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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赛亚皱眉道:“喂,你不会一直都呆在这里吧?这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海蒂夫人奉送大白眼:“风格重要还是吃饭重要?现在到处都在打仗,能找出一个地方算太平吗?你说我们该往哪里去?”
伊赛亚一脸官司:“既然在城里干嘛不来找我?什么意思啊?”
海蒂夫人又是一个大白眼:“你是大忙人啊,还没等我找上门,已经跑去议事厅,听说是为了保命是吗?我实在很好奇呢,你那么多的风流债,怎么到现在还能活着?”
萨莉立刻瞪眼:“他他他到底有多少风流债?你快告诉我啊!”
海蒂夫人皱眉思索:“这个嘛,该怎么说呢?瓦休甘尼年满14岁的女性,只要还没有长出皱纹的,全算进来嘛,肯定有冤枉的,隔一个算一个嘛,肯定有漏掉的。”
萨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他他!再度转头已是满脸杀机!
“伊——赛——亚!!!”
流氓头子当即跳脚,一边忙着保命,一边大声正名:“喂喂喂,胡扯!纯粹胡扯!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嘛,我又不是**!妈的,希尔达你存心坑我是不是?!”
是,就是故意的,整天给别人演戏,难得有机会看戏,更何况他们一来就搅了人家今晚的生意,总要有所补偿才像话嘛。海蒂夫人一脸风凉,钻进帐篷悠哉卸妆,也不管流氓头子是不是真快被蹂躏致死。
打够了,闹够了,好戏看过瘾了,才总算良心发现了。今晚留宿红人帐,也算是对倒霉到家、或者说是因为到家才倒霉透顶的浪荡子的丁点补偿。
“你这个家伙,比苍蝇逐臭有过之无不及,哪里有腥味才越往哪里钻。说吧,回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是疯够了,玩累了,想来个落叶归根了。”
伊赛亚听得翻白眼:“落叶归根?本游侠风华正茂,等到牙齿都掉光了再说不迟!”
萨莉风凉接口:“那也一定是被打掉的,和年龄没关系。”
海蒂夫人一阵咯咯乱笑,转过脸,眼神中闪烁寒光:“滑头精,以为我还不了解你?你是无事不露头,现在赫梯好戏正酣,平白无故你怎么可能突然跑回来?直说吧,是不是这里有更精彩的大戏在等着你?”
伊赛亚笑得尴尬,嘿嘿,不愧是红颜知己,一语中地呀。
小夫妻脸上的阴晴变化,丝毫没逃过海蒂夫人的眼睛,他眉头一挑:“怎么?在我的帐篷里还怕隔墙有耳,说话不放心?是对密探不放心呢?还是对我不放心?”
是是是,浪迹四方的风之一族,都是生死相依的亲族部落,歌舞团里是坚决不可能有密探混进来的。伊赛亚嘿嘿一笑:“既然是风之一族,就不可能总窝在一个地方,你先说,有没有兴趣重新上路呀?”
“上路?去哪?”
伊赛亚神神秘秘凑到耳边:“老实说,我没想到能碰见你,但如果这事能有你出马,办起来就更容易了。”
海蒂夫人听出了意思:“什么事?你到底想去哪?”
“阿淑尔城!”
“亚述王城?!”
海蒂夫人吃了一惊:“去那里做什么?”
伊赛亚嘿嘿一笑:“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要看压轴大戏,这就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只说你干不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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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太阳自东方升起,暗箱中的操作已经悄然运转起来。哈塞尔亲王连发调兵令,分散各地的驻军开始纷纷向前线集结,别兹兰的队伍被调回瓦休甘尼,从此作为亲王直属军团开赴战场。这让别兹兰和狄雅歌都倍感困惑,老实说,他们到现在都没想通阿丽娜将他们调来是目的何在,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武器、铠甲、马匹、战车,口粮、医药一切配备都是最好的,三千多人,贵如黄金的铁器竟人人有份!这
对此,哈塞尔亲王给出的解释是:“击退亚述是当前第一要务,我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人,我只看中战斗力!你们区区几千人能与领地军马抗衡一年多,就有充分理由被寄予厚望!”
他特别指向狄雅歌:“你和你手下这十几个子弟兵,都是亲卫队出身。历代传统,只有军中获得过卓越功勋的人,才能被选入亲卫队做官!战场上诡诈万端,我当然要把你们带在身边!”
这样的解释说得通,但又总让狄雅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进城伊始,他就听说流氓头子带着老婆回来了,终于这日在议事厅撞上小夫妻,他一把揪住伊赛亚就不撒手。
“我就说嘛,早有预感还会和你这家伙碰面,老实坦白,是不是你在捣鬼?”
大剌剌出入议事厅,伊赛亚还是一脸嘻皮,十足流氓架势拍拍肩膀:“都是朋友嘛,这点小意思算什么。”指指狄雅歌一身精良的铠甲装备,笑嘻嘻道:“人靠衣装果然一点都没错,嘿嘿,你这个当兵的,全靠我这个没当过一天兵的才能这么神气,该怎么谢我?”
狄雅歌懒得回嘴,直接问他:“军团明日就要启程,怎样?你是不是也要一起去?”
伊赛亚鼻子一哼:“去干什么?让我打仗啊?算了吧,老子天生没这个兴趣,和你们在边境山谷倒霉苦捱那么久,当我还没受够?”
狄雅歌笑得风凉:“你大老远跑回来不就是为朋友?不去?够意思吗?”
伊赛亚指指鼻子,实在很不客气的回敬:“挑衅是吧?你如果还能找出第二个像我这么够意思的,我情愿把老婆输给你!”
一句话惹怒霸王花:“大混蛋!存心找死?!”
狄雅歌很遗憾的摇摇头:“对不起,我只对女人感兴趣,母老虎谢绝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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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重逢,军团翌日即随哈塞尔亲王迎着阳光启程,几乎就在同时,一批征用劳役凑齐人头,也被发往前线修筑要塞工事,王子一行就混迹在劳工大队中。眼看众人分头上路,伊赛亚招呼‘红颜知己’:“准备好了吗,我们也要走了。”
歌舞团自此向着远方底格里斯河畔的阿淑尔城进发,当走进荒野再也看不到人烟,海蒂夫人问他:“你还没说呢,去亚述王城到底是要做什么?”
伊赛亚嘿嘿一笑:“很简单,要去散布一句流言——王,会死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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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人马相继出发,为了避开密探耳目,海蒂夫人的歌舞团是先行上路,小夫妻又在瓦休甘尼盘亘几日,才秘密出城与之汇合。如此谨慎的安排已经让海蒂夫人掀起好奇心,当听到这样一句震撼人心的流言,他想不变色都难了。
“听说亚述王是御驾亲征,散布这样的流言目的何在?”
伊赛亚不回答,只对老婆笑嘻嘻的介绍说:“知道什么叫流言吗?流言,流言,就是流动扩散的无根之言,既要在市井迅速传播,同时呢,又能巧妙的掩藏自己,让人查不到出处,这里面绝对是有学问的。而这位老兄,正是散布流言的大行家呀。”
萨莉激动起来:“希尔达,这样看来,你一直留在瓦休甘尼简直就是天意啊。”
海蒂夫人鼻子一哼,冷嗖嗖的说:“赞美自来无好事,尤其是被这种滑头精大拍马屁,十有**是折寿的买卖。你们还没说呢,这样做究竟目的何在?”
伊赛亚笑笑说:“亚述王乌巴利特一世御驾亲征,对米坦尼志在必得的决心由此可见一斑。但是,迄今为止这都只是亚述单方面的宣传,亚述王是否真的亲临战场,只有到阿淑尔城才能一探究竟。”
海蒂夫人隐约有些明白了:“你是要用这一句流言当作试金石?”
伊赛亚目光闪动,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没错,就是试探!而试探的结果,直接关系着流言,能否成为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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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图萨斯
迦罗滞留王宫的日子,无时无刻不在面临暗箭交锋。滞留当夜,王宫‘主人’首先便对阿尔下达驱逐令:“**禁苑,男人岂能留下过夜?这不合规矩。”
迦罗闻听抱以冷笑:“把兄弟的女人强留过夜,难道就合规矩么?”
达鲁赛恩斯提醒她应有的‘常识’:“不管是谁的妻室,王室妃嫔,本就不该有男人做贴身近侍。阿丽娜不会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吧?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哼,寡居遗孀,理应更加谨慎避嫌,公然将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放在身边这算什么?阿丽娜该不会是寂寞日久,熬不住了吧?”
阿尔勃然大怒:“你想惩治我就尽管来,随便怎样我等着!但是阿丽娜的清誉岂容诋毁?!还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达鲁赛恩斯冷眼看他:“敢对国王出言不逊?!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迦罗制止阿尔的激动,微微一笑实在很好心的提醒‘国王’:“军团整备需要时间,亚比斯的人马还没走呢?我要是你,至少也会多忍耐几天,等他们上路走远没了后顾之忧,杀罚决断才好为所欲为,你说是么?”
达鲁赛恩斯被噎住了,眼看她起身向自己走来,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一旁卫兵连忙在身前列阵。看看卫兵严阵以待的架势,迦罗停住脚步,隔着人丛冷然笑对。
“好有气概的国王啊,一个寡居遗孀也能让你怕成这样?哼,既然怕了,为何还要嘴上逞凶?承认吧,我要留谁,你是没有资格讨价还价的!”
于是,阿尔也一同留在**。迦罗低声提醒他,同时也提醒奥蕾拉,在这王宫禁苑,他们两个必须时刻与她在一起,夜晚安寝睡在外殿,也不能顾及什么避嫌务必呆在一处!总之一句话,任何时候都不能一人落单!
广阔内庭是女人的天下,要在女人眼皮底下隐藏怀孕的事实,无疑也就变得更不容易。迦罗必须时刻谨慎,一日三餐纵然是索要素食,也不敢过分吃酸,拼命压制害喜反应,生怕被人看出端倪。还有每日沐浴更衣,三个月,小腹已经有些显怀,她只能抛出不愿被陌生人近身的理由,坚持让奥蕾拉一人服侍。遮掩!拼命的遮掩!那种平静外表下只有自己一人承担的恐慌,或许真的只有那些通奸偷情、在这种时代犯下不可饶恕道德大忌的女人,才能明白是何种难熬的滋味。
萨珊王妃时时相伴左右,温柔谦恭,有求必应。如果迦罗没有肚子里‘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还真会为这般周到的地主之谊感动一把。可惜啊,如今这种紧迫盯人,无疑是对她的控制力最艰巨的考验。
状似闲散游走于**,萨珊王妃做起义务‘导游’,一路闲聊将一处处宫室指给她看。
“这里是陛下寝宫,也是居于**中心的正殿。未经蒙招,任何宫妃都不能随便靠近。”
说着,萨珊王妃带她穿过水池荡漾的景观花园,走到正对国王寝宫后方的一处宫殿说:“与陛下正殿遥相对应,这里,就是王后的居所。”
王**殿规模略小,但仅是相对于花园另一端的国王寝殿而言,若拿其他宫妃的居所相比,就实在只能用壮观形容了。萨珊王妃站在回廊下,仰望门楣上精美的雕刻造像,眼神中不由自主流露出向往,喃喃道:“这里曾经的主人是卡玛王后,不过听说,她似乎更习惯住在金星神殿。让这样美丽的宫殿空守寂寞,不知何日又是何人,才能有幸成为它新的主人。”
迦罗一愣:“你是他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