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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某正有此意,文约公竟然先开口啦!哈哈”马腾先生爽快,完全掩饰了心中愠怒,朝令兵道:“传庞德将军来!”
事情就这么很“愉快”地定下来,梁兴率五千骑为主将,庞德率两千骑为副将,两人一同夜袭安定。看着六千骑地身影消失在黑夜里,马腾皱着眉怔怔道:“令明啊!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韩遂”
梁兴虽为主将,心中却万分惶恐,不顾一方诸侯身份,竟然与庞德主动亲近关系,期盼一旦遇伏,庞德能救他一命。按照马腾计划,诸将率骑兵于定平驻留,等待梁兴消息。
南安城内,吕布父子正在享受难得地天伦之乐,郭嘉却急匆匆的跑进屋内。吕布赶紧起身相迎,吕霖也为郭嘉添茶水。
郭嘉相吕布行礼后,灌了两口茶水,这才开口:“禀主公,粮草辎重已经全部装好,过了子时便可出发。”
“奉孝辛苦啦,快坐下歇息片刻。”吕布拉着郭嘉走过来,照顾郭嘉入座。
“还有一事禀报主公。”郭嘉一脸笑容,神色淡定道:“豲道西凉军探得我军撤离的消息,率六千骑军前来夜袭!”
“六千?”吕布为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区区六千卒,何谈夜袭,送死的吧?”
“哈哈郭某也这般认为,想必西凉军并不能断定我军撤离的虚实,故而派兵探查,若探得消息,必然大军来攻。故而,主公也不可大意。必不能让这六千骑有一人回去!否则后患无穷”
“嗯,奉孝言之有理,我军该如何布置才算得上妥当?”吕布深以为然,这种事情不容有失,吕布心粗,自然没有万全之策。
“此事倒也不难,主公在城西迎敌,敌军必然军心大乱,有陷阵营一阵绞杀,敌军只能仓皇出逃,城西十里外渭水谷乃必经之路,可令子义将军在此设伏拦截,敌军必无从顿逃。”
“好,本将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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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南安城下,眼见城中一片漆黑,梁兴心中惬意。只听桄榔一声,城门大开,莫非吕布后军开城投降?
城楼上火把齐亮,陷阵营从城内鱼贯而出,一骑骑银甲将士,看的梁兴心中大骇,脸上笑容瞬间凝结。城楼上守卫拉弓如满月,整整齐齐的八百骑拦在城门口,左右又是数不尽的步卒,梁兴神色慌张,“怎么回事?庞德将军,我军中计啦!”
“听闻有乱臣贼子来取本将项上头颅,可是尔等!”来人银袍金甲,身披赤马,声音傲慢,虽看不清容貌,梁兴却知道,此人便是吕布!
“你你你是吕布?”
“大胆,我父名讳也是你叫的?”电视机狗仗人势那一套,吕霖学的有模有样,指着梁兴大骂一通,吕布却非常受用。身侧高顺微微皱眉,不想少将军竟然说出此等粗鄙之言。
吕霖一口气将梁兴全家问候了一遍,听的众将士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吕霖小声道:“高顺将军,这六千骑有劳你啦!”
高顺扭头,见吕布轻轻点头,大刀一挥,吼道:“陷阵营,冲!”
加上双马镫之后的陷阵营杀伤力更强,莫说是六千骑,即便是一万骑,陷阵营也不怂!一次冲杀,梁兴麾下便倒下数千人,乖乖即便被步卒三面包围,梁兴也非常理智地选择突围逃跑。与陷阵营冲杀,对于所有士卒而言,都是噩梦!
吕霖在一旁不由惊叹,毕竟第一次见证陷阵营的威力,感觉每个细胞都被刺激到,骑兵竟然可以达到这个地步,徐晃的龙骧营与张辽冲锋营还差的远啦!原本徐晃被安排撤离,他却主动留下来,请缨随吕霖西取烧当,此刻见到陷阵营的实力,徐晃也被深深地震撼到。
陷阵营!无双之军!不需帮手,以一敌百!
“高顺将军乃神人也!”吕霖不由惊叹,吕布闻言一笑,轻轻点头。
梁兴大军刚冲出一个豁口,徐晃带着同样热血沸腾的龙骧营再次拦住凉骑。眼见梁兴陷入重围,庞德驭马提刀冲去重围,挑开刺向梁兴的长矛,呼:“将军快撤!”
梁兴急忙带着亲卫继续突围,庞德拦住龙骧营去路,连斩数骑,众将士暗自心惊,连吕布都夸赞道:“此将不俗,勇武不在子义之下!”
我天!此人不过二十出头,竟然有这般武力!若非他手中那些刀而非枪,吕霖都要怀疑他是那只西凉野兽啦!即便不是,吕霖也起了爱才之心:“汝乃何人?”
“吾乃南安庞德!”
“平南将军徐晃请赐教!”庞德如今还没有多大名气,看着麾下兄弟被无名之将砍杀,徐晃心中激荡不已。
“久闻将军大名,言有周亚夫之勇,某家请教了!”庞德丝毫不怵,扬刀迎枪徐晃巨斧。
第88章 初见李儒()
两人交手三十余合,徐晃便落了下成。庞德攻势迅猛,看的吕霖眼花缭乱受益匪浅。
正看的痴迷,耳旁响起吕布的声音:“兴泽准备追击,庞德要撤逃了。”
啊?两人交战正酣,怎会却见庞德一阵猛击,乘徐晃与身旁龙骧营将士不备,忽然调转马头突出重围。徐晃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吕霖大喊“公明快追!”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人家根本就本打算与他缠斗!
庞德并非没有交手之意,只是旁边有吕布看着,他实在没信心,即便击败徐晃,莫非他还能击败吕布不成?
好不容易逃出重围的梁兴还没脱离险境,两千残骑又被太史慈团团围住,虽然太史慈身后是步卒,但两千残骑被陷阵营杀得如丢了魂一般,哪里还有一战之力?等到庞德赶到,梁兴差点哭出来,两千卒也被杀得七七八八。
身后紧接着吕霖与徐晃的龙骧营,梁兴与庞德又陷入重围。
吕霖驭马上前,朗声道:“庞德将军勇武过人,我父命我请将军入城小坐片刻,不知将军愿意否?”
“深夜打扰,已经非常罪过,温侯好意,末将心领了,只是此刻夜深,断不敢再叨扰温侯歇息。”
“也罢!既然如此你身前乃平东将军太史慈,若太史子义将军允许你离开,本将也不再挽救!”
既然吕霖都这么说了,那就打吧!庞德提刀前冲:“请太史将军赐教!”
本以为只是区区鼠辈,一交上手,太史慈立即重视起来,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徐晃此刻也搞明白,赶紧方才这个庞德真没有尽全力!
虽然注视着二人交手,吕霖余光也一直留意着梁兴举动,眼见他乘乱想跑,吕霖正好手痒,提枪吼道:“梁兴将军留步,吕霖向你请教!”
呃!你一个小屁孩请教个什么劲,万一伤到你,吕布还不把我大卸八块?梁兴很不想交手,然吕布长枪已经刺过来,梁兴只能横刀阻拦。刀与枪一接触,梁兴一个踉跄差点跌落马下。这小子属大象的,这么大力气!
没交手几招,梁兴已经难以支撑,心中不禁连连叫苦。除了闻名西凉的“锦马超”,梁兴还从未遇到过身手这么好的少年。徐晃在一边看的手痒,只能向包围丛中的骑兵冲杀
没过多久,喊杀声渐渐停止,梁兴被吕霖击败跌落马下,赤龙胆指着他的脖子。梁兴眼见带来的兄弟们一个个倒地身亡,大气不敢出一口。一百个回合之后,吕霖叫徐晃参战,二人合击之下,一百二十余合时庞德不敌,跌落马下被伏。
“庞德将军勇武过人,若仅凭本将一人,定不能如此轻易拿下!”太史慈由衷佩服,令左右收起兵器。
庞德起身拱手道:“再打下去也无任何意义,我军全军覆没,将军要杀要剐,败军之将悉听尊便。”
“我”
“将军走吧!”太史慈话还没说出口,吕霖抢先开口,随即转过身道:“梁兴将军也走吧!”
“啊!为何?”徐晃与太史慈皆甚为不解,大费周章围剿二人,此时拿下却又放走,这是何必啦!
“即便俘虏庞德将军,他也不会为我所用,与其杀之,不如放之!”庞德之勇可挡关羽,吕霖哪里舍得杀了他。太史慈与徐晃连连点头,吕霖继续道:“回去之后,还望规劝你家主公,我父奉天子之命率天子之师,岂是尔等可以争锋?尔等皆为大汉子民,忠良之后,断不能因为一时糊涂误听奸人之言,与天子之师同室操戈,岂不让天下人耻笑!盼望尔等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我父定会上书陛下赦免尔等罪责!”
“谢少将军不杀之恩!”庞德躬身一礼,翻身上马离开。能够死里逃生,梁兴也赶紧拱手作揖,随即跟着庞德离开。
方才一番大义凛然的言辞,实则是说给太史慈与徐晃二人听的,见二人此刻的目光,吕霖的目的已经达到,遂说道:“二位将军,我们回去吧!庞德之事,若父帅问起,便由吕霖一人承担,定不会连累二位将军。”
“少将军这是哪里话?我等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少将军大义,若主公怪罪,末将愿与少将军一同承担!”太史慈言辞恳切,已经在心中将吕霖定位成心系天下地忠义之臣。
“末将亦愿共担责任!”徐晃是吕霖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义不容辞。
回到军营,向吕布禀告此事,吕布听闻放跑二人,果然将吕霖责骂一顿。吕布对梁兴没什么兴趣,却对庞德很有想法,如今被吕霖放跑,难怪心中不快。等到徐晃等将退下后,郭嘉才解释:“主公委实误解少主啦!”
“嗯?奉孝何意?”
“士可杀不可辱,庞德乃忠义勇武之将,定不会为主公俘虏。今少主放其归去,定会感念主公恩德,回去后定会建议其旧主归附将军,他日兵临城下,所能收降马腾,岂不更好?”
“善!”吕布这才露出笑容,拉起吕霖道:“兴泽智谋深远,为父不及,是为父错怪你啦!”
“父帅”父子两促膝长谈
第二日一早,吕布才率后军离开,吕霖与徐晃、太史慈、高顺四将也率军南下,只留下一座插满吕字旗的空城。
却说梁兴与庞德二骑孤身返回,马腾、韩遂率四万骑在定平整装待发,见二人灰头土脸的回来,如何不知道发生何事?尽管六千骑出自各诸侯部曲,但是这点损失对谁而言皆不痛不痒,韩遂一边安抚梁兴,一边询问发生何事。
六千骑被尽数屠杀,没有谁提议再袭南安之事,候选不咸不淡道:“先前梁将军主动请缨,本将还以为梁将军能大破吕布,不想结果这般狼狈。寿成公早就告诫诸公,吕布撤军乃空穴之风,诸公不听才有此损失!”
“哎候选将军,事已至此就不必追责啦!”马腾面色平淡,看着韩遂道:“此刻我们还是回豲道严加防备,共商御敌之计!”
众将就这么很听话的跟着马腾回去,一路上马腾向庞德详细询问南安情形,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并未察觉什么。第二日中午,诸侯收到消息,吕布真的撤军抛弃南安,此刻已经回到天水冀城,诸侯暴跳如雷,感情被吕布给戏弄了!
大军进兵南安,城头空无一人,却高挂着吕字旗随风飘扬。诸将脸上都不好看,韩遂一声令下,众将士打开城门进去城内,拔下城楼上数不尽的旌旗。韩遂轻而易举夺回南安太丢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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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霖大军一路南下,经石营过牛头山,辗转一个多月到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