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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轻轻的推开一扇门,恭敬的弯腰低眉顺眼说道:“公子,您好好玩。”
秦钟听了有些疑惑,看清厢房内的情形之后,顿时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早就发明出了什么叫做情趣套房,也发明了情趣内衣,屋内数名只穿着薄纱,妆容惊艳的绝美女子,她们身上那几片连衣服都算不上的玩意儿,实则根本遮掩不住丝毫东西,却更能诱惑男人。
秦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番,看着坐在桌旁的那位艳丽女子,眼睛微微了眯起来。
一入京城,凭着那张脸便博得金陵百姓全部好感的宰父旻,在换上大明朝清凉的襦裙,画上属于闺阁女子的妆容后,更显清丽脱俗。
犹如红尘之中绽放的莲花,与周遭那些妖艳女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宰父旻看向秦钟,盈盈一笑:“秦公子,来嘛。”
秦钟顿时只感觉骨头都酥了,这还是当初在鸿胪寺提剑退邸朗,万夫莫开的西齐长公主吗,这活脱脱就是个能让男人彻底死在她群拜下的女妖精!
秦钟的眼睛放在宰父旻身上,双手负在身后,攥着那柄折扇微笑道:“您这是要做什么?”
“来扶摇花船的男人,能做什么?”
宰父旻素手微微抬起,厢房内的那几名绝美女子便迎了上来,她们一言不发,却只用眼神就能勾得男人丢了三魂六魄。
“男人要找乐子,在扶摇花船上的女人,又能是做什么的?”
宰父旻看着秦钟,眨了眨眼睛:“师弟,师姐为你准备的礼物,可还喜欢?”
秦钟淡然一笑,体内劲气震动,想房门陡然关上,原本负在身后的双手伸出,奔雷疾指,折扇轻轻在那几名绝美女子的穴道上飘动,所有人便都瘫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走到宰父旻身旁坐下,秦钟掀起前襟掸了掸,看着宰父旻微笑道:“殿下用这种手段,是要考验我什么?”
“师姐是关心你呀。”
宰父旻看也不看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以手撑额,慵懒说道:“知道与我这个西齐公主师出同门,师弟这些日子过得很不踏实,对不对?”
秦钟神情微凛,一言不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师从鲜瑜卑,对不对?”
对于这位长公主殿下,在锦衣卫的档案卷宗里有详细的记载,这些天里秦钟早已把那些卷宗翻得滚瓜烂熟,可眼下却突然发现,那些卷宗里所述的情况和原本心中的应对,竟然一件都用不上了。
宰父旻见秦钟不说话,给秦钟倒了杯酒,见他不喝,笑着说道:“怕我下毒?”
“我已经想好了,要戒酒。”秦钟说道。
“因为上回被我看见了喝醉之后的蠢样?”
“也有这些原因。”
秦钟推开酒杯,看着宰父旻因为妆容缘故显得十分柔美的容颜,说道:“殿下,还是言归正传,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二章 老子不爽你们这群权贵很久了()
秦钟其实打心眼里是不喜欢宰父旻这种心机颇深的女子,从来金陵城之后,无论是在涪陵阁,又或者是在皇宫之内,秦钟都选择一种十分简单而随性的法子生活,所以他才会与邸朗关系颇好,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大明朝的太子殿下,自幼世间大儒教导,又拥有天下间权谋最为深厚的皇帝陛下在旁敲打,怎么可能真就是个纯真少年?
邸朗和秦钟都是明白人,都是聪明人。
他们不喜欢阴谋诡计,所以才选择独善其身,可邸朗是大明储君,将来定会君临天下,不可能永远单纯烂漫,秦钟却依然想要如此生活下去,上辈子活得辛苦,这辈子难不成也要过那种无可奈何的日子?
纵然眼前的宰父旻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儿,秦钟此刻也没了丝毫别的兴趣。
宰父旻也在仔细观察秦钟,原先因为那几名妖娆女子而在眼神之中还未散去的**,现在清明一片。
“师弟,不近女色吗?”
秦钟看了眼门口那些倒在地上昏迷中的女人,淡淡笑道:“殿下天姿国色,自然不屑天下间的男人,但不是我自傲,本官的容貌就算放眼天下,也没几个男人比得过,这等庸脂俗粉,我看不上又怎样?”
宰父旻听着秦钟自称本官,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郎,可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亲自招揽的六品百户,陛下钦赐过的武官,这一句话,可就彻底把秦钟和宰父旻之间的关系划清了界限。
这人嘴上说的不喜欢拐弯抹角,玩起官场那一套,竟然有了老油条的味道。
宰父旻歪着脑袋,分外感兴趣的说道:“秦百户,既然你不喜欢这些个庸脂俗粉,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西齐女子虽甚少有金陵的水土养出来的似水肌肤,但终归还是有些绝美女子,如果你想”
“殿下,您这些话,让我很好奇那个领十万将士纵横沙场的女将军,到底是不是我看见的这位。”
秦钟看着宰父旻,微微笑道:“您,到底想做什么?”
这是秦钟第二次发问了,先前那句被宰父旻敷衍了过去,空气之中弥漫着的淡淡桃花香气让秦钟浑身燥热,身子不舒服,重重吐了口浊气,他看着宰父旻说道:“如果您不说,那就换我来问。”
“师父的问题?”
“对。”
宰父旻端着琉璃酒杯,夹了几块锦盒里的冰块放进去,倒了杯从域外而来的葡萄美酒,抿了口之后才缓缓说道:“我自幼由师父教导,一身武艺自然与你有相似之处,秦钟师父不是明人,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知情?”
知情?
秦钟怎么会知情,无论是锦衣卫的档案还是京卫指挥使司里的卷宗,繁星似海般的情报中竟然没有一丁点儿关于鲜瑜卑的资料,这本就是件奇怪的事情,而现在宰父旻却告诉秦钟,鲜瑜卑不是明人。
也对,听名字就不像大明朝的人,当初这么问鲜瑜卑时,他也没有正面回答,但秦钟百思不得其解,当今圣上如此机警,怎么会把一个国外之人放在皇宫内。
宰父旻看着秦钟,极为严肃说道:“你不应该这么着急的想要知道师父的身份,可既然知道了,你就得做些选择。”
“选择?”
“我乃西齐长公主,你是大明锦衣卫,秦钟,只要我稍微放出点儿风声出去,就凭你们那位皇帝的诡异心思,宁肯杀错不肯放过,你一定活不了。”
秦钟大惊失色,有些恼怒叫道:“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本公主,是惜才。”
宰父旻摇晃着琉璃杯中的红色液体,笑眯眯的拍了拍秦钟的脸说道:“师父对你赞不绝口,我相信师父的眼光,到我帐下来,十年,我保你封侯拜相。”
秦钟皱眉,问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也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将来陇国公又或者霍明渡挥军西进时,他们帐下有个能征善战的少年将军!”
宰父旻厉声说道:“你若不从,我便杀了你。”
瞧瞧,这就是西齐的长公主,那位传闻中百战百胜的皇室荣耀,真是刀口舔血惯了,动不动就要杀人。
秦钟放下折扇,看着宰父旻笑道:“你真以为杀得了我?”
“你我师出同门,杀你轻而易举。”
屋顶的琉璃灯轰然炸裂,秦钟锦袖荡漾,宰父旻襦裙衣摆飘扬而起,配上清冷绝艳的容貌,犹如天仙。
宰父旻素手探前,化拳为爪,便要掏向秦钟的心窝。
秦钟手中折扇猛地划开,纸扇在宰父旻强大的劲气下化作纸屑,秦钟缩在袖子里的左手游龙般探出,一掌拍向宰父旻胸口,随即往下一拉。
丝绸撕裂的轻微声音响起,宰父旻裸露在外的胸口出现了数道血印,襦裙凌乱,那团白嫩几近呼之欲出。
宰父旻双眼之中充斥着怒火,低吼道:“你这也叫君子?”
“老子只是个秀才,再不去科举,过两年就会被夺了这个功名。”秦钟退至床边,看着宰父旻快意笑道,“君子,狗屁!”
宰父旻勃然大怒,身子犹如纸鸢般越于半空之中,也不顾衣裳随时可能掉落,扑向秦钟。
秦钟笔直站在原地,随即摆出了一个令宰父旻疑惑的古怪姿势。
这世上当然没能明白这是什么,只有秦钟知道。
内家拳。
宰父旻的武功套路和鲜瑜卑一模一样,只求一击命中,全身而退,行的是必杀套路,只要与之纠缠,自会陷入泥浆,无法自拔。
内家拳,可克之。
宰父旻只觉得自己发出去的劲气在秦钟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断精铁的手掌拍在秦钟身上,就感觉是对着空气打出去一样。
秦钟扣住宰父旻的手腕,便要把她给抛出去,宰父旻的发髻已经散乱,她什么时候遇上到过这种古怪对手,怒吼道:“阴柔路子,你也配叫男人!”
说罢,她便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姿态,身子已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弯曲,然后四肢缠绕住秦钟,眼神狠厉,张嘴便咬了下去。
“你属狗的啊!”
宰父旻死死咬着秦钟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索性直接扑倒把宰父旻压在地上,这才腾出手来按住,秦钟双眼充斥着血丝,怒吼道:“老子就烦你们这些权贵,一个个眼睛长在天上,现在呢,打不过就学狗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
宰父旻何时被一个男人已这种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她双手被秦钟扣住无法动弹,秦钟最烦别人用性命威胁,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条命,是你说杀就杀的?
两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不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就像是两个街头混混一般撕扯。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宰父旻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钟:“你打我?”
“你打我脸!”
秦钟怒气冲冲的看着宰父旻右边脸颊红肿起来,跨坐她身上,十分解气,这些天来因为宰父旻那个纸条,他活得心惊胆颤,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别人看出什么马脚出来,然后被抓进昭狱。
活得窝囊!
秦钟自认为老天爷安排这次重生,是要他好好活下去的,率性的活下去,何必要活得这么怂包?
“我打你又如何?”秦钟看着宰父旻,痛快叫道,“你要说你是公主,我告诉你,天底下不止你一个公主,西齐的公主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大明朝公主的胸都摸过。”
“两次!”
宰父旻愣愣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少年,原先对于秦钟的印象完全崩塌,情报里说他性情开朗轻浮,胆小怕事,原本宰父旻以为只需威逼利诱一番,定可把这个邸朗身边的红人归为己用,到时定能派上大用场,所以才会有这里的会面。
但不知为何,宰父旻从进屋之后,便觉得血海翻腾,轻浮气躁,以至于一言不合便与秦钟大打出手。
这艘花船名义上是几个江南富绅在金陵城里的产业,暗地里确实西齐情报系统在大明朝最为重要的中枢,宰父旻这才会如此大胆的出现,却没想到会造此大辱!
两个年轻人沉重的喘息声逐渐代替了互殴,宰父旻身上那件华美清凉的襦裙已经破烂不堪,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