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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7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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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还能说什么?此时此刻,充斥心头只有一句话,一把搂过美少女,他狠狠亲上脸蛋,傻笑不止:“知道我现在最想说什么?还好你是我媳妇!呵呵呵呵呵,阴险!果然是玩阴险的天才,还好是被我拐进手了,这个样子要是再被别人拐了去,万一哪天不对付了,被你算计上一把,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美莎:“”

    喂,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骂她?

NO。4-156 主上() 
    关于今后哈尔帕军团的缩编分流,方方面面兼顾的好处,听得雅莱一双眼睛放贼光。? ? 八一中文网?。?8 1z继续探讨起更多问题,语气里带出满满的亢奋,笑嘻嘻张口说:“阴谋家媳妇,再解释个疑问呗,为什么这份谋划,都不让我跟奥赛提斯商量?信里一再强调,只要他们听令行事,用不着解释,这又是什么意思呀?难不成是你还信不过奥赛提斯?”

    美莎恶狠狠剜一眼:“叫谁阴谋家?怎么就不能换点好听的词?不是阴险就是挖坑使坏的,我有那么坏吗?哼,做人果然不能太好心,再敢念一句,我什么都不说了。”

    嘴欠的家伙立刻投降:“高明!统统都是太高明,这样总行了吧?”

    拱一拱肩膀,牛皮糖厚着脸皮缠磨:“赶快说呀,关于巴比伦留谁不留谁的问题,为什么都不能和奥赛提斯商量,他是掌管领地军马的大将军,按理说,这事他总该有言权,可是你却说必要一切由我决定,不准任何人有异议,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因为他不是领主!”

    美莎的回答简单干脆:“任命谁来做领地大将军的人是你!真正掌管领地军马的也只能是你,当然一切必须由你决定,够清楚了吗?”

    雅莱心头一震,恍然领悟,这就是主上与臣下的区别!臣下的义务是听令行事,而领主才是真正做出决策的人!尤其是在这种关乎未来走向格局的问题上,他没有义务去征询臣下的同意!

    在领会这一点的同时,他却还分明听出了另一层意思,疑惑皱眉:“任命领地大将军的人应该是我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对于奥赛提斯你并不认为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就是要更换其它人?你想换掉奥赛提斯?”

    美莎低垂眼目,淡淡的说:“如果他们足够称职,也就根本不会让那么多有问题的奸细在军中藏得住!叔叔的悲剧,也许根本就没有机会生!这么多年,这么多人,不需要有人为此负责吗?当然,我也知道,法不责众,如果军中上下较真的去个个追责,难免出乱子,所以,那该怎么办呢?当然就只能是去问责那个职位最高的人。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别兹兰已经向我保证,等到婚礼过后,他就会主动请辞,之所以没有立刻提出来,无非是不想给喜庆氛围添堵罢了。”

    什么?

    雅莱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他自己坚持的,还是你的意思?”

    美莎抬眼看过来,不答反问:“你说呢?你觉得他不应该请辞让位吗?”

    雅莱更加惊诧:“可是驻留军一直都是他管的,突然请辞,又该让谁接位呀?”

    美莎却说:“有能力的人,无论何时都不会缺,就看有没有本事去现了。这一次上下整肃风纪,我就现了,兹帕朗达城的守备官蓝伯斯,现年27岁,正是担重任的好年纪,在他治下的驻留军,问题最少,街市口碑最好,最关键的,是他还很会处世做人,善于变通,兹帕朗达上下官员,都没有谁会觉得他是个刺头。即能把自己维护好了,又能同时把官做好,你觉得这样的人,是否就比别兹兰更合适?”

    雅莱听得惊讶,努力回忆其它城邦的地方官,却实在没有太多印象。

    “蓝伯斯?他有这么大的本事?”

    美莎接着说:“对于奥赛提斯也是同理,即便一时还没有更合适的替换人选,不用急于拿下,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我相信只要有心,总能现比他更合适的人。”

    雅莱有些头疼了,一时真不太好接受:“可是刚刚才说了要重用乌尔斯、席穆里这些人。乌尔斯是奥赛提斯的儿子,席穆里是别兹兰的儿子呀,重用儿子,却把做父亲的都搞下去?这合适吗?”

    美莎笑得云淡风轻:“正因重用了儿子,所以我相信,即便撤下来,他们应该也都不会再有太多怨言了吧?更重要的,对乌尔斯、席穆里,这也同样是一份警醒和敲打,他们应该明白,能登高位受重用,这不仅是由情分决定,更要看他们最实际的作为,能否对得起自己的位子。如果不能胜任,那么被拿下来也就是理所当然。要知道,最可怕最糟糕的臣下,其实并非那些存了坏心歪心的,而恰恰是秉持一副忠心好心却能力不足的人,等到把事情办砸了,乃至酿成大祸再来请罪还有用吗?能力不足,这甚至就是比渎职贪污更来得可怕,因为由此所造成的恶果,或许就是要比贪官污吏更厉害得多!叔叔的一场悲剧,还不够说明问题?要做主上,其实很多时候,就是容不得做好人!”

    事实上,按照美莎的心思,正是看在席穆里这个儿子,所以让别兹兰主动请辞,而不是撤职,就已然是给足了脸面。

    听到这些,雅莱歪头看过来:“要做主上就容不得做好人?你是指谁?想说什么就痛快说出来呗,有什么好顾忌的?你是不是想说,其实最大的问题正是出在了阿爸身上?”

    美莎叹了口气,咬着嘴唇不置可否,喃喃道:“赫梯双鹰,如果细看,他们的区别又在哪里呢?要我说的话,那或许就是叔叔比阿爸心软,尤其对当年共同熬过那场劫难的老将,总难免多有体恤,对么?”

    雅莱不吭声了,无法言说心中复杂的滋味,是啊,实话总是很刺耳。但如果不想让同样的悲剧再度重演,那就必须是要从悲剧中汲取教训,这才是她真正想说的对吗?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之前何曾想过,心软念旧,原来也可以埋大患。

    看着少女,五味杂陈,很久很久他才吐出一句自肺腑的心声:“美莎,谢谢你。”

    美莎目光闪动,一字一句对他说:“如果你接受这个看法,那么接下来,军中战后论功行赏,你的心中就该有一个寸度了。要我看的话,谁都可以封赏,唯独奥赛提斯不能!对他来说,这一战的定义,就是赎罪!”

    雅莱吓了一跳:“这能行吗?毕竟奥赛提斯在军中的威望地位都是明摆着,如果这样对他,就不怕人心不服?”

    美莎却说:“很多事,何需明言?统驭臣下的奥秘,往往就在于无声中的意会,对于奥赛提斯,只需要冷处理就好,什么都不必多说,即不说他有罪,也不说他有功,只是封赏名单里没有他这一份就够了,其中的意思,他自己自然会去掂量,也肯定都会明白,那还需要再多说什么呢?如果他真心觉得自己好意思来讨功讨赏,那就让他自己来开这个口好了。”

    雅莱摇头苦笑:“奥赛提斯肯定不会开这个口的,对于阿爸的死,在前线的时候,就没少听他自责。”

    美莎笑笑说:“这就是了,那你还怕会有什么人心不服?”

    雅莱挠头倍感为难:“虽然是这个道理吧,但但但是”

    “但是自己心里却实在有点过不去对不对?”

    坏丫头痛快替他说出来,凑到眼前风凉取笑:“所以看到了吧,要做大流/氓,是很需要心理素质的,只能说,你的道行,明显还不够。”

    雅莱:“”

    好吧,对于最大的流/氓一手教出来的阴谋家,他的确只能甘拜下风。

    随后,等到最大的流/氓为出席婚礼而驾到,雅莱便兴冲冲在第一时间提出这个军团缩编分流的想法。凯瑟王一听就笑了,如此改编,其中的层层深意,他又怎会不明白?笑问臭小子:“是美莎的主意对不对?”

    雅莱嘿嘿一笑,不置可否:“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啊,陛下你觉得哩?”

    凯瑟王咬牙切齿狠戳一把欠揍女婿:“你呀!赚到美莎,算你小子走了大运,事事都能替你想得这么周全,哼,你要是敢对美莎有丁点不好,当心满天众神都看不过眼!”

    雅莱头顶冒青烟,笑得夸张,痛快点头:“放心放心,谁苦谁知道。”

    真想脱了衣服秀一把,被狮子欺凌无底线,一脚踹下床的可是他!到现在屁股大腿上还有好几块淤青呢,真要诉苦好像也轮不到别人来诉吧?

    可惜,偏帮家长坐定了不讲理,立眉瞪眼骂回去:“你还敢诉苦?公主的狮子是应该去前线的吗?还不都是为了你,美赛可也差点把小命搭进去,就算欺负欺负你,解解气有什么不应该?哼,你个浑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连那么离谱的事都敢干,你替家里的女人想过吗?不说别的,担惊受怕睡不着觉也足够遭罪了,别说只是踹你几脚,咬死你都是活该!”

    雅莱:“”

    好吧,这事他好像找错诉苦对象了。

    待到私下无人,凯瑟王凑到耳边就必须问一句了:“你给我老实说,当那个钓饵,居然色/诱胡姆班,进了地堡之后你有没有嗯?是吧?”

    雅莱一时愣神,等到反应过来立时跳起三尺高:“当然没有了!这还需要怀疑?陛陛陛陛下,没有你这样的吧?啥意思?盼我失/身啊?”

    凯瑟王悠哉游哉笑的坏:“没有就行,你激动什么?当心掩饰太过,那就成了欲盖弥彰。”

    雅莱呕到吐血,喂,这是存心要黑死他的节奏吗?

    气不过的少年必须回敬一把,他忽然就不生气了,换上一副不怀好意的面孔笑嘻嘻说:“对了陛下,听说当年阿丽娜都给你们留下不少画像,年轻时候的样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好奇很久嘞,能借来欣赏一下不?”

    凯瑟王一愣,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了这个上面。

    坏心少年转着眼珠悠然道:“这次和国王军共事我才知道,原来本人不仅是和老爸长得像,据说和年轻时候的三王子也级像的,那要是这副模样被老/色/鬼看上”

    凯瑟王一把掐住后脖颈,磨牙切齿:“好小子,敢拿家长开涮,活腻了趁早说!”

    雅莱被掐得龇牙咧嘴:“痛痛痛哇靠,终于知道那个恶媳妇手黑都是跟谁学的了。”

    “谁是恶媳妇?你才是恶女婿呢,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

    惹毛了家长,只能后果自负,等到坏小子再从被王单独召见的房间里走出来,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惨样,都让人怀疑是不是遭遇了更可怕的色/鬼。

    凯瑟王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门口还在磨牙:“你说说,这都是跟谁学的呀?正经的王子都没见过敢有这么气人的!根本是找打!”

    木法萨满眼风凉在旁悠悠提醒:“美莎不是早就说过,将来她找的丈夫,必须是能和她站成一队,有胆子一起来气老爸的才行?没这个胆量,凭什么过到一家去?估计该不会这就是讨媳妇欢心的方式之一?”

    凯瑟王:“”

    满心暗恨这些小冤家,就没有一个能让人省心。

    气恨登门,被惹毛的家长与其说是来出席婚礼,还不如说就是来兴师问罪更恰当。再等揪过另一个小冤家,气恨老爸一双眼睛都百分百是要喷出杀人火来。

    “给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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