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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家和杨家的仇,根本不可能化解,她不能让弟弟认出自己,也不能和弟弟相认,所以只能视而不见。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刚走进大殿,她回头杨广跑了出去,身后紧跟着数人,那瞬间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以自残为要挟,逼着符有才带她来找宇文温,好歹在紧要关头赶到,哪里会有放弃的道理?
“大王,饶了他,把他关起来,不许别人接近,不会出事的…”
“不会?”宇文温咧嘴一笑,“好,寡人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笑容不怀好意,杨丽华见状一个哆嗦:“大王所说是何办法?”
“阉了他,想来朝廷就算现了,也会觉得如此处置不错,从此世间再无杨二郎,只有杨公公了!!!”,**,:
第八十章 割了吧()
‘嚓嚓嚓’的磨刀声将杨广吵醒,他睁开眼右,现自己被捆在一个木架上,横躺着四肢伸展如同一个“大”字,身处一间房内,旁边有一中年人正在磨刀。Ω.M
头有些痛,杨广花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记得先前是被抓到一间房子里,然后那个西阳王宇文温要杀他,结果后来这位冲上来一脚将他踢倒,然后就失去知觉。
结果现在没有死,不知何故被捆在这里,杨广正奇怪那人磨刀做什么,随后面色一变:莫非是要在这里杀人?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把小镰刀,快步到中年人身边:“师傅,刀拿来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
“这东西太小不好找,所以耽搁了一会。”
“快,快点磨,一会要用的。”
两人一边磨刀一边交谈,杨广嘴巴堵着东西无法说话,只能听着这两人聊天。
“师傅,一会要是弄不好,会不会大出血?”
“那当然了,命根子命根子,割了之后若是处理不好,那可是会血崩的。”
“可是师傅,我从来都没割过啊,心里没底。”
“不要怕,这事要紧,实际上只要按着步骤来,那就不会出问题。”
中年人似乎很有经验,对是徒弟的年轻人颇有耐心,一边磨刀一边教授起经验来:那话儿要割得趁早,越往后越麻烦。
割了那话儿也叫做“阉”,先要准备好刀具,庖厨的刀还分斩骨刀剔肉尖刀,那么干这一行也得有各种刀具才趁手,尖刀要锋利,钩子要硬不能软,还有小铲子也把边缘磨利了。
刀具准备好之后先放在滚水里煮过一轮,第一步是去“丸”,在“囊”上横割开一个深口子,把筋络割断以便把“丸”挤出来。
第二步是割“茎”,这就有讲究了,割浅了会留有余势,将来里面的脆骨会往外鼓出,就必须再挨第二刀;如果割深了,将来痊愈后会往里塌陷,形成坑状。
撒尿时尿液会到处溅,弄得腥骚无比,所以要把握好一个度。
“茎”割掉后,要插上一根芦管,这是撒尿用的,然后拿苦猪胆敷在伤口上。
“师傅,这般就完事了?”
“完事?刚过半嘞!”中年人砸吧着嘴说着,“你想想,那话儿被割了,岂不是痛得厉害?若是熬得过还好,熬不过就一命呜呼了!”
汗出如浆,杨广身上豆粒大的冷汗不同冒出,吧嗒吧嗒落在地上,这两个人的对话他都听着,一开始还没什么,越听心就越凉:
他们要阉了我,他们要阉了我!!
绝望,恐惧,这两种情绪充斥了杨广的内心,他被困在木架上,摆出如此姿势,明显就是方便“割了吧”。
一想到待会对方就会拿着那闪着寒光的小刀,给自己“去丸割茎”,一股强烈的尿意上涌,杨广几乎要小便失禁,他不想这么屈辱的活着,不想“割了吧”。
被狗咬还能忍,甚至被拉上刑场挨一刀也就那样,可是命根子被人一刀刀割掉,那种痛,杨广即便是想也觉得不寒而栗。
那会让人生生痛死的啊!
他的兄长杨勇葬身火海,三弟锁楼**,虽然烈火焚身应该会很痛,但再痛也痛不过被阉,相比之下,五弟是被杀,四弟大概也是被砍头,这可“痛快”许多。
“师傅,刀磨好了。”
“我。。嗯,不错,够利了,准备准备,要做事了。”
“呜呜呜呜!”杨广拼命挣扎着,惊恐的两人收拾刀具,他即将被人阉割,即便随后就死,那也是身体残缺之人,这样子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亲和兄弟。
奋力挣扎,不停扭动身子,杨广绝望的反抗着,绳索将他的手腕脚踝勒出一道道印痕,阵阵疼痛传来,却丝毫减轻不了心中那巨大的恐慌。
杨广的自尊心很强,虽然这一年多的流离失所,他已经和乞丐没什么两样,但心中那份高傲一直没有彻底消失,他不想受辱,但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生。
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人冲了进来,已经目光涣散的杨广转头随后瞳孔一缩。
“阿摐!阿摐!”
杨丽华哭喊着扑到杨广身上,姊弟均是泪流满面,杨广口中堵着的东西被姊姊拿开,他失声哭起来:“阿姊!我不要被阉啊!不要啊!”
“阉?此话怎讲?”
一个声音传来,那是让杨广永远忘不了的音调,果不其然,西阳王宇文温出现在门口,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
见其不怀好意的笑着,杨广不由自主哆嗦起来,他是真的害怕了,两次。。。不对,前两次遇见宇文温,对方都让他陷入绝境,心里的阴影越来越大,杨广如同见着猫的老鼠,全身痉挛已经无力反抗。
“阿姊,不要阉我不要阉不要。。。”
涕泪横流,杨广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杨丽华见状转过头,脸上满是哀求的君,宇文温见火候差不多便拍拍手:“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
“郎主,小的这就动手。”
“不,不,不要啊!!”
在杨广绝望的嚎叫声中,那两人走了出去,片刻后房间外传来尖锐的猪叫声杨广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呐,人家阉猪,你嚎啊嚎的凑什么热闹?”
杨广闻言一愣,随即如同绷紧的绳子忽然失去外力般,全身瘫软下来,这样的转折太刺激,他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差点就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没事了阿摐,没事了,阿姊在这里,没事了。。。”
“阿姊。。。呜呜呜呜呜”杨广嚎啕大哭,他在宇文温面前,如同一个受惊吓的婴儿,只能无助的寻求母亲庇护。
恐吓效果不错,宇文温很满意,他一直对杨广充满敌意,不打算放过对方,所以第二回合即将开始。
“一会先洗洗,洗干净了好办事。”
“办。。。办。。。”杨广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完整,虽然先前死意已决,但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回之后,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死亡。
“你是想问办什么?呵呵。”宇文温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如同露出獠牙的猛兽:“你应该知道符坚和慕容姊弟的故事吧?”,**,:
第八十一章 得偿所愿()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是秦国前秦太和年间流传在长安的一儿歌,说的是一件让人毁誉参半的事情。.ㄟM
秦国君主自称大秦天王,到了苻坚继位,他励精图治,秦国国力大增,接连击败燕国前燕凉国前凉,统一了北方。
燕国灭亡,宗室被带到长安,清河公主慕容氏貌若天仙,被苻坚纳为妃子,而其弟慕容冲,貌若龙阳潘安,也被苻坚“纳入后宫”。
慕容姊弟俩深受苻坚宠爱,令后宫佳丽黯然失色,故而长安有儿歌,是为“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苻坚对男宠慕容冲的宠爱持续了十余年,最后名臣王猛去极力劝谏,大秦天王最后依依不舍的放慕容冲出宫,苻坚和慕容姊弟的故事,此时早已流传开来。
杨广读过书,当然知道这故事,所以现在的他万念俱灰:堂堂男子汉,居然沦为他人胯下玩物,还得和姊姊一起,与那恶贼同榻共枕颠鸾倒凤。。。
趴在榻上,任由那人探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心中百般屈辱,口中却还得如娘子般娇嗔,随后那人压了上来。。。
榻板咯吱作响,自己随着对方的起伏一颤一颤,屈辱至极,却只能不住呻吟以求对方怜爱,承受着对方的冲击,一次,两次,三次。。。
姊姊就在一旁然后就轮到他人“享用”姊姊,还得强颜欢笑“帮忙”,姊弟共侍一夫,要多屈辱有多屈辱。
“不,不要啊!!”
杨广喊起来,探手乱舞,如同一个弱女子要反抗扑上来的淫贼,右手忽然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他睁开眼,现是姊姊杨丽华。
“阿摐!没事了,没事了,阿姊在,有阿姊在。“
“阿姊。。。”
姊弟俩抱头痛哭,此情此景真是催人泪下,不过一旁的宇文温却是例外,他如今丽华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眼皮不停的跳。
夫目前犯?够了!虽然是姐弟,也得有个限度!
“嗯哼!”
宇文温一声冷哼,惊得杨广一个哆嗦,他现前方就是宇文温,正不坏好意盯着自己,吓得不断后退。
心中恐惧的烙印一旦烙下,那就很难再消除,接二连三的恐吓,已经让杨广对宇文温有了心理阴影,杨丽华见状赶紧扯着弟弟:“没事的,不要怕。”
“杨广老弟,你们家变成这样,寡人也不想的。。。“宇文温冷笑着说道,“国仇家恨是吧?请问杨二郎,有何复国计划?说出来听听,说不定寡人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哟。”
“没。。没。。”
“没?那你来西阳做什么?撅臀?”宇文温开启毒舌模式。
果不其然杨广一听到“撅臀”二字又哆嗦起来:“不不不不不,我只是想做帮闲。。。”
“帮闲?你一个关中人来西阳做帮闲?说!是谁招募你的!”
老鼠遇见猫,杨广的心理防线在宇文温面前瞬间崩溃,老老实实的交代起问题来,不但把招募他的是谁供了出来,还把他这一年多的经历也交代清楚。
原本说话利索的杨广,在宇文温面前说起话来结结巴巴,好容易说完,宇文温手里的那杯茶早已凉透了。
一口茶都没喝,宇文温一直盯着杨广的眼睛,试图从中么蹊跷来,不过见着对方抖成那样,他大概能稍微放心。
没有人指使,也没有人接应,莫非这就是孽缘,要让我达成‘姊弟’的新成就?这比‘母女’更刺激啊!
晦气,我不是苻坚那倒霉鬼,谁特么要玩‘姊弟’!
言归正传,演出开始,宇文温来了个箕坐,随后说道:“其实呢,方才在那黑屋子里,你本就该死了,知道为何活到现在?”
杨广只觉得某处一紧,随即拼命的摇摇头,如同拨浪鼓般。
宇文温开始演戏,咂巴着嘴,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托你的福,你姊姊方才。。。呵呵,寡人终于得偿所愿。”
杨丽华闻言一愣,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不过她还能如何,只能尴尬的扭过头去,这让杨广里疼在心中,宇文温那暧昧的表情,还有姊姊那回避自己目光的动作杨广脑补出了一个情景:
姊姊不知何故,连带着宇文娥英被宇文温掳走,八年来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