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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庐江周氏?”周瑜语带颤声地说出了这个在南方实力惊人的氏族,可以说在扬州周氏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大族,就算他们是水匪,可对周氏却有着深深的忌惮,甚至他们在江上纵横之时,忌惮周氏远远超过了扬州水军。而这可不仅仅是他们这一家水匪,而是在长江纵横的所有水贼水匪都知晓的事情,甚至还流传出宁得罪扬州水军也不能得罪庐江周家的说法。
扬州水军很强,但那是以前,自袁术把刘繇赶到丹阳时他根本就没带走多少船只,而在寿春有大量战船的袁术军又因为他不重视水军的建设所以原本强大的扬州水军便很难再对他们这些水贼构成任何威胁,但周家不同其可怕之处是家族豢养着一支水军,尤其是那五艘艨艟任任何水贼见了都得跑,就算几家联合,可以走轲这样的小船赵云不是拥有艨艟战舰的周家对手。
所以此时听蒋钦如此一说,周泰也立时想到了周家,再联想对面有五艘艨艟舰甚至还出现了楼船这等巨无霸,在如今的长江之上,除了周家能有这等实力不会再有第二日。周泰有些心惊胆寒地想道。
“幼平,要不现撤?”他们现在都是些走轲斗船,对付艨艟都没任何把握更何况哪里还有一座移动堡垒的存在楼船呢,一旦开战毫无胜算。
“嗯,下令各船只立即砖头!”如果这是在陆地之上,也许还有一战的可能,可这毕竟是在长江之上,战船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以绝不能让走轲与拥有艨艟楼船的敌方水军对上。
“调头,调头!”
就在水军一阵混乱之际,江面之上,突然有了动静,很快周泰便发现了雾气开始散去,而对面的情况已经完全能够用肉眼看清。
不好。周泰开始急促起来:“快,快快点调头!”
就在徐州军军的十余艘走舸手忙脚乱地掉转船头的时候,周瑜率领的水军已经发现了他们,傲然在楼船之上,风度翩翩的美周郎令旗一挥,立时战鼓四起,周家水军向徐州水军发起了进攻。
楼船之上,令旗官开始疯狂舞动旗帜,第一道命令下达之后,艨艟前方的走轲斗船开始向一侧游动,腾开了敌方之后,艨艟战舰如一头雄狮般向徐州水军杀来,待艨艟战舰启动后,斗船自觉般随在五艘艨艟侧翼掩护,而更多的走轲则开始从两翼包抄。
周瑜率领的水军全部出动,可楼船却始终没有移动片刻,对付区区三十余艘走轲的徐州水军,眼前的船只足够了,当然周瑜也有担心,一旦徐州水师乃是调虎离山的话,有一艘楼船坐镇,就休想轻易登岸,除非他们也拥有楼船,可就周瑜所了解,徐州水军成立不久,根本就没有如此庞大的楼船,不是徐州没有能力建造,而是没有时间。
周瑜十分惬意的在楼船欣赏着五艘艨艟向敌船冲杀而去,船浆摇动,如离弦之箭般径直向敌船疾驶而去,而在五艘艨艟战舰的两侧,则是减缓速度的走轲战船,走轲船小,速度飞快,只有靠近敌船之时他们才会弃艨艟杀向敌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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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于神亭岭北下营,已与岭南刘繇军对峙了三日,以往刘繇军一直主动出击,可是连着三日刘繇率军却一直窝在营中,面对如此情况,与周瑜一般一副绝美姿颜孙策的孙策引程普、黄盖、韩当、陈武、凌操等共十三骑的簇拥下,骑马立在丘岗之上,凝视着岭南的刘繇军大营,三万大军的营地气势庞大,从他们现在的角度来看,远远的如同蚂蚁一般在营寨中移动着。
从对方扎营的整齐便可以看出,对方一定是突然出现了一位极有经验的大将,营寨稳扎稳打,没给他留下任何可乘之机,这可有些难办了。
孙策怀疑刘澜很可能已经到了,或者是刘澜帐下的大将出现了,不然的话就刘繇和他那些酒囊饭袋的将领如何也立不出这般营寨。
往后孙策要更加慎重了,就在这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要与你见上一面,说着拔出父亲留下的古锭刀,砍了节粗木枝,削成一块小木片,在其上刻下数字,递给身边小将吕蒙:“将此物射入敌军营盘之内!”
时年只有十八岁,一脸稚气的吕蒙接过木片领命向刘繇大营奔去,速度飞快,直冲营门,立时刘繇军营内便冲出了数百人,可还没迎上来,吕蒙便张弓射出一箭,将插有木片的箭矢射向人群之中,随后调转马头再次向山岭而来,刘繇守寨士兵不敢追击,只好拾起刻字木片,向营内跑去。
而身处山岭之上的孙策则将延期的一切看了个仔仔细细,笑了一声,现在就看那位敌将有没有单前来斗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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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寨士兵匆忙往内寨而来,尚未到主帐,便见主公刘繇一众人都已侯在帐外,顺着他的方向一看,清清楚楚发现山岭之上孙策一行数人,随即快行数步,将孙策挑战木片交到刘繇手中,
“孙策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刘繇气得浑身打颤,可这无疑是孙策在激他们出阵,乃说道:“此乃孙策诱敌之计,诸将无须介怀,且随我回帐。”
孙策身边只有十数人,说此乃其诱敌之计简直就是笑话,分明是刘繇被孙策吓破了胆,现在********就等着刘使君来救援,如果换了他日,太史慈也不会被他所激,可偏偏孙策木片内容直指他,这就逼得太史慈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缩头乌龟,为何?那再徐州流传的武榜之中,这孙策可是排在他之前的,当然孙策绝不会知晓他挑衅的正主是太史慈,可太史慈却知道啊,对于孙策,他如何能后退,今日说不得就要让武榜换排名!
除了这点小心思,太史慈心中还冒出了一个大胆想法,如果他借此机会生擒孙策,岂非不费一兵一卒就帮刘使君得了丹阳之地,到时此战首功可就是他,到时以此为觐见之礼,只怕是再好不过了。
“刘使君,此时正是捉拿孙策的最佳时机,切不可错过!”当即太史慈请令,道:“请使君恩准子义领兵前往。”
“胡闹,这分明是孙策诡计,我又岂能眼见你中奸人之计而不阻止!”刘繇一脸正气道。
“哼。”此时的太史慈与刘繇早已面和心离,听他此话,便不在理会,披挂上马,绰枪出营,大叫曰:“有胆气者,都跟我来!”诸将不动,却只有被他救下的原丹阳军中小将张北跃马而出,大呼道:“太史将军真乃当世猛将也,末将愿来助之!”
太史慈回头再看,不想其视线所过,尽皆低头,太史慈随调转马头,与张北一道杀向神头岭。
“孙策休走。”
两人两马,气势非凡,孙策与一行十三将一字排开,他们都乃宿将,眼见着只有两人杀来,无不心疑,远眺之时,却发现二人身后一片平静,完全没有任何敌将奔袭的情况,难道刘繇军当真没有任何准备,只有这俩人不知死活杀来?
疑惑之间,只听立马的太史慈高叫一声,道:“你们那个是孙策?既然约某前来,何不一战再走!”
“你是何人?”
太史慈看向十三人当中的一位少年,长的相貌堂堂,眉宇间更是英姿勃勃,多少有点当年见赵云的情形,不过相比于谦逊的子龙,这孙策却有些盛气凌人,这让他十分不爽,尤其想到武榜排名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排在前面,更是不忿,哼声,道:“某非他人,乃是东莱太史慈也,今次不仅要生擒而回营,更要让武榜换名!”
“太史慈?”这个名字很是耳熟,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可待其说出武榜之后,孙策立时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九太史啊!”
“找死!”
“哈哈,既然如此,我也不以人多欺少,与你一人斗将,某一人足矣!”
“休得张狂,那狗屁武榜,本就是市井之物,就算你一是四人一齐,某亦不惧!”
“先赢了我再说。”
太史慈说的豪爽,可张北方才分明看出了他有些估计,为安其心,道:“擒尔如探囊取物。“太史慈正要杀向孙策,却听身旁张北沉声,道:“将军且放心前去取孙策首级,余众交于张某即可,绝不叫一人打扰子义将军。”
“你?”太史慈楞了下,随即笑道:“好,不过你也要小心。”说着纵马横枪,直取孙策。(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曲阿小将()
两马相交,斗了足足五十合,不分胜负。程普等暗暗称奇。太史慈见这孙策枪法果然玄妙,若再战下去,他身边有诸将十三员,擒他甚难,甚至反有被其所擒的可能,心念及此,分心在四野一扫,立时瞅着山岭一侧,暗道若佯输诈败引孙策到此,那时再设计擒他。
当即卖个破绽远遁而走,孙策见了,大喝一声紧追而来,程普众将见太史慈引孙策而去,心中放心不下,正欲追赶,只听一道春雷炸响的喝声,响彻天际:“甙!”
曲阿张北在此,尔等留在此地,莫要追赶,不然,否则休怪张某无情。
这一声响震四野,回荡不休。
“曲阿……王张北?”对程普诸将来说,这个名字闻所未闻,天下间的英雄,他们就算不识其人,也知其名,可似这等无名小辈,充其量不过是太史慈帐下小校,居然敢在他们面前口放厥词,立时诸将之中年岁最小的吕蒙怒气涌上心头,神色不屑,手舞大刀向他一指,叱道:“无名小卒也敢在此猖狂,看刀!”
“尔乃何人?”
“汝南吕蒙!”吕蒙话音未落,已飞马而去,口中更是是吼声如雷,拍马舞刀,带着一路烟尘,流星赶月般向张北疾驰猛冲而去,他本汝南富陂人少年时依附姊夫邓当,后随孙策为将,却一直不为重用,身份更像是亲兵,反观身边诸人,一个个都乃真正的军中宿将,碍于身份,自然不愿轻易与这无名小卒交手,可吕蒙不同,身份可能比这张北还低,眼见着如此打好良机出现,自然不愿错过,纵马挺刀而出。
程普黄盖听到喝声抬眼看去,却正瞧见冲出去的吕蒙背影!
两人额首点头,此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却也有些真材实料,在军中也算得上是员出名的小将了,只不过毕竟年纪的关系,他的刀法虽然精湛,可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却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可夸耀的,武艺还很稚嫩,与真正的将领交手,难免要吃亏,可对付眼前太史慈身边的小将,却也足够了。
“小子,某念尔年幼,现在退去,尚能留尔一条狗命。”
“杀!”不甘示弱的吕蒙不仅用杀声做出了回应,最后更是大喝一声,以更大的声音把张北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那气势丝毫不逊张北,甚至一点都未掩饰的告诉他,要投降想活命的话,就赶快乖乖的滚开,兴许我会手下留情,留你一条性命。
很多人都乐了,没想到吕蒙小子功夫了得,口舌同样也了得,可就在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起哄张北想要活命赶快投降的一刻,冲天的杀气;开始笼罩,瞬间他们就见到那满是杀气十分愤怒的敌将如一阵风般舞动长枪也向吕蒙杀来。
张狰狞的脸颊,令人难忘。
有人开始深深吸气,好似空气充满了浓浓的杀意,只有深呼吸才能吸入足够空气,不然会立缺氧窒息。
危险的感觉,久经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