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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林哈哈一笑,说道:“李柯兄可是害怕见那知州大人?”
李柯摇了摇头,道:“倒不是害怕,只是我在洛冰成婚前夕将她带走,现在回去只怕是会让我难堪。”
邵林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道:“这普天之下,敢像你一般的,绝无第二人,我倒是挺佩服李柯兄你的勇气。”
虽然邵林言语上在鼓励,但是李柯却心事重重,这知州大人自己倒是接触过,为人正值忠良,虽不算是两袖清风,但也是个好官了,李柯担心的,是那个刺史大人。
此人两面虎,笑里藏刀,虽不像他儿子那般轻狂,但是善于隐藏自己的人,才是最为可怕。
回到宅院后,已经是傍晚了,洛冰早已准备好了行囊,着李柯。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洛冰点点头,说道:“也就是些随身携带的细软,都已经带了。”
“那好,我们出发吧。”
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如今李柯离开杭州,已是三个月了,而此刻的李柯,也的确有让人刮目相看的成本了。
水路比起旱地,的确是不知道舒服多少倍,只是洛冰此次回去,却有些晕船,无奈,李柯只能放弃这一路的美景,兑换了晕船药给洛冰服下后,陪在她身边。
“好些了吗?”
洛冰点点头,道:“相公给我吃过那药物之后,感觉好多了。”
李柯将洛冰拥在怀中,一时间竟有些痴迷。
在大学的时候,李柯只谈过一个女朋友,那时候,李柯对她可算是倾尽,最后她却跟了一个有钱的人走了,这是李柯一辈子的痛。
现在将洛冰拥抱在怀中,李柯却觉得十分安稳,虽然跟她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但是平淡即是永久,洛冰对自己,爱到深处,而李柯对洛冰,也早已视若己出。
此次回去,倒不如向知州大人提亲,给洛冰一个名份,同时,断了那张清华的心思,只是估计不会这么顺利,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商船管带是专门跑着福州到杭州一线的,李柯已经第二次坐他船了,两人也渐渐的认识了,得知李柯也是生意人之后,更是臭味相投,无话不说的谈了起来。
“张大哥,你们这运送货物一趟收益如何?”
张奇摆了摆手,说道:“若是顺风顺水,这一趟倒也不少,若是逆风的话,行程一慢,就赚不到几个钱了。”
这些货物多是盐巴,茶叶等东西,虽然大部分是海外贸易的,但是这各个地方也是有自己的运输线,看来赚的都是些运送的钱,能够造得如此大的商船,看来利润也是不菲。
十日后,商船终于抵达了杭州,李柯也是踩上了久违的土地,这一言不合就是十天半月的路程,若是想将这大宋每一个地方都游玩一遍,只怕到死都不能瞑目吧。
杭州,我回来了!
“冰儿,我是先陪你去一趟府上,还是?”
洛冰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相公,你还是等我书信在过来吧,我怕……”
“没事,我懂得,那你就先回去,有什么事立刻让下人来通知我,知道了吗?”
洛冰歉意的点点头,说道:“好的,那相公我们就此别过。”
李柯点了点头,离知州大人寿辰也就三天时间了,李柯也得好好想个法子,如何才能让他同意自己跟洛冰的事情。
福伯,小姐,好久不见了,李柯离开了数月,也是很思念自己这个小妹妹赵嫣儿的,当然,还有那个糟老头子福伯。
“邵林,跟我去买些东西给小姐个福伯带回去。”
“好咧”
入乡随俗,李柯也不知道小姐喜欢什么,索性带了好多有名的糕点回去,而福伯,李柯则挑选了一块上等的好玉,玉能养身,送给福伯,在适合不过了。
熟悉的门口,熟悉的宅院,再次回到这里,李柯就跟回家探亲一样亲切,高兴的走了进去。
“地上为什么这么多树叶?”
李柯院子,发现前庭满是树叶,忍不住感叹一声,福伯可是很爱干净的,每天一大早就会见他先将院子打扫干净,才会打一套拳锻炼锻炼,但是现在这庭院落满了一层树叶,看着像是很久没有打扫过的样子。
李柯怀着疑问走了进去,客厅没人,厨房没人,小姐的卧房,也没人,东西都还在,但是却布满了灰尘,难道福伯他们离开了?没道理啊。
“邵林,福伯有给你说过他们去哪儿吗?”
邵林摇了摇头,说道:“宅院最少空置了两个月了,而且东西都在,看样子是临时离开的。”
李柯也发现这一点了,整个宅院东西都还在,但是却没有人,甚至一封书信也没留下,福伯和小姐,究竟去了哪里。
“快看,这里有血迹。”
邵林在一处墙角,发现了一点淡淡的痕迹,李柯上前查看后,担忧的说道:“福伯和小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邵林没有回答,而是砸四周勘察,最后又发现了几处血迹,这是这些血迹,很明显被冲刷过,有人故意掩藏。
李柯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福伯和小姐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然不会匆匆离开,而且这里还有血迹。
“邵林,福伯他们……”
“不会的,师傅武功如此之高,加上旧伤痊愈,不可能有人能将他们带走,我怀疑是此地暴露了,所以师傅带着小姐离开了。”
此处,暴露了!
60。洛远的苦衷()
“究竟是何事?小姐究竟被谁追杀?”
尽管李柯很想知道,但是邵林却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不便与你细说,小姐下落不明,我需要仔细追查恕我不能再陪伴李柯兄左右了。”
李柯点了点头,说道:“福伯与小姐的安危要紧,邵林你尽管先去查探线索。”
邵林拱手说道:“李柯兄以后自己保重,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后会有期。”
李柯看这邵林,忍不住说道:“至少告诉我小姐究竟是哪里的。”
邵林挣扎的看了李柯一眼,飞身跃起离开了宅院,留下两个字,皇宫。
皇宫!
小姐竟然是皇宫的人,姓赵,难道,小姐是公主?
不可能啊,小姐如果是公主的话,又怎么会沦落到这里,而且还被人追杀,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柯百思不得其解,这人山人海,若是有意躲藏,谁又能找到,邵林与福伯关系匪浅,想必他们有独特的联络方式也不一定,希望他们没事。
这古代虽有法律,但是对于权势滔天的人来说,如同虚设一般,此地既然已经暴露,说不定还有人盯着,想到这一点,李柯也是立马离开了,找了一处客栈住下。
如今福伯和嫣儿已经不知所踪,李柯对这杭州也再无眷恋。
洛府。
“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正在看书的洛远,手中的书直接掉在了地上,问道:“你说什么?冰儿她,回来了?”
“是的,小姐已经回屋了。”
“行,你先下去吧。”
洛远合上书,虽然心中有些歉意,但是更多的还是怒火,在大婚之日逃走,可谓丢尽了颜面,虽然心中一直记挂,但是碍于面子,洛远还是沉着脸,朝着洛冰的卧房走去。
“娘,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刚到门口,洛远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声音,当下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父亲…”
洛冰见洛远推门而入,叫了一声。
“哼,你还有脸认我这个父亲,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你还回来干嘛,怎么不跟那个野小子私奔?”
见洛远已经将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洛冰忍不住说道:“我与那张公子毫无感情,我根本就不想嫁给他。”
洛远大发雷霆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
洛冰把心一横,说道:“反正我不可能嫁给他,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就是那个野小子李柯?再让我见到他,我非把他打死。”
洛冰眼泪顺势就流了下来,说道:“你所谓的婚约,就连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吗,那张公子是何种品性,难道你不知道吗。”
洛母见此,也忍不住说道:“老爷,你就少说两句吧,冰儿她刚回来,你先让她歇歇吧。冰儿你也是,老爷是重情重义之人,生平最守信用了,既然已经将你许配给了那清华,肯定是要遵守承诺的。”
“母亲,连你也这么说,女儿的幸福,你们就真的一点也不关系吗。”
洛远看在眼里,心中一软,说道:“好了,回来了就先休息两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自己就只有一儿一女,虎毒不食子,洛远又怎么会不关心女的幸福呢,只是想到刺史,洛远就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置。
果不其然,在洛冰回来的第二天,刺史带着他的儿子就来到了洛府。
“洛大人,听说冰儿侄女回来了,我特意带着清华过来看一看。”
洛远笑着迎接道:“张大人前来,有失远迎,里面请。”
张志远笑呵呵的跟着进去,严重却散发着一样的光芒。
两人各怀鬼胎,此次冰儿回来并没有其他人知道,难道张大人在自己府上还安插的有眼线不成,两人尚未做官的时候,是如同手足一般的兄弟,但是随着官越做越大,张志远选择了与人同流合污,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证据,但却成了一个十足的贪官,而洛远谨遵当年先生教诲,立志做一个忠臣好官,所以渐渐的与张志远分道扬镳,只是年少时定下的亲事,却一直是他们依然还能见面的纽带。
“洛伯父,不知道冰儿现在可否方便,我想去见见她。”
“冰儿刚回来,这两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清华侄儿还是等上几日吧。”
张清华淡然的笑了笑,说道:“冰儿她没事吧,要不要我请个大夫过来看一看?”
洛远回绝道:“我已经找大夫看过了,无伤大雅,休息两日便好了。”
张清华点了点头,只是看洛远的眼神,有着别样的神采。
“既然冰儿侄女已经回来了,那你看我们何时让他们完婚?”
洛远岂能看不出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品了一口茶后,缓缓的说道:“此事暂且先放一放吧,你也知道我那女儿,自幼好强,现在她身体不太舒适,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议如何。”
“哼”
张志远直接冷哼一声,不悦的说道:“我怎么听说,冰儿侄女在外面另有相好?”
“冰儿她年幼不懂,哪能算作什么相好,张大人不要道听途说了。”
张志远扬起嘴角,淡淡的说道:“如此甚好,你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不希望洛大人再将我的颜面扫地。”
洛远笑了笑,说道:“张大人这是哪里话。”
送走了两人,洛远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张志远现在仗着有京城礼部尚书撑腰,为所欲为,将这杭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员不放在眼里了不成。”
“老爷你消消气,他们与尚书大人关系匪浅,我们还是不要得罪较好。”
“关系匪浅,哼,他们那点金钱交易,当我不知吗,唉。”
洛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官场如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