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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扈三娘柔情万种的唤了一声,随即满脸羞涩的低下了头:“奴现在这身子骨,怕是既不方便去伺候章姐姐,更受不得老爷您的家法。”
说着,她夸张的挺起了肚子,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摩着,摆出一脸的慈爱之色。
武凯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脱口叫道:“你……难道你怀孕了?!”
怪不得她突然胆子这么大,感情是过来表功的!
见扈三娘羞涩点头,武凯心里那点火气顿时烟消云散,忙上前仔细打量了扈三娘的肚子几眼,见那小腹依旧平坦的很,便又追问道:“现在几个月身孕了?可曾让医生诊断过?”
“回老爷的话,这几日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月事也一直没来,今儿上午便托请法海师傅寻了位太医过来,果然号出了喜脉!听太医说,孩子将近两个月大了,可惜如今还没办法判断是男是女……”
正听她喜滋滋的详细道来,武凯冷不丁扫见不远处的假山后面藏着个人影,虽然看不真切那人的相貌,但想来这时候敢躲在附近偷听的,除了庞春梅之外怕也不会再有旁人了——于是他欣喜之余,便又多了几分头疼。
第93章 送点心()
真是麻烦啊!
时迁看着桌上哪几张简易图纸,心浮气躁的直想抓耳挠腮。
原本以为不过就是在城内城外踩踩点,然后画一张简易的路线图罢了,完全没有什么难度可言——谁知到最后七个人竟然交上三份图纸,里面的路线简直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却又都有自己的理由。
于是为了确定哪一条路线才是最优选择,几个盗墓贼吵的不亦乐乎,偏偏又谁都说服不了谁,结果从早到晚是越吵越凶,若不是有时迁在上面压制着,险些就要火并起来。
眼见再让他们这么继续吵下去,今晚上自己是甭想睡觉了,时迁立刻果断的终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研讨会’。
只是送走了几个盗墓贼之后,他自己就更拿不准主意了。
这三条路线貌似各有各的好处,又都有一定的风险和弊端,到底该选择哪一条路线呢?
要不……
把这三张图纸都拿给佛爷过目,让他老人家钦点一条线路?
也不妥!
这可是自己头一次独挑大梁,如果连这点小事也要麻烦佛爷,那还要自己干什么使?
“谁?!”
正左右为难间,时迁忽的目光一凝,伸手往飞快的在书桌上一拂,将那几张图纸统统卷入袖筒之中,然后冲着门外喝道:“刚才是谁在外面探头探脑?给我出来!”
说话间,他左手在腰间一勾一挑,便将刚刚升级到。0版的手铳攥在了掌心里,只等出现什么异状,便将对方一枪撂倒。
谁知门外传来的,却是一个撩人的妩媚嗓音:“是我呀妹夫。”
说话间,便见以丰满白皙的妇人拎着食盒走了进来,一双热切的桃花眼只在时迁身上来回打量,似乎恨不能立刻便榨干了时迁那瘦弱的小身板。
“怎么是你?”
看清来人之后,时迁不由的暗叫一声‘苦也’,比起这女人来,他倒宁愿来的是敌人——却原来眼前这女子不是旁个,正是那一连克死了两个丈夫,因而被宋雄胞妹赶出家门的刘氏。
这刘氏原本想通过时迁夫妇,向宋雄的家人讨要一部分遗产,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满月酒宴上吴月娘一声吩咐,时迁便不得不提前护送庞春梅上路回京。
这样一来,讨要遗产的事情自然无从提起,那刘氏眼见时迁夫妇这一走,自己怕是便要沦落街头,便一咬牙一跺脚,干脆跟着他们一起来了京城。
路上倒也罢了,到了京城之后,也不知这女人是在怎么想的,每日里在时迁面前搔首弄姿,有时候甚至都不避讳‘时张氏’,搞的时迁颇为狼狈——倒不是说,他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柳下惠,实在是因为这府里上下,倒有大半都知道刘氏曾经嫁给过宋雄,动了她之后,万一被冠上勾搭寡嫂的名声,可就好说不好听了。
时迁这几日每天忙到半夜,其实倒有一小半是为了躲她。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直接寻到前院书房来了!
只见那刘氏进门之后,立刻反手将房门带上,这才笑吟吟的拎着那食盒凑到了时迁身前,嘴里道:“还不就是我那妹妹怕你在前面饿着了,又不好意思亲自过来,便托我给你送些点心。”
说话间,便到了书桌对面,从食盒里取出两叠点心,探着身子送到了时迁面前。
她那身素白的裙袄也不知是怎么设计的,只这一猫腰的功夫,便豁开老大的空隙,时迁猝不及防,竟从里到外看了个通透,忙将头低下,装作打量那两叠点心,脑子里却满是白生生的两团……
按理说都是一方水土养育成的,这女人怎就比自己娘子大了那么多?
“咳咳~!”
借助干咳声驱散了脑海中的图像,时迁故作冷淡的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大嫂便请回吧,顺便替我谢过娘子。”
那刘氏却掩嘴娇笑道:“着什么急啊,这不还有一盘点心没端出来嘛。”
还有一盘?
时迁下意识的看了看那食盒内部,见里面分明已经空空如也,便疑惑道:“这里面那还有什么点心,你是不是记错了?”
便见刘氏笑盈盈的绕到了桌子后面,在时迁不解的目光中,忽地一头扑入了时迁怀里,如饥似渴的含住时迁半片耳朵,幽怨道:“呆子,这第三盘点心,不是已经在你怀里了吗?”
时迁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正待使劲挣开,却被这女人八爪鱼似得缠了上来,一时竟难以挣脱,慌得他连忙叫道:“快起来!万一被人看见……”
“被人看见又能怎得?”
那刘氏却满不在乎的窃笑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这是你家娘子让我送来的点心——她都点头了,你这小冤家却还装个什么劲儿?”
张氏点头了?
时迁心头一阵恍惚,正将信将疑间,便见刘氏腾出一只手,将半边宽松的领口扯开,梦呓一般催促着:“好人儿,你却还在等什么?奴家这点心可要趁热吃才好。”
那声音透着些慵懒与沙哑,显得有些含糊不清,却偏偏又直入人心,彻底勾起了男人深入骨髓的冲动。
于是时迁也终于按捺不住,低头俯首……
砰~!
房门猛地被人撞开,便见慧如和尚冲进来大叫道:“时爷、时爷!山东那边来……来来来……”
嚷到一半,他便被屋内这香艳的给惊住了,瞪大了眼珠子,全然忘了下面该说些什么。
时迁忙尴尬的推开刘氏,勉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到底‘来’什么了,是人还是信?”
“是一封信!”慧如这想起正事,忙亮出手里的信封,到:“而且是一封加急信,所以我才赶紧送到您这里来了!”
“加急信?”
时迁这下顿时忘了所有的尴尬,跳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将那封信劈手夺过,待看清楚上面的印章是代表‘加急’的橙色,而不是‘十万火急’的红色时,才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就算是橙色加急信,也必须马上禀报武凯才行。
第94章 水师内斗()
武凯三腿酸软的躺在床上,眼瞅着庞春梅用枕头将翘臀垫高,又四十五度角翘起两条白玉柱一般的腿儿,心中却是半点绮念都没有,反而隐隐生出几分畏缩之意。
几日前,头一次看到她摆出这副造型时,武凯还曾大言不惭的表示,就算全漏出来也不要紧,大不了再帮她补上一发便是。
现在想起来,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总之,一连几日被庞春梅如饥似渴的索取之后,武凯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小觑一个古代女人求子的决心与毅力!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庞春梅接二连三的受了刺激呢——这种时候,男人总不能说不行吧?
武凯长出了一口粗气,伸手揽住庞春梅雪缎似的香肩,感受着上面那一层潮湿的汗渍,忍不住劝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就算三娘也生出个儿子来,也不表示她就能爬到你头上去。”
庞春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那双翘起的白皙长腿,却丝毫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显然她心里并不是很相信武凯的承诺。
这倒也正常,在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代,只有儿子才是女人获得家庭地位最坚实的支撑——再说男人的宠爱,总免不了随着女人年老色衰而淡漠,想要后半生有保障,还是生个二字最为稳妥。
至少在这个以孝道为基准的年代,敢不敬老人的儿孙极为罕见。
“老爷~老爷!您睡下了吗?”
就在武凯犹豫是继续尝试劝说,还是干脆熄灯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再战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西门秀的声音——这小妞被庞春梅拉来助兴,却沾不到半分雨露,完事之后还要被赶到外面,睡丫鬟的小床,说起来也真是可怜的很。
“怎么了?”
武凯慵懒的应了声,便听西门秀道:“时迁时都头来了,说是收到了一封山东来的加急信,您看是现在过目,还是等明天……”
“加急信?!”
武凯一听这话忙跳将起来,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见庞春梅稳如泰山一般不动分毫,便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迈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卧室。
等到了小客厅里,武凯见西门秀虽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便先将她赶到了里屋,这才上前下了门闩,把时迁让了进来。
“佛爷。”
时迁进门之后不敢耽搁,忙双手将那封信橙色加急信送到武凯面前,武凯看到那印章的颜色,也是稍稍送了一口气,拿过来死去封口,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抖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个大概,眉头便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时迁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心也便跟着提了起来,瞪眼盯着那封信,像是打算领悟透视眼似得。
“想看就拿去吧。”
武凯便干脆把信丢给了他,时迁忙飞快的扫了一遍,然后便忍不住脱口抱怨道:“林登万这小子怎么搞的?竟闹出这等纰漏来!”
却原来那信中写的却是:正月二十九,水师大寨忽然起了冲突,孙立与张横、张顺兄弟各自带了本部人马大打出手,烧了二十几只船、死伤了五六十人不说,那船火儿张横还在乱战中被孙立砍断了一只手——若不是林登万及时赶到,将冲突双方全都拿下收押,说不得刚刚开始壮大的水军,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听时迁埋怨林登万,武凯摇头道:“这倒也怨不得林登万,那水师本就相对独立,再加上聚贤庄里人手不足,到处都要他拿主意,他也不可能把精力全放在水师那边儿。”
原本按照武凯的算计,那孙立和李俊、张顺、张横等人正好可以相互制衡,也不求他们真能练出什么精兵,只需拖到武松等人得胜而归,也就不怕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可谁能想到,孙立和张横竟然敢在聚贤庄左近,明火执仗的火拼起来!
或许……
吴月娘把庞春梅赶到京城是个错误,不然她在聚贤庄坐镇,兴许就能提前发现水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