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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萍苦着脸,一副我招谁惹谁了的委屈样子,道:“主公,末将还是晌午时的想法。咱这样守株待兔未必就能等来那百多人的骑兵,不若一锅端,来个引蛇出洞,到时不怕他们不出来!”
晌午心存顾忌。担心杏林安危,此时徐盛派来了小沛郡国兵,人多势众,顾忌全无,再加上一个从未交过手的周瑜,对他的套路完全不了解。担心一着不慎这聪明的女相小子不仅不会上钩反中其奸计,最终落个竹篮打水,但现在不同了,人多势众,完全可以将大乔他们控制起来,到时候就是逼也要逼周瑜这只小鳖露出头来!
敢来徐州打秋风,怎么也得让你留下点念想来,不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尤其他出现在徐州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以陈到的消息来看现在的孙策还在庐江那边,自然和周瑜八竿子都打不到边,那他身后代表的势力就耐人寻味了。
是什么人?是孙策还是袁术,按理说以前看三国时周瑜和袁术可从未打过交道,反而是这周瑜从小就和孙策结了拜,还是通家之好,如此度测的话,那就说明孙策已经有了南下之意,而周瑜则是马前的卒子,为他招揽人才和人马。
但这就更奇怪了,大小乔不是日后孙策和周瑜攻破皖城才娶的嘛,难道这时候就被他二人勾搭上了?属于正常恋爱的范畴并非是仗势迎娶?
刘澜这一想心思可就百转千饶起来,会不会张紘和张昭还有鲁肃之流也都已经与周瑜取得了联系,后者一早就为他打好了前站,只待孙策走走过场,摆一个礼贤下士的样子就行了?
一颗心沉到渊低,雷厉风行道:“走,我们去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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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张府。
“今日把你们俩小辈叫来,是要让你们在一旁旁听,顺道谈谈你们对张家日后前景的一些看法。”
张德看向自己的儿子张奋和弟弟张昭之子张承,道:“想必你二人已经都知道了吧,今日张飞亲自登门,不仅拿了孙策的人,还将大门用青石堵死了,现在我们就是想走都走不脱。”
张德虽然保持着克制,可俩小辈脸上早充斥着怒色,张家何时被如此欺凌过,就是陶谦在世时也不敢如此羞辱张家,更何况今日来的只是一名小校尉还不是他刘澜本人,齐道:“这张屠夫也太过欺人太甚了些,难道他就要把我们困死在府中吗?这叫我张家日后如何在彭城立足!”
“哼!”
一直未开口的张昭在旁冷哼了一声表达心头不满,但有些事又岂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他有必要提醒张家两名后辈中的佼佼者:“没有刘澜的命令他张飞敢这么干?至于困死我张家那倒不会,就是换句话说,现在的刘澜还不敢对我们张家怎么样,我看最多就是困到他抵达彭城为止!你们等着看吧,以我对刘澜的了解,到时他必定会亲自上门赔礼。”张昭信誓旦旦说完后,话锋却为之一转,又对二人,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既然今天把你俩叫来,就是要对你们说说,今后张家的发展。
张昭与张德两兄弟对视一眼后,后者接过话头。道:“张家决议南下是一早就定好的,但以现在的形势看是绝难办到了,子布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张家如今人丁单薄,就这些不到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难道你我这将入土之人真的要去牵连他们?或者说你就不怕到时刘澜这杀人饿狼一旦迁怒我张家的后果吗?”
“大哥!”
“子布,你先听我说完!”张德打断了他道:“张家决议依附先县丞孙坚之子是早已决定好的,但如今不同了,我买通牧府下人,探听到刘澜底线消息便是你要南下可以,但只有你一人可以南下,他不可能让张家举家南下,到时你若去了孙策那里,张家怎么办?张承怎么办?”
年轻子弟中,就属张承与张奋天赋最高。尤其是你子张承,别看你平时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但我知道在你的子嗣中,你最看好这个小儿子,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子张奋不过中才之资,但承儿却乃大才,所以啊,我的意思是你也不必想着南下效命孙策,顺路求学了。
“可是大哥!”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有些事非人力可为。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就是家族与家学如何兼顾,我的意思呢,是等你出仕徐州之后,我在用些心好好打理家学之事。这样一来家族与家学就能兼顾了,而且我还有些想法,我想卖些田产,让承儿也学那郑玄四处行走一番,从东海到西海,从幽燕到交趾。这样一圈游学下来,以承儿的天资说不得也就真像郑玄那样通六艺了,到时我们张家可就真成了天下有名的鸿儒大家了。
“大哥,你容我再想想!”张昭心中有些捉摸不定,在出仕孙策与刘澜之间难以抉择,一边基业未成,一边小有根基,难道真的就只能锦上添花不成?
“父亲,容孩儿说一言!”张承嚅嗫着说,同时偷偷观察着父亲的脸色。
“说!”
“父亲与孙坚乃世交,一心想帮衬孙家孤儿寡母无可厚非,但孩儿的意思还是觉得此事当缓上一缓,所谓待价而沽,父亲何不等等看双方谁的诚意更大呢?而且孙策现在也只不过是袁术手下一介部将,说句难听的话,是袁术看在其父的面子收留他,至于袁术应承孙策的庐江太守那都是后话,一旦袁术不履诺,难不成父亲还要投效孙策?反观刘澜,他如今可却是执掌徐州的州牧,这可是实权在握啊,虽然他不敢动张家,但他未必不想动张家。”
张昭点头称是,大为赞赏,道:“分析的不错,继续说!”
“其实呢,父亲现在大可两边都先拖着,到时若孙策真掌权庐江,父亲出仕也不迟,那样刘澜也会有所顾忌不敢对张家如何,若到时袁术变卦,孙策还是袁家家将,父亲又岂能真去效命,这世上哪有投仆之理,就是去投他的主子袁术,想必他也会扫榻以待吧!”
“孺子可教也!”
张昭与大哥相视而笑,说道:“相比袁孙刘三人来说,袁家兄弟风头无二,我若出仕袁公路必不被其重视,所以淮南只是下下之选。而徐州,四战之地,且不说他能否与曹操争锋,就是那些个老人,势必也不会有我立锥之地,你们当刘澜为什么千方百计让老夫出仕,他的那些个想法和陶谦一个样,不是为了老夫有多大才华,而是看重咱们张家,是要玩陶谦的那番制衡之术,是要咱们张家制衡他的那位姻亲糜家和肱骨陈家!”
“所以说,刘澜只是中下之选!”张昭语重心长的说着:“而我那位老友之子孙策就不一样了,他父与我乃世交,再加上他帐下无人可用,而老夫才能便有了用武之地,前去效力必然可尽展生平所学,不管与情与理,还是老夫心底下那一点私心,孙策都是上上之选,若依我的性子,此事绝无回转的余地,但牵扯到家族,这事就不得不先搁置下来,再观望一些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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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不是说要去杏林嘛,怎么又返回了小沛啦?”
“刚才我想了想,咱们还是不去为妙!”刘澜一副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模样道。
许褚张了张嘴,想要问又觉得不合适,最后彻底摒弃了心中那一丝好奇心。
可以说这‘官’当久了,有些事也就无师自通了,有些事‘老板’想让你知道,自然会让你知道,但不想让你知道的事,你却偏偏傻到去问,那就会被打上一个不合格的烙印!
许褚并不傻所以没有去问,而身旁张颌几人压根就没想着去刨根问底,但他们还是会错了主公的意,他若没有说的意思也就不会故意说的高深莫测去勾他们心中的好奇心,但没有收到预期效果的刘澜霎那间露出的那一丝悻悻表情还是让许褚捕捉到了。
“为何?”许褚一脸好奇的问道。他并不傻,所以才一直没有问,正因为他不傻所以在发现主公意犹未尽时才第一个问出。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外表看似长得五大三粗,但天生生就了一副玲珑心窍或者粗中有细,所以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扮猪吃虎的高手,因为他们的外貌会让对方按上一个莽夫的标签从而放松警惕,远的不说,就说张飞义释严颜就是这个道理,再加上与刘澜时日久,自然能揣摩出一丝上意。
没人问,刘澜也不能舔着脸去解释,驭下之道说白了就是神秘之道,让你的手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猜测不到你在想什么,但眼前的情况虽然起到了这样的目的,但却并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就在他觉得扫兴之际,却听到许褚那仿若天籁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让四周伸长耳朵倾听的几人越发满头雾水了,一脸欲知而不得的表情,就差张口催促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章 笛()
好奇心这东西不管是男人女人多少都会有,只不过是能不能藏住的问题罢了。而打从一开始,虽然他们没人问但并不代表他们不想听,只是那时没人问,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人问了,当然伸长了脖子想知到主公到底又有了什么样的打算!
“那仨姐弟是什么来头,是已故乔公子女,虽然咱不怕他!”刘澜说的霸气无边,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口吻,道:“但有些事呢不能做的太过,没有回旋的余地,今天这件事若是我亲自去了,那就是彻底撕破了面皮,以后就一点回还的余地也没有了,所以我才让张萍带人去,到时若是逮着那周瑜最好,若是逮不着,那就该咱们出马了,到时说不得不让他们姐弟记恨咱们,还得领咱们的情分不是!”
一旁的张颌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拇哥那么一竖,夸赞道:“主公这一招果然高,咱们这可算是又当了****,又立了牌坊,风险全无,好处尽收,高,实在是高!”
“什么叫又当****又立牌坊,尽瞎用词儿!”刘澜眼神‘幽怨’的瞪了张颌一眼,像个受尽摧残的小媳妇,心想也不知你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怎么说我也是知廉耻明是非的人啊,是吧,也许是吧,可能是吧,想到这连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许褚也瞪了一眼张颌后又转头换脸对刘澜露出一副献媚邀功的表情,道:“主公,应该是又把人卖了,还替咱数钱,你说用这个词儿对不?”
刘澜这回可真急了,你们可以骂我,但不能侮辱我啊,脸紫的像是长条茄子,骂道:“没文化真可怕,对你个大头鬼。词不达意的,我这最多就是两面三刀,背后下绊子,哪像你们说的那样又是立牌坊又是卖人的?”他将尾调拉的长长的。一副质问的口吻。
“对,对,二面三刀,二面三刀。”许褚一副受教的表情,无比诚恳的看向主公。心中却想我说的和二面三刀也差不多嘛!
一行人回到小沛城外的大帐,不一会儿张萍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见他回来,正眯眼中的刘澜坐正了身子一边招呼他坐下一边焦急道:“怎么样,都拿下了吗?没闹出什么事吧?对了他们反抗没有?”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捉拿时的详情,从中就能判断出大乔一行到底与周瑜是沆瀣一气还是偶然而为!
张萍一脸自责的低头跪倒在刘澜面前,懊丧着道:“主公,去晚了,扑了个空!”
瞬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