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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地堡中,雅莱被卸车的地方是一个不算大的房间,也说不准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空空荡荡的一个石屋,里面什么陈设都没有。与他同车的另一个被绑架的山野少年,双双一起被扔在地上,并且有士兵去摆弄他们这些昏迷者的身体,是要仰面朝天的躺好。雅莱紧闭眼睛,努力感知周围,能察觉到另一个少年就躺在他身边,手臂都接触到了一起,而士兵在给他们摆好姿势后,就关上门出去了,能听到重重的关门声,然后,房间里就安静得鸦雀无声,再不闻任何动静。
雅莱不敢睁眼不敢动,也不知道这样的等待是要持续多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几个小小的孔洞却有眼珠在转,那显然是用以偷窥的秘密装置所在,此刻所露出的眼珠,眼神中透射的贪婪,几乎就是要流出口水来。
“真不敢相信,竟能有如此绝色,本王几十年都还没见过这样诱人的美味,看看,放在一起,那些山野村夫哪还能入眼,简直就是一群垃圾。只不过赫梯逃兵,你敢确定没问题么?”
另一个声音窃笑作答:“路上都有刻意试探过,大苏卡尔还信不过我的眼力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尽是淤伤,可见是在赫梯军营不好混,逼不得已才只能跑路,就是这样遇见的,我看得真真的,当时那几个扯衣服要骑/人的家伙,可绝对都是来真的,断断不是做戏。”
“确定没问题?”
“确定,否则又怎敢带回来?若真是另有诡计,也不可能半路脱逃了。”
心馋于美味的主人似乎还不够放心,想了想说:“再试一下,总要眼见为实才好。”
终于,雅莱又听到了开门声,一个似乎是管事的家伙在说:“赶快,把他弄醒,大苏卡尔要过来了。”
感觉到又有湿巾捂上口鼻,同时有人在他脖颈动脉摁压,雅莱便知道自己该醒了,小心装作反应迟钝的迷迷糊糊睁眼,足用了好几分钟去茫然打量周围,然后,才好像大脑回神一般惊慌跳起来,连连后退,满面惊恐:“你们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
可惜没有人回答,两个军兵模样的家伙,毫不留情将另一个依旧昏迷的少年一脚踢到角落里,然后就转身关门出去了。
“等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雅莱努力拿出一个标准肉票应有的反应,拼命捶打石门,扣扣弄弄努力寻找可能开门的机关,却可惜坚厚石门根本让他无能为力。环顾这个实在不算大的牢房,那双湛蓝瞳仁里流露的全是惊恐和无助,他拼命捶打墙壁,出绝望大叫,几乎是要哭出来的出哀声:“阿妈,伊莲,对不起我回不去了。”
远在哈尔帕的伊莲激灵灵一阵寒颤,隔空喊话:可恶,凭什么喊我呀。
雅莱腹诽回敬:废话,不喊你难道要喊我真正的媳妇?一喊出来谁不知道那是谁呀?
地堡牢房中,正自‘哀伤绝望’的时刻,厚重石门忽然又开了,而走进来的人
“你胡姆班?!”
少年似乎受到致命惊吓,跳起来连连后退几大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鼻子连声音都在颤抖:“你埃兰王,你藏在这里?”
走进来的胡姆班,一如见识过的替身模样,五短身材宛如肉球,鹰钩鼻、蛤蟆嘴,胡须稀疏,满目/淫/邪,看着绝色美少年,就仿佛是在看着世间最诱人的美味。
“好宝贝,赫梯军营容不下你吗?别害怕,别担心,本王容得下你,只要你好好的、乖乖的,服侍本王。”
这样说时,他已然向着少年径直走过去,仿佛一刻忍不了的猴急搂抱。
“放开我!不准碰我!”
少年更惊,挣开恶心的搂抱,竟是抬起一脚就将老/色/鬼狠狠踹出去,忽然现地上散落着之前用来绑缚他的绳子,一把抓起来横在胸前,大声威胁:“别过来!不准过来!要不然信不信我勒死你!”
嘴里说着威胁,却是连连后退,直退到墙角,眼神里写满惊恐。
胡姆班被激怒了,厉声怒喝:“大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敢对堂堂大苏卡尔如此无礼,你还想不想活?”
少年纵然牙关打战,却执拗着说:“我我宁可死,也不能被男人糟蹋,我没这个癖好,我有未婚妻,我我宁死也不能让家族蒙羞,你们这些恶心/色/鬼谁都别想碰我,我是清白的,要清清白白的回去娶妻,就算就算真死了,那也要干净的死。”
胡姆班怒气更胜,点头说:“好,那你就等死吧,别以为还能活着出去!”
这样说完,竟是头也不回的关门走了,少年似乎长松了一口气,贴着墙角瘫坐下来,紧紧抓着手中绳索,就宛如抓着唯一一件可以抓住的护身符,终是忍不住的哭出来。哭着叫阿妈,哭着叫伊莲,哭着说好想回家
全心努力的演,雅莱心中不知已经翻了几百个受不了的白眼,只能给自己不停念咒,就按照那位演戏天才的经验之谈:想点最让自己伤心最悲惨的事嘛。譬如玩了这一出,再等回去要是被那位最有洁癖的媳妇给嫌弃了,今后都不让碰可该咋办?而万一回不去了,妈蛋,本殿下还是处/男哎,要是连那个滋味还没尝过就从此说再见了,死了都真心觉得太冤,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出征前就把该办的事先给办了,好歹也做一回饱死鬼。这下好,要是真回不去了,还干干净净完璧一块的媳妇又该便宜谁?不会就让那个该死的亚伦再给捞了去吧?哇呀呀,只要一想到这个,就真是忍不住的磨牙切齿要抓狂,百分百是越想越悲催,哗哗的眼泪果真如洪水开闸怎样都止不住了。
之所以要如此演绎,正是源于在‘胡姆班’走进来的那一刻,雅莱心思飞转就迅意识到了什么。如果他真是一介小兵,说不定还真要上当,可惜了,王室成员,他会不知道王室贵族的生活应该是怎样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摆设都没有,又湿又冷又潮,显然就是用来关押猎物的牢房,胡姆班即便要享用玩具,会是在这里吗?他有兴趣看别人受罪,却总不会也愿意让自己吃苦受罪吧?再有第二条,小兵可以没有洁癖,但一个王也会没有吗?正如那些从蛇岛带回来的废/宠/男孩,哪一个在要被享用之前,不是先被洗刷料理得干干净净呢?就算胡姆班再贪恋/美/色再心急,可是闻闻他身上的味道,足有二十多天没洗过澡,又是油又是汗又是泥,这么脏兮兮的难道不需要料理一下,胡姆班会直接走进来就直奔主题?再有第三条,以那条毒蛇的疑心戒心之重,明知享用的是赫梯逃兵,他怎么就敢如此放心大胆的一个人走进来,而不需要卫兵来保驾开路?不看别的,双方一对一的站到一起,身高体格就是天壤之别,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呢,更何况是像他这样一个满身肌肉线条都如此清晰、堪称壮实的赫梯逃兵?他就不怕美味没吃着,先要招来猎物反抗的致命危险?
几条加在一起,本来就不笨的少年便迅作出判断,即便这货没有脱掉衣服,露出/胯/下真容,但也足够立刻判定:假的!这个胡姆班,分明还是替身!毕竟,胡姆班的替身本来就有好几个,而他们从王陵里抓到的也只是一个而已,那么,其他的替身又都在哪里?会不会他带在身边的,就还是会有这种存在?
想明白了这些,雅莱便继续尽职的演绎/肉/票,绝不贸然难再让自己露馅。
听着牢房里的绝望哭声,在暗中偷窥的眼睛露出满意笑容。
“嗯,没有刺杀意图,这样就真能放心了,看来的确是一心要保清白的逃兵没错。赶快给他收拾出来,嘿嘿,如此绝色,本王实在已经心痒的等不及了。”
身边大总管笑嘻嘻的立刻领命而去,下一刻,潮冷的牢房就再被破门,一队健壮卫兵冲进来,抓住少年就往外走,这一次,是再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雅莱拼命挣扎,当然都是佯装的,实则根本没有用出真正的力气,被卫兵拽着往外走,脸上在惊慌哭叫时,一双眼睛却是飞快的、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打量周围。穿过漆黑甬道,仿佛是来到了一间大厅,如同蜘蛛网一般呈现放射性的,在周围有很多连通的甬道,而在甬道之间则还有很多门,大门紧闭,无法窥见门户后面的样子。
七条甬道、六道门!
一扫眼的功夫,雅莱已然数清楚。
卫兵将他押进其中的一道门,入目便是一个浴池,然后,雅莱便‘享受’了有生以来被人‘服侍’的最粗鲁的一个澡。有仆人给他剥光衣服,搓洗全身,尤其是洗到/下/身/私/密/地带,真心实话,骄傲少年在这一刻的反抗百分百是真情实意,一脚就狠狠踹飞一个人,撞上浴池石壁,当场便晕过去。
这下,在旁盯工的大总管内梅胡曼不禁皱眉:“这么野?干脆灌/药吧,至少能老实些。”
灌/药?
听到这个字眼,雅莱暗自心惊,这才万分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失了分寸,可恶该死的,那些废/宠/男孩的口供,可没听说有谁被灌/药啊,这可怎么办?要是被弄到神志不清岂不坏了?
可惜,到这时他再想后悔也晚了,很快便有仆人端来一盏药水,几个身强力壮的卫兵共同上阵牢牢钳制住他,任凭雅莱如何挣扎也无法逃开,终是被捏着鼻子下巴强灌进嘴。
等到人们松开手时,他再想往外吐已经来不及了,药性入体,很快开始彰显威力。晕!头脑迅昏沉。热!一股燥热的蒸腾同时开始烧灼身心,阵阵热流尤其向/下/腹/窜烧,他因此迅知道这药水是干什么的了。心中不知骂了多少个该死,情急中只能用力咬破舌尖,以疼痛刺激头脑,以求让自己保持清醒,总之,万万不能迷失了心智,否则一切都要坏菜。
似乎这药水也并非真是要把他弄晕,而只是让头脑变得不太清醒,再加之媚/药刺激,只能跟着身体的感觉走,这样才好方便乖乖配合老/色/鬼的享乐呀,若真来个不省人事岂非全没了乐趣?
就这样,少年成了只能任人摆布的猎物,在沐浴洁身之后,便有宫仆给他穿戴起一些金光灿灿的衣物,然后便被抬到了帘帐另一侧的大床上。整个过程中,他不再挣扎,紧紧抿严了嘴唇,集中全力不能再让人现口中的秘密。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口腔里,咬破了舌头,他满嘴里都早已是鲜血,一口一口向下吞咽,由剧痛刺激头脑,让自己尽可能的抵抗药性,毫不夸张的说,少年雅莱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凌驾于肉/体之上的意志!一个声音在心中不断回响:胜败在此一举,他不可以有差错!
NO。4-150 猎物与猎手(下)()
目光散漫、呼吸急促,在用意志努力抗衡药性/迷/魂的同时,少年却要在面上做出受药物摆布应有的样子。八一?中文 网?。?8 1 z?然而即便如此,大总管内梅胡曼还是不肯放过他,在抬上/床之后,居然又有宫仆擒住少年手腕,用绳索将双手牢牢绑上了床头栏杆。
再遭预料之外的变数,雅莱心中加倍大骂不止,可恶该死的,那些男孩的口供可没说还有这个呀!难不成正因他是赫梯逃兵,区别于埃兰本国本土的家伙,所以为策安全,才要再多加一重保障?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