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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美莎被挑动敏感神经,气到跳脚之际却也立刻想到一个严重问题:没错,要是赴宴居然吃撑了这种话一不小心传出去,不就是等着颜面扫地,人人都只会比他笑得更肆无忌惮了!突然绷紧神经,敏感少女就必须严正警告所有人:“对,再加一句,昨天晚上那个事呃就是半夜那个事,这是机密!啊不对,是绝密!谁都不准给我传出去一个字记住没有?要不然的话,我我我不仅是要把他好好打扮起来,而且是从今后只此一身衣服,到启程回家回到美吉多都不准再换下来!”
这样说时,她一双恶狠狠的眼神,不由自主是要射向那个最可恶的表弟。
雅莱哽着脖子即时用更圆的眼珠瞪回去:“你看我干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想抒什么都在这里先抒痛快了?看清楚,这还没出门呢!”
人群里四处悉悉索索,所有人都在努力绷紧面皮,谨防破功。大姐抚额苦叹,唉,这对儿姐弟,果然是走到哪里都不让人省心的极品。
NO。4-078 叫板()
奥西里斯冥神祭典,树立节德柱,悼念护佑先王法老,祈求早得复活。??八一?中??文网 ?。?8?1?z?w?。?
当走出摄政王府邸亲眼所见,这果然是一场躁动整个底比斯的盛大集会,与其说是祭典,还不如说是庆典更合适。清晨,距离大典开始时间尚早,神庙内外却已是人山人海。美莎随眼观望,对于任何一个第一次走进卡纳克神庙的人,都不免要为它的瑰丽壮观而惊叹,少女仰头望,与她印象中的神殿不同,这里虽名为神庙,真个走进去,却有很大的区域都只见壮观彩绘石柱林立,而在石柱之上却根本没有屋顶。
舍普特一路随行为她解释:“除了尼罗河两岸的河积平原,埃及周围都是沙漠,这里是典型的沙漠气候,几乎终年不会下雨,所以为了能更好的与太阳交汇,连通神界与凡间,有不少神庙都是像这样没有屋顶。”
美莎满眼好奇:“这里的规模可真大,比阿丽娜神殿还要壮观多了。”
再看神殿内外越聚越多的参会百姓,好热闹啊,这是来了多少人?
舍普特笑说:“通常这种祭典神事活动,都是选在农闲季节,如今情况特殊,正值农忙,能赶来参加的人,其实已经少多了。”
美莎张大嘴巴,少多了居然还能有这么多?哇呀,看来埃及人口繁盛,果然不是假的。
赫梯公主大队一现身,很快在百姓人群里掀动波澜,有不少人即刻认出来,便此起彼伏传来各样打招呼的声音。美莎立刻笑嘻嘻的招手回去,坐在撵轿上却一点老实气儿都没有,左顾右盼忙得欢。
“咦,你不是啤酒屋的老板吗?你也来啦?你家的酒真好喝,大家都说最带劲的是那个黑啤酒,还有配酒的那个蜜制无花果最好吃,嘻嘻,本公主这是亲口替你做宣传啦。”
于是自这日后,啤酒屋的黑啤酒和蜜制无花果日日抢手到供不应求,不排大队都根本别想尝进一口。
“咦,你不是面包坊的姐姐吗?对对,我就说把型这样改一改才最好看嘛。怎样?是不是你的情哥哥也更喜欢啦?”
于是自这日后,底比斯女人的型流行趋势,也迅即有了新风向。
俏皮公主一路招呼不停,围聚在队伍周围的百姓就是越聚越多、越来越热闹,嘻嘻哈哈无所禁忌,美莎居然就热情推销起大队人马中的光棍汉。
“看看,他们是不是都长得好帅啊?而且不仅是帅,本事更厉害,还有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个个都好专一,凡是娶了老婆的,从此就没有一个不怕老婆的。怎样?要是喜欢就赶紧送花环吧,这天底下的好男人呀,其实真没多少,能碰上本公主,绝对是你们走了大运,我这里的统统都是精品集优,不是这种类型的,本公主根本就不会用。”
这种针对胃口的定点推销,大概是女人都会听得两眼放光,于是随行卫队所有人,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脖子上的花环都开始迅泛滥成灾。而送上花环的女士类型更是形形色色涵盖老中青各个年龄段,除了青春少女,还有很多竟是丧偶的**,或者给女儿、孙女相看夫婿的老太太,蜂拥而上,直把所有杀人不眨眼的威猛家伙吓到惊魂。
在这其中最惨的莫过雅莱,没有之一。没办法,除了三分‘颜值’因素,更有七分正是穿着打扮的硬件问题。高贵郡王出身,公主的血亲表弟,谁让就数他身上的铠甲佩刀,其精致讲究的程度都是远胜别人一大筹呢。不管是谁,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的身份肯定和别人不一样、肯定不一般嘛。
雅莱迅被折磨到逃路无门,连坐下马脖子都快被太多花环压断了,他苦着脸看向招引祸端的表姐,百思不得其解:“请问,你这是玩得哪一出啊?”
从不吃亏的少女悠哉优哉看过来:“哼,我让你笑!”
雅莱:“”
这下,所有人的恨毒目光都齐刷刷射向雅莱,呀呀可恶,这不是一人点火,集体连坐吗?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报复心,那是天底下最没道理可讲最恐怖的东西?
这般热闹景象,看在已经到场的众多埃及贵族眼中,滋味就真是难言了。看百姓蜂拥、花环抛洒,好像人们已经彻底忘了这是来自敌国的异族。由此,人们对于这位赫梯公主蛊惑人心的本事,着实不能不惊心,即便是埃及的王室贵族,却何曾见过有谁会让百姓这般趋之若鹜?
没错,这才是美莎真正要摆的大戏之一,至于恶整表弟,那完全不过是顺带手的招呼,却已足够报复到痛快解气了而已。
等美莎一行真个走进贵族人丛,笑嘻嘻彼此问候打招呼,好像昨晚宴会上的不愉快从来就没有生过。到这时再见赫梯公主,人们好像才终于深刻领教了什么叫做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见识过厉害,包括费克提在内,埃及众多朝臣的态度都是不由自主变得客气恭谨了许多,再没有谁还敢轻易出言挑衅。
而在另一边一同出席大典的贵妇人丛中,要引起轰动的,就是赫梯公主随行身边那个个华丽到耀眼的女官仆婢了。从亮相伊始,就是引得人人侧目,尤其是席小跟班伊莲那一身最抢眼的蓝孔雀彩裙装。宝蓝色的束胸上衣,泛着隐隐金属光泽,而更神奇的是:这件衣服居然正看是一色、侧看是一色、日光下是一色、阴影中又是一色,光彩流动竟是变幻莫测。要说男人看重的是身为公主的手段,那么女人看重的,就无疑是这份身为公主的奢华了。
原本,对于多少第一次初见美莎的埃及贵妇,看到这位公主竟是一身白亚麻素裙,什么出彩妆点都没有的样子,还实在有些不敢恭维,轻浮些的恨不得立时出言讽刺,可惜同时一转眼,忽然察觉公主身边仆个个非同寻常的打扮,再想说点酸溜溜的嘲笑之语,也是立刻被噎得一个字都出不了口。
一时间,各色人众齐聚满堂的卡纳克神庙大殿里,人们窃窃私语的焦点,都不约而同集中在了那些华丽到令人不敢置信的侍女身上。于是,压不住好奇心的埃及贵小姐、贵太太们,就先是要派出手下来凑近乎打探聊天。
“这件衣服真好看,是用什么做的呀?怎么颜色好像都会变?”
“哦,是蓝孔雀的羽毛。”
鸟毛?问的人显然不相信,看宝蓝色小背心一片平滑,光泽诱人,根本没有哪里能看出是用羽毛做的痕迹啊。
“不懂了吧?这是用蓝孔雀最漂亮的胸颈羽毛,只取最细的绒毛一点点捻裹在丝线上,再纺成布料,然后才能裁衣。据说是非常复杂的工艺,是从遥远东方传来的密技呢。在我们那里,掌握这种密技的织工也不过就是那么十几个人。织出来就是和布料没两样,哪会让人看出羽毛的痕迹呢?若真是搞成毛茸茸的,这么热的天还有谁会穿?”
问者想一想,或许也有道理,安纳托利亚高原所在的小亚细亚地区,是连通欧亚非三大洲的交汇之地,往来商路自古便是格外达,对坐拥这块宝地的赫梯王,要说他能搞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恐怕还真是不足为奇了。
“听你这么说,这种衣服一定相当名贵,那怎么会”
模特好像听不懂,诚实作风老实点头:“对呀,是很名贵,我也还是第一次上身呢。”
“呃我的意思是哦对,看你这头纱有些眼熟啊?好像是你们昨天公主进城时披戴的吧?怎么现在又披到你身上了?”
她想问的就是为什么这么金贵的衣服,居然不是公主穿,而是穿到了奴仆身上。
伊莲扯过头纱看看,理所当然的点头说:“对呀,公主殿下都已经穿戴过了,怎会再穿第二次?当然都是赏给我们了。”
探八卦的家伙即时张口结舌,什么?穿过一次的就不会再穿第二次?所以连这么稀奇没见过的蓝孔雀衣裙,也能赏给女仆?!这这这也未免奢侈得太过分了吧?赫梯人的财力,难不成竟能达到这种程度?
而除了伊莲,从大姐到十八卫侍女也都是个个在忙着应对好奇八卦。
“这是什么珠子?这么大?”
“珍珠啊。”
“珍珠还有金色的?不是涂抹的金粉?”
“怎么可能,涂金粉会是这种颜色吗?这是一种叫做金唇贝的海贝所产的珍珠,天然而生就是这种金色,据说母贝是七年可成珠,而要长到这种尺寸,少说二十年。”
“哦那应该很名贵吧?连你们这些做仆从的,也能戴这么名贵的饰?”
“你说这个呀,嗨,不瞒你说,这本来是公主殿下的项链,戴腻了,所以干脆拆了就分给我们玩。你们可不知道,我们这位公主啊,真真就是小孩做派,从来没定性,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就可能喜欢那个了,变幻莫测的。像这样腻了厌了的东西,从小到大也说不清是有多少,唉,赏给我们至少还能有个有用的地方,总比直接被拿去当弹珠子玩,或者当成石头子拿去打鸟好多了吧”
原本还在为‘石头子’一惊一乍的家伙:“”
“这个呵呵,是啊,你们这位公主的作风还真是很特别。”
“嗯,这也就是外人觉得,公主殿下自己呀,恐怕一点都没觉得。不过也能理解,从小到大,光是陛下塞过来的东西就有多少啊,要是不赶紧散出去,通常不过十天半月,我们那座王**殿的库房都真是放不下了”
“呃这个搭配穿链子的小白珠子又是什么珠?”
“这个呀,是已经玉化的砗磲贝磨出来的。”
“砗磲?”
不敢承认自己听不懂那是啥,嘿嘿一笑忙遮掩:“哦我还以为是象牙做的。”
“真逗,象牙哪会有这样通透?看,对着阳光都是半透明的。”
“老嬷嬷,您这手上的戒指可真耀眼,这么大的红宝石,一定很难得吧?”
“难不难得,该戴就戴呗,这女人老了以后美不美啊,全在一双手。保养脸皮人人会,可若一双手保养不好,那就真要当心露馅哦,年龄究竟是多大,再也别想瞒住人。嗯我看你的岁数好像也不小了,也差不多该年过五十了吧?你要是再过个二十多年,到了我这岁数就知道了,越早上心越好,免得真等老了,再保养都晚了”
事实上还未满四十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