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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广德比陈·云川大不了几岁,陈·云川素来看不起陈广德一家。
今日先是被陈生一招打败,接着又被陈广德教训。心里自然不忿。
“你一个连媳妇都管不住的人,凭什么教训我。”陈·云川怒喝说道。
“你。”陈广德一时语噎,妻子作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成为了他人生中永远的污点,不论是谁提起,都会伤害他的心。
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真的动手,自己肯定不是陈·云川的对手。
所以看着愤怒的父亲,怕父亲忍不住和陈·云川打起来,便拉着父亲的手说道:“爹,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吧,跟我的手下败将计较什么。”
说完两个人并排往家的方向走。看着父子二人离去的身影,众人不禁的嘲笑说道:
“天啊,陈·云川竟然输了,咱们村子的第一高手竟然易手了。”
“天啊,陈·云川输给了一个十二岁的毛头小子。”
众人议论纷纷,让血气方刚的陈·云川非常没有面子。
当下握着拳头,朝着他们怒喝说道:“你们闭嘴,还有你们两个不许走,我刚才只是一时失手,我们继续来。”
陈·云川在村里没有敌手,这些小伙子也都怕他,见到陈·云川一声怒喝,吓得不敢说话。
不过心里嘲笑陈家老大生了一个那么不懂事的孩子是真的。
看到陈·云川在这里丢人现眼,陈生开口说道:“二哥,你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比武输了,你就想不认账吗?我只是一个孩子,你难道想让我跟你打上几十招吗?”
“是啊,人家还是个孩子,胜你一招也是胜啊。”
“是啊,陈兄,你如果在跟人家比,难免有欺负孩子的嫌疑啊。”
“是啊,你这样传出去,人家会说咱们进士村以大欺小啊。”
众多小伙子往日里被陈·云川欺负惯了,今日见到陈·云川吃瘪,心里不知道多么开心。
陈·云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恼火的说道:“你怎么样才肯跟我比,今日你不跟我比,你们绝对走不了。”
陈·云川正是年轻气盛,很可能作出极端的事情来。
陈广德看不下去了,又担心儿子受伤,站出来说道:“既然你有心讨教,那么四叔我会会你吧。”
“你站到一边去。”陈·云川力大无比,一伸手将陈广德推了一个趔趄。
刚才陈·云川侮辱自己的父亲也就算了,刚才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动手,作为儿子怎么可以容忍。
“陈·云川,你竟然敢对我父亲动手,你懂不懂孝道。不是想比武吗?好,今日我便来教训你,不过你怎么说都比我大,这比武怎么也得有彩头吧。”
陈生气愤的看着陈·云川说道。
陈·云川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水田说道:“这里有五亩水田,是我这今天比武得来的,今天你要是能够胜过我,我便这些田全都送给你,你如果输了,就跪在地上给我给我承认你是个傻子。”
“陈生,不要跟他比,我们走就是了。”陈广德在一边拉着陈生的手说道。
陈生挣脱陈广德的手说道:“比就比,我难道会怕你吗?不过刚才你先跟我比了拳脚,这一次我们比什么,得我说了算。而且你要是输了,不仅要给我那五亩水田,你还要向我父亲为你今天的无礼行径道歉。”
陈·云川从心里看不起陈生,尤其是以前陈生痴痴傻傻的,怎么可能会什么武术,刚才拿一下绝对是偶然。
陈生拱手对周围的小伙子说道:“希望大家做个见证,如果小弟侥幸剩了我二哥,这五亩水田可就是我的了。”
众多小伙子都是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在看的,自然纷纷附和说道:“没有问题。”
陈生指着前面的沟渠说道:“谁都知道二哥的功夫了得,如果你我兄弟大战一场,难免有一方会受伤,而且你刚才已经摔了一跤,如果我再跟你比试拳脚,是趁人之危,这样我们比轻功,就看咱们谁能飞过那个水渠。”
这水田旁边有一条明太祖年间挖掘的水渠,经后人开发,水渠变得足足有七米多宽。
听到陈生那么一说,不仅仅是陈·云川,就连其他的小伙子都大吃一惊。
这七米可不是一般的距离,除非是顶尖的武术的高手才能飞过这么宽的水渠,但是陈·云川毕竟才二十岁,功夫还没有到家。
陈·云川望着水渠里的水,面露难色。
见到陈·云川有退却的意思,陈生放松的吐了一口气说道:“二哥,你如果反悔还来得及,咱们是兄弟,我也不会贪图你这五亩水田。如果你放弃比试,我以后还叫你一声二哥,咱们还是好兄弟。”
陈·云川被陈生一句话,问的怒火中烧,横眉倒竖,青筋暴起:“什么?反悔?是你怕了吧。我就不信小小水渠,我飞不过去。”
说完一通助跑,身影似野豹,最后奋力一跳,差一点跳过去,但是七米实在太远,陈·云川最终没有跳到水渠的岸边,反而踩到了淤泥,身子倒进水里,浑身湿漉漉的,而且还伴有不少污泥,好不狼狈。
“哈哈哈。”
众多小伙子看着狼狈的陈·云川不知道有多么开心,从今天起,他们也认识到了这个叫做陈生的少年郎不简单,竟然可以让村里年轻人中武术最厉害的陈·云川连连吃瘪,将来肯定不是池中之物。
“笑什么笑,我虽然没有成功,但是离岸边也不远了,下面看你的,如果做不到现在跪在地上,说自己是笨蛋也可以。”
陈·云川颇为大度的说道。
陈生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说道:“二哥,你好臭,离我远点,你非要让我赢你,我就赢给你看。”
说完从不远处垂钓的老者那里借过鱼竿,说道:“二哥,做人不能只靠蛮力,要靠智慧,今天让你看看世界上最顶级的轻功。”
说完手里拿着竹竿,轻轻松松的助跑了几步,不慌不忙的。
众人不解的看着陈生,只见陈生将竹竿往水渠中一插,整个人的身子在天空中一荡,来了一个完美的撑杆跳。
不仅仅飞跃了水渠,而且还超过了岸边老远,身轻似燕,平稳着地。
陈生扭头看了一眼一脸颓废的陈·云川,笑着说道:“二哥,你这五亩水田,兄弟收着了。”
“我竟然输了,我竟然输了。”陈·云川失魂落魄,也不管周围人的嘲笑,向家的方向走去。
“二哥且慢。”陈生大声说道。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能耐,今天你赢了,是靠巧,如果想羞辱我,最后想想后果。”
陈·云川眸子猩红,恼火的说道。
陈生摇摇头说道:“你这五亩水田,我家是不会要的,我家虽然穷,但是也有骨气,不过你刚才答应我父亲你如果输了,要向我父亲道歉,怎么想不认账了吗?你是不是男子汉了。”
“这。”陈·云川纠结的看着周围。
周围看热闹的年轻人不停的起哄喊道:“道歉。道歉。”
陈·云川为难的走到陈广德面前,不甘的躬身说道:“对不起四叔,今天是我莽撞了。”
说完一甩下摆,不待陈广德搭话,便匆匆离去。
因为会和谐,所以在名字中间加了一个点
(本章完)
第6章 花言巧语求赶集()
父子二人在外面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悬挂空中了。
农夫们扛着锄头,戴着斗笠下田做农活。
少年郎们跟着大人后面,手里拿着跟棍子,不时用手里的棍子偷袭其他少年郎,比试招式,身上挨了打也不在乎,依然笑嘻嘻的。
陈广德看着那些将时间浪费在武斗的年轻人,颇为惋惜的摇摇头。
读书人总是认为少年若是不多读书,这一辈子很可能就毁了。
“生儿,你今天用竹竿助跑,赢了你二哥的轻功的事情做得就非常好,关键时刻脑袋比力气更加好用,你要多用脑儿,少用手儿。”
陈生昂着头,看着那些手脚粗大的的少年郎,也是颇为嫌弃的模样:“那是,一会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娘,让我娘也开心开心。”
“生儿,此事千万不要与你娘提起,知道吗?”
“为啥子?”
“臭小子,哪里那么多为什么。”
“你以前背书的时候,说过那么一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臭小子,跟老子掉书袋。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是一家人。”
“天天欺负咱家,谁跟他们一家人。”
又是一巴掌,打在脑袋壳。
“老子说什么是什么,磨叽什么!你娘若是知道了今天的凶险,还不让你吓死!”
“是哦!”陈生老实了,男子汉要学会说善意的谎言。
快到家门的时候,路过不少人家,大多都是同姓的族人。
凡是见到陈广德,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开解。
“广德,今日在族长哪里听来你家的事儿,兄弟说一句,就你们家大嫂那性子,早分家总比晚分家好。”
“与家嫂无关,是我无能,又不想连累家人。”陈广德尴尬的解释道。
“才不是嘞,我爹又被欺负嘞。”陈生在陈广德旁边大声喊道。
“这孩子!”陈广德又给了陈生一个脑瓜崩。
周围的乡邻,对陈广德都很是佩服,纷纷将准备的东西递了过来。
“广德是仁义的男人,咱们都佩服的紧,这是你婶子听闻你分家,让我牵来的羊,日子还得过,有什么困难,找你叔。”
“这是咱们家的鸡崽子,来,生儿抱着。”
“这是我们家的腊肠,拿着吃。”
……
陈广德再三推辞,抵不过人家的热情,只能笑着收下礼物。
见到父亲那么受乡邻们欢迎,陈生心里感觉美美的。
自己的父亲虽然往日里有些受气,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敬佩的是父亲这样的君子,而不是大伯母那种心眼坏,自私自利的人。
回到家中,李氏已经做好了早饭,陈生上前给迷迷糊糊的陈子姝穿戴好衣服,拿了根红头绳给陈子姝扎了坠马髻,又弄了一小片月季花的花瓣贴在眉心,颇为可爱。
吃过饭。
陈广德对李氏说道:“夫人,既然咱家暂时没有什么农活,我想今天去镇上赶集,买些生活用具,顺便帮人写些书信,也好挣点钱补贴家用。”
陈生起身,跃跃欲试的说道:“爹,我能不能跟您一起去啊,我可以帮您磨墨,还可以在你旁边哭鼻子,制造惨象,那样人家肯定会多给我们点银子的。”
“不行,集上到处都是拍花子的,让人家帮你骗走怎么办?”李氏怕陈生给陈广德捣乱,作出狰狞的表情,故意在一旁吓唬陈生。
李氏其实心里有自己的算盘,这陈子姝恋着陈生,让陈生看着陈子姝,自己就可以多抽点时间多织几匹步,到时候拿到城镇也可以多卖点钱。
这分家了,日子肯定过的紧巴巴的,陈广德没有功名,又不屑于去求那两位做官的兄长,所以万事靠自己,只能万分努力了。
陈生打定了主意去见见世面,忍不住对陈广德说道:“喝,爹,娘看不起你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