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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陈启都看在眼中,对这个嚣张的人很不爽,于是热血上涌,
“两千八百五十两!”
“是谁?谁加的价,居然好意思加!三千两”
“三千零五十两!”陈启又出价了。
经过两番叫价,陈启一行人和那个嚣张男子终于看到了对方。
“少爷,他叫包英,是城卫军指挥使的儿子,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争了。”
空士对包英略有耳闻,闻到的都是包英不好的名声,占着自己爹是城卫军指挥使,占势压人的事情没少干。自家少爷的官职,空士也有了些了解,说好点就是直接听命于皇上,说的不好点,那就是一点实权都没有,和包英堆起来,没有什么好处。
陈启没有说话,虽然空士只是说了半句,后半句没有说出来,但空士话中的意思,陈启很清楚,便打算那个嚣张的包英在叫价时,自己不再叫价。
果然,包英狠狠的看了陈启,又叫价了。
“三千五百两!”
陈启没有在叫价,芙蓉阁内一片安静。夏娘舞台旁见叫价差不多了,于是站了出来。
“还有没有叫价的,没有的话,烟烟的初夜就属于这位公子了。”
“好了,夏娘,你还想把一个女人的初夜买到多少钱?”包英白陈启顶了一番,心中不平,不耐烦的说道。
“原来是包公子!奴家说是谁这么大方,嘿嘿嘿!”夏娘看到包英后笑着说道。
烟烟初夜拍卖完毕,陈启回了厢房,又和芊芊说起话来。
直到亥时初,陈启觉得时间上差不多了,提议该回去了。空士觉得也是,万万可以,不能在这来真的。
走到门口时,陈启给芊芊三人每人十两银子小费,便转身离去。
“公子,你人真好,以后要常来啊,奴家在这里等着你!”芊芊望着陈启的背影有些不舍,又大方,又斯文的客人很少见。
离开芙蓉阁,晚上的京城,夜晚留在街上的人很少,有人的地方只有酒馆,赌坊和青楼。
陈启三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总有中莫名的不安感。果然在走过一条街,刚过拐角,就从前面窜出了十多个人。
接着晚上黯淡的月光一看,带头的正是包英。
“给我打!”包英指着陈启,大手一挥,气势无比的说道。
陈启没想到包英心眼这么小,知道无法善了,对方这么多人,就算叶无声武功厉害,一时之间有也解决不了这么多人,只能掉头就跑。可是回头后面也窜出十多人,将路堵住,陈启心中大呼,“天亡我也!”
接着陈启几人便靠着墙,和包英带来的二十多人对打了起来,应该说是叶无声和这么多人对打,空士和陈启躲在叶无声后面。
见得自己叫来的人一个个被叶无声打倒,包英很不舒服,特别是看到陈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心里更不舒服。
“蠢货。打后面的人啊!”
包英话音落下,那些人便分出一些人绕过叶无声,甚至是将叶无声拖离陈启和空士。然后朝着陈启和空士招呼而去。
陈启和空士哪里会打架,只能逃,刚没逃几步,两人便被包英的人围住。
“啊,哎哟,别打了!”陈启和空士被打的抱头鼠窜。
叶无声赶紧脱身跑过来帮忙,陈启和空士两人才没那么惨。
“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京城不能打斗吗?”一个声音在空旷的街上传出。
很快,说话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在胸前一个衙字,包英立即带着人跑了。
陈启和空士两人打呼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来是陈大人,您没事吧!”
发出声音的正是巡案府的衙役,例行晚上的巡逻。领头的衙役,今天在巡案府见过,于是打着招呼。
“没事,遇到了一群小毛贼,不碍事的,你们去巡逻吧!”被人打了,这样的丑事,陈启不想多说什么。
“既然大人没事,我们便继续巡逻了,大人再见!”衙役见陈启不需要帮忙,继续履行今晚的职责。
“再见!再见!”
第22章 被弹劾了()
“啊,疼,疼,疼,轻点!”陈启一把抓住兮衡的手。
兮衡被陈启抓住手,有些不自然,不过看到陈启那叫疼的样子,便没有跟陈启计较。
此时陈启和空士都在擦药,吴凤给空士擦药,兮衡给陈启搽药,而叶无声屁事都没有,坐在旁边看戏,良辰两人在旁边伺候着。
“俗话说,大人不打脸,怎么那几下专门朝我脸上来呢!”陈启松开了兮衡的手,嘴中不平的说道。
“哼!明天我要上朝,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一个官宦子弟,居然这么胡作非为,不治治怎么行,兮衡,你说是不是?”陈启说完后,转头看向兮衡。
“少爷,你告诉皇上,连带着今晚去芙蓉阁的事情也要说吗?”兮衡揶揄道。
自家少爷第一次去青楼,便被人打了,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人品差。不过兮衡想到陈启去青楼,心中狠狠的“哼”了一声,去青楼被打,活该。
“算了,明天再说吧!行了,你去休息吧!”说完,陈启便从偏厅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朝后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转头说道。
“空士的房间安排好没,吴凤,如果没有安排好,你帮帮忙!”
陈启走了,兮衡自然不会留在这里,良辰是陈启的贴身丫环,跟着陈启一起离开了,而叶无声觉得很无趣,于是偏厅里只剩下空士和吴凤。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偏厅里一片寂静。不知道是两人无话可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第二天,陈启很早就起床了,因为他要去上朝。昨晚回到自己的卧房后,陈启越想越不岔,被人打了,居然还不能告状,那不是和空士有的一比,于是,陈启决定今天要上朝,便带着额头上的伤进宫了。
皇上伦智最后到来,然后一波跪拜,便开始议早朝的事情。
本来今日有些朝臣见到陈启,深怕陈启挑自己禀报的事情,可是见陈启一言不发,欣喜无比。
半个多时辰后,陈启打算说说自己的事情,可是他还没发言,便有人先告状了。
“启禀皇上,微臣听闻昨日公主出宫许久,一直和陈启陈大人一起。昨晚,微臣还听说陈大人去了芙蓉阁,试问一个经常去烟柳之地的人,怎么能和公主久待?还请皇上责罚陈大人。”吏部左侍郎原源站出来禀报道。
“对,皇上,微臣也觉得陈大人此举有伤风化,公主年纪擅小,若是被陈大人带坏了,这可怎么办?请皇上责罚陈大人。”户部右侍郎蒋令说道。
“皇上,微臣有话说!”陈启顶着额头上的伤站了出来。
“在朝廷做官,为皇上分忧,为天下万民找想,自然要了解平民想要的是什么,皇上不也是经常到民间私访吗?而臣昨晚去芙蓉阁,是为了了解他们想要些什么?但是结果大出臣的意料。”陈启停顿了一会,指了指头上的青肿之处。
“皇上,可看到微臣额头上的伤口,正是昨晚私访的结果。微臣和城卫军指挥使的儿子包英一不认识,二没结仇,然后,在臣离开芙蓉阁之后,包英便唆使下人殴打微臣臣。试问一个官宦子弟,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把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给打了。试问,京城百姓该怎么过,如果只有包英一个人还好,要是所有大人的儿子都是如此跋扈,霸道,那京城的百姓该怎么过日子?”
陈启完全没有接户部和吏部的话,把公主伦雪的事情直接越过,直接说芙蓉阁的事情,同时也想为自己讨个公道,不然这口气怎么咽的下?
“再说说公主在外面久待的事情。你们知道公主出宫,却是不知道公主出宫干什么!昨天公主出宫后,和本官办了一件事情,巡案府的捕头草菅人命,夺人妻儿,不知道你们这些整天忙着做正事的忠臣们知道这件事吗?”
巡案使王堂听到陈启说这件事,整个额头都在冒汗,还好陈启只是说了捕头,没有说巡案使。
本来要利用陈启去芙蓉阁这件事情打击一下陈启,蒋令和原源没想到还被陈启反咬一口,间接的向皇上告状,说自己等人对家人管教不严。因公主伦雪的事情起的由头,现在也没有一点说服力,人家公主出宫是去办正事的,不是和陈启厮混,他们还能说什么,没的说。
“唔!陈启,你是说包英在你离开芙蓉阁后,他出手打人?”伦智完全不理会户部和吏部提出的问题,直接向陈启问道。
“是的,皇上,微臣昨晚见芙蓉阁卖初夜,于是加了两回价,每次加五十两,之后便被打了。”陈启见伦智问起,心中也不再顾忌,直接说道。
文德殿的人听了陈启的加价五十两,全都鄙夷不已,居然还有人加价五十两的,说出来不怕丢人,就连皇帝伦智的表情也微微一变。
“嗯哼,陈启,你说的包英跋扈,霸道,既然如此,让包德威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儿子。诸位爱卿也是这般,真不知道你们家的孩子是不是这样,就算安份守礼,但也要以此为戒。”
“不过,有一点还是不错,包英只是把陈启打了一顿,并没有做什么害人性命之事,说明包英还是看得清楚,做事有底线,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命人告诉包爱卿,让他带着他儿子登门道歉。”
皇上一番偏帮的话,让在场的众臣很是无语。早朝上的事情告一段落,朝臣们也不会当陈启在场的时候再禀报相对重要的事情,便散朝了。
下了朝,陈启便一直待在家古,一天都没有出门,因为他在等包德威带儿子上门道歉,这是皇命,就算包德威不愿,也不敢不从。
晚上,陈启等了一天的人来了。
包德威在值岗的时候,得到了皇帝的旨意,心中把包英骂了个便,你没事招惹陈启干什么,吃饱饭闲的?
于是下午回家之后,把包英数落了一顿。晚上用了饭,包德威便带着包英,带了些伤药,还有一些补药,当然还带了些银票,直奔陈府。
“包指挥,坐!”陈启在大厅招呼着包德威,至于站在包德威身后的包英,陈启懒得看。
两人分主次坐下,美景和花好月圆上来招呼,端上瓜果跟茶水。
“陈大人,实在抱歉,犬儿年少气盛,做事不得方寸,还请陈大人见谅!”包德威在丫环下去后,便对着陈启说道。
“包指挥,不是我说你儿子,还好他遇到的是我,如果其他的王公子弟,那会怎样?所以,以后还要请包指挥好好的管教,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陈启喝了口茶,教训道。
“是,是,是,陈大人说得不错,这是在下带的一点伤药,希望陈大人早日康复。”包德威见陈启松口,于是将带了的药材递上。
“其实也没什么痊愈不痊愈的,只是小伤,休息几天便好,是心中的伤害不是休息几天便可以好的。”陈启接过药材,在药材上面拍了拍,像是在拍掉上面的灰尘一样。
“陈大人说的是,这是在下的小小心意,希望陈大人天天心情愉悦!”包德威将自己带着的银票放在陈启的手上,然后退了回了座位。
“包指挥会做人也会做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