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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话音刚落,二十几人爆出一阵怪笑,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中也传出议论声。
陈远宏不理对方的调侃和嘲笑,向大堂内叫道:“任千,准备金银送给这些人,
叫他们走人,限他们十天之内,搬出坞堡滚蛋。”
任千面带笑容的走出大堂,澹台明瞥了他一眼,踏进两步,距陈远宏已不足五尺。
他故意愁眉苦脸摊开双手,怪腔怪调地说道:“哦!你还带着狗腿子来黑吃黑哩!求求你高抬小手,
放过太爷给太爷一条生路好不好?我愿意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打破你的头。”
话未完,拳如风,凶猛无比地急攻两拳,上攻面门下捣小腹,来势汹汹,先发制人。
拳到,陈远宏左闪,右手斜拨,抓住对方的大拳头借力后带,旋身,斜踢一腿。
“噗”一声闷响地,扫中澹台明的大腿。
澹台明冲势过猛,拳头被抓住借力带出,他冲得更快更猛,大腿再挨了一记重击。
他吃不消了,“呯”一声大震,沉重的身躯扑倒在地,跌了个大马爬。
“好小子!”他怒吼,狼狈地爬起。
不等他站直身躯,一只大手已抓住他的肩头往回扳,大拳头象巨锤,闪电似的到了脸部,任何念头也转不及,暴响声已令他心向下沉。
第218章 铲除异己(二)()
“啪啪!砰砰!”
头两拳是两边腮帮子,打的澹台明脑袋象拨浪鼓似的两边晃动。
第三拳正中下巴,他向后倒,牙齿吃不消了,接着第四拳击中小腹,捣得他胃部像翻江倒海一般。
“哎呦!”他含糊地叫道,身体向前弯屈。
“呯!”下巴又挨了一记重击,陈远宏膝盖一撞之力,重得象千斤巨锤。
“叭哒!”一声,澹台明跌了个仰面朝天,眼前金星飞舞。
天地旋转、肚腹疼痛难当,五脏六腑象在收缩,痛得他直冒冷汗。
“啊啊!哎呦喂!”澹台明杀猪般嚎叫起来,倒地挣扎难起。
这些变化说来话长,其实是刹那间的事,旁观的二十几人和在远处看热闹的排子们,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
有几个大胆的人冲上了台阶,要向大堂抢入。
任千双手抱胸屹立在大堂门口,声如雷震的大吼道:“谁呀?你们大概是活腻了吧,
无公子命令,凡进入大堂者,杀无赦。”
“杀无赦!”三个字,有震撼人心的神奇力量,已抢上台阶的几人倒抽一口凉气,脸色大变站住了。
陈远宏后退几步,向四周作势上扑的十几人叫道:“谁上谁死,休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说完,向挺起上身的澹台明说道:“爬起来,几拳头你还接不起,赖在地上装死狗,怎配在江湖称雄道霸?
赶快给我爬起来,论拳脚你不是对手,抖出你成名的软鞭,我要称一称你的斤两。”
澹台明摇摇晃晃站起来,猛摇昏沉地脑袋,举袖乱擦嘴角的血迹。
右手拼命拉鞭把手,含糊地叫道:“小子,打的好,太爷和你拼命。”
陈远宏哈哈大笑,“嗤!”软鞭划空而至,丈八长鞭挥出可远及两丈,破空厉啸惊心动魄,澹台明使出了看家本领。
陈远宏已试出澹台明的斤两,懒得拔刀,向左一闪。
软鞭突然折向,凶猛地反卷而来。
眼一花,陈远宏的身形飞升而起,乍停乍飞,在鞭影间飞翔,脚、掌、指、膝、肘任何部位一沾鞭。
身形就折向飞射,轻灵美妙,像鹞子穿林,或者苍鹰戏空,在刹那间,共折向十多次。
他在三四丈鞭影内绕飞一圈,飞越澹台明的头顶,快得令人目眩。
现场观战和看热闹的人大声喧哗起来,这尼玛还是人吗?
大家今天算是开眼界了,以后有得跟人吹牛了。
长鞭不能让人近身,近身就输了一半。
澹台明弯腰低头,“叭”一声暴响,鞭尾上抽。
陈远宏比鞭快,不等鞭尾抽来,突然落地,手掌疾伸,快逾电闪抓住了鞭身,大喝一声:“过来吧你。”
澹台明本来脚下就不够稳当,腹痛头晕,眼前仍有不少金星在晃动,手脚不灵光,力道最多只能发出七成劲。
他感到鞭上传来的拉力惊人,受不了,想丢鞭又舍不得,想抗拒又力不从心,脚下不听他的指挥。一咬牙,一声大吼,澹台明乘势前冲。
用鞭的人被人抓住了鞭子,算是大势去矣!他冲前作困兽之斗,用鞭把凶猛地反撞陈远宏。
陈远宏哈哈一笑,放手丢鞭,顺手一拨撞来的鞭把,澹台明胸前空门大开。
“呯。”四记劈空掌沉重如山,全砍在澹台明的颈根左右。
“噼啪!”一声,澹台明仰面跌倒,口中含糊的哼哼唧唧,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远宏拾起软鞭,往台阶上走,走了几步,转头向呆立的众人骂道:“发什么呆,把这个浑人抬进来。
里面准备了宴席,难道还要本公子打躬作揖把你们往里请么?
如果存心要收拾你们,谅你们二十来个人谁也别想活命。”
大堂中灯光明亮,几桌酒菜片刻间就准备妥当了。
赶走了张罗的店伙计,白英招呼大家,笑眯眯地请众人入席。
下三桌坐了十八名附随尾翼的堡主和随从,四位身份高的在上桌左右相陪。
脸色铁青,两腮红肿,气息奄奄的澹台明,被安置在下首主客位,左边是扬唤之。
澹台明趴在桌上不住作呕,威风全失,豪气尽消。
陈远宏在上首主位落坐,被请来的众人心中打鼓,他们感觉是在赴鸿门宴。
酒早已倒满,陈远宏举杯站起来,用手向大堂角落一指,说道:“诸位,请你们睁大眼睛看看,
那些金银财宝,是我和我的兄弟们用血汗换来的家当,这儿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诸位都是曾经大秤分金银的好汉,自然招子雪亮。
一看就知这些金银财宝决不是假的,更不是在下用障眼法用来骗人的玩意。”
角落里摆了一张厚实的八仙桌,黄白耀目,宝光四射,金银宝石首饰堆得满满的。
所有的人眼都直了,搞不清陈远宏搬出这些玩意是什么意思。
陈远宏扫了众人一眼,往下说道:“在下与各位无深仇大恨,也不是势不两立的对头,用不着生死相搏。
本公子不是落魄江湖,穷途末路的人,诸位也不是穷凶极恶的人,谈不拢,我们好聚好散。
我并非有意砸各位的饭碗,图谋你们那点点家当的人。
本公子决定以这里为根基创业,还得借重诸位鼎力相助。
牡丹虽好,终需绿叶扶持,我只有一双手,再狠再聪明再能干,也成不了大事。
你们的那些田地铺子,养活几百个人无问题,但仅靠澹台明家骡马行吃饭的人,就有一两百人之多。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只有靠大买卖,大行业,把所有的人力物力整合起来,才能赚大钱,发大财。
像你们其他人,种地靠天吃饭,几家小打小闹的铺子,油水少,赚来不够花,辛苦白吃了。
一年到头,除了几个得力的人之外,其他的人依然两手空空,你们甘心吗?
我就说说我的办法,大家斟酌斟酌。
首先,今天没来的人,我也不想做得太绝。
给他们十天时间搬到别处去,可以带走家里面的金银细软,田地房产我折价收购。
其次,如果十天时间还不走,那就对他们不起了,所有一切一概没收,然后把他们赶出山区。”
第219章 铲除异己(三)()
“再就是剿灭这一带的土匪强盗,赶走那些乱收税,乱设卡的税所人员。
打通凤翔府,西安府,汉中府的商路通道。
咱们就可以广开财源,把你们手下的小药铺扩大成朝庭那种医院。
把所有的郎中请到医院中来,分科分室,朝庭不是有十三个正科吗?咱们比照着一样干。
你们那些个小兵器店,把它们归拢归拢,开成大店铺,经营所有的钢铁日用产品。
酒楼和客栈,开遍官道沿途热闹的地方,咱们好好经营。
所有铸造金银铜钱的熔铸厂,钱庄、赌场、教坊,全部合并,统一管理。
明年开春,我准备建立大型造船厂造船,建大型货运站、船队、钢铁厂、琉璃厂、织布厂、盐场。
再开一家川陕最大的镖局,把镖局,货运站和澹台明家的骡马车行合并。
咱们陆路水路并进,争取做到人货通天下,把它做成全天下最大的综合性运输站。
本公子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几个大产业出来,当然了,赚钱得靠诸位尽力。
至于诸位怎么凑分子?占多少分成?下来我们可以商量,还有一点,一个季度查验一次账目。
我可不希望一年半载下来,赔上个十万八万两银子。
大家要想发大财,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在整个山区,我要做当之无愧的领头人。”
陈远宏眼中神光四射,刹住滔滔不绝的话头,向众人扫视几圈。
这些堡主们眼中放光,敌意全消,澹台明和扬唤之交换了一下眼色。
澹台明站了起来,虚弱的说道:“小老弟,你行,澹某认栽。”
陈远宏呵呵笑道:“先前得罪了,澹兄勿怪,呆会儿兄弟向你赔礼。
兄弟刚才说过,牧丹虽好,终需绿叶扶持,要做大事,还得仰仗大家鼎力相助。
想必消息灵通的人,知道官府准备在年底,要兄弟成立一个新的千户所。
兄弟是外地人,对周围的州府县乡却陌生的紧,需大家提携一二。
交好周围的官府衙门,拜访缙绅,广交朋友,无一不需大家出面促成,兄弟仰赖大家之处多着哩!”
陈远宏举起酒杯,神色一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愿与诸位合作,大家一起发财。
诸位如果不愿意,兄弟绝不勉强,任凭去留。
也以三日为期,诸位愿留;兄弟在此候讯,愿走,三日期满必须离开。
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除非他不想活了,超过期限,在山区逗留者,杀无赦。”
陈远宏离座举杯,大声说道:“本公子言尽于此,愿和我做朋友,合伙发财的,干了这杯。
预祝我们日后鸿图大展,不愿者绝不勉强,不必喝这杯酒。”
“且慢!”一名堡主叫道。
“尊驾有何见教?”
这人缓缓推椅站起,沉声问道:“陈老弟,在下有事请教。”
“请说。”
“其他七家没来的坞堡主,和咱们这些人谈不上什么交情,但算起来总算是点头招呼的朋友。
日后老弟如果和他们冲突,咱们可不可以不加过问?”
陈远宏点点头,一字一吐地说道:“我尊重诸位这份不忘朋友的情谊,决不要诸位插手过问。
成败论英雄,本公子如果对付不了他们,也没有脸面当山区的领头人。”
这名堡主抱拳躬身行礼道:“在下愿跟随公子创业,愿供驱策。”
“谢谢你,兄弟,请教大名。”陈远宏笑问。
“在下姓韩,名韵昌。”
“日后仰仗韩兄之处尚多,尚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