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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大宋第一纨绔-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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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帝姬真没想到,高登看似老实的人,居然在这要命的时刻,能有这种豹子般的大胆!

    高登为了给林冲报仇,现在已经眼睛红了,真的心无畏惧。

    种了几颗草莓还不够,还狠命的一扯,帝姬一片白光闪动,高登甚至往更深处吻去。

    “啊!”赵福金这下可怕坏了身子一抖急忙闪开,心头狂跳着,“这就行了。”

    “头发!”高登同时狠狠的揉搓着帝姬的头发,又一抬手“啪”一个耳光,帝姬脸上通红一片,“得罪了!”

    “你!”事态紧急,大家都哑口无言。

    然后高登看了场面差不多,才后退一步,离了屋里,冲着外边也喊了起来:

    “快来人啊!”

    屋里的帝姬和岳怜儿都叫喊起来:“快来人!”

    声音传得很远,一切都按赵构、种师道、高俅的安排,宫里的侍卫不少已经买通了,一句话,帝姬一会儿说什么,你们就“哼哼哈哈”,说看见了就有银子,又都是自家人,这些人哪管那么多,谁待见蔡条啊。

    “保护现场!”高登此刻已经退回到了侍卫人圈里,偷偷的看着混乱现场,抽空离开宫中,“深藏身与名”。

    这帝姬眼看高登临走时,向脸上胡乱比划一下,更开窍了,又在头发上揉搓了一把,鬓发散乱,手上的玉镯硬往桌角上一磕,“啪”价值连城的镯子碎了,然后还忍着恶心将蔡条吐血出来的血迹往胸前衣服一抹!

    就说别惹好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个简单的“仙人跳”套路,怎么布置帝姬她早想好了!

    “怎么回事!”

    真太“巧了”,康王赵构今天的当值,他带着金甲武士过来,不少人见识了宫出出现的这可怕一幕。

    “你们这些人!”赵构向手下严厉呵斥道,“今天看到的一切,无论怎样都给本宫烂在肚子里,有随意外传胡说者,斩!”

    “是!”众目睽睽,侍卫看到了帝姬赵福金,这不是官家最宠爱的女儿嘛,眼看大婚的她现在衣衫不整,谁敢对她非礼?

    而地上躺着的这个家伙,身穿了件大红袍子官衣,有点像当朝最当红的,驸马,工部侍郎啊!

    “惊天奇案!”

    大宋宫廷奇案并不少见,比如民间传的著名狸猫换太子案,而眼前这事不管人们怎么震惊,已经发生无疑。

    赵构则乘夜直接急着求见当朝皇帝陛下。

    “父皇!”

    衣衫不整的帝姬跪倒在大宋徽宗皇帝的脚下一个劲儿的痛哭,光是哭她就是不说话!

    “怎么了!”官家这时刚从李师师那儿尽兴回来,脚步都是虚浮的,正是被掏空的幸福感最强烈的时刻!

    突然最爱的女儿,但见她每天都精心梳理的乌云一般的头发也乱了,簪环散落,鬓发蓬松,这俏脸上、脖颈上隐约有些许红痕,胸前一个纽扣被硬生生的拽掉了,徽宗可分辨不出这扣子是高登拽的!

    “你你你……”

    徽宗有种不详的征兆涌上心头,这时他急着要问女儿发生什么了,这时但见赵福金突然惨笑一声:

    “父皇您给孩子许的好郎君,真没想到他是这种轻浮不堪之辈,女儿没脸见您了!”

    皇帝一眼没看着,这女儿一个激劲儿,从屋里逃了出去,两步到了河边,“咚”跳河了!

    “快救人啊!”皇帝眼一黑,看女儿这样,这是发生什么惨剧了啊!

    这多人怎么会容帝姬真被淹死,很快人们把人救了上来,女孩儿上来后还是只哭而已。

    “怎么回事到底!”

    皇帝要气疯了抓狂到了顶点,人这时候几乎没有判断力,何况赵佶这岁数判断力已经很低,赵构凑过去低语道:

    “驸马乘夜和帝姬福金姐姐闲谈些事情,谁知道吃酒醉了心性,竟然要提前……这委实丢咱皇家脸面。”

    “有这等事!”这皇帝亦是人之父母再昏庸也气得身子直抖,“那孽障他人在何处拿他过来见朕!”

    “父皇,帝姬和附马在躲闪时,踢了附马一脚,本不重但踢到了要害上……他昏迷了。”

    “怎么这么乱啊。”

    不少人隐约知了这个情况,见康王赵构带的侍卫,把根本就人事不醒的蔡条给搭过来,这位朝廷官员乐子大了。

    他面目惨白,口中吐着白沫,一身的酒味人事不醒,伤的大概很重,说话是暂时说不出来了!

    “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时赵福金一身的水,可怜的样子到了皇帝面前,哭哭啼啼的,倒是说话很利索:

    “父皇女儿本来喜欢琉璃器您知道的,我私下想向附马讨几件器物珍藏,谁知道这么小一件事他竟然直接到了我宫中,涎着脸在我这儿要酒要菜的,我心一软很知礼的陪他吃了几杯,谁想他对奴动手,我身边的宫女都能作证!”

    宋徽宗赵佶对这荒诞事简直是一时无语:“蔡条三十岁的人了,明天后天大婚,你急什么啊!”

    正在气头上,小太监低语,在宫殿外边,多少大臣要有急事面见陛下。

    “不见!”

    “他们说,都是状告蔡大人的,工部侍郎蔡条官矿私用,贪墨数量惊人,有充足证据,请陛下明察!”

    “呀!”徽宗看着倒在地上,还在痛苦不堪的蔡条,眉毛跳了几跳,对身边的梁师成道,“问问蔡条贪墨是真的吗?”

    梁师成到了蔡条身边,问错了:“账本,是真的吗?”

    “账本是真的,”蔡条先艰难的点头,头上豆大汗粒往下滚着,然后马上摇头了,“不账本假的!”

    “你怎么知道真假,人家还未进来呢?”

    赵构冷哼一声,欺负蔡条说话艰难,这时太子在宗泽的带领下也来了,群情激愤,一起向皇上请求:

    “陛下,证据是真的!您看就知道了!”

    “朕就问你,这账本是真的假的?”

    徽宗把送来的账本一看,看出来了,蔡条说假话,账本清楚明白,证据确凿……

第98章 惊心动魄神转折() 
“好个蔡条枉朕对你那么信任!”

    藏在赵构侍卫中偷看的高登,见这位皇帝极罕见的龙颜大怒,气得手里的一串佛珠摔到了地上眼睛冒火:

    “把这厮推出午门直接斩首!”

    “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禁军卫士,架起了蔡条软绵绵的身子,拉他不如说抬着这家伙,大宋国朝下令直接杀死大臣这种情况还是特别罕见的,但是有先例,那可谓罪大恶极了。

    在朝班下面还有人呢,蔡家的长子蔡攸眼看四弟要被杀,现在竟然也不敢触犯盛怒的皇帝。

    他平时很恨蔡条嫌他太狂,见他狼狈高兴但真要被杀,蔡攸也怕极了,兔死狐悲,明白这个四弟不能被杀。

    他深知,皇帝这大火,他蔡攸没有证据只是一般的求情,怕也要白惹一身火星。

    朝廷中蔡家的爪牙不在少数,但今天只是偏殿理事小意外,所以清流人数占了上风,六贼党一时束手无策。

    这蔡条看起来是必死无疑了。

    “嗯。”清流这边的所有大臣,互相对视一眼,不由得内心有种“真不容易”的心酸感。

    “陛下圣明!”

    “万岁万万岁!”

    这种高呼万岁的声音,从下面跪着的,来告状的清流口中喊出来,发自肺腑,正义从来不会缺席,但迟到太久。

    能不激动吗,徽宗当政以来,罕见的伸张了一回正义?!

    老种师道也到了在品级台下,他此刻却拿眼神儿瞄高登——得意的想收了一个干儿子,真好!

    他怎么那么聪明一语道破玄机,大宋想回复生机,铲除六贼是必须的,但是六贼抱团成势,就像一座高楼在那儿你想一把推倒它,谈何容易?蔡条就像一根柱子还是顶梁柱!

    这别人谁也做不到的事,高登没用太大力,做到了?

    本来蔡条的罪大,但证据不是特别充足,仅凭一个账本,虽然也够要蔡条一命,但蔡家盘根错节就怕有人求情,但这可以说是清流们比较成功的一次运作。在官家特别愤怒的情况下,仍然达到了促进斩杀蔡条的效果。

    “陛下刀下留人啊!”

    正这时,宫殿外边又来人了,“腾腾腾”的步子沉重,同时还伴着“哗啦啦”的铁甲铁叶子撞击声响,人们还以为上来一员大将,都抬头观看,但来的人面上虽有须但仍穿的是宫人服装,身上又有铁甲。

    凤翅金盔鱼鳞的宝甲,他又人高马大,这装扮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的威风!

    往脸上看是一张老脸,很是吓人,皱纹纵横,身后有几员能在殿前戴刀的武士,穿的可都是宫装的衣物。

    就是这人喊的“刀下留人”,在众人的诧异和呼喊声中,他到了近前向上施礼:

    “臣河北巡抚使,童贯参见陛下!”

    人们一阵惊讶一阵紧张,“媪相”童贯到了!

    童贯是大宋兵权核心最高机构枢密院的一把手,兵权实际掌控者。

    他说话有时候比官家身边的梁师成还要有力量,而且他这是刚出使金国归来,官家立刻把热切眼神投向他:

    “你怎的不休息一下就来了?北边……”

    “陛下末将刚从北边回来……是这样……”童贯迈步上去在皇帝耳边低语了起来!

    这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低声交流,神色怪异,把下面人给闹得摸不清头绪,到底蔡条还杀不杀了?

    “咳!”最终皇帝一摆袖子随意定论道,“蔡条一案就此告一段落吧,他的工部虞部侍郎撤掉,改任兵部员外郎,降职三级你们满意了吧?”

    “父皇!”

    康王赵构也万没想到,童贯能把眼看要杀掉的蔡条给几句话饶了:

    “这个官矿私采的罪可真比贪墨重多了,这几乎挖干了大宋根基的祸害,不深究了?”

    “嗯?”皇帝把眼一瞪,“九郎莫再多说,不是说了嘛,北讨事大,一切等北讨事定后再论短长,散朝!”

    “那帝姬妹妹的婚事……这等丑事传出去……”

    “婚事不变!哼!”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结果,出这种事,怎么可能婚事不变呢?不可思议!大家大眼瞪小眼全都:

    “到底发生了什么?朝政圣旨不能随便说了不算吧?”

    但这位皇帝就是经常告诉你:“永远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

    他和童贯一群宫人,离开了议事大殿,一直在嘀咕着神秘的什么话题,把混乱的现场留给了满是疑惑的人们。

    “陛下臣推举宗泽老臣去掌管工部虞部,山林矿物是我大宋的根本啊!”

    种师道那么大岁数的老臣了他跪倒在地,磕头如同鸡啄碎米,嗓子喊破了,却没用,皇上都甩袖子走了。

    “太无语!”人群里充当成侍卫看到一切的高登愤怒,“昏君徽宗我要有把枪,我就算死也开枪灭了他!”

    清流这些人如冷水泼头一般,这些天来苦苦奋斗的结果,就是换了一个蔡条降级的处分?

    有人议论:“年兄,你知道吧?这蔡条他爹蔡京,在当朝宰相王黼的提议下,据说很可能又要复相!”

    “啊?这个老家伙幕后操控朝廷,已让咱清流们胆寒了,再回来,降了几级的蔡条,能在下面呆几天?”

    高登听到了,知道完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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