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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说借钱肯定能还你两倍甚至十倍!
但换别人就同意了,高登却并不愿意借柴进的路发财,他有本事创业,自信望远镜,棉纺织等各种产业线起来,比后周皇族更有钱!
再说梁山跑这抢劫自己,这大宋防备松懈得真让人无语!
为这李纲已经上了奏本了,但被徽宗批成多事,并贬官。
多了这层怒气,高登眼睛愤怒的瞪着柴进:
“强人所难,这就是梁山好汉的所作所为?真让我发笑!”
“抱歉衙内,”柴进脸红了,没想到高登这小少年那种正气,让歪门邪道的都怕得慌,他耸肩,“那要不然算了!来人,收队,撤了……”
“走了?”高登手下人都傻了衙内怎么做到的?
眼看柴进的人把刀都入了鞘,跟没事儿人般要离开,真是“就怕没好人”陆谦脱口一句竟让柴进愣了:
“你要这样放了他,你们这些梁山贼,都跑不出东京城!到处都是他爹高俅的军队!”
“陆谦你还是人吗?”
所有人包括柴进这边的,大家异口同声骂。但是有理。
要走的柴进把刀又拿了起来对准高登:
“对不起衙内,我是委屈了你,也让自己丢了脸,但是我带的这些梁山兄弟他们还要活命,所以抱歉了!再说官家运“花石纲”,蔡京等六贼作恶,北方征粮,南方圈地,天下被你们这些纨绔祸害得还有好吗?现在又要大婚!”
“嘿!”高登太泄气了,“我会努力让这改变呢啊!相信我!”
两人对视!
那柴进眼神闪烁了好久,阴晴不定,高登也自信足给他鼓励。
有时候自信真可以让人放心。
“不知为何我觉得该信他?”
柴进作为皇族什么人没见过,就是没见过高登这样的:
“若他真能行,我就把富可敌国的财富都给他,助他更上一层楼!”
“哪里来的毛贼这般猖狂!”
这时突然高登手下的李左手自诩是武师小头目,当着他衙内要被绑架,他不出手不行,叫嚷着就冲了上去。
他身边两个武师狂得不行以为毛贼好欺负,他们也要怒刷存在感。
“砰砰!”柴进没动,身边一个船工扮相的青年,电闪般只挥两拳,就已经打倒了高家两个武师,这青年也够狠的,打倒武师后从哪拿了一个铁块对准这些人的脸,“啪啪”两下,已是血肉模糊。
“阮小二在此,你们哪个敢乱动?像他们一样把衙内绑了!”
“衙内别莽撞!”柴进也逼进威胁高登,高登头上见汗了,嘿!
这群糊涂蛋!
他还要发展军工,强兵,挽救大宋!
眼前又该怎么办?
“嘭!”李左手被阮小二一脚踢飞了回来,眼看高登的脖子上,就要顶上了一把刀。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几十步外大喊:
“放下高衙内,洒家在此哇呀呀!”
“谁?”这声就像炸雷,高登对这声音也很熟悉,一看,来的是一个巨人大和尚鲁智深!
“乒乓……轰!”
这打得太没悬念,虽然也热闹,这一群梁山好汉,在巨人武僧鲁智深手下并没走几下,七扭八歪,都躺下了!
鲁智深到了高登身边,笑笑给他单掌行个佛礼:
“阿弥陀佛,衙内林冲说箭术输给你了,我也保护你一次俺可话复前言!”
“多谢你呀!”高登心里真暖,什么叫凭实力交朋友?眼前得到鲁智深帮忙,高登自信是他挣来的!
“这个柴进怎么办?”鲁智深押着柴进,现在这位小旋风脸上羞得要无地自容,“衙内是死是活我都听你的处置了,唉,又一次我玩大了,上次本来我是好好的纨绔子弟不当,偏扮成船工的样,玩什么角色扮演,今天又出这丑惭愧啊!”
“鲁大师算了,您放开柴大官人!
第34章 喜提军师()
柴进不相信耳朵,这高衙内不仅有才有胆还有个好胸襟,但听说他爹很不是东西,这也和传说的很不一样啊。
高登沉声对其余人道:“只让阮小二给打伤的人抵罪,其余的都可以走了,你们别想在京城闹事!”
“唔哦哦……”那地上躺着的梁山好汉,个个都显得有点怕高登,俨然这个小衙内是说话算数的第一人,而高大的鲁达反成了次要的,然而没想到阮小二竟然拉了陆谦,两人几步钻了路边草丛了,大家一抖手遗憾了。
高登这才明白,剧情已经变了,陆谦竟被逼上梁山,而林冲则一直在他高衙内身边成了保镖……阶段成果啊!
“衙内,”柴进脸上通红,“你的人伤了我赔你一万两银子,等我这就回老家拿,来日方长,咱后也会有期!”
柴进也跑了,看着他的影子,高登奇怪的是,这种梁山豪客,柴进都当了山贼这是图什么呢?
只能说朝廷无能,对付这些山贼,据高登了解当时就是招安,堂堂皇帝、有国家机器军队的朝廷竟向山贼花钱买平安,最后这些钱还是老实的老百姓出了,和大宋相处的越久,便越发现百废待兴,等着他高登来补金瓯呢!
但高登也有压力,他并非万能。
“衙内您想什么呢?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富安问着,手下把受伤的抬着去治,该报官报官,这都必然的,衙内被劫是大事,该让当地兵马司好好上点火。
而高登脸发白是他想了他来这世界,就像是三国里新野的刘备一样,也不能说手里没牌,但缺啥呢?
“衙内您缺个军师。”富安半开玩笑的一句,倒是让高登眼前一亮,说的对啊!
“我若是董事长得有个职业经理人,我想的方向感良好,但得有人给我实施,每个具体步骤细节得有人策划啊!”
这这种军师型人才肯定不是一朝夕就能找到的,先压下。
高登感谢了鲁智深,花和尚这回和气多了说:
“衙内您别怕梁山的人,虽是山贼但好人无奈被逼的,朝廷无道啊!蔡京,童贯,王黼这些坏人……”
“是是是!自家都知道,我只恨那陆谦可恶。”
两个人竟然像刚患难一场,亲近很多。但鲁达憨厚武夫找不出什么话来高登就问:
“鲁大师您怎么没和林教头一起和自家比箭术呢?”
“别提了,鲁达是个游侠,吃酒睡过了时辰!”
“哈哈!”高登笑了,这很鲁达,但是东京城防空虚,自己安保的问题也得关注,“今天的事看得出我更需要您,鲁大师您就进我府上来可以吗?我养你!”
“哦算了吧,俺闲散惯了有些不想去,”鲁达打了个呵欠,“但衙内您也莫怕,我就在相国寺住,您随叫我随到不行吗,教你些拳脚枪棒功夫随时可以,都是少林正宗,只要你练,到了三五年后,保你一个打十个!”
“我也在练但是……”高登掰手指头算计,“我得身边有个小队,几十几百人的,有兵器,会特种生存能力,这我可以培养,也可以练狙击弩之类的,等着战时发挥最大威力,那不成建立军队了吗?这想法能实现吗?”
“好困……”鲁达对这提不起兴趣,走了两步和尚打了个酒嗝,“衙内,洒家就在附近小寺庙里,我先睡一觉了回见!”
说个回见,鲁达跑了!
“这鸟厮哪是犯困,他是犯酒瘾了!”
“是呀,可别让他进府,衙内您就等着太尉和夫人骂吧。”
李左手、富安都说鲁达坏话。
高登瞪他们一眼:“好了伤疤忘了疼吗?谁会再救你们下次?”
“哎呦……”真是一群人还有轻伤的不少呢,李左手伤的不重但是胳膊有点脱臼了,正骂骂咧咧的找人给他上环,高登看看手下这种不太中用的样子叹了口气,又想起需要军师的事儿了,李左手却一个劲儿说他要带弩箭来就好了。而高登觉得说的不对思路。
“衙内您刚才和小旋风柴大官人的话,可有什么人教你?”
突然一个这样的声音,酸酸的,甚至有些无理。
“谁?”人们一看,一个瘦书生,也就二十多,手拿一把破纸扇子,原来他在附近一棵大树背后一直藏着呢。
“站住,哪儿来的梁山贼,再接近衙内仔细我们打断你的腿!”
“起来!”高登发现了这个书生眼神儿里的文气很足,人穿得破但相貌清奇,让人不敢小看,不由客气道,“敢问你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书生太无礼了,惹得别人特别厌烦,但是高登偏正耐性好:
“我是高登,太尉的儿子自然有不少人教我,老神仙周侗你听说过没?我都不用他教我,就敢和他顶嘴,他还挺听我话的!”
“哦?”这个破衣书生被周侗的名儿吓到了,拱手施礼,“学生吴能,给衙内问好了,不才恰好听到衙内的威名,打败林冲,恰又在此见识了衙内的风采,仰慕啊!”
“你要干啥?”高登一时没搞明白这酸书生,怎么关注他了?
“您是名人,街头巷尾有人穿话。”书生说。
“这酸货是要投靠你,他大概要混口饭吃吧?”
武师李左手是明白人,他刀拉出来了架书生脖子上:
“我可警告你,你恰好从这儿路过看见听见啥不该乱传的,若乱说话惹这衙内,什么势力你别心里没数,快滚吧,这儿没你混饭的地儿!”
“快走!穷秀才像你这样的大街上能排队,还想进太尉府,呵呵!”
“你用巧法胜了林教头,但堂堂衙内现在差点被草寇给劫走,可见是一点自保的意识都没有,在这乱世谋士让你安身立命,总之你不能没我!”
这秀才眼看被李左手一群人给拖死狗一般给扯走一个劲儿喊。
“回来!吴能……这是啥名啊!”
“我还有个师兄叫吴用呢!人称智多星,我呸!我最看不起他了,我要斗败这大宋所有的军师!”
“智多星吴用师弟吴能?他‘无用’你‘无能’你们怎么凑的?”
“我们来聊兵法,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李左手、富安说:“衙内,您小心了他别不是个骗子吧,刚走个柴进,又来个他怎么那么巧呢?”
高登问吴能:
“那吴先生,第一次见面,见面礼有否?”
“有,吴能不才可以替您练兵,千军万马也可以练,但练家丁成奇材保您安全,那就是练精兵了,在下正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我看你是吹牛的行家里手。”李左手别提看吴能多来气了,这是要抢他高家保镖的饭碗来的?
“首先这个武师就不能当头目,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这人首先就选错了一条路,你们看这走得多险多慌的地?”
这吴能一指这都漫山坡、林子,小路:
“明明附近就有条大路,也并不绕远你们偏走这条险路,差点害衙内送命,你这个小头目难辞其咎!当然,你仅是疏忽大意,相信在我的提醒你之下,今后你办事会更稳妥。”
“我宰了你!”李左手恨不得要对方命,“还你提醒我,你算个鸟啊!”
而高登点头看出来了说的也对。
但他可没想到,今后吴能真包揽了高登在政治、军事方面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