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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九点半那个养心殿已经造得差不过,日夜不停地赶建耗时七个多月,除了繁琐的构件连油漆都上过两道,要不是为了暂居估计最后一遍都要上了。花半个小时洗澡那里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可布置时,进去时估计跟夏宫中的养心殿差不了多少。
朱慈焯醉熏熏走是帝驾洗漱,沐完浴出来牛车已停在养心殿西南角祥宁宫的院门外,金巧云却已从车后逃回夏宫去了。今晚仍是芭奴、柳氏与金巧云三人一起伴驾侍膳,金巧云一早吃过亏,趁朱慈焯洗澡便辞回夏宫去了。
昨天睡得晚些,今日又忙了一整天,朱慈焯有些心累又对一天的所获有些兴奋。喝了一斤女儿红后全身微烫发红,又与芭奴商量了半夜皇庄建设之事,两人相处感情融洽确实很有过家家的感觉。
由于穿越通道的特殊性,这个皇庄只能交给波斯宫管理,皇庄的行宫也就成了波斯宫的别苑,朱慈焯也觉暂时不要对外界公开为好。进了这个新建的养心殿,朱慈焯突然有种到了国外的感觉,房子依旧装饰却已西化。后院比夏宫的更宽大,还是二层的红色大理石外墙,墙厚窗窄门又少看上去特别暖和。两边不对外开放的单层排房也是同样的外墙,左右两院的底层已全盘西化,把中国传统建筑文化遭蹋得仅剩顶上功夫。
后面都在忙着搬家,朱慈焯内外随便转了一下竟然没有一个认识的,好象到了别人家里一样。回到前殿自己的现代大书房,却见两名汉侍女跪在那里不敢抬头,衣着鲜艳应该还不是一般的宫女。
“两位王后都回去了?”朱慈焯靠在木转椅上,点了根烟吸了问道。
“。。。。。。”两人跪着跟了朱慈焯转了个方向却没说话。
朱慈焯看了一眼却觉得两侍女好象吓得直哆嗦,不由警惕地“猜”她俩心思,知道了不由笑道:“怕什么,起来帮我倒杯茶。大双去倒茶,小双帮研点墨。。。。。。”这是一对孪生姐妹,郑永的远堂。因没籍为奴错过了婚事,封闭那时代已是新年,刚到二十虚岁被拉回到十九岁。
从她俩那里得知这养心殿已加班加点建设完成,后期工作却因堡库少银而无限期推延,芭奴与柳氏准备入迁皇庄,所以波斯宫的主子们正在大动干戈。
见这对姊妹花站起来仍是哆嗦得开不了口,朱慈焯看着可怜,便说道:“都不要怕,那恶魔这段时间都不在。以后皇爷住过的地方他都不会来,他住过的波斯宫皇爷也不会去,所以王后她们要搬过来住。懂了吗?”当菩萨的传说突然间变成亲眼所见的现实,让这对姐妹花如何不害怕,何况眼前的明王肉声小明王,却是中原大明死去多年的天启皇帝。
郑氏掌权后便迁居岛外,日月岛对郑氏宗族而言只是一个服务打工的岛国,郑氏一族借着日月岛发家致富做生意。郑直的祖父主政日月堡仅十年,自那时起郑氏在外的女孩子便开始寄居岛内上学读书。
很多郑家女孩嫁便嫁入富裕安宁的日月岛为郑家积聚了一定的人脉与关系,慈安王后柳氏的三舅母便是这对姊妹花的姑母,六岁时便来到日月岛上学。这是一种变相的偷渡,使郑氏与日月岛的纽带已经建立了二代接近三十年,大威德明王对此中的利害关系却一无所知。
柳氏嫁入日月堡新婚之时见过这对可爱的姊妹花,封后颁旨家人来日月堡谢恩之时才知郑氏宗族没了籍,傍晚来寻朱慈焯设法解救,库拉姆为了这个行在的建设一直拖到晚上九点。
郑氏一族没籍四十个小时不到,却已经服了两年多的劳役。库拉姆却不清楚她的这种行为跟皇庄行宫工程的停建也有一定关系,现在主持日月岛与王室事务的是甄邯,岛内的郑氏远支本身具有很大的政治势力。
郑大小双与波斯宫中异族人相比属于高才生,长着一副略胖的长型脸,眼睛又不是太大,仅一身丰腴粉嫩的体肤才是波斯宫中的一个亮点,双胞胎一模一样的容貌更是她俩最大的资本。
两人经朱慈焯的解释心里稍稍安宁,做着事情见朱慈焯没和常人有异,心里的担心才缓解下来,柳氏不在身边及大威德明王的恶名才致初见时的惶恐与害怕。朱慈焯第一次受人怠慢,虽然知道这些妃嫔是为了尽快远离大威德明王的是非,转投到凡身小明王的身边,只是他实在有些累了。
郑慈焯练了会字实在有些犯困,扔了笔擦着手说道:“双双,皇爷要睡觉了,去替我理一下寝居!”刚刚迁入新区还真不清楚自己今晚睡哪里。
两人一起福了齐声道:“是,皇爷,请随双双过来!”郑大小双一起称呼便是“双双”,她俩本是受命服侍朱慈焯先睡觉的,只是见要练字不敢莽撞劝睡,此时听了大大地松了口气。
。。。
第三十六章 必然、未必()
郑双双仅受过一个星期的宫廷训练,又是波斯宫中的不太正规的模仿性教授,身材高挑走路的姿态却不动人。郑氏这族本来居住在星洲,对大明汉土风俗久已生疏,更不知道大明宫中的诸多规矩。
两人把朱慈焯领到东暖阁的寝居内,那里东侧却设有两个卧室,一间有床一间是汉式大地铺,朱慈焯看着二十多平方的大地铺舒服倒下了便睡。郑双双到里间铺完床出来,看到朱慈焯已经睡去,两姐妹无奈地看着主子把下人值夜的房间给占了去。
这一晚朱慈焯啥事也没有,但起居注上却多了两名临幸过的宫女,早上尿涨醒来时发现自己抱着小双在睡觉,也没在意两名异族内侍一直在外面坐了个后半夜。
另一侧却睡着柳氏与大双,睡梦中的柳氏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这才是朱慈焯眼里最美丽的容颜。放开小双看了看时间,不由暗叫了一声,“睡晚了!”
朱慈焯没有吵醒晚睡的柳氏,让内侍们不要吵醒贪睡的美女们,穿上衣服便去了院外的帝加。院外还停着一辆真正的帝辇在等他,王振与童贯已在祥宁宫朝房静等了两个小时,却无法指使波斯宫的内侍帮着传话。
他俩仍坐着牛车飞空先行,却不知道坐着凡仙驾驶的六马帝辇去日月堡估计还不到五公里路程,路途耗时用不了十分钟。
城东的护城河上已经搭建了一坐木桥,建得宽阔考究根本没有建城墙的打算,这天启岛四周没有人迹,要不是在大陆立国估计再过二百年都无人会问津。
那个城门内并没有水,进去后便右拐驶入了山洞,不远处望去却是个水帘洞廊,一侧的水库在这里看去是个无尽的海洋,通道似建在海边绝壁上一般。这个百米多长的通道要是有好事者想挖开来察视其实并不存在,这通道是在水库外面三十六米厚的拦水围堰内侧底部。
常人在这通道里几分钟的感觉足有十五、六天,上路前还须带上半月的干粮,甚至还要准备流动的公厕与垃圾车。到了尽头再右拐出去却不再有城楼与城门洞,回头看着却是一个紧闭着的假闸门,外面是建在热带森林中的十铺路。
行出三十米左拐,远处便是一条直通水库顶上的架空通道,十米宽的原木长斜坡道仅是上面复道的一半。这条坡道穿行树丛林间若隐若现,到第一层层面处才建有一个大门,把森林区与居住区隔成两半,这个平台复道上建着库房、营房及值房。
望去伸向夏宫的复道转角还建了亭阁与楼梯,从坡道上去仍然还有六十米长的水平距离,这里的斜道有二十一米,下面便是各种各样的便宜库房。
马车上到顶层复道没有转向夏宫,而是直接去住日月堡,一路上行去每隔一百五十米道边便有休息用的小亭阁。最后第二个亭子处却是个六十米见方的小广场,平直的架空道路在这从小广场的中间转错开至南侧。
这个六十米见方的小广场全部用大理石板铺成,广场北侧中间有座36x12米的大台阁建在42x15米的高台上,从广场平面上去有九个台阶,马车从对称布置着三个坡道的中间最宽的一个上行了上去。
阁前靠小广场的两旁不规则地留着五棵千年古树,几十名臣工正在树荫下等着朱慈焯在“思贤阁听政”,在热带雨林地区进行这一类露天活动没有树荫会成为臣属们的一大精神负担。
这“思贤阁”原是考虑御驾上朝之前下车休息或更衣之用,也可以在此进行朝事或“召对”,也可举行小型的外事宴请活动,今天朱慈焯的早膳便安排在这里。
他没想到这个室外朝事用房会成为一个主要的政治活动场所,大明的皇帝本来都很少上朝,“御门听政”的事情自永乐之后便已名存实亡,朱慈焯能够每周一次早朝例会已是大明少有的勤政之主。
方从哲等人的到来规范了南明的朝事制度,同时也把日月岛之外的权力集中到了朱慈焯手上,毕竟大臣们的创业平台都集中在“南明开国皇帝朱由校”一人身上。朱慈焯“天下为公”的理念出自南明大陆人口稀少的基础上,没有大量的移民实际上是个一无所有的国度,可是作为人多地少的汉土百姓或日月岛子民而言,那7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实在太过诱人。
南明以大明外藩属国之名进行了简单的建国典礼,无疑是进行了一次出兵的总动员,养了这么多部队也该到赚取利润的时候了。这次不是降低出兵的规模,而是倾巢而出继续募兵,只是大大削减日月岛国对军费的支出,日月岛水陆明军已转变成一支雇佣军或者说是海盗武装,采用以战养战的方式进行扩军与武装移民。
因为有了几辆时空飞车,这等于是朱慈焯会带着所有上官一起亲临前线,十三岁的戚继光自然轮不到统兵大权,仍由兵部尚书皇甫嵩组织并指挥第一阶段多方面作战。
作战方案还没最后确定,简单的朝议之后,朱慈焯便与群臣一起坐车前往军港码头,满载兵匠陆军骑卒战马与辎重的炮舰盗船商船近三百艘船舰正在等待最后的誓师出航。
朱慈焯第一次坐车来到下面的石板货道上,好象第一次踏上尘世一般,这次还是巨舰“南海主权号”的首航仪式。日月岛经过一天的飘移量不足1。4公里,在茫茫的大海上根本感觉不到它的位移。
1500吨的三桅风帆战舰装饰得太过华丽,看着并不适合作为战舰,更应该作为邮船,不过以后帝王坐得旗舰造得再大也不可能这样华丽。三层夹板再加船头一层船尾两层,这样的舰型把大部分炮位放在室内会增大轰击目标降低航速,其实很不适合用作战舰。
不过如果朱慈焯真想观摩并参加海战的话,这样的旗舰还是很有用,船尾顶层的两侧对称设了两个大廊棚,此时有两辆同样大小的帝辇停在那里。
其中一辆是木雕水牛本色木板车体的模型,今后通过那个车模同样能回到夏宫,就算不回去也能让美女随时陪在身边。也许这皇船从设计建造之初就没打算用于实战,舰船上的360名水师官兵竟然都是厂卫,还是最近一批刚受训的新兵。
豪华的巨舰起航之后朱慈焯好象感觉到了不正常,厂兵操作虽然笨拙具帆的操作却非常得到位,本来行不快巨舰速度竟然一点都不慢,连那些航速较快的西班牙帆船都被拉下一段距离。
南明的日月国旗第一次在南海上飘起,朱慈焯仰头望着长久地行着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