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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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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澹仍旧高烧不退,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了。

    所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有一个:水!

    长孙澹身边的人都聚了起来:吴江东、王铁胆、张忠、福伯、张婶。

    和长孙澹联系密切的人就只有这五个。

    福伯已经将这事通知了长孙无忌的正室夫人窦氏。

    窦氏派了一位管事和府里相熟的大夫过来瞧了一下,留下些珍贵的药材和一些名贵的补品就离开了。

    福伯和张婶倒也不以为意,习惯了而已。

    王铁胆和吴江东却是有些忿忿不平。

    一晚上,长孙澹的高烧都没有退下去。

    本来这已经决定要买些丫鬟的,可是没有来得及就遇上了长孙澹生病,这照顾的任务就落到了张婶和吴江东媳妇的身上,一晚上长孙澹就没有停过。

    “张婶,我昨天晚上去抓药的时候,药铺里的伙计说孙道长前几日会来了,在江陵的时候公子和道长有过交情,不如我们去找孙道长再看看。”王铁胆小心翼翼的说,昨天被张婶臭骂了一顿的王铁胆打算将功折罪。

    “真的?这道长见首不见尾的,医术很高明,可是一年到头在长安城中也待不了几天,要是道长回来了,这小主人的病就没有问题了。”说话的是福伯。

    一行人很快各弄各的就将长孙澹扶上了马车。

    道长在长安城里的道观落脚,王铁胆自是先行前去打问。

    到的时候,孙思邈正在接待一位询问养生的官员。

    王铁胆虽然想闯进去将这官员赶走,却被福伯拦了下来。不是怕得罪官员,而是传闻中这孙思邈的医术高明但脾气却有些古怪,特别是对于达官子弟来说。

    不多时,孙思邈接到道童的传话,听说长孙澹病重扔下官员匆匆赶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道长看见双加酡红,呼吸急促的长孙澹问左右到。

    “昨日淋了些雨,之前请了一位大夫说还有些心情郁积,所以就病成了这样。”王铁胆回答到,这里就他和道长熟悉。

    “这大夫判断到是没问题,把药方拿给我看。”

    王铁胆将准备好的药方递了过去。

    “这药方是没有问题的,按理说照方抓药应该不会高烧不止啊。”孙思邈自言自语到。

    一堆人怒目以待,王铁胆有些心惊胆战,幸好孙思邈很快就帮他解围了。

    “不对,他在昨日大雨前应该还吃了些寒性的东西。”道长把完脉对着王铁胆说。

    “是的,他吃了些奶油冰淇淋?”王铁胆没能将吃东西和得病联系起来,所以昨天就没有说。

    “那是什么东西?”

    王铁胆解释后,是什么就明白了过来。

    “这是吃了寒性过重的东西,加上淋了雨,心结郁积,所以几方面加一起就成了这样。”孙思邈说的和昨日说的并无二致。

    “那可是,这少爷为什么还是好不起来了?”张婶问到。

    “生冷的东西吃下去破坏了他的脾胃,使得这些药吸收不了。”孙思邈以前是不会这样详细解释的。

    “那烦请道长给开个方子。”福伯说话了,此时众人以他为尊。

    “行了,你们先回去,留铁胆在这里就行了。把长孙澹交给我,过几天我还你们一个就是。”孙思邈难得开了个玩笑。

    “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那就拜托道长了,这里有些药钱还请道长收下。”福伯发了话,作为老长安,孙思邈的大名他是知道的,实际年龄应该比自己还大些,可是现在谁都会觉得福伯比孙道长要年长十岁左右。

    孙思邈倒也没有矫情的拒绝,收长孙澹的钱收的心安理得。

    当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应答的时候,长孙澹睁开了眼睛。

    这一场病对他来说可以算的上是一次新的征程。

    穿越者们总是会觉得穿越了就一定会过得多好,可是亲身经历告诉长孙澹,这初唐并不如史书中记载的那般美好。

    这里依然有战乱,依然有人吃不饱饭,依然有压迫有反抗。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一个感冒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小命。

    努力的睁大眼睛,眼中只有一个王铁胆伏在旁边的桌子上休憩。

    房间有些陌生,看来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啊。

    病中的人总是虚弱而又敏感的,长孙澹亦未免俗,只有一个王铁胆啊。

    “醒了就坐起来,自己把这碗药喝了。”长孙澹没能胡思乱想太久,很久不见的孙思邈端着药进来了。

    “哦,好!”想象中的虚弱感并没有多么的严重,长孙澹顺利的坐了起来。

    “我治好了你身体的病,可心病没办法。”

    “谢过道长了,荆州时道长走的太匆忙了,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长孙澹勉强笑道。

    “有些事不能多想。”孙思邈看着长孙澹将一碗药一饮而尽。

    “哦?道长指的什么?”长孙澹反问。

    “那些人都被我撵走了,就留了一个我认识的残废。”没看出来这道长也属于毒舌系列的。

    被惊醒的王铁胆有些讪讪的笑着,长孙澹感觉这画面有些不太对啊!

    “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床边上没人守着这世界就变得黯淡无光呢?”毒舌技能持续发动。

    “不是,只是感觉有些不太好而已。”长孙澹也有些笑了。

    古时候南柯一梦,自己现在何尝不是呢?

    一场病让长孙澹有些迷糊有些看不清的地方豁然开朗。

    是啊,你是太子如何,你是我大哥如何,你是我父亲又怎么样?

    能拦得住我的不是这些一座比一座更高的山峰,而是去往远方那颗不变的心。

    一场病换来一场悟,这买卖对长孙澹来说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孙思邈看出来这病对长孙澹来说没有什么后遗症,现在才问病情。名医治病,神医问心,有的时候锋利的言辞一样可以治病。

    “好多了,多些道长了。”长孙澹先谢过,继而又说到:“本来回来就要去拜访道长的,谁知道却是云游去了,不想道长居然救了我一命。”

    “你这小子挺不错的,本来在荆州的时候我就起了收你为徒的心思,但是看得出来你志不在此。这些话也就不必再提了。就是你小子有些老气横秋的感觉,在我面前怎么感觉说话的语气比我还要老练!”孙思邈一边把脉,一边摇头晃脑的说。

    “呵呵,承蒙道长看的起,我这性子确实不太适合行医啊。”孙思邈的话长孙澹是赞同的,可是赞同有什么用,三四十岁的心理如何才能装嫩装的像十几岁的中二少年,如果真的做到了的话,那就是神经病晚期了。

第十五章 请辞() 
第十五章请辞

    在孙思邈的药庐观里住了七八天的功夫,长孙澹的心情也渐渐的放开了。

    孙思邈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无疑是一个有趣的人。

    长孙澹这几天闲着的时候就和孙思邈聊天喝酒。

    “你小子,为什么不打算学医啊?”孙思邈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医术可以治人的病,但国家的病呢?”长孙澹不担心今天的谈话内容会泄露出去。

    “哎”孙思邈是经历过乱世的人,能理解长孙澹的意思。

    “要想医国这个太难了,老道是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法子。”孙思邈摇了摇头,没有说长孙澹的愿望不切实际或是其他的,只是说自己不行,可见这也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只是不太愿意世故而已。

    “呵呵,也就小子随便一说而已,当不得真的。”长孙澹还是淡淡的口吻,可是一丝自信和明悟夹杂在其中。

    “呵呵,那老道也不问了,干了此杯。话说你这酒却是不错的。”孙思邈一点也不介意。

    “呵呵,这酒却是还有另外一个用途。”长孙澹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用途和老道有什么干系吗?”世外高人就是世外高人,这姿态很高啊。

    “哦,真的不愿听吗?那我去和那天给我看病的邹大夫说去了。”一句话命中孙思邈的要害。

    “你是说与治病有关?”孙思邈不淡定了。

    “当然!”现在该长孙澹扮演世外高人了。

    “嘿嘿,我就不问你了,你小子打算说的话一定会告诉我的。”孙思邈有些狡黠。

    “呃!”谁说的这古人好糊弄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是这样的,这蒸馏的器具密封再好一些的话,蒸馏出来的就就可以称为酒精了。”玩笑归玩笑,这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长孙澹不想做****,所以这有关的信息就分散一些。

    有些事别人求你做你可以收获利益,而你主动做可以收获友情,用友情去收获利益无疑要更高明更得人心一些。

    长孙澹详细的将酒精的消毒作用和退烧作用告诉了孙思邈。

    “你小子,这事你要是早些告诉别人这次你也许会好的更快一些,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孙思邈调侃道。

    “我这不是也忘了吗!”这绝对是失误,失误啊!

    “不过,有些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孙思邈有些落寞,如果能早点知道这消毒的法子,也许能救活更多的人。

    “这可不行,我就一颗心,你掏去了怎么办。”长孙澹也回击到。

    “哈哈哈”一老一少相视一笑,正如那句歌词一样:都付笑谈中。

    在长孙澹的眼中,孙思邈无疑是一个有趣的人,能通过非说教的方法来开导自己倒也算是开了一个先河,就是不知道这心理学的启蒙要到什么时候了。

    至于自己来做这个鼻祖,长孙澹想了想弗洛伊德,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在回家的路上,长孙澹斜躺在马车上,张忠赶着马车,王铁胆坐在车辕上傻笑。

    这道长给了王铁胆一些锻炼的法子,好让他的身体不至于失调。

    在药庐观待得几天是长孙澹最轻松的几天,不用考虑自己的未来,不用考虑当下的窘境,自己的身份就是一个病号。

    每天和孙道长喝喝酒,聊聊天。

    孙思邈会说一些见闻异志,长孙澹会答一些天南海北。

    是不是的会在闲暇时分杀上两盘。

    围棋长孙澹是现学现卖,基本上每盘都会搞些自己把自己堵死的乌龙出来;可这象棋道长就完全不是长孙澹的对手了。

    一来,道家崇尚的无为而治和围棋颇有些相合,而象棋更适合于兵家。二来这长孙澹毕竟要更为灵活一些。

    这些天长孙澹想了很多。

    自己这次是被逼到了墙角,是和这个世界名义上的二号人物杠上了。

    这要是以前说不定自己就会退缩了,说的好听些叫忍耐,说的不好听些叫懦弱。

    可是从生死线上挣扎过来的自己对于生命的理解有更进了一步,当逃避成为习惯,那就会成为习惯性的动作。

    现在对于太子的态度来说,长孙澹只有六个字“你要战我便战!”

    当然这不意味着长孙澹会冲上去和太子拼命,这是不明智的,不但自己小名玩玩,更会牵连到自己身边的人。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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