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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落为商贾世家么?”
“陛下明察,如今京都不仅缺士族,也缺钱!若纳甄氏如京都,一应军需都会有所帮助。”
献帝似乎对这个没兴趣,随意道:“此事兴泽处理,朕就不必过问了,需要朕盖玉玺的拿过来给朕过目即可。”
“谢陛下信任!”吕霖感激道。
“与朕不必这么客气,你是朕的救命恩人,只要你忠心大汉,忠心于朕,朕的都是你的!”
吕霖感动不已,差点信以为真,但是他目前对献帝的东西没什么兴趣,除过身段极其不错又肤白貌美的伏皇后。只是如今连蔡琰都还没吃,自然不会去打皇后主意。“谢陛下信任,臣必不辜负陛下厚爱!”
不论真情还是假意,就凭献帝这句话,吕霖决定不刻意为难献帝,即便以后无法调和,也不过分欺辱他。
饭后,吕霖告辞离开。
扶风郡西邻天水,再向西便是凉州,俨然已经成为守护雍州的一道屏障。如今的陈仓已经不是小县,规模壮大成方圆十里的大城,向东还有绵延数十里的闹市。
天水被李堪占据,扶风以北的安定郡又常遭受鲜卑屠戮。扶风如同身先士卒的一支孤军。张辽严守陈仓三个月,击退安定鲜卑蛮夷数次,击溃李堪突袭三次。好在扶风人口稠密,如今已经有三十万之众,张辽三个月征兵三千余人,皆精干壮士,如今陈仓已经有八千之众。
张辽喜欢现在城墙西面看,不仅因为夕阳无限好,也因为向西可以看到延绵不绝的山峰。山脉那边,是闻名天下的西凉铁骑。
这几日张辽会经常在城墙上见到一个小卒,却记不得他的名字。张辽麾下五千之众,哪能都叫的上名字,能有印象就很不错。只是这个冲锋营的小卒非常出众,如今是一队什长,每次考校比赛,他们十人成绩都很出众,张辽才有些印象。
“哼哼”张辽走过去,轻哼两声。
小卒才回过神思,见是张辽,急忙下拜:“见过张将军!”
“如今正是训练之时,为何在此地偷懒?”张辽在军中颇有威仪,语气有些责备。
“标下不敢!”小卒赶紧解释,“前些日李堪贼军侵扰陈仓,标下在想如何抵御西凉铁骑于城外。”
张辽微微皱眉,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这件事确实让人苦恼。张辽不会看不起这个小卒,因为少主交代过,所有将士,都有成为将军的潜力!开口问道:“你有想法?”
本觉得自己方才说话不妥,没想到张辽会问他的意见,陈昭恭敬道:“以标下之见,陈仓不仅是扶风重镇,也是关西门户,其地位重要无比。陈仓北邻安定,西临天水,过了三十里外的山脉,皆是一马平川。西北多铁骑,若采用往常的方法固守,必然损失惨重!南面也有山贼、匪患,如芒刺在背,也需要留卒防范。”
“你以为,当如何防卫?”张辽没想到这个小卒这么有见识。
“标下以为,南面匪贼不足为患,只需在南门外设一千人营寨,成掎角之势;北方三十里外便是高山延绵不绝,若按以往之法守备重骑兵,必然效果不大,若在城北二百步之外埋上铁钉,鲜卑铁骑便没了作用,一旦铁骑下马,也可没什么战斗力,两千卒即可攻克。故而可以在东北角再设一座营寨,成掎角之势。且如今吕将军大军西进安定,鲜卑蛮夷无暇他顾,即便有敌来袭,不过一两千骑而已。”
张辽深以为然,点头道:“言之有理,那么西方了?”
小卒思索片刻,拱手道:“标下有上中两策,可供将军取舍。”
“何为上策?”
“拿下天水郡!天水若得,西可拒凉州诸侯,北可御鲜卑莽族,等吕将军拿下安定,即可首尾呼应,扶风乃至整个关中皆无忧矣。”
“那何为中策?”
“中策将军率众攻打天水李堪、杨秋,攻而不克,令西凉内斗不止,使之无暇他顾,则扶风无忧矣。”
张辽轻笑一声,这种先发制人的办法倒是很好,只是扶风三面受敌,此办法太过冒险不过值得一试!张辽开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标下郝昭!”
“郝昭?本将记得你姓陈?”
“禀将军,标下原姓陈,攻长安之战,老伍长郝二牛为就我身亡,标下的命是老伍长给的,自此以后,便随他姓。”
攻长安之战,着实惨烈,张辽眼睛有些湿润,“还不回营训练?”
“诺!”
张辽回到营帐,便给陈宫写信,将郝昭的意见告诉陈宫,毕竟得陈宫同意,张辽才敢实行。如今吕布与陈宫已经攻破北地郡,正西进安定。张辽派兵八百里加急绕过安定前往吕布大军驻守的新平,来回需要二日时间。
第二日清晨,张辽召集诸将,当众宣布郝昭为百夫长,负责西门与南门营寨搭建一事。
当日傍晚,张辽收到了陈宫的回信:可西攻天水不得克,扶风严守。
寥寥数字,张辽心中有了计较。如今南门外的营寨已经开始建造,北门外的御马钉也埋完。当天下午集结两千冲锋营,命扶风太守韦康留守,继续搭建东北角和南门外的营寨。
傍晚时分,张辽与两千冲锋营向西进发,入夜便绕过山脉进入天水境内,继续西行,如一群野狼攻向天水城。
李堪最近很头疼,好几个晚上都辗转反侧,有时甚至半夜醒来。
武威马腾与金城韩遂势力越来越大,骑兵皆超过两万,安定候选与南安杨秋也兵精粮足,对他的天水虎视眈眈。再这样下去,天水迟早被别人占据,手上五千骑兵也被别人吃掉。好不容易去一趟扶风“借粮”,不想扶风守将张辽比杨秋、梁兴还彪悍,去了三次都没有捞到什么。
今年的秋天来的好晚呀,为何还没到粮草收获季节!
去年夺下天水,本想东进扶风,最后入关中在李傕郭汜手下抢口饭吃,哪知道吕布灭了李郭二人,打破了李堪的想法。如今扶风也被吕布重兵把守,韩遂若东进,他李堪与杨秋估计没什么好下场。
实在太累,李堪昏昏沉沉的睡去。忽然听到账外的喊杀声震天,李堪立即惊醒,幸好没有脱下铠甲,急忙提起大刀冲出去。正好一个亲卫过来,“将军,敌袭!”
李堪抓住亲卫问道:“何人来袭?是韩遂还是杨秋?”
亲卫摇头:“启禀将军,皆不是!”
“那是候选?”
“禀将军,也不是!”
“他女马的到底何人来袭?”
亲卫如实答道:“标下也不知道啊!只看到他们从东面来,并不知道是那一队人马呀!”
“东面?”李堪疑惑道:“莫非是扶风守将张辽?御敌呀!愣在这作甚!”李堪气急败坏,流年不利呀!
黑夜中,只见二十队骑兵如长蛇一般,撕咬着李堪麾下来不及提刀的士卒,势不可挡。两个小时以后战斗才结束,并非李堪击退了张辽奇袭,而是因为陈宫交代不要夺下天水,否则李堪必然性命不保。
张辽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鸣金收兵,又带着没有任何伤亡的冲锋营去了南安。南安距离天水不足五十里,到南安城外营寨时,天还没有太亮,一阵喊杀声惊醒了熟睡的杨秋部曲。
又是一个时辰,张辽带着没什么伤亡的冲锋营满载而归,没想到杨秋的行营还挺富足,大部分将士都“借”了些粮草。张辽却有些哭笑不得,堂堂平西将军,竟然带着部曲打秋风,这样的手段怎么与甘宁那厮越来越像?
傍晚回到行营论功行赏,没想到郝昭那一队人竟然首级拿的最多。张辽觉得很惊讶,饶有兴致的问道:“百夫长郝昭,可否与诸将分享你的经验。”
郝昭极为含蓄的向诸将拱手行礼,才开口道:“末将没什么技巧,只是令部下兄弟交战时灭掉火把。”
“为何如此?”张辽问道。
“禀将军,末将以为马战时,双手比单手更有力,且更加平衡。且夜间火光容易招惹视线,若灭掉火把,不易被敌军看清。而营寨夜间本来就有火盆,没必要再拿上火把,故而末将令众兄弟入营前全部扔掉火把。”
“好!”张辽赞赏道:“此法可用,日后我军夜袭皆灭掉火把,专杀手持火把之人!”
“哈哈!”众将哄堂大笑,算是认可了郝昭的方法。
第30章 月旦评()
吕霖离开皇宫后,又令陈到跑了一趟孟津,告知晚上协助杨奉渡河一事,只是需要保存兵力,别引起杨奉的注意。
甘宁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心却很细,做事让吕布非常放心。
甄俨的事情也解决了,吕霖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便去了书院,正巧杨修今日主持月旦评。
所谓月旦评,便是每月评选一次,曹操便是在名士许绍月旦评上评论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受评士子皆写一篇诗文,由主题官评价,杨修才华与名气具佳,由他主持,定无任何不妥。
吕霖很喜欢月旦评,因为评价出来的人都是有真才实学的,比举荐好多了。而是当着众人的面,又做不了假,比考试成绩还纯粹。只是月旦评毕竟做不了规模,吕霖还是计划推行科举,不仅文人士子考儒学、法学、史学,还要设工程学院、医学院及农学院等等
这些都是后面的事,并不影响吕霖今日去看月旦评。
学院大门内是一片很宽阔的广场,提前搭建好展台,月旦评便在这里进行。今日学院允许外人进入,但范围也只是在广场内,一周都有士兵把守。吕霖没想到此次月旦评空前热闹,里里外外将展台围成好几圈,约三百多人,也不都是青年才俊,也有不少而立之年的士子和年逾不惑的读书人。
没有人注意到吕霖过来,所有人都在听杨修评价诗文,且有庞德公与司马徽在一旁坐着,看着像一场文学学术交流会。
倒是吕霖眼尖,注意到万花丛中一点绿的庞统拉着一个青年在一旁下棋。吕霖饶有兴致的走过去。换上一副笑脸,亲切道:“士元,多日不见。”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庞统这次倒是很有礼貌的向吕霖行礼:“见过少府大人!”仅此而已,没有再客套,继续低下头下棋。对面青年恭敬的向吕霖揖礼,才继续落子。
吕霖最近也在研究围棋,偶尔还在宫中与献帝厮杀两局,本以为自己棋艺不错,见到此二人攻势凌厉,大开大合,方才自惭形愧。
一局棋结束,吕霖受益匪浅。庞统开口道:“大人对月旦评没兴趣?”
“士元都不去参加月旦评,说明并无多少真才实学之辈,本官如何提的起兴趣?”
庞统没想到吕霖对他这么看重,不知道这话如何作答,只是恭敬行礼。
能把庞统呛着,吕霖很高兴,继续问道:“不知这位士元的棋友如何称呼?”
庞统介绍道:“是某糊涂,忘了介绍。元直,这位是温侯之子吕少府。”
文人对于温侯吕布并不感冒,始终觉得他就是一莽夫,庞统提及温侯之子,便是想膈应吕霖,那青年却不以为然,恭敬道:“学生见过吕少府。”
庞统继续开口:“这位是我叔父第六位弟子徐庶,字元直。”
“徐庶!”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吕霖可不能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