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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这样了既然暂时不好处理,那就不妨先暂时搁置,等到事情有了转机再说。
其实这次武元爽过来除了和长孙澹谈谈关于造船的事情而外,还有另外的一项重要的事情,就是武元爽的妹妹,也就是武柔的姐姐——武顺要出嫁了。
原本历史上今年武士彟要翘辫子了,等到武士彟一死,这武家虽然顶着个国公的封号,但这毕竟没什么卵用,所以武顺原本也就只能嫁给越王府的一个法曹贺兰越石。可是现在这武士彟不仅没有死,这官还越做越大,这武顺当然也就不可能再嫁给他了。
这次武家的联姻对象是吴王,不过此时的这个吴王却不是李恪,而是李元轨。这李元轨是李世民的兄弟,也就是说武顺成了李泰的婶婶了。
这些倒是不提了,反正这整个唐朝从前往后的岁月里都流淌这****的基因,这些个事情不提也罢。
杨妃一走,这武柔和王梓欣也就跟着下了山。
于是长孙澹的悲惨岁月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到来了。
“长孙哥哥,这朵花不错啊,给我摘一朵我试试。”这是王梓欣的正常模式。
只是让长孙澹有些不明白的是你是黄花闺女没错,戴黄花问题也不大,但你不能把坟头上的迎春花戴在头上啊。只是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长孙澹需要的只是行动。
“长孙哥哥,你看我戴着花好看吗?”王美女一声的黄色衫子,再加上这黄色的小花,长孙澹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单调了。
不过长孙澹没有傻到实话实说,只好违心的说道:“嗯,好看,好看。真是人比花娇啊!”
长孙澹这句话却是是个大实话,这美女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长孙哥哥,人家也要。”这是开启了发嗲模式的武柔,还是绿色的衫子,不过点缀了一些红色。这大红大绿的搭配倒是极具视觉冲击力。
“好好。”刚刚从梯子上下来的长孙澹只好再次上梯子。你问这迎春花不是开的很低吗?这没错。可是这两位主子都要高处的啊。
你还别说,这绿色的衫子搭配上头上的小黄花,真的是别具一番风格,什么风格?初中物理课本上有:红黄蓝是三原色。这红黄绿也是妥妥的三原色的既视感。
“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好看吗?”武柔蹦蹦跳跳的问着。
这种场合下敢说不好看的那纯粹就是找死的行为。所以丝毫没有思考的长孙澹的答案是一样的:“好看,好看,真好看。”
有的时候说谎话是要遭报应的,这句话果然不错,虽然这初春时分不可能打雷,但是比打雷更可怕。
“那长孙哥哥,你说我和王姐姐谁更好看啊?”武柔这句话真的比打雷更可怕,起码对长孙澹来说是这样的。
对于长孙澹来说这个问题的难度是远在“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毕竟长孙澹这辈子名义上的老娘已经死了好些年了。
所以,长孙澹能用出来的手段已经不多了,剩下的就只有尿遁一途了。(。)
第一章()
第一章
长孙澹又一次的站在了武关的城墙根下。
几年前从这里路过的时候基本上是默默无名,现在却已是名扬天下了。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会逐渐的喜欢上那种回忆的感觉和怀旧的情怀。
身边的王梓欣和萧芷晴都已经盘成了妇人的发髻。
这事情还需要往前回溯一下。
萧芷晴当初被杨妃娘娘带回了宫,收为义女,也由阎立本做媒,连同王梓欣一起嫁给了长孙澹。
当时接到杨妃娘娘的召见,还有些莫名其妙的阎立德从杨妃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巴张的老大。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萧瑀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事情说变卦就变卦了。
“娘娘,这个好像有些不太妥当吧。”还处在震惊当中的阎立德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杨妃端起了茶,轻轻吹了一下,问道:“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
“这个,这个”阎立德有些词穷了。
杨妃看着阎立德这个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好笑,但却用严厉的口气说道:“怎么了?我侄女的婚事让你给保个媒都不愿意吗?是不是这事情需要我去和陛下说一下?”
这杨妃就是完完全全的以势压人了,这么多年以来,由于娘家的特殊,杨妃重来都没有在李二陛下面前提出过什么,也没有要求过什么,所以才有了杨妃如今有些超然的地位,否则依他前朝公主的身份一早就被整的灰头土脸了。
正是如此,杨妃很是肯定李二陛下一定会同意的。
“微臣不敢?只是这已经有人托下官给这新丰侯保媒了。”阎立德虽然说得不敢,可是对杨妃的敬畏感实在是缺乏,可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随意的得罪于杨妃。
“哦!这是本宫已经知道了,可是这工部郎中王玄策的妹妹?”杨妃很是随意的说到。
看着有些哑然的阎立德,杨妃就觉得好笑。
“那既然杨妃已经知道了,这事情是不是”话说了半截,可是意思已经到位了。
“我是说两个都由你保媒,这个可以吗?”杨妃问到。
“啊?”阎立德的嘴巴基本上已经可以塞得下一颗鸡蛋了。
这是基本上就这样决定了,剩下的就只是程序的问题了。
萧芷晴进了宫后一直也没有出来,在杨妃的一再哀求下。李二陛下大方的封了个郡主给萧芷晴。
这些其实说来都只是些表面的问题,最根本的问题还是这大妇的归属。萧芷晴和王梓欣有了阎立德保媒,这肯定都是妻的身份,但这到底谁是正妻谁是平妻,这个还没有定下来。
所以杨妃求李二陛下封萧芷晴为郡主就是冲着这个地位去的。
有这样的一句话:单身很容易,难道是应付那些想让你单身的人。
对于三人来说,这个地位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这萧芷晴基本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就算做了正妻,这也是被架空的份。可是没有人征求他们三个主角的意见。就像那些逼着想单身的人去相亲是一个道理。
长孙澹对于这个事情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这样定了下来,起初是反对的,是抗议的。可是没有人权的封建社会抗议是无用的。
其实长孙澹抗议的目的很简单,这是你们强加给我的,我要是痛痛快快的就接受了那不是很没有面子嘛!
但是一想到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赶路的身影,这一切似乎还是很美好的。
萧芷晴有些懵懂,她到底对于长孙澹是怎样的感情她自己是说不清楚的。但是长孙澹的样子却是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每一次的拌嘴是幸福的小甜蜜,每一次的偶遇时的心悸是意外惊喜。当长孙澹站在人群中高谈阔论的时候,自己会暗自加油;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也会不知不觉的低落了下去
这些点点滴滴都汇成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深深的刻进了萧芷晴的心底,也许,这就是一种名叫爱情的东西,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
没有进武关,长孙澹就站在这人流穿梭的路上有些出神。
这段青石板路已经被替换为了三米左右宽度的水泥路,这条路从长安一直修到了荆州。长孙澹一路打马过来就发现了不少的水泥作坊和搅拌混凝土所留下的痕迹。
此时已是初夏时分,上午的太阳却也已经颇有些威力了,关墙附近的山上到处都是一片翠绿。
山没变,关仍在,路却变了,人也变了。
最近的长孙澹似乎有着颇多的感慨,人说一旦开始经常回忆,这就说明他已经开始老了。长孙澹觉得这话似乎很有些哲理,毕竟在自己这十八岁的躯壳下隐藏着的是四十多岁的灵魂。
“长孙哥哥,怎么了?”王梓欣挑开了马车上的帘子,问到。
“哦,没事,就是再一次路过这里,好像改变了很多。”长孙澹随口答道。
说着再次跨上了马,大喝一声“驾”,车队又开始启程。
在长孙澹的印象中,这经过武关前往关中的客商和行人是不怎么多的,很多人情愿绕道大运河走水路也不愿意走这里。虽然路程是要近很多,可是这沿途的山路关隘和颠簸会让很多人吃不消的。
本来按照长孙澹的性子,这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现象却逐渐的被改正了过来。岁月果然是那把无情的杀猪刀,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总是会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这样或者那样的痕迹。
长孙澹突然想到,假如自己没有穿越的话,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继续奋斗在哪所学校,“毁”人不倦;亦或是辞职下海,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甚至有可能以为意外早已化为了一捧尘土
这些谁又能知道了,历史和人生总有一些惊人的相似之处。过去的始终会过去,该来的总是要等到那一刻才来。
我们所能做的其实很少,但也可以很多。
起码现在大唐的历史已经被我改变的有些似是而非了,我总算是可以骄傲的说:大唐,我终于来了(。)
第二章()
第二章
这人就是矫情,总是不时的发回神经。
等到长孙澹发完神经的感慨完了就该上路了,这估摸着也算是一种大脑不太正常的生物电放电现象吧。人就是这样,该有的感慨得有,但该干的事情也不能少。
出了武关一路往东南方向而去。
过了几天就到了汉江边上,沿着汉江走不远就是一座大型的渡口。
这里的渡口已经很是先进了,光是工作人员就是几十号人,这些人穿着统一的服装,上下船时行人和车辆是分开的,有专门负责运载行人的,也有专门负责运载马车的。
这里渡口都是颇为现代化,甚至连龙门吊都有了。渡口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货场,想来这应该是这附近一处十分要紧的物资集散场所了。
这个现代化的货场毫无疑问肯定也是出自于长孙澹的手笔,不过也是遥控指挥,而且这么大的利润肯定也是需要分润出去一部分的。
长孙澹倒也没有停留,一个货场的负责人还是不够格的。
沿着汉江继续南下,本来以往到了这里很多人都会改乘船前往江夏进长江的,可是随着这条水泥路的修通,这陆路通行条件确实变得比水路要好了。陆路不仅要快些,而且这长孙澹一行人到了襄阳就要南下,如果走水路的话无疑多饶了很大的一个圈子。所以也就不乘船了。
走不远就到了这武当山脚下,上次经过的时候由于赶路长孙澹没有来得及上山一游,现在这正是游玩的时候。
于是下了马车,请了向导,打算上山。
只是有些让众人失望。武当山出名在于它那历代修建的建筑群,而贞观年间的武当山去世一片寂寞,山上倒也不说一点没有,只有三间瓦房的一座道观,由于常年得不到修葺已经残破不堪,观里也早就没有了道士主持。
只是这山上的风景倒还不错,倒也不至于白跑一趟。
全兴而来,败兴而归的长孙澹有些郁闷,因为爬山腿走疼了,可是看着依然健步如飞的萧芷晴,长孙澹就只能更加的郁闷了。至于王梓欣,爬了一小半就再也不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