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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让大家很失望。因为飞机上的乘客名单里,阿拉伯人占了近半数,毕竟这是飞往沙特的航班。那些有钱的阿拉伯人来英国购物旅游的太多了,他们根本没法完全去核实。一个德国人,能用伊拉克护照顺利入境,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无法确定飞机上还有几个同伙,又顾虑到飞机装有炸弹,眼下似乎也只有妥协这一条路好走了。没人敢于拍板使用武力强行突入来解决危机,要是飞机上没有炸弹,仅仅是爆发枪战的话,不会造成大量的死伤,强攻还可以选择。可万一真有炸弹,造成机毁人亡的大量伤亡的话,谁敢承担这样的责任?
“先生们,打扰了!在你们派的飞行员到达之前,我有个小要求。你们能不能派名医生上来?我这里有两位老人,看上去有些情况不太妙。不要借此耍花招哦,我这可是完全出于人道主义,不想有人因此丧命。”
就在大家还没有商讨出一个结果来的时候,喇叭里再次传来亚伯·雅克曼的声音。
亚伯·雅克曼此刻站在驾驶舱门口,看着两个打乱了全部计划的老人,心里纠结无比。在经历了摸救生衣摸出来把枪之后,随即又看到航班被劫持。加上飞行员逃离后,相关设备也被飞行员关闭飞机发动机时一起被关闭了。现在,机舱里,虽然还有照明,却没了空调。在机舱里封闭的时间一长,整个机舱里异常闷热,空气也非常浑浊,两位老人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
亚伯·雅克曼很不想管这两位老人的生死,但心里本能的良知告诉他不能不管。他虽然劫持了飞机,却并不想因此死人。而且,一旦死了人,事件的性质就又变了。
劫机事件很极端,但他是有政治诉求的。只要保证机上乘客的安全,大家虽然谴责,但也会不自觉的认为情有可原。而且,最终庇护他们的国家,也不会承受太大的压力,这不过是达到政治目的的一个手段而已。
可一旦死了人,这就完全不同了。你可以有你的政治诉求,但不能用牺牲无关人员的生命来达到这个诉求。任何以牺牲无辜生命来谋求的政治诉求,都是无耻的,受到鄙视的。而且,这也会让给他们提供庇护的国家很大的道德压力。
可他又不能送这两个老人离开飞机。傻子也会想到,只要他放这两位老人下飞机,那么,也就等于他让这两个老人把飞机上,他有几个同伙,都站在什么位置上控制着飞机等情报拱手告诉了英国方面。他眼下,可是就指望着用这个信息不对称来要挟英国政府就范呢。
这样一来,他想要保住这两个老人的命,就只能找到医生和药品了。刚才,他在机舱里已经问过,整架飞机上,竟然一位医生也没有。他这才向英国方面求助,依照他的想法,不过是让英国方面多送来一个人质而已。来的医生只要上了飞机,他就不会让这人再离开。
要是英国方面不派医生登机,那么,就算这两个老人死了,他也不用感到内疚,因为不是他不想救,而是英国方面见死不救。
亚伯·雅克曼的求救,无疑为危机处置小组提供了一个机会。亚伯·雅克曼在话里提到了“两位老人”,按照他们之前查阅的乘客名单,能称之为老人的乘客只有两人。按照乘客资料,他们在几分钟后,就拿到了这两个老人最近的体检报告。根据体检报告上的内容看,这两位老人除了血压有些高,其它方面都很健康。
依照报告分析,这两位老人出现问题的最大可能性有两点。因为惊吓导致血压升高,引发脑溢血,这种情况,除非马上送医院急救,派医生上飞机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心脏出问题,象那种轻微的心肌梗塞之类,这类问题,倒是能通过及时服药得到缓解和控制。要是严重的心肌梗塞,怕是不等亚伯·雅克曼求救,两个老人就不行了。
这个判断,让危机处置小组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线解决事件的希望。如果能派人进入飞机,摸清飞机内的情况,然后和外部的强攻配合,第一时间制服劫机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整个处置过程要快,而且,他们要准备好救护车和医生,在危机解决后的第一时间,把两位老人送下飞机。至于派上飞机的人,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来了之后就一直无所事事的sas的红队成员。
没错,他们压根就没想派个真正的医生。按照他们的预计,只要带着缓解心脏问题的药品上飞机,给两位老人服下就不会有大问题。至于脑溢血之类的问题,就算医生上了飞机,也同样束手无策,只有送医院一个解决办法。
(未完待续。)
第一六八节 劫机事件(五)()
“ok,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对吗?这是你们的一致意见,没人反对?”
sas特别空勤团团长雷蒙特上校看着在座的人强调道。在接到情况通报后,他不仅把休假的红队成员紧急召回,蓝队比红队还早到一步,正在机场上从各个方向全方位的监控着飞机。只要危机处置小组给予授权,sas的两个小队随时可以发动进攻。
但现在这个命令却似乎关乎两条人命,他不得不再次确认。如果他得到再次确认的话,他马上还会让副官立刻出具书面授权文件,让在座的所有部门的代表联合签署。
他在乎的不仅仅是现在的两条人命,他更担心的是,只要他派人登机,接下去的情况演变必然将以他的小队发起强攻击毙劫机犯作为事件的结束。到时,万一伤及其它飞机上的乘客,事后舆论汹汹时,没准直接执行行动的sas就会成为眼前这帮官僚们推出去的替罪羊。
只要他拿到他们指派他的sas成员,冒充医生登机的授权书,那么日后即便到了法庭上,他也有足够的理由为sas的行动辩解。
在应该派医生的时候,危机处置小组授权让他的队员登机,那么,不管这些人现在有没有意识到,他们在事实上已经做出了武力解决这次事件的选择。
至于他的人登机后,会不会采取行动?他则根本就不用想。训练有素的sas行动小队的人上了飞机,反而被几个劫机分子裹挟走了,那才是sas最大的笑话呢!
在得到危机处置小组肯定的答复后,雷蒙特一面让副官准备文件让在场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签字,一面在等在这里接受命令的红队成员脸上扫来扫去。他在权衡利弊,挑选合适的人上去。
杜克、斯雷塔、克拉克、钱伯斯、柏卫国、沃利斯,嗯!还有个女人简妮。让谁去好?杜克一副凶恶面孔,说他是医生,鬼都不信。斯雷塔、钱伯斯、柏卫国都是优秀的突击手,让他们担负从飞机外向里突入才是最合适的。克拉克是狙击手,他合适在外面控制局面。沃利斯和简妮?他们都是新手,还缺乏实战经验,未必能及时抓住机会。真让人头疼啊,雷蒙特心里默默算计着。
“报告长官,让我和简妮去吧,我是亚洲人,他们不会想到我会是突击队成员,我装作医生。简妮可以扮演护士或者我的助手,女人的话,能让他们潜意识里放松警惕。”
刚才雷蒙特和危机处置小组的人的对话,大家都听见了。现在,雷蒙特不停的向他们看来看去,显然在选择人选,柏卫国自告奋勇的大声报告。
咦,这倒是个思路,雷蒙特心里暗暗点头。让柏卫国去倒是可以放心,在之前非洲任务的评估报告中,柏卫国的得分超过了小队指挥官杜克。几乎所有人上交的报告里,对柏卫国的评价都是赞誉有加。大家都认为柏卫国勇敢坚定,一往无前,善于发现战机也善于把握战机,对战场上的态势分析也很果断,面对复杂形势,能当机立断的采取合适的应对措施。总之,包括杜克在内,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柏卫国在这次行动中,应居首功。
让这样的人进入飞机,倒也不用担心错失机会。而且,柏卫国说的理由也很充分。红队现在的柏卫国和简妮这两人,都是破了sas纪录的,从没有女人加入的sas,第一次有了女人,从来都是sas派人去给别人做培训的,这回第一次有了外军人员直接参加具体的行动。若非熟知内情的人,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批准了!给你们十分钟准备,你们马上了解一下脑溢血和心肌梗塞的区别,然后准备出发。”
雷蒙特很快就衡量出了利弊得失,觉得柏卫国的想法值得一试。不过,他给出的十分钟准备时间,让柏卫国暗自苦笑不已。
指挥连所有的人开始围绕着两人开始工作,一个微型耳机被放置入耳洞深处,一个牙箍式的麦克风被装到上颚的后槽牙的位置。柏卫国和简妮一边听着机场配置的急救医生给他们讲解心脏疾病和大脑疾病的区别,一面在其他人的协助下换装。
十分钟后,柏卫国带上一副黑色宽边的平光眼镜,眼镜是特制的,上面有个微型针孔摄像头,能把拍摄到的画面,传到二十米内的专用接收机上。而且,为了防止别人怀疑,镜架做过特殊处理,看上去就像用过几年后的旧货。看着这些神奇的装备,柏卫国甚至有种错觉,他不再是个战士,更像个特工。战士谁会用这类的小玩意啊。
十分钟,所有这些工作就已经全部完成,柏卫国提起一个急救箱,和简妮两个,坐上一辆机场的舷梯车,向被劫持的飞机驰去。在他们两个准备的时候,红队以及蓝队的其它人,除负责监控的狙击手外,都已经从机尾的视线死角,潜入到了机腹下,紧张的开始各项准备。只要在飞机里的柏卫国发出进攻信号,他们就会从多个部位爆破,突入机内,完成对飞机控制权的夺取。
舷梯车开到了距离飞机舱门大约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柏卫国和简妮下车,朝着飞机挥动了一下手上提着的急救箱向飞机内的人示意,他们是医生。
亚伯·雅克曼一直通过驾驶舱宽大的舷窗向外观察着,他丝毫不在意外面可能有数支狙击步枪的枪口瞄准着他。他很清楚,在没有把握把他以及他的同伙在同一时间制服的情况下,没人敢对他开枪。
在他发出请求帮助的信息后,他就一直在琢磨,这些无耻的政客们,会不会派医生过来。如果,他们派了人过来,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甄别来的到底是sas的士兵还是真正的医生。之所以他会有这个疑问,是他非常清楚,在英国,负责这类事件的武力解决的部队,非sas莫属。
当柏卫国和简妮下车时,他的这个疑问消除了。来的是个亚洲人和一个女人,显然不会是sas的士兵了。那会不会是军情六处的特工?
(未完待续。)
第一六九节 劫机事件(六)()
机舱门先是打开了一条缝,在一名劫机分子确定没有危险后,打开了小半。两支枪对准了外面,其中一名劫机分子大声让舷梯车靠上来,让柏卫国他们两个登机。
柏卫国和简妮刚弯腰钻进飞机,他们两个就被两名劫机分子顺手按在了机舱机舱地板上。同时,另一名劫机分子要求舷梯车快点离开。在舷梯车驶走后,他们用枪逼着柏卫国和简妮,脱下外套和皮鞋,抽走了皮带,把这些东西一起丢出了飞机。
这时候,他们才退后一点,让两个人站起来脱内衣。显然,他们是担心他们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