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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正厅之中,早早来此躲避风雪的刘澜一行正等着亭卒上饭菜酒水,一大帮子人挤在客厅,原本这队商旅进门时许褚就打算哄人了,可被刘澜阻止,这队商旅太不正常,每个商人的样子,反而倒有些军旅气息,似许褚这样的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可刘澜发话了,也不好说什么,从他们进门之后,原本坐着的他索性就站了起来,而周围的近卫也都第一时间起身,可刘澜却示意他们安心坐下,但许褚坐下归坐下,一对眼珠却一直盯着四周,尤其是中年所在的角落,时刻警惕着。
许褚的反应和淳于导如出一辙,不过两人却都有意回避着对方,对于许褚,淳于导那可是早有闻名,知道其人棘手,若换个身手平平之人,绝不会如此示弱。
这样的情景刘澜完全没有理会,喝着酒,和身边的赵雨低声说笑着,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反应,这个时候,尤其是寻找黄忠关键的时刻,确实不想横生事端。
不停喝酒,冬日里温酒一杯着实暖身,可自这一行人进来,许褚就不在沾一滴黄汤,他知道自己的脾性,和张翼德一个样,要么不喝酒,喝酒必误事,这一行陌生人出现,哪还敢贪杯,至于暖胃,之前已经喝过两樽,足够了。
就在这时,从亭里转出一位年轻人,面白如纸,一脸病态,端着酒水来到刘澜身边,可还没放落,刘澜便指着角落中年的方向,说道:“今日能在亭里遇到也算是缘分,把酒水给那位先生送过去吧。”
刘澜的声音刻意拔高了不少,亭里零散的食客抬起了头,而那位中年,程昱同样也抬起了太,看向正盯着他的刘澜,笑着摇头,道:“老夫向来滴酒不沾,多谢这位公子美意了。”
“这么大冷天,先生不喝,总该叫护卫们喝些黄汤暖暖身子。”
“多谢这位公子美意,不必了。”
刘澜正要再让,不想端酒的病态少年却当的一声将酒馆放在刘澜刘澜面前的矮几上,别看他病怏怏的样子,可说话中气十足:“喂,你两人到底喝不喝?推来让去,好不烦人!”
少年动了怒,立时许褚便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主公受辱,许褚岂能干休,这比打他两个耳光还疼,双拳如同蛟龙出海,立时就要向着少年挥来,给他一顿教训。
角落程昱还真有些没想到许褚竟然脾气如此火爆,不过是看热闹,与他并不相干,而且刚才那番话也并不足以让他动怒,一笑置之,索性看起了热闹,而刘澜呢,反应却与程昱截然相反,拥着赵雨,一脸的纨绔公子模样,瞅着许褚伤人,好似根本不在乎许褚揍人。
这情景看似奇怪,可一点也不奇怪,刘澜的打算是什么程昱知晓,杀鸡儆猴罢了,所以他选择看戏,而刘澜呢,别看是在看许褚动手伤人,可眼神却一直偷偷观察着程昱的反应,这太不自然了,不是说程昱看戏不自然,而是正因为看戏才不自然,毕竟屋内同样还有其他的商旅和路人,他们可是第一时间就躲出了亭。
“住手。”关键时刻,刘澜叫停了许褚,奈何这一切都太晚了,许褚现在就是想收手都不能,而关键的是,那病态的年轻小子居然不躲不避,反而迎着许褚的拳头还手。
一连出手数拳,虽然许褚没有阴沟翻船,可那年轻人也没有吃大亏,原本许褚就是听命行事,并非真的要去伤人,此刻却是真有了与年轻人一较高下的想法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潜力的年轻人了,把他与关平比,也不遑多让吧?
两人在厅内出手,但都有所克制,绝不似大打出手那般将大厅破坏的乱七八糟,而是很有节制的出手,那样子很有点永春的样子,不过招数套路可就相差太远了。
就在这时,许褚一计重拳直挂年轻人前胸,不想突然转出一位五十余岁,须发花白的老人,快步上前,借着巧劲,一击便将许褚击退。
虽然那老人有偷袭的因素,可这世上,就算是偷袭想让许褚吃亏者,也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老人将许褚击退,第一时间拱手致歉,而刘澜也挥止了动怒的许褚,让他不要鲁莽,之后笑着对老者道:“无妨,童言无忌,没那么大不了的。”
刘澜没有要兴师问罪的迹象,甚至将此归在童言无忌之上,可他明白,事实就是如此,因为许褚从来也没有要出手伤人了,不然就他这性子,也会不致歉,可他这个儿子,却根本看不出来,至今还是一脸的不服气,若非他拉着,还要找许褚拼命,可就他的那点斤两,老人最清楚不过,别说许褚全力施展不是人家的对手,就是手下留情只出三五成力,他今天就得挨一顿胖揍!(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程昱()
今日可是大有意思,若非这场风雪,连着见到两波有意思之人,这般奇景还真是幸运,不过那边酣战正酣,厅外却来了一匹快马,翻身下马后直奔屋内一直冷眼旁观的角落中年,在他耳边清谈几句之后,便急忙忙走出了主厅。
这一行还真没想到会与刘澜如浮萍水上逢,有些出人意料,不过往后嘛,他相信还是会有所交集的,甚至不久之后。
因为在刚才,他已经把这一重要情报传递到曹操处,相信曹公接到情报之后,一定第一时间做出部署,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不在荆州动手,也会在刘澜回程的路上。
这事办妥了,心也就彻底放下来了,打了个旋儿与刘澜碰了个面的程昱自然没有理由继续停留,得尽快前往襄阳,更何况刘澜出现在荆州,他需要尽快见到刘表,以确定他的态度是否有所改变。
不过出厅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眼正厅,刘澜好像亲自为那对功夫不错的父子敬酒,老人坦然饮酒,年轻人一脸愤懑,并不赏脸,但被老人狠狠瞪了一眼之后,才不情不愿慢饮樽中酒。
这一切再加上之前一幕,就算他对武事不通,可能让刘澜放下身份亲自敬酒之人,已经说明了那对父子已被他看重,可惜了,虽然不是什么隐士大才,可这样的世外高人却被刘澜所得,看来得尽快去见一见那个卧龙诸葛了。
其实,上一次来到荆州之后,他就听闻了卧龙凤雏之名,回去之后更向曹公推荐,而他这次来,就是带着招揽诸葛的使命的,他不相信刘澜来荆州之后会听不到关于他的传闻,所以要尽早,毕竟这诸葛亮虽然年轻,可是他亲自考核过的,不然不知根知底他也不敢贸然向曹公推荐。
上了马车,程昱出人意料让淳于导一同登车,这让他诚惶诚恐,连声拒绝,可在程昱的要求下,小心翼翼登车而上,说实话,淳于导在程昱面前和在曹仁面前简直就像是两个人,在程昱面前,说话小声,行事谨慎,完全就是一副心思细腻的样子,可在曹仁身边时,他绝对是大大咧咧,任何事情都不会多做思考,更不会像现在去考虑什么分寸,想干就干,甚至只要是将军交代下来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考虑后果。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淳于导?其实这两个都是他,只是在面对相对陌生的程昱时有所克制,或者说,这完全就是一种爱惜羽毛的表现,不想让程先生觉得,曹将军帐下将校如何如何。
可他越是这样,反而会让程昱觉得他很生疏,距离很远,就像是陌生人,这让他会有不放心的感觉,甚至会产生错误的判断,比如在一些事情上是否该让他去做。
车内只铺着几张羊皮毯,放置着一张矮几,当然还有酒水,程昱在他落座后,亲自给其倒酒,又顺手给自己也倒满一碗,从兖州出发这么几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淳于导脸上露出喜色,居然还破天荒说了一堆马屁话。
一脸嬉笑,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酒樽,可却始终没有大着胆子却端起酒樽。
从这些细节能够看出,淳于导嗜酒,其实这时代何止是这样的武人,连文人也一样,确实出了酒水,就没有什么饮品了,不过茶叶如今渐渐有取代酒水的趋势,可这毕竟都是从南方传来的玩意,虽然听说在刘澜治下有些茶叶的价格已经吵到比酒水高出数倍的地步,可在兖州和他所知的一些诸侯治下,茶叶虽然成为一种习惯,但还没有资格取代酒水的地位。
“这一行滴酒未沾,犯酒虫了吧?”程昱看着他笑着说道,同时示意他大可喝几杯解解酒虫,其实这完全是因为他刚才注意刘澜那边表现的原因,他们来时,他可有肯定许褚一定喝了数杯黄汤,可是当他们出现之后,他却滴酒不沾,可是刘澜的反应又是什么呢?非但阻止了许褚,甚至压根就没理会他们。
这可完全不是轻视,反而说明了刘澜的肚量真的很大,他入曹营时,那时主公和刘澜还没有这么尖锐的矛盾,时常提及他,对他赞赏不已,有一句话让他最为深刻,刘澜此人酒量大,可肚量更大。
有些人很难体会这其中的含义,尤其并没有与刘澜有所瓜葛之人,包括他,但这一回近距离观察之后,他可有肯定了,刘澜确实就像曹公所说,正因为有了这一事件,他开始审视身边的护卫,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好?
正是有了这样的想法,这才有了淳于导与他痛彻,尤其当他给他倒酒的那一刻,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尤其是当他将酒樽推到他面前时,虽然他抗拒着美酒诱惑,可是反应却已经出卖了他,程昱笑了笑,说道:“喝吧,这一路你也辛苦了,等进了襄阳,咱们不醉不归!”
淳于导点了点头,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而程昱则打开车帘,雪景优美,亭里房舍积雪铺压,厅外轻松覆满白雪,美轮美奂,不比飘雪时风雪交加,雪停后很多侍从下马走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乐此不疲。
对于这些侍卫们来说,精神始终处于紧绷之下,这确实是他的疏忽,当他也明白,自己毕竟只是谋士,驭人之术自然难比曹公刘澜,就好比曹公攻打张绣,望梅止渴让人拍案叫绝,这就是对人心的把我,若非是主公这类人物,确实很难考虑那么多。
“这是我第二次来荆州,上次是另一人,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夏侯惇将军帐下的一位偏将,知道我们此行为什么要来荆州吗?”
淳于导没敢说但也没敢问,而程昱等了半晌,见他反应,瞬间明悟,说道:“天下之中雒阳,九州之中,荆州,东可顺流下吴会,西可逆流入巴蜀,向南可达交州之地,向北则入司、兖、豫三州,控关洛,曹公眼放天下,如此战略要地,必然要取,所以提前在荆州布局,势在必行!”
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的荆州,对天下有野心之人必然都不可能忽视,而正因为战略地理位置的重要,所以与刘表联系才会派出程昱这样的心腹来出使,当然他要说服刘表很困难,可是刘表帐下的世家却简单,不要忘了,刘表能坐稳今天的位置,可不是他又多大的本事,而是因为荆州世家的支持。
“怪不得曹公不打徐州该打张绣,原来是要攻荆州。”听他这么一说,淳于导立时反应过来。
程昱晃了晃头,轻声道:“差矣,攻张绣只是打开荆州之门户,门户打开,那么打不打荆州,何时打荆州,就是我们掌握主动权了,可是张绣没那么容易对付,别看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