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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升天了。”我不想多作解释,只是对她作了个手势:“进去吧!”然后率先转身往那扇漆黑且充满着神秘的暗门走去。
梁佳立即跟着我转身与我并肩而行。就在距离门口还有大约两三米远的时候,她突然举手拍了一下我的脖子,我马上感到大动脉处被尖物刺了一下,双腿随即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呀……”
我轻吟一声,下意识暗暗运了一下气,立时觉得体内暴发出一股寒气,使得我的四肢一下子失去了活动能力:糟糕!提不上内劲来了!似乎是中了迷骨散之类的麻药!
我遭到了梁佳的偷袭了?!
我的脑袋居然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这怎么可能?!
我吃力地转过身,竭力抬头幽怨而困惑地盯着梁佳:“你!是你?!为什么?!”
直到这一刻为止,我依然不敢相信,偷袭我的人,居然是梁佳。我们可是相当要好的朋友啊!
我与梁佳自大约四年前相识。我与她同读白城大学,都是同一届的学生。第一次与她相遇就是为了调查“魔术连环凶杀案”而要到蝶莉娜的宿舍去,打算以多摩陀去试探蝶莉娜的真伪,因为我怀疑蝶莉娜假冒的。当时,梁佳与蝶莉娜正好住在同一所宿舍,那个时候,恰巧就是梁佳为我开的门。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后来,我还与她一同经历了“白城瘟疫事件”。可以说一起共过患难。而我们的友谊也就是从那次瘟疫事件开始的。所以,我绝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会在我的身边暗中袭击我!
“为什么……?”
我只是竭力半撑起身体无力地抬头瞪着眼前的梁佳,她给我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心中的困惑依然多于愤怒,于是我提高了声音:“你说话呀———!”
“对不起……司天瞳对不起!”
梁佳被我叫得窒了一下,立即偏过头去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只是幽幽地对我不断地道歉。
“呵!你不敢看我了!你作了亏心事了对不?!我现在要的不是你那没意义的道歉!我要你回答为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暴怒地对着梁佳吼起来,怎知体内的寒流一下子逆转倒流使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儿喘不上气,身体感觉更软了!
“司天瞳你别动气……”梁佳一下子半跪到我身边正要伸出手来却被我竭力伸手打开:“别碰我!”
“你别动气好不?不然,不然药力会发挥得更快,会伤身……这药不会夺人性命,待我夺了宝藏后,就会亲自背你回去……”梁佳的声音显得相当歉弱。
“你!你……奸诈小人!枉我……枉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怎知……原来你一心只是为了宝藏而来的!”我怒不可歇,挣扎着撕破喉咙地对着梁佳一边咳一边喘气一边骂:“呵,呵呵!那黑翼组织,究竟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我冷漠地横瞪着梁佳切齿地鄙夷道。
“没,没有!我与那鬼杀的黑翼组织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我对不起你!司天瞳!对不起!”梁佳红着眼睛,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表情更是歉疚无比。
“哼!别假惺惺了!怪不得每当我们提到关于天神宝藏的时候,你的神色都显得那么可疑了!你真卑鄙!奸诈!我有眼无珠!”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梁佳,心中有股抑压不住的委屈要在刹那间破喉而出!如果我不是中了暗算,想必一定会扑出去将她一顿狂扁!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又自嘲地冷笑起来:“之前,我与全致渡就已经怀疑过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一次又一次将心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疑惑强行隐压下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这样对待我?!”我说着吃力地抬起头,努力不让发热的眼眶溢出泪水,但我还是感到到自己的双唇在颤抖着。
我着实不愿让自己的泪水暴涨,至少不愿在这种奸诈小人面前流泪!
终于勉强让泪水控制在眼眶的边沿,我立即狠狠地厉眼瞪着梁佳:“卑鄙!奸诈小人!”声音极尽鄙夷。
“别说了司天瞳!我不是有心算计你的!即使你现在不当我是你的朋友!”梁佳双眼发红,嘴角微颤了一下,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才道:“我的父亲就要死了!我必须利用这个宝藏,才能救活他!待我夺得宝藏救活父亲以后,你要打要杀,释随尊便!”
“呵!哈哈哈……”我突然感到相当的可笑,于是放声大笑起来:“这宝藏能救你父亲?哈哈!这可是我在这几个月以来所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如果这宝藏能救人,倒不如现在就叫它救救我!我也就要死了!哈哈!”我笑得几乎连呼吸的气力也没有了。
“是真的!司天瞳!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你是一位,你是那么一位,不可多得的朋友……”梁佳居然也笑了起来,目光定定地盯着地面:“别看我表面上朋友多得离谱,说白了也就是一些工作上的酒肉伙伴,真正能交心的,不就是你这么一位么……”
她吸了一下鼻子又道:“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也想到一定会以失去你这位宝贵朋友作为代价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是我父亲的女儿?!自我五岁开始我的父亲就患了不治之症。虽然我们是药物世家,对于却父亲的病束手无策!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地与病魔抗争了五年,五年之后,他终于抗败了,他要死了!就在我十岁那年,我父亲就应该死了,可是,我的祖父,他是一位相当硬朗的人,连思想也一样。他硬是发明了一种特殊的药物,让父亲处于休眠状态,以减缓他发病的速度。祖父的目的只有一个,要救活他唯一的儿子!于是,他开始尝试实行那个只有他才相信的传说愿望!”梁佳讲到这里,终于流下了泪水。
“那种特殊的药物效力为十年,十年后,也就是从现在起半个月之后,就会失效。到时,我那可怜的父亲。也许就可以说是真正的得到解脱了!司天瞳,我也不相信这个宝藏能救活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祖父相信!而且,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作为女儿的我,都会义无反顾地拼死去尝试!”
我并不作声,只是冷冷地盯着她,视线一片迷蒙。
“祖父自父亲休眠起就取出家族的宝藏图告诉我及祖母,说出了有关天神宝藏的事。然后,他说,天神的宝藏中藏着三个愿望!只要找到宝藏,让天神实现救治父亲的愿望,那父亲就有救了!”梁佳的泪水簌簌滴到地上,令得地面发出一阵轻微的“得得”声。
“哈,哈哈……”我不禁又苦笑起来:“我明白了!现在一切都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四年前你一看见我的那天开始,你就认出了我戴在身上的多摩陀了对不?!呵!原来自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处心积累了!怪不得自那以后我几乎天天都可以碰到你!我选修生物科,你也要故意修读那一门学科,对不对?!怪不得那次到你家大宅作客,你祖父母看我的神色就显得那么的古怪,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是多摩陀的主人了,对不?!”我说到这里,又怒视着梁佳。
第75章友情的考验
梁佳只是默然偏过头去,不再正视我的眼睛,她默认了。
“哈哈!原来你结识我,为的,只是这天神的宝藏!”我抬头怒叹一声,吃力地伸出手指着身后的暗门,然后又道:“是我太糊涂了!居然现在才想到了这些!司天瞳啊司天瞳!你怎么就总是被那些你所谓的朋友欺骗了?!你真是宇宙第一大笨蛋!”我终于忍不住让满眼的泪水奔涌出来,无声地流泪瞪视着梁佳。
“对不起……司天瞳!对不起!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梁佳一边摇头,一边对我哭起来。
这是我第二次亲眼看见梁佳哭。即使是之前毕拔被杀的那段日子,她也从来没有流过泪。看着她那哭得相当伤心的样子,我的心居然产生了一股更为复杂的情绪,悲恼相间,很不是滋味!
我只是吃力地抬头鄙夷地瞪着梁佳对她厉声怒吼:“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就一次把它说完吧!别净说那该死的‘对不起’!!”
梁佳被我吼得窒了一下,她狠狠地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吸了下鼻子,才道:“距离药力失效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祖父要我立即行动。于是就在几个月前,我开始吩咐我的保镖千代潜入你家大宅将多摩陀偷出来,以激发你对天神宝藏的关注,然后我就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拿着家族藏宝图介入其中……司天瞳,如果不是有父亲这件事,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最知心的朋友的……”
梁佳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然而,我却在梁佳的话中过滤出一个疑点:“那名潜入我大宅偷多摩陀的女忍者,是你的保镖?!”我盯着她,隐隐感到她讲的话很不妥!
“是的。千代是一名女忍者,但是我很快就让她将多摩陀放回大宅去了,免得让你生疑……”
一听梁佳讲到这里更是让我感到明显的不对劲!而我那一直激动着的情绪也在刹那之间冷静下来。
我正要发问,却见蔚蓝的天空突然扭曲了一下,随即,一堆撒菱自那扭曲的半空中疾射而出,数量至少有三、四十个,对着我们直射过来!
梁佳一定也听到了风声,反应也快绝,她一下子抱着我翻滚至一旁避开了那堆暗器的袭击。
“嘻嘻!身手不错的呢!”一阵妖异的笑声过后,那扭曲的半空立即被剥下一张布墙,一个苗条的身影赫然落到地上。
原来是一名身穿青蓝忍服的女忍者!只见那女忍者从头包至脚趾,只露出一张净白的小脸。一双有着火焰虹膜的凤眼,眼角舒展上扬,末入剑眉的眉稍,迸出一股妖媚诡异的杀气。血红的双唇勾出魅惑笑意,配上饱含杀气的目光,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声音来判断,这名女忍者不正是那天扬言要剥下我脸皮的那名妖女么?!
“千代?!”梁佳一跃而起,惊喜地望着女忍者。
千代?!梁佳的保镖?!刚才我所察觉的不对劲,就是在这里!那名妖女,是梁佳的保镖?!她明明就是黑翼组织的爪牙!
虽然内心的这团疑惑正在不断翻滚着,但我还是表现得不动声色。因为我要利用这个时间暗运内劲将体内的迷药迫出来以恢复体力!不然,这一次,我必定凶多吉少!
女忍者并不理会梁佳,只是抽出手里剑快步向我走过来。
“千代你想干什么?”梁佳脸色一变,一下子挡住女忍者的去路问。
怎知女忍者连瞟也不瞟她一眼,执着手里剑就向着我直刺过来!吓得梁佳一手架住她的手腕怒道:“千代!你这是在干什么?!她是我的好朋友,不准你伤害她!”
梁佳的一席话令得我蓦然窒了一下,差点乱了气息。
“哼哼!”女忍者诡笑着以另一只手对着梁佳一扬,放出一团妖异的蓝火直扑向梁佳的脸。
梁佳一下子跃开,避过妖火的袭击,沉下脸严肃地叫道:“千代你疯了!?她杀不得!”
“哈哈!杀不得!?你以为你是谁?!”女忍者突然放肆地大笑起来。
“齐藤千代你在说什么?”梁佳怒视着女忍者阴沉而严厉地叫道:“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这是自十年前就开始的!”
“嘻嘻!我不姓齐藤,我本姓伊贺!主人?你配么?!我那愚蠢的父亲真是太糊涂的呢!被你家救了一命就要我自十岁开始就与他一起侍奉你家!哼!愚不可及的呢!现在他已经死了!我还遵守他的咐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