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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等事?”人们这才发现高登身后还有一位最美的帝姬。
纷纷见礼,派了士兵向皇宫通报,救了帝姬也是一个大功劳了。
林冲安慰高登:“衙内,帝姬请稍安勿躁,有贼围攻东京这等事儿我这就往上禀报,你们放心吧?”
“流民草寇最近很多,您说人数多少?一千?”
“我们看到南边山那儿有一两千,谁知道别处有没有,有多少……”
还没说完,后面突然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似乎有隆隆的战鼓声响了起来,匪军这么快攻过来了!
“不会人来得这么快吧?快,通知城上的守好城墙!准备战斗!”
“上城击鼓!”
“嘡啷啷啷啷……乱军来攻城了!”城上也乱成一片了。
片片火光月光,不用望远镜也看得足够明白了,下面都是人。
“快,”高登指挥这半天手下人该去各地方送信的去送信,点火把,吹警戒号的,感觉身边还有个人小跟班一样,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帝姬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快,谁送帝姬回宫?”
“我去。”富安更会办事。
“可以先找康王。”高登提了一句,但是借着火光,发现这个女人对他眼神儿里有种留恋,“帝姬您安全了,怎么了?”
“高登你要保重啊!”极为端庄秀丽的帝姬突然凑上来,一股香气扑向高登,高登吓一跳,她不会扑怀里吧,哪知仅仅是给他整理下帽子,但这动作仍然很温馨,“再见……”
“嗯,好吧,再见。”
高登看见帝姬决然的扭头,为何突然有点小失落。
哪知道就这时刻有人眼尖的突然喊了出来:
“城南兵器库房起火了!”
“那是个旧仓库,里面放着一些废弃的枪刀弓箭难道……”
“那儿起火就说明已经失守了,他们可能从城里搬走了兵器然后再放的火。”
这边人都上了城墙,东京南城上灯火整个都亮了起来,鼓声响起,无数士兵从梦中爬起来穿衣服去摸兵器,然后上城墙!
“咚咚咚!”战鼓声越来越响,人喊马叫,城外开始往城上放箭了,城墙上不少地方传来了惨叫的声音!
真战争了?高登头一次见识这种大战场,且他总不好的联想,就是辽,或者金攻东京的噩梦,一个大城被毁啊。
所以他也骑上了马,直奔太尉府白虎堂!他爹是武官,是有直接的干系:
“爹!乱民攻城,人数众多!”
高登闯进来的时候,看见高俅好像并没着啥急,捧着新泡的一杯热茶水:
“没定性的货!那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千把人攻城,那只是乱民,你至于吗?有兵马司的人管!登儿你去哪了,来喝水?”
“爹,武器库也着了火……”
“城南的?那只是一个废弃的武器库……”
“咣当!”刘参赞一步撞闯进屋来慌张尖声叫,“殿帅……大事不好,咱们新做出来的一万支弩箭,三千强弩,好像就放在哪儿……”
“当啷!”
高俅茶杯掉下去,又慌乱的一个跟头摔坐在那边桌子上,桌子翻了狼狈极了,跳着脚骂刘参赞:
“我不是跟你说了,尽快把那批弓弩给处理好,你真的放那儿了?”
“什么情况?”高登也懵了,看来,就知道他那不争气的爹又坏了什么菜了?
高俅在原地转了五圈跺脚:“唉!刘参赞,在城南制造坊里做弩和弩箭,他说正好废弃武器库用来临时放弩和弩箭,入库前,弩箭都要检验一下,正好趁这机会向制造作坊要银子嘛,谁知真出了事儿!要命了啊!”
“咣啷!”而正这个时白虎堂附近能一声响,刀掉地上的声音,然后有侍卫喊起来,“大胆的陆谦,你敢带刀夜闯白虎堂?”
屋里人都气晕了:“谁?大半夜陆谦带刀闯白虎堂?他要做什么?”
但是陆谦已经逃掉了。
“啧!您看爹,真想不到您比最贪婪的还贪,那您就等着官家怪罪您吧!”
高登对他爹的愚蠢行为,气得扭头要走。
“爹,您尽快平定了叛乱吧,击毙匪徒首领,这样造成的灾害越小,您功劳越大,把这批弓弩尽快收回来。”
“哎!对啊!”高俅先拍大腿称是,但马上醒过味儿来,“说的容易啊!”
“我不有望远镜狙击弩吗?够找到敌首,到底是谁给他来斩首行动,然后出击,行吗?”高登突然回来了,“不瞒您说,我今天也被人伏击了,我猜这一切都有关联。”
“哦……行,上城墙再看吧!”
高俅杀气勃发,让人给他顶盔冠甲,倒也挺威风的,他一股怒气上来,先对高登命令道:
“高登听令,带上所有的望远镜,让你每天训练那批神射营的人,全上城墙!”
“是!”高登正色站直,严肃的行了个军礼。
“刘参赞你去集合所有能集合的禁军。”
等高太尉点了禁军才知,唉,这大宋禁军战斗力,反应能力,八十万虚得太过分,有八百能管事儿的就不错!
“杀啊……”这种喊杀的声音,从城内和城外两个方向传来,特别是城外,听这人声,是四面八方都有的,这祸可比天大了,东京城长久和平,哪儿见过这个啊?
无数飞箭,从城下射上来,有人给高俅捡起来一支,递了他,高俅,刘参赞,还有高登,借火光一看,都傻眼了,正是高家人监造的那一批箭:
“我的爹,这次丢的箭,还有弓弩,够您丢官的了。”
“这怎么办啊!”高俅潇洒了一辈子,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手脚眼看都要凉了。
“衙内,我们怎么办啊?”
知道这件事儿的高家人,也都害怕了,现在不仅是京城守城可能失守的问题了,就算城不丢伤亡惨重,高家也要被人参上若干本,蔡京家,童贯家都是高家的仇人,个个等着落井下石呢!
“衙内我有办法,”林冲,卢俊义这些武术大师们过来,“我带些人冲将下去,突袭敌军,想办法找到敌人的头目在哪儿,将他的人头带回来!”
“您枪法是绝,”高登连摆手,“但大黑天的您上哪儿找敌人头目去?下了城就是乱杀一通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高登表现得格外有才,“调集所有有望远镜的兄弟们,给我好好的观察,找到敌人头目,再想办法给他们一下子!”
“好!”林冲也有战场经验,“看起来,他们现在还仅是试探着放箭集结,我们城上现在天黑不敢冒失下去,若这时能迅速的击毙……”
“快找!我猜这群人头目,是那个花荣,要不就是阮小二!”
第64章 创造神弩记录的一刻()
“快给我好好找找,阮小二在哪儿?”高登对面百人的望远镜狙击队,“各位兄弟们自家拜托你们了,务必要把阮小二给我找到,然后消灭他!不然敌军攻入东京,危害就大了啊。”
“我们也没见过阮小二长什么样啊?”
“好认!他手里常拿一个铁块,喜欢敲人的脸弄满手血的样子,又黑又瘦,两个眼睛不大,眉毛挺粗,贼眉鼠眼的感觉就是他!”
高登尽量描绘阮小二样子,其实他也不确实,要是领头的是花荣呢?这次匪患大举围城,看起来下面扑天盖地的,四面八方没有几万人吗?最可怕的是手里还有武器,是高家丢的!这要是后找起帐来,高登后脖颈发凉:
“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击杀了那个货啊!还有花荣,他绑架我,京城老是这么随便他出入大家还有没有安全感!”
“衙内,这天色有点黑,不能看全了啊!”
“努力找啊,找到一点后就能把一堆人都找到!”
百人都拿着望远镜,在寻找着一切可以发现的机会,但下面围城的人越来越多了,眼看都被包围了,黑压压一片找一个人还真难。
同时,下面的呐喊声,战鼓声,把整个东京城给惊醒了,无数百姓全都懵了!
“太尉,衙内,林教头,官家派了几队兵,都来询问守城的情况呢!”
“嗯,知道了。”
高俅满身戎装,头一次他能穿着这身衣服应用到实战,摆手让手下人下去,该怎么向上面禀报?呵呵,他心里的焦急简直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可怜的高俅钻营一生,一想到一切要毁了,一着急,突然胸口一热,一口血喷上来。
“爹!”高登眼睛正好瞥见了,他在那儿用望远镜望了好半天,也毫无收获,只看到下面到处都是敌兵,人人手里都拿着弓弩武器,心里压力也山大,他爹高俅突然吐血,高登的心重重一沉,早想过他爹身体不行了。
高俅是几年后身体毁了死的。
高登觉得他爹这根柱子一倒,对他绝对塌天的祸,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阮小二,他也急坏了。
那边他手下的“小军师”吴能也过来低声安慰他:
“衙内,别急,还来得及!”
“你怎么那么肯定来得及?”
“看他们有军令号角,看来带兵的也通一些兵法,衙内你看,那儿还有骑兵挥着小旗子指挥排列队形呢,看指挥的人大概在那方向,而他们攻城一定会先向城上提要求,现在咱们这边有准备了,他们会稳扎稳打一些也怕咱这边突然冲下去,带兵的有点本事不是老百姓,那也许好找人。”
“哦?对呀!”
高登听吴能这么一说,不由得敬佩的打量一眼吴能,这个军师看来比他强,军队打仗,不懂兵家常识一定会倒霉的,高登总强调术业有专攻,但是再专业的知识和技能,吴能说的一定对吗?
“但是,我怎么总也找不到对方敌将在哪儿指挥,总看他们不少门旗在那乱走的。”
“细心点!找对方敌将在哪儿也不容易,现在天也黑,但是好在我们在城上,这次看来敌将仍然按一般排兵布阵的规矩,他们藏门旗后面了,你看看那儿是不是……”
“啊,真有一杆大旗上面写的是什么?”
“衙内您有望远镜都看不清,我更看不清了,天太黑了!”
“轰隆隆……”说个天黑,居然天上乌云密布,眼看要下大雨的样子,然后还打起雷来,不少的火把都被吹熄灭了。
高登心里不由得再一沉:“起风了,天又极黑了这狙击难度更增加了。”
“衙内,您得自信,我们跟您这么长时间了,都受您鼓舞,才有大家今天,您是好样的,您不能放弃。”
高登刚心里发凉,突然间一群好友,过来向他抱以热烈的鼓励,林冲、鲁智深、卢俊义,甚至周侗带着他小徒弟岳飞都上了城了,站在身边拿着武器,准备支援高登。
“衙内,您是好样的,”一群人风中夜空的混乱中,无数坚定的眼神,“您带大家研究神弩,巡逻打跑了花荣维护治安,又治瘟疫,斗蔡行,您是好样的,大家都一起找找,看看那个兔崽子阮小二,还有花荣,他们在哪儿!给他一下子!”
“衙内,三弓床弩在城上的,上好弓弦搭上箭了!”
“谢谢大家!”
高登向这些人深鞠躬,俨然他已经成为一小伙人的小头目。
“那大家准备好,谁发现了对方敌军头目,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