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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千秋-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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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周霁月说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越千秋就仿佛吃饭喝水那般毫不在意。

    而周霁月也习惯了这个童年结识至今的知己时不时会出口惊人,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单刀直入地说:“那天晚上在玄刀堂,你对我说过的那封信,之后嘉王府长史林芝宁在玄刀堂也正是由此发难。虽说因为我们未雨绸缪,对方没有得逞,可皇上和英王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们的真正想法,千秋你可有把握?”

    当初劝越千秋痛下决心的人就是周霁月,此时她想到之前皇帝对越千秋,对自己的态度,即便很希望那是真正的信赖,却不得不想得更深远一些。因为不只是她,她的白莲宗,还有众多派出优秀弟子进入武英馆的门派,如今都算是和越千秋绑在一起。

    她绝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轻轻一推,最终却断送了越千秋,以及身后的众多人。

    如果对别人,越千秋也许会顾左右而言他,也许会满口说大话,可面对认识八年,就算中间分别了六年,可书信一直就没有断过的知己小伙伴,他最终还是没有信口开河。

    “说实在的,我没把握,毕竟,这世上最多变的就是皇帝,英小胖日后如果真的当了太子甚至皇帝,肯定不如现在这么简单好懂。可至少是现在,我应该还是安全的。”

    越千秋没有说出那天晚上回去被越影带去挖坟,隐去了“子非皇后子”那一节,见周霁月的脸色终于显得明朗了起来,他就做了个鬼脸说:“反正,小胖子叫萧敬先舅舅,也许是没叫错,可真相谁知道呢?至于我嘛……反正我是抵死不认和北燕皇后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儿而已,搞得那么复杂干嘛?就算给我披一层高贵的外皮,我还是我。”

    对于这种鲜明的越千秋风格,周霁月顿时笑开了。男装打扮的她自然不可能花枝乱颤,但那一瞬间流露出的动人风致,却让越千秋忍不住一眨不眨地看了好一会儿。以至于当周霁月觉察到时,不得不没好气地立刻调转话题。

    “伯母的事,就真的任由外头那样疯传?”

    “不然怎么办?”越千秋烦恼地揉了揉眉心,这次是货真价实觉得焦躁了,“皇上的想法是没错,意思也是好的,如此娘不至于因为我那个老爹受人白眼,可我实在是不放心萧敬先……”

    话音刚落,不经意往前方看了一眼的他顿时为之语塞。因为那个风驰电掣而来,全然不顾金陵城不许驰马,宫门前更是不许疾驰这两道禁令的人,正是他刚刚提到的萧敬先。

    不只是他看到,周霁月同样注意到了那个策马飞奔的人。眼见得两边距离只剩下十余步,而身后广场上和宫门前的禁卫已经都有了小小骚动,她连忙快步朝对方迎了上去。

    看到了两人,马背上的萧敬先突然腾空而起,一跃稳稳当当落在了他们的面前,而那匹坐骑却前冲之势不止,四蹄撒欢似的往宫门那边驰去。

    落地之后的萧敬先直接打了个呼哨,见自己那坐骑终于主动停下,免了被万箭穿心之厄,他这才对越千秋和周霁月微微一点头,旋即泰然自若地说:“刚刚得到北燕那边的紧急消息。”

    尽管如今萧敬先是大吴的晋王,不再是北燕的晋王,此时更是妥帖地称呼北燕,但越千秋看人那表情,就不觉得萧敬先是真的有了归属感而这么改口。至于这位晋王的渠道为什么比大吴的官方渠道,以及越小四和严诩重新勾搭起来的渠道更快,那也不是他能追究的。

    因此,他索性很配合地问道:“什么消息?”

    “就在册立太子的当天,北燕皇帝遇刺了。”

第六百六十八章 双生你个头!() 
    越千秋的第一反应是,萧敬先在说笑话。

    北燕那个喜怒无常,自恃武力,眼高于顶的皇帝会遇刺?骗鬼吧!恐怕那位比萧敬先还神经病的皇帝是放出这个消息,吸引某些脑残的家伙跳出来作死,然后再一网打尽吧?萧敬先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等着他惊怒交加,然后再给他来个大转折吧?

    萧敬先见越千秋神情淡定,知道人在想什么,对于自己已经不剩多少的信誉颇觉无奈。不过他也不恼,微微一笑就神情自若地说:“因为是飞鸽传书,又要防着被人发觉,再加上路上还要中转,所以慢了一点,但他们把细节用蝇头小楷写在薄如蝉翼的丝绢上,倒也详尽。”

    他将当日大公主跳出来发难,到北燕皇帝中了暗箭的过程娓娓道来,末了才意味深长地说:“萧长珙最开始还以为是楼英长指使的大公主,可他没想到的是,大公主确实是自己妒火中烧,外加被人挑拨,所以才傻乎乎地跳出来,反而遭了她那父皇一番羞辱。可真正的杀手锏却在其他地方,射中北燕皇帝的箭头很可能淬了毒。因为据说他至今昏迷不醒。”

    如果没有越小四,没有甄容,越千秋绝对会把这件事当成一桩奇闻随便听听,可既然知道当时二人就在现场,他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难看极了。知道萧敬先必定会觉察到端倪,他不禁恶狠狠地问道:“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到底最后情况如何?”

    而周霁月亦是吃惊非小,知道越千秋担心的不只是甄容,而萧敬先这时候却一脸高深莫测卖起了关子,她生怕这两个人一个不好又针锋相对起来,少不得追问道:“晋王殿下,兹事体大,还请您别藏着掖着。后来到底如何了?”

    这一次,萧敬先却笑眯眯地反问道:“你们两个猜猜?”

    越千秋此时哪有兴致陪萧敬先玩猜猜看的游戏,当即冷笑道:“这有什么好猜的!反正不是帝党占了优势,就是反贼得逞,顶多两败俱伤。我只想知道两件事,一是甄容怎么样了,二是北燕皇帝都已经遇刺,三皇子这个新太子是死是活?”

    “没想到千秋你最关心的除了甄容之外,竟然是那个小子。”萧敬先无所谓地看了看宫门口那些不知道是否该上来的禁卫,露出了一个讥诮的笑容。

    “有萧长珙和甄容在,虽说北燕那位新太子手无缚鸡之力,最终却很幸运地毫发无伤。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值守在殿外,防着禁卫有人被收买的徐厚聪在关键时刻倒戈。

    若不是萧长珙手下养了一批厉害的私兵,甄容的绝命骑也相当厉害,早就因为北燕皇帝的话布设在了宫里,而且徐厚聪的儿子女儿因为甄容的救命之恩通风报信,竟是带着一群神弓门弟子倒向了他那一边,皇宫都差点守不住。”

    越千秋那会儿在北燕上都时,和越小四一明一暗两处入手,成功把神弓门门主徐厚聪从秋狩司树立起来的业绩标杆,变成了北燕的一大实权人物。

    但说到底,越千秋最初受越老太爷之命前往北燕的计划并不是这个,而是杀了徐厚聪。后来他又修改了计划,打算让人卷入北燕政治斗争然后死无葬身之地,给南边那些可能有叛逃之意的人做个警示。

    至于后来阴差阳错,把徐厚聪给扶了上去,让越小四给顺手利用了起来,甚至由此把秋狩司正使汪靖南父子给坑了个满脸血,那不是计划,而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的结果。在他看来,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神机妙算到天衣无缝的天才,有的只有临机应变的人才。

    当然,最重要的是,皇帝和越老太爷的目的竟然从来都不是区区一个徐厚聪,而是萧敬先,这是他快到最后关头才知道的……

    然而,越千秋着实没想到,这一次的北燕宫变同样让人眼花缭乱。徐厚聪倒戈可以理解,可徐厚聪的儿子女儿竟然带着一帮弟子,和身为门主的父亲决裂?这是什么鬼?

    尽管觉得这事儿有点不正常,甚至怀疑那些人是不是在演戏,可他对甄容的手段不那么有把握,对越小四那个贼兮兮的便宜老爹却还有点信心。只不过,他当然不会质疑这个,而是对徐厚聪再次背叛事件开起了嘲讽。

    “徐厚聪这家伙先叛了大吴,然后又叛了北燕皇帝,这是想当三姓家奴?大公主恐怕还收服不了这种野心勃勃的人,北燕那些皇子就更别说了,至少我在上都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个跋扈嚣张的二世祖,没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那不声不响的左右相想来也没那城府。晋王殿下既然说你得到的报告事无巨细,那么你倒说说,现如今徐厚聪又变成了谁家的狗?”

    这一次,萧敬先没有再玩什么你猜的游戏,他收敛了那点刚刚开玩笑的戏谑表情,淡淡地说:“是我姐姐。”

    这是什么鬼?越千秋瞬间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敬先,见人一点没有收回前言的意思,他不禁有些牙疼:“你确认是徐厚聪背后是那位文武皇后?不是萧卿卿?”

    “我当然没法确认,只是他们在给我的奏报中这样声称。”

    周霁月微微皱眉,刚巧看到那边厢几个禁卫赶过来,仿佛对他们杵在这儿说话有些纳闷,所以过来查问一二,她想想眼下这乱七八糟的情节听了也是给自己添头疼,索性给越千秋打了个这儿交给你的眼色,过去应付那些禁卫了。

    而萧敬先若有所思地看着周霁月,随即跨前一步,再次缩短了和越千秋之间的距离。

    “我毕竟人在金陵,就算还在北燕留了一些人手,还剩几分忠心不得而知,而且你知道的,我把王府中那些侍卫都丢下了,总会有人对我这样的手段心寒,会不会被人收买甚至反过来指使,也不得而知。”

    你知道人会心寒,就应该在临走之前安排得更好一点,我就不相信凭你那妖孽的本事做不到这一点!不是别有用心才有鬼!

    越千秋腹诽连连,嘴里却不咸不淡地说:“晋王殿下未免妄自菲薄了点儿。就凭你的手段,人不在却让人对你死心塌地还不容易?”

    “不是妄自菲薄。而是我已经不在北燕,不论我姐姐,又或者萧卿卿的手段,都不是我那些部属能够抗衡得了的。哪怕这只是萧卿卿打着我姐姐的旗号,他们也分辨不出来。”

    “听你这意思,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那位文武皇后的号召力倒还是挺大的?可别人也就算了,徐厚聪又不是北燕人,他可不会因为一个早就埋在坟墓里的人现身就轻易投靠。他都已经是北燕实权人物了,三皇子当上太子之后也未必会舍弃他,跟你姐姐混有什么好处?”

    萧敬先没在意越千秋的讥讽,回答得倒是很耐心:“徐厚聪现在确实当着看上去很光鲜的高官,但他神弓门弟子倒是有几个在秋狩司萧长珙的手下,他自己那边却提拔不了一个。也就是说,他是个光杆将军。至于我姐姐,或者说自称是我姐姐的人怎么许诺他的,虽说信上没说,但我也能猜到一二。”

    “比方说,我不但会重用你神弓门,而且还会重用你的儿女和弟子。当然,徐厚聪在答应的时候,肯定没想到自己的儿女弟子竟然在他倒戈的时候,却倒戈向了甄容那边就是了。”

    越千秋越听越是狐疑,倒不是萧敬先解释的不对头,而是他打心眼里认为,萧敬先从来是不愿意对人解释的性子。可既然对方如此耐心,他也就乐得继续和萧敬先唱对台戏:“且不说徐厚聪怎么相信那是文武皇后,就算真的是,她凭什么来保障实现诺言?”

    萧敬先这才直言不讳地说:“很简单,只要她说,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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