最终也会随之没落!
叶峰大声喊道:“不!既然阿提拉已亡,那么就让我用匹夫之力,去阻挡历史的轰隆马车,就让我主宰历史的成败吧!”
阿提拉死于他在多瑙河畔,建造的木头皇宫里,他和他的梦想,以及伟业,都烟消云散了,如同伟大的征服者亚历山大一般,还没有好好看一眼他征服的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