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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全军脑,到今天也已年过三十的亚布伊德斯却不由一声轻叹:“在这种时候把最爱的女儿嫁进哈尔帕,真想不出陛下该有多心疼,也就难怪是要誓血洗巴比伦了。”
公主嫁到,一路入城堡拜见尊长,彼时,缇妮夫人也早已穿戴起一身最正式隆重的装扮等在正厅,陪侍在她左右的则是赛里斯遗留的三位侧室姬妾,名字分别叫作:德玛、潘塔尔和达里叶娜。
美莎一身无以复加的华美盛装,更要让在座的女人都为之骚动起来。真是太美了,晃眼到眩目,这简直就是每一个女孩的梦想,过一下眼瘾都足够醉倒,恐怕也只有这位公主,才能拥有如此梦幻般的嫁衣礼服吧?
两旁女仆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而在座的少女茉莉,则分明是被深深刺痛了眼睛,尤其当看到表哥竟然紧紧握着美莎的手,那份携手同行的样子,带给她的就是一种明晃晃被抢位的感觉。原本,站在表哥身边、理应陪他一生的,明明是自己啊!为什么眨眼间,她竟然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看客?从进门伊始,表哥甚至都未曾多看过她一眼。
来到长者面前,美莎按照标准的晚辈礼节屈膝拜倒,直到这时才有了一种新嫁娘的娇怯,低声唤一句:“叔母好。”
一言出口,未等缇妮夫人表示什么,茉莉第一个抢着问:“真奇怪,既然嫁入哈尔帕,不应该是改口叫阿妈么?”
啊?
美莎一愣,显然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这种问题,一时间竟有些被僵住了,可是真要她改口,阿妈的字眼却偏偏叫不出来。
明明看出这份被难住的窘迫,茉莉却偏要问:“表姐这是怎么了?拜见婆母,难道竟连一句阿妈都不肯叫?还是说在美莎表姐的心里,就是觉得姑妈没有资格给你做阿妈?”
存心挑事的味道如此之重,雅莱立刻皱眉看过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哪有这么说话的。”
茉莉立刻倍感委屈:“表哥凭什么骂我?我有哪里说错了吗?既然嫁入夫家,婆母当然就是阿妈,我还没听说过有谁会连一句阿妈都不肯叫的,这该让人怎么理解?”
眼看气氛迅闹僵,大姐连忙打圆场,忍气赔笑说:“还望夫人见谅,一切皆因阿丽娜早逝,美莎实在已经很多年都没机会喊过妈妈这种字眼了,所以一时不习惯,叫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总要给孩子一个慢慢适应的时间嘛。”
茉莉正要再说,已被缇妮夫人连忙打住:“好了,美莎才刚到,这些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你不要再说了。”
茉莉听不下去:“这是小事吗?即便是公主,也不能不把婆母放在眼里吧?那除非除非是连丈夫都一样没放在眼里。”
“茉莉!”
雅莱勃然怒,厉声呵斥:“你今天吃错药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只问别人不问自己,真要挑理的话你先说,美莎既然嫁给我,难道你不应该改口叫表嫂吗?你怎么不改不叫?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该理解成是你根本没把我的妻子放在眼里?!”
当头难,以大姐为的公主身边人,都不由狠狠出了一口气,心中暗叫痛快。说的是啊,她怎么不先改口?
茉莉委屈的泪珠子立刻噼里啪啦掉落,要她改口叫嫂子,她才是打死都叫不出来。
眼看儿子动了气,缇妮夫人连忙和劝:“好了好了,今天本是喜庆的日子,都少说两句吧。这一路奔波劳顿的,想必美莎也累了,那不如先去休息。雅莱,快带美莎去看看新居布置得满不满意,要是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只管和我说。”
说着又连忙安抚公主:“美莎,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以后当然更要亲上加亲。茉莉这孩子平日散漫任性惯了,她没有恶意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嘁,没有恶意才怪!
美莎行礼过后就跟着雅莱转身走了,公主不多话,却不等于身边人能云淡风轻。一群侍女早已听得气冲头顶,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要把这个对折弯亲戚的表妹打入敌对行列,等退去后立刻忍不住的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作为十八朵霸王花之的薛西雅,真心有一种暴力冲动想揍人,但更多是不明白:“真奇怪,论身份,她不过就是一个寄居的亲戚,有什么资格对公主殿下指手画脚的?”
专门负责给公主保管饰的柔伊撇撇嘴说:“前两年公主殿下来这里散心的时候,你们都没跟过来,是不知道,可我们跟在身边都看得清楚啊,我告诉你,那位呀,就是个恋慕表哥的级大花痴,在她眼里除了亲王殿下就没有别人,你说这还奇怪吗?说穿了,不就是眼气公主殿下抢了她的位子。”
柔伊口中的亲王殿下,指的当然是雅莱,一群女孩这才恍然,同样位列霸王花的玛拉重重一呸:“公主殿下是谁呀,要不是为大事,这种位子以为有谁稀罕抢,哼,我看也就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才会当个宝。”
“行了,都给我闭嘴!胡说八道的全都没了规矩是不是?”
不像话的议论立刻引来女官长呵斥瞪眼,大姐纳岚挨着个的戳脑袋训骂:“都忘了出门时是怎么交待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们代表的都是公主!这种嚼舌根的胡言言语要是让人听了去,你们要别人怎么想,知道的是你们自己嘴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美莎授意的,这不是存心惹不痛快吗?再说一遍,要是有谁言行失当,胆敢给美莎丢脸甚至惹麻烦,就别怪立刻把她撵回哈图萨斯去,交给陛下处置!”
一群女孩立刻不敢吭声了,暗自吐舌头,垂着脑袋齐声作答:“是。”
走入新居,美莎显得愁眉苦脸,唉,要说这一路探讨了无数问题,偏偏就是该怎么做人妻人媳,从来没有思虑过,莫非这就叫做灯下黑?身为新嫁娘,原本最该有常识的问题,偏偏到她这里成白痴。
“叔母不会生气吧?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我我真的叫不出来。”
初次会面就碰了个大钉子,美莎说不出有多郁闷,嘟囔着说:“你看,要是叔叔还在的话,难道还要改口叫阿爸?这才真的太奇怪了不是吗?”
雅莱一声嗤笑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在意的,我的阿妈本来就是你的叔母啊,又没叫错,怎样顺口就怎样叫呗,为这个纠结何苦来?”
将忐忑少女摁坐在床边,他笑言劝解:“你别往心里去,茉莉就是被我阿妈惯坏了,今天有点抽风,你就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就算了。至于我阿妈那边更不用担心,她最好说话了,脾气和善是出了名的,你放心,她绝对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你计较。”
“你敢确定?”
美莎对此深表怀疑,忍不住的是要心里打鼓,小声咨询:“都说婆媳是天敌,叔母她是不是就会很不喜欢我呀?毕竟,这份婚事都没跟她商量过,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这么来了,想必生气心里存疙瘩都是难免的吧。”
雅莱歪头看过来,嘿嘿取笑,故意逗她:“哦,原来你心虚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终于有幸见识了。”
美莎气得瞪眼:“和你说正经的呢,严肃点!”
好!听话少年抹一把脸,立刻换出最严肃的样子,忽然就贴靠过来。
吓!鼻尖都快碰到一处了,突然袭近的异性气息,吓得美莎下意识向后躲:“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雅莱却丝毫没有退身的意思,英俊脸庞不见了半点嬉笑,那双湛蓝的瞳仁里,分明有复杂的情愫在翻涌,他低沉开口:“美莎,我知道,如果不是阿爸这场突来变故,你不会嫁给我。但是众神作证,这就是我的心声:相信我,今生携手,我必不会让你为今日的选择而后悔。”
美莎愣住了,咬着嘴唇,在这一刻忽然就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开始感觉紧张。
看她轻咬嘴唇,在红润的唇瓣间露出小小一片皓白贝齿,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小动作竟似充满了无限诱/惑,雅莱忽然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呼吸好像也乱了。是的,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孩,那双绿水晶一般的眼睛就像充满了魔力,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随着年龄渐长,他好像就是越来越在意她。想看她对着自己笑,总找狮子的‘麻烦’,积累下一幅欠揍形象,其实小小心愿,他只是希望她能在意他,只想听到她能像夸赞乌萨哥哥、亚伦哥哥那样的也对他说一句:雅莱,你好厉害呀、雅莱,你真了不起
如今,他竟然如此意外的娶到了她,拥有了她,这就像一份曾经可望不可及的梦想,只要一想到从今后,她就是属于他的,那种感觉,仿佛丧父的悲痛都能因此被冲淡,是能让他在梦里都笑出声来。
近在咫尺,从少女身上飘散的香气,迅扰乱心魂。同样没经过人事的少年,说实话,只要一想到结婚所代表的意思,他只会比女孩更忐忑紧张。要说这一路归程,真没想过那档子事的,恐怕只有美莎,而他,分明早已是被身心翻涌的冲动,弄得快要睡不着觉。阵阵甜香勾引出最本能的欲/望,喉结涌动,他连手心里都沁出了汗珠,看着那软糯红唇,鼓起勇气,终是忍不住的抱住她,吻上去。
“唔”
突然袭来的亲吻,让美莎全身的汗毛都立刻炸了,等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要挣扎推开他:“别别你给我点时间。我我这个需要点时间,适应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不装蒜不骗人,她百分百是七魂吓飞了六窍,毕竟多年来,这个表弟都是被打入讨厌鬼行列之的冤家对头,打架斗嘴是正常,可突然间要从表姐弟变成夫妻,为个什么理由去成婚是一回事,可真要履行婚后那个呃夫妻义务,一时间,认知心态都根本不可能转得过来呀。就算这个表弟长得还不算难看吧(ps:这恐怕只能是美莎一人的评价),可可可可是,听大姑姑在婚前普及‘常识’,讲解那档子事的细节,听的时候就已经足够让她面红耳赤了,只要一想到是要和雅莱那个脱光光、肉贴肉乖乖老天,打死她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具备这份坦然接受的心理素质呀。
带着十足躁动的亲昵,着实把美莎吓了个半死,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恳求:“求你了,我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多给我一点时间行不?我不是说永远不行,就是需要适应一下这个呃角色转换。我我还没给人当过老婆呢,没经验”
脑筋搅成浆糊,到底说了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雅莱险些被呛个仰倒,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行吧,不想吓坏了新媳妇,他认命的痛快点头,一个‘好’字,百分百说得级违心。而说归说,从14岁往后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恐怕本性里就从来没有轻易放过猎物的习惯。揩油嘛,自然多揩一点是一点。
舔舔嘴唇,他腻在身边耍赖似的开条件:“你的嘴真甜,再甜给我几句,就放过你。”
美莎立刻从善如流,毫不犹豫开始献媚:“好雅莱,好表弟,我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也最有绅士风度,绅士从来不欺负女孩的对吧,因为欺负女孩有罪,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当罪人呃不不不,是英雄是英雄,我是说,英雄都是像你这个样子,绝不当无赖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