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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农-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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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鹏拉着硕,用干涩的嗓音道:“呵呵,子房兄说的哪里话,吾等不如从长计议······”

    “咚咚咚!”

    就在张鹏准备跪了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响起······

    院内众人自然是反应不一,张鹏拉着硕快步退到院门一方,而张良则眉头微皱,以目示意吴广。

    吴广领会,在墙角伸手勾住片瓦,身体向上,悄声探出头去查看。不需片刻功夫,转瞬就退了回来,摇了摇头。显然,扣门的来者并不是一个人!

    “哈哈哈哈!”张鹏豪爽一笑,拱手道:“公务繁忙,招待不周。子房兄,但有空暇,要常来啊!”

    “呼······”张良吐出一口浊气,拱手微笑道:“既然上吏无暇,子房便不叨扰了,后会有期。”说罢,竟真的潇洒地转身往后院小门离开。那巨汉如影随形,徒留下吴广与陈胜二人。

    “涉弟,走!”吴广拉住陈胜,急促道。

    陈胜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张鹏,又看了一眼满脸怒色的硕,没有说话,低着头随吴广去了。

    良久,张鹏扶着柱子慢慢坐下,对杵在原地的硕道:“愣着作甚,还不去开门。”

    “腿,软······软了······”硕哭丧着脸答道。

第八十二章 密谋() 
左文从县寺出来后,直接登上车驾。他没有带吏役,而是由自家仆役赶着直奔陈县城外十里的驿亭。

    他一早便接到了恩师伏生的亲笔信,约在此地相见。送信的是恩师府上使唤了多年的老仆,所以左文虽有疑惑,却不得不即刻动身。

    凡始皇帝出行,必有大批宫人、侍卫、官属一路相随。既能彰显朝廷煊赫,又能做到随时处理天下之事,不会耽误政务。

    而且能够伴驾左右,是一种极大的荣宠,即便天南海北的跑,也不得不咬牙坚持。大儒伏生已经将近50岁了,这在秦代可不算年轻。但是为了保住这份荣宠,他仍然坚持着随驾左右。一路从咸阳而来,即便是有车驾代步,但仍然要忍受颠簸之苦。

    好在,到了淮阳地界,一切辛苦都值得了。伏生的乡梓本就在淮阳郡,所以当始皇帝的车驾临近淮阳时,伏生便找机会觐见,向皇帝告假,欲要回乡看看。始皇帝一向优渥老臣,更没有到了家门口不让臣子归乡的道理,便当即允了。

    却没想到,浮生只在家乡兜了一圈,根本没有停下,而是掉头跑到了陈县十里外的驿亭中。

    他来此地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召集自己的弟子门生,阻止奸邪——都田啬夫鹏见驾!

    左文坐在马车当中,忍受着时刻不断的颠波,脑中根本无法思考。挨了小半个时辰后,车总算停了下来,仆役在车外喊道:“主公,到了”。

    挑开车帘,向外确认了一眼。然后左文才起身,踏出车外。紧接着,整理整理了一下发冠和衣袍,才进入驿馆内。

    驿馆正堂外,早有伏生的仆役等候着。见到左文,便上前引路。于是左文很快就来到了伏生休息的房门外。

    轻轻叩了叩门,褪去脚上的鞋履,低头迈步入内。就看到老师正端坐在案前,手中拿着一卷书简。

    左文连忙小步快走上前,伏地顿首道:“不肖弟子左文,叩见恩师!”

    伏生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有些浑浊的眼睛,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爱徒,说道:“坐吧······”

    左文起身,轻轻的坐在伏生下手,打量着自己的恩师。只见伏生已经头发花白,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左文心中一酸,情不自禁的双目含泪,说道:“恩师,您苍老了许多······”

    伏生哈哈一笑,带动白须乱颤。他微微摇了摇头道:“一入朝廷,每日便有俗务缠身,耗尽了精力。吾又不是那深山中食露吞丹的仙人,怎会不老?”

    说着,他也打量起左文,见弟子依旧干练,颇为欣慰的道:“吾看了汝去年上计的结果,被朝廷评为最。按照惯例,似汝这等贤才,再磨勘一年,就可升入咸阳为吏了,你很不错。”

    被恩师如此当面夸奖,左文微微有些脸红,连忙说道:“是恩师教导的好,弟子愚钝,只不过照着恩师的教诲去做罢了。”

    自谦过后,左文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知恩师突然前来,是有何要事?”

    伏生却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不急,你的师兄稍后也要来此。待他来了,吾等再一起商议。”

    左文的师兄,便是阳城县的县令赵阳。

    后者听言,心中一惊,暗道:“恩师这次所图必定不小,竟然将自己在淮阳郡最得力的弟子都召集了。”

    片刻之后,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果然是赵阳挺身而入。赵阳见到左文也是一愣,但转瞬便反应过来,先给老师顿首行礼,然后又与左文相互见礼。待礼毕,这才坐在左文的上手位置。

    赵阳的官爵虽然比左文略低,但因为这是恩师召见,所以只论师门,不论官爵,因而他才能够坐在左文的前面,离伏生更近一些。

    这时候,伏生才缓缓开口了,说道:“如今儒家势微,法家坐大。各地郡县都在奉法弃儒,不但学儒的人在减少,就连官府之中也在排斥儒生。”

    “唉······”长叹一声,伏生道:“汝二子,皆乃吾最得意门生,前途无量。为师亦不忍因儒家身份而误了你俩前程。尔等若欲改换门面,为师也自无不允。”

    左文和赵阳闻言一惊,连忙起身叩首,齐声说道:“恩师说的哪里话,弟子怎敢做此欺师灭祖之事?望恩师收回此意。”

    伏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果然是吾中意的弟子,起来吧。”

    “为师此次前来,就是要力保我儒家在淮阳的根基不失,同时还要除去那些祸乱地方的酷吏。特别是都田啬夫鹏,要将其扼杀于未萌。”

    赵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左文却疑惑道:“鹏即便为都田啬夫,也不过是弟子手下一吏耳。怎劳恩师大驾,亲自前来动手?”

    伏生却摇了摇头,说:“尔等不知,那小贼以背天反季之耕,闯下偌大名头。陛下已经动了召见他的念头。此次圣驾前来淮阳,也主要是为了亲眼看一看冬种的成果。倘若······”

    剩下的话伏生没有说,但左文已经明白了。倘若鹏真的有缘见驾,那很有可能就此飞黄腾达,从此再也不受制于地方,所以恩师才如此着急。

    但是皇帝要召见谁,又岂是他们这种地方小吏能够置喙的?便是恩师自己,恐怕也无法左右皇帝陛下的想法吧。

    这是,一旁的赵阳问道:“恩师既至,可是已经有了妙计?”

    伏生抚须而笑,将方才拿在手中的竹简传下,道:“为师也在头痛该如何处置,岂料天助吾等,汝二人自己看吧。”

    赵阳结果书卷,扫了一眼后又传给左文,二者面面相觑:“白虹贯日?”

    “然也!”伏生道:“此乃为师在咸阳的密友来信,言说宫城之上有白虹贯日,此大凶之兆也。”

    左文皱着眉头,说:“恩师,白虹贯日确主大凶,但皆出于刺客现身之时。前有聂政之刺韩傀也,后有荆轲慕燕丹之义。该如何与那都田啬夫鹏牵连?”

    赵阳道:“师弟你就是太过端正,怎还不晓得此中关窍?朝中太祝乃阴阳家,专掌鬼神天象。他与儒素亲厚,只要他说一句话,不就成了?”

    伏生赞赏道:“阳,汝言无差。太祝亦有奏报,不日便可送达君前。“

    说到次处,年逾五十的伏生突然声色俱厉起来:“春种、秋收、冬休,此天命也。鹏实奸贼,反其道而行之,定是惹恼了上天。如今上天示警,吾等自然要进言于陛下,以除此獠。”

    此师徒三人在驿馆中谋划的火热,却不曾想过隔墙有耳。那侍候了伏生许多年的老隶臣就立在窗外的拐角处,将里面的谈话声听的一清二楚。

    就见他从怀中取出一片绢帛,用炉中黑炭潦草地写了几个字,然后就卷在一起,唤来驿馆的下吏。

    一块腰牌在下吏的面前晃了晃,这不耐烦的下吏顿时毕恭毕敬起来。听了老隶臣吩咐后,就接过绢帛,直出驿馆,驾马飞奔而去。

    半日后,这绢帛就呈现在了随驾的少府令章邯案头。

    “哈!”章邯扫了一眼,扔入火盆,火花砰的一声炸开,绢帛就化作灰烬。

    “上吏何故发笑?”一旁的属官问道。

    章邯微微闭上眼睛,用手指轻轻敲打着书案······“腐儒作妖。”

    “敢言上吏,近日来六国余孽动静不小,是不是早作安排,以免惊扰圣驾?”另有属官请示。

    “无妨,尽是魑魅魍魉,疥癣之疾也,不足为惧。”章邯睁开了眼睛,冷声道:“带陈县都田啬夫鹏来见本吏!”

第八十三章 见章邯() 
少府,是中国历代政府为皇室管理私财和生活事务的职能机构。始设于战国,秦沿置。其职掌主要分两方面:其一负责征课山海池泽之税和收藏地方贡献,以备宫廷之用;其二负责宫廷所有衣食起居、游猎玩好等需要的供给和服务。

    这样的一个机构,其实就相当于皇室的管家和家臣。因此非皇帝信重者不能任,非忠心耿耿者不能入。但也正因为倍受始皇帝的信赖,所以大秦的少府在经济职能的基础上,又添加了许多特务性质的工作。

    少府人员往往奉旨办事,即便是封疆大吏,如郡守县令,一般也不会当面与之产生冲突。毕竟当官的最怕领导的秘书,谁都不想得罪一批专业打小报告的人员。

    所以,当淮阳郡陈县的少府人员上门的时候。还没等硕做出反应,几把未出鞘的剑就横在了张鹏与硕二人之间。很显然,对方只带张鹏一个人。

    张鹏并不认得少府的官服,但见对方亮明了腰牌印章,又驾着车辆,而且身穿官吏之服,也只能从命。他吩咐硕守好宅门,便转身登上了马车。

    车子没有兜圈,在巷中直行片刻便转头上了大路,然后直奔城门。出城而去,大概过了小半天功夫,才缓缓停下。这期间一直有人乘马随扈,每当张鹏想透过车窗帘的缝隙向外偷看时,都会迎上对方冰冷不善的眼神,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所以张鹏一直未敢挑开窗帘观察,但从颠簸的程度来看,走的一定是城外的偏僻小路。

    直到马车缓缓停下,才有一官吏挑开车帘,示意张鹏下来。张鹏在车内早被颠的七荤八素,如蒙大赦一般跳下了车,只见入眼的是平坦的山坡,山坡上,伫立着一座十分突兀的巨木垒成的军营。

    空气中还散发着泥土被从地底翻出来后散发的味道,凭此推测,这座军营该是刚刚建立不久。军营外,尽是连绵的军帐,放眼望去,怕是有上千座之多。

    引路的工作不知什么时候被一名雄壮的军士替代了,张鹏两辈子加一起也没见过此等场面,也不敢胡乱出声,没过多久就被带到军营外围的一座军帐前。

    帐前有侍卫拦住,引路的军士与其沟通了一番,侍卫进去通报。片刻后,帐帘一挑,侍卫露头出来招了招手,引路的军士从后面推了一把张鹏,张鹏就跟着走了进去。

    就见账内上首端坐一人,此人身着玄色吏服,被青绶、腰悬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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