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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齐,你还好吗。”柏逡见他飒飒从自己面前走过去,连忙跟在后面,“别太勉强自己了。”
“我没事的,逡学长。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不是吗?既然有人想要让咱们玩得更开心,我们就有义务奉陪到底,不是吗?”说着,他眯起眼睛露出了花一般的笑容,可是这微笑在小源眼里却好像地狱里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
“你这家伙就是这么欺骗小凡的吗?”不由自主地,小源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用这样的温柔陷阱纠缠她,然后让她喜欢上你?其实你根本就只是做做场面工作吧!”
“如果你这样曲解我的用意,那我也无力反驳。但是请相信一点——我对小凡是真心的。”雨齐向小源伸出手,“走吧,为了能将小凡从命运的漩涡中拯救出来,我们必须快点行动了。”
望着雨齐那虚伪的笑容,小源却无从反驳。他生气地拍开雨齐的手,不甘心地低下头说道:
“我明白了,快点带路。”
“姐,我们这是在那里啊?刚才我们不是还在医务室”
“虽然不知道这事怎么一回事,但看样子我们是遇上麻烦事了呢”
听过雨齐的叙述后,大家纷纷开始行动起来,可是这几个女生似乎还是无法理解现状,她们紧紧握着手中的传单,却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都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你们吵着非要给那个孩子颜色看看,我们怎么会被那个碧池如此欺负?”
当一个领导发现自己很无能的时候,惯性会使她条件反射地将责任推给下属。而这个身为不良少女团体首领的女生正在这样做。
“姐,我们也没想到那个小妮子有这样一个朋友啊”
“就是啊,如果那时候您早点听我的劝把相机给她——”
当一个下属发现自己无能的领导正在将责任推给自己时往往也会条件反射地进行抵抗,然而这么做的结果往往是恶性的。
“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说着,她伸手去抢对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传单。“没有这东西无论是谁都会死吧?咱们被困在这里,无论怎样也和外面联系不上对吧?既然如此,就算把你杀死,也没人会知道的对吧?”
“不要!别这样啊”她死死攥住传单,却又不敢用力撕扯。生怕一不小心把传单撕坏,“我知道错了,姐,饶了我吧!”
“不知道撕掉的话会不会真的死呢!还是说,那只是骗我们帮他做事的说辞呢?”说着,她开始横向扭动传单。很快。断裂的痕迹就已经蔓延到了画着术式的地方。
“别这么做了吧,姐?万一这家伙真死了可怎么办呀?”另一个人似乎有点害怕,她想阻止,却又不好开口。也许是害怕自己受到同样的对待,她怯生生地躲在一边。把传单塞进口袋里。
“你那么胆小吗?既然那么胆小,就不要跟着我混!”
“”
“还在那里站着干什么?快点把这该死的传单给我抢过来!”
“不要啊,连阿珍也要这样对我吗?”眼看传单上的裂纹越来越大,她的眼神也变得绝望起来。
“对不起,小珊”虽然阿珍的手正在剧烈地颤抖着,但她还是用这双手抓住了小珊的手臂。
“不要不要啊!”虽然小珊这样乞求着,但她们的大姐大却丝毫不为所动,而小珍也咬着嘴唇一点点掰开小珊的手指。
“我错了。饶过我吧!!!”小珊的手中传来指骨断裂的声音,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上划过,脸色也因为疼痛变得苍白。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用力抓住那张与自己生命等价的传单。
“嘁,看起来还真有骨气呢,不过我需要的是更加顺从的伙伴!”说着,她更加用力地扭动传单的另一端,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张纸被撕成了两截。
“为什么!你也是。阿珍也是,不是说过最喜欢我的吗”周围暗色的黑雾瞬间涌进她失去保护的身体里。小珊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咳咳不是说过要一直做好朋友的吗”
阿珍见大局已定。连忙颤抖着松开手,两脚发软跪倒在地。
“真可惜,我之前的确是很喜欢你的,但是现在不喜欢了。至于要一直做好朋友这种话,我可没记得自己说过呐!”说着,她拉起阿珍的手,对小珊笑了起来,“现在,我们要四处转转,待会儿再回来看你哦!”
“姐”阿珍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我想,你应该比她更聪明吧,阿珍?”
“啊嗯。”她点了点头,满心不安地回头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小珊,连忙追着她们的大姐头离开了。
“痛苦么?难受么?”
小珊艰难地喘着气,虽然眼前已经变得一片漆黑,但她却隐约听到了有谁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
“结果,她们还是离你而去了呢。真可惜啊,真可惜。”
那个人好像在嘲笑她,又好像在同情她。但在那份嘲笑与同情之中,又似乎带着几分诱惑。
“想要活下去吗?还不想死对吧?我倒是可以帮帮你,但这却不是免费的哟~”
“帮我?”
“没错我可以让你继续活下去,可以帮你惩罚她们,但是相对的,一切结束之后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我可以活下去,要我做什么都行!
“你的心声我已经确实听到了,那么接下来——”
小生只觉得一道白光在眼前划过,之后,一切恢复了平静。周围的景色在视野中一点点清晰起来,呼吸也变得轻松了不少。
“究竟发生了什么?”小珊下意识的查看四周,却一个人也么有看到,“刚才跟我说话的究竟是谁?”
“姐,我在想咱们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阿珍小心翼翼地问道,“万一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们做的事暴露了怎么办。这和杀人根本么有什么两样啊!”
“喂,你在说什么呀?如果我是杀人犯你就是帮凶啊。”
“我只是想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回去看一看小珊?万一我是说万一她还活着呢?”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就算他活着又能怎样?我们把他的传单撕碎了,那家伙死掉,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可是万一她还活着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不会说出去的哟~”
这时,一个声音在她们头顶响起。
“因为这里是场。所以死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反而是活着回去更奇怪一些。”
“谁究竟是谁在说话!”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听着就好了。我看中了你的行动力,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就像刚才说的,活着从这里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行动力超群的你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叫你的行动力借给我用。我来保护你们安全出去。”
“我们根本不用你的保护!”她一听到交易这个字眼,就条件反射地感到厌烦,一把拉起阿珍的手,“阿珍我们走!”
“姐,可我总觉得这样不行啊”
“哈哈。要是说你智商不高可别不爱听啊,相比之下还是阿珍的脑子比较聪明。”
“什么!”
“你以为仅凭一己之力就可以顺利地从这里出去吗?小珊他没有死,如果她把你们的事说出去,大家会怎么做呢?”
——大家会怎么做?当然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
“想明白了吗?这里可是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在原来的世界中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你的死,不会有任何人为你的死承担责任,更不会有任何人为你感到悲伤,所以现在。如果想平安回去,除了与我合作,你无路可走。”
“姐”
“怎么样。愿意把你的行动力借给我吗?”
“好吧,就这么办”虽然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而且连威胁自己的人是谁都弄不清楚这件事很令她火大,但现在自己所面对的处境的确就像那个声音说的一样窘迫。
“你认识步小凡对吧!”眼见周围再也没有别人,美美鼓起勇气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看来没有被这场事故卷进去的,除了奴家之外还另有其人呢。”冷白寒优雅地转身。抄手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奴家还以为大家已经全军覆没了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们的记忆和我不一样!”
“他们难道汝也有同伴被换走了?”
“你说换走究竟是怎么回事快点说清楚啊!为什么他和我的记忆突然之间就变得不一样?拿在手里的传单也消失不见了”
“果然是因为传单吗”冷白寒叹了了口气。向美美解释道,“现在吾等的处境就好比放错位置的棋子。一副棋里都有相同作用的棋子,但是有人将吾等这付棋里的棋子换成了另外一副棋里的棋子。从名字到样子都完全相同,但这颗棋子和原来的棋子就是不一样,这样说能理解吗?”
“嗯”美美点了下头,“也就是说在别的棋局里。有一个棋子已经出局了,但是在别的棋局里,这颗棋子有可能还好好地留在棋盘上?”
“真不愧是小凡的朋友。”
“呵呵,她平时的表达方式要比这难懂多了。”
“总而言之,虽然小凡的情况更像是悔棋,但结局是一样的。在其他的棋局之中,小凡在六年前就消失了,所以她只存在于吾等的棋局之上。”
“必须要把大家全都换回来。”美美并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这样做,但是她却知道,不这么做不行。
“看来你很懂奴家的意思呢,如果不尽快把大家换回来的话,这个世界会变的一团糟呢。”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要怎办”
“没关系,奴家会帮你的,因为无论是步小凡还是其他人,大家都是最重要的朋友。”
哥哥叫做端木苍,弟弟叫做端木北。如我所料,他们是术者的家族。和我相似的是,他们的外貌和年龄不相符。当然,这是以正常人类的标准来衡量的。就算是他们,也有正常人类的朋友,按照那个朋友的年龄来推算,兄弟两人至少已是而立之年,但从外表看去,他们不过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虽然是兄弟,但北和苍可谓是性格迥异。和总在安安静静看书的苍比起来,端木北总是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可以用手舞足蹈来形容,心情差的时候却也总是暴跳如雷。家里人似乎对他这种性格感到既羞耻又无奈,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拿出一点你哥哥的稳重来吧,不然你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吧?”某一天,他又被家人数落了一通,就连一直在安慰他的苍这次也什么都没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你听得懂吧!从之前开始就觉得你是一条与众不同的鱼,总而言之,还是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想法”
我当然听得懂他说话,但接下来他的话我却听不太懂。
准确来说是不想听懂。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下去,“我想要和你建立豢养契约!”
ps:夏奈的忽悠技巧已经全面升级了呀!
第六话 那个幽灵()
“啊,是你!”
本来,冷白寒只是想带着美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