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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住口!”宇文邕真的生气了。
“皇上,你没有听到这个天女刚刚在学堂里说的话,如果你听到了,你就不会对我这样生气了。”皇后气愤极了。
“在学堂里,一定是教孩子们学习了,还能说什么?”宇文邕被皇后的话,说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让她自己说!”皇后想让天女自己说出那些或众的妖言。
“雪舞姑娘,你在学堂里说什么了?”宇文邕用信任的目光看着安仟仟,轻声的问。
“我!我!我只是在和孩子们讲未来的世界。”安仟仟诚实的回答。
“你说的好动听啊!还未来的世界!”皇后听到安仟仟的回答,心里那个气啊,就越觉得这个天女太可恶!太太可恶!
“我说的是真的,皇上!”安仟仟也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会那样讨厌自己,自己已经很注意了,就怕让她误会,常言道: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皇上对自己还是救命之恩!所以,就更是特别的在意。怎么还会这样子呢?难不成,古代的女人都是醋坛子?想到这儿,安仟仟居然自己为自己的想法笑了。
“你说谎,你明明就是在用妖言毒害这些孩子,却说什么未来世界,说的也太好听了吧?你可敢把你刚刚讲的话,在这儿对皇上说一遍吗?”皇后被安仟仟的表情刺激了,上前抓住了安仟仟的手臂,摇动着,让她认罪。
“皇后娘娘,我真的没有!皇上,您要相信我!”安仟仟真诚的对皇后和皇上说。她是真的不想招惹那些没必要的事端。自己本就够倒霉的了,可不想再添烦恼。
“皇后,你放手!”宇文邕看到安仟仟的无奈,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大声的斥责皇后,并伸手拉开了皇后抓住安仟仟的手。
“皇上,她刚刚在学堂里,对孩子们说:在未来的世界里,鸡在天上飞,车在火上走。这不是在散布妖术吗?”皇后气愤的说。
“什么?雪舞,你真的是这样说的吗?”宇文邕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儿,但是,当他听到皇后的这一番话,他的脸色也凝重了。他的大脑里出现了一群鸡(不管公母了),鸣叫着,在天上飞着、叫着,想互的啄着,鸡毛漫天飘洒,那景象是一片混乱。接着又是一片火海,上面有若干辆马车,马在火上被火烧烤的,嘶叫着,狂奔着,一边有人衣衫破烂,哭嚎不止。不自觉的,他就是一阵阵的冷颤。
“回皇上,我是说了未来世界里有飞机,还有火车。”安仟仟老老实实说了自己家乡里最常见的交通工具。
“皇上,你听听,我没有骗你吧?”皇后一脸严肃的对宇文邕说。
“飞鸡?那是一种什么鸡?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还有那火车,为什么要在火上走?”宇文邕一想那场景就觉得可怕。
“宇文邕,你会不会太紧张了?我说的飞机和火车,只是未来世界里的普通交通工具,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安仟仟看到宇文邕那紧张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笑,所以,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危险环境和自己此时的危险。笑着并很自然的就把话说出来了。
“大胆!你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你可知,你犯的是死罪吗?”皇后气愤的冲了过来,伸手就要抽打安仟仟。
“皇后!”宇文邕及时的挡在了安仟仟的身前,迫使皇后把手停在了他的脸前。
(五八)()
皇宫内:
宇文邕正气愤的看着皇后,他很难想象,曾经是一个深明大义的皇后,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化如此之大。从前的胸怀和大度都哪儿去了?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对她没有一点点威胁的雪舞呢?
皇后也不示弱的看着皇上,她也很想不通,自己哪一点比那个小妖女差?皇上怎么就会心心念念的掂记着她呢?如果,我再不及时的阻拦皇上,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这可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儿,而是,整个大周的社稷啊!
“皇后,我再提醒你一次:今后,你不要到白山村打扰雪舞她们的生活!”宇文邕非常严肃的对气势汹汹的皇后说。
“皇上,如果那个妖女安分的呆在白山村里,我绝对不会去招惹她!但是,她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想撼动我大周的江山社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也许我会杀了她,也说不定呢!”皇后理直气壮的回答着宇文邕,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惧怕。
“皇后,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不安分,又能有多大的本事,能撼动我大周的江山社稷?你简直是一派胡言。。”宇文邕气愤的说。
“小女子?皇上!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子,她可是你们口中的天女呀!就这个光环,就可以让她为所欲为了!”皇后也生气的口无遮拦了。
“皇后,雪舞的天女身份并不是我说的,也不只是我大周国认可的,而是普天下人都知道的。她是巫族的后人,有预知未来的本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为什么今天拿出来说事非呢?”宇文邕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人人皆知的事儿,皇后还紧纠着不放呢?
“预知未来?你信吗?”皇后挺直了身体,直视着宇文邕。
“我当然相信。普天之下的人都信。”宇文邕回答的很干脆,但是,他的心里却也和嘴里的话不一致。
“你信,普天之下的人都信?我可不信!”皇后呲之以鼻。
“皇后,你这是在和全天下的人唱反调!”宇文邕很生气。
“皇上,我不管什么正调反调,我只说事实。”皇后一脸的不服气。
“事实吗?事实是:你的内心太自私!太狭隘!”宇文邕生气的说。
“皇上,事实是天女根本就是一妖女,她一直都在妖言或众。”皇后一付霍出去的架式。
“皇后,注意你的措词。更要注意你的身份!”宇文邕气极了。
“我不用注意,我在自己的家里说话,想怎么说,我就怎么说!而且,我根本就没说错什么不是吗?”皇后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
“你没说错吗?你身为国母,本该母仪天下!你却不知体恤百姓,还在这儿妖言或众,你该当何罪?”宇文邕发怒了。
“皇上,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说了事实!”皇后看到宇文邕发怒,急忙跪下,可是,嘴上并没有示弱。
“什么事实?你倒给朕说说清楚。”宇文邕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露。
“臣妾不敢!”皇后一脸不服的跪在那儿。
“朕不是昏君,你说!我设你无罪!你说吧!”宇文邕也是满脸的怒气。
“臣妾多谢皇上!那臣妾就斗胆说了!”皇后本就跪在地上,现在又把头俯在地上谢恩,这头就没有抬起。
“说!”宇文邕也不多说,就站在那儿看着皇后的样子等着。
“杨雪舞既然是天女,有预知未来的本领,那她早就应该知道兰陵王会被自家的兄弟所杀!她为什么不早一点提醒兰陵王呢?她有预知未来的本领,那她为啥要去救那冯小怜?让她成为皇后,再来残害北齐的百姓!她有——”皇后振振有词的说着。
“够了!”宇文邕听不下去了。其实,皇后说的事儿,他也一直在心里惴测。可是,却没有答案。一直以来,他对雪舞的身份不是没有质疑过,尤其近两个月,偶尔的和雪舞聊天,他发现,雪舞就象变了个人,她居然能在不经意间,就说出以后几千年的大事,以及自己目前所处的形式。或是自己现在正想做的大事。可是,当雪舞的话应验后,却让他更加坚信了:雪舞就是天女的身份。
看着宇文邕带走了皇后,安仟仟心里忐忑不安的。她很害怕,怕有一天,皇后一定会对自己下手的,皇后贵为一国之母,处理个如自己一般的小草民,那还不象脚踩蚂蚁一样的容易吗?虽然,平日里总爱说:死就死呗,早死早托生,可是,真的知道自己要死了,其实也是从心里不想死啊!说实话,其实,“死”也真是挺可怕的。关健的问题是:从来也没死过,也不知道死了之后会怎么样啊?所以,一想,就特别的害怕。更可悲的是:自己在这里,竟然连个能帮助自己的人都找不到。宇文邕倒是对自己很关照,可是,他可是大周的皇上,我这么一个小老百姓的命,让他那么大一人物时时的挂记着,那也是太不可能的事儿了。我应该怎么办呢?在这里除了宇文邕,谁都帮不了我,那皇后就只听皇上的话。这白山村的人,哪个敢和皇后抗衡啊?
“啊——啊——”安仟仟上火郁闷的大声叫着。也只能是自己对自己发泄,却没有一点办法。真的应了在家里时,大家常常开玩笑时说的那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一夜,安仟仟在提心吊胆中睡着了,睡梦里,她就象是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又好象是井,总之,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洞还是井,也或许是一个深渊,反正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就一直往下沉,往下沉,而自己是背着身子往下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掉进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心几乎就吓得跳出来了,如果说:嗓子眼粗点的话,那心啊,可能是连嘴都含不住了。早就好蹦出来了。在身体往下沉的过程中,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上下都不能动,那种惊恐,那种无助,那种害怕,那种——太多太多的恐惧感一起涌了上来。如果安仟仟不是经历过那么多惊心动魄的变故,早就崩溃了!这种惊吓,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恐吓!太吓人了!也不知道往下沉了多久,忽然,她的眼前就如闪电一般,划过了一道亮线,那种亮是那样的耀眼,以至于她的眼睛都觉得刺痛。如果不是那亮线的中的景物让她震撼,她会第一时间闭上双眼的。
原来,安仟仟在那亮线里,看到了自己,当然,不是现在这个名叫杨雪舞的自己,而是那个名字叫安仟仟的自己,只见自己就静静的坐在那儿,和上次梦里见到的一个姿势,只是这一次,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上就象是罩了一层什么,是什么就看不明白了。只不过,是一种很透明的东西。
正当安仟仟在思考着:自己到底被罩在什么东西里的时候,忽然,她听到那个自己在叫着:“你在哪儿?你快点回来啊?你在哪儿啊?你快点回来啊?——。这叫声,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凄凉,一声比一声悲伤。叫得让安仟仟的心,就象是要流血一样难过。尽管这声音没喊名字,可是,她却知道,那就是在叫自己。在叫声中,安仟仟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往下沉,而是有要上升的趋势。也就在这时候,她的身体能动了,她不管不顾的向着自己扑去,她想拉住自己,她想做回那个真正的自己。她努力的够啊够啊,可是,她越是去够,那个自己就越往上飘,声音也就越遥远。渐渐的,她感觉,那叫声不再是自己的声音,而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的着急、难过,而又充满深情。这声音荡气回肠,而又使人心碎难当,让安仟仟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
安仟仟就这样,看着自己,听着喊叫声,努力的想去追赶,想去做回自己,就这样,追啊追啊,忽然,一下子,眼前又是一片漆黑,自己又开始往下沉,往下沉。直到她吓得大叫着惊醒。醒来,她全身就象是洗澡了一样,湿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