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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通嘴角一抽道:“大当家的,这怎么说了,俺们在下面本来就处于优势的,可是这大炮打哪里不好,轰轰轰的净往咱们自己的弟兄里面打啊,这你看看咱们这些人被打的有多惨,那史三炮不是就三炮就能摸准敌人的位置吗,怎么都打到自己弟兄这里来了。”
董太昌一愣这史三炮平常在部队虽然前三炮打不准,但是三炮之后绝对是弹无虚发啊,今天难道真的是撞邪了不成。
“狗娘养的,走,去炮台的位置,这里我们肯定下不去了,炮台那里虽然陡峭,但是我们慢慢的爬下去,或许还有机会逃命,上面孙臣已经打下来了,留下的人根本挡不住孙臣,好了不说了,赶紧的,娘的,先把史三炮给灭了,然后把大炮炸了。”
董太昌说完就带着一共不到一百五十人的金山匪向半山腰的炮台赶去,看着炮台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史三炮则是站在那里看着董太昌一干人,还微笑着摆手。
“艹你姥姥,给我上去把他给抓起来,居然他娘的还高兴!”
董太昌说完话,几个人就向那史三炮走去,这还没有走多远,就听到几声枪响,紧接着史三炮就趴在了地上,而董太昌派过去的几个人已经中枪倒地。
“有埋伏,兄弟们,我们就这一条路,冲过去,杀了他们,不然我们都是死路一条。”
随着董太昌的声音,身后的枪声也逐渐响起,前有堵截,后又追兵,唯有一搏才能获得唯一的生机。
“都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冲,他娘的都得死在这里。”
金山匪一窝蜂的向炮台冲去,手中的枪不断的向炮台射击着,一时炮台方向没有了动静,董太昌大喜,感情这里没有多少人埋伏,可是还没有高兴多久,前方就传来一声连环爆炸声,紧接着就有山石从一侧的山壁滚落下来,随着爆炸声,山体的崩落,巨石的滚落,惨叫声不绝于耳。
“艹,娘的,中计了。”
董太昌怒了,这一声连环响可是炸死了将近二十多个弟兄,甚至有的人被爆炸的热浪给从山道上给掀飞到了下去,这么高的山,磕磕碰碰的惨叫声传来,不死也残。
“崔亚杰,别愣着了,打呀,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啊。”
炮台方向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俺的小爷啊,您老消停点吧,你要是少了一个毫毛,老子的人头就不保了。”
“几位大爷,这炮我也打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要不然也不当兵啊,俺可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上次去古家堡子,俺还为那里的人说了几句好话了。”
“史三炮,别唧唧歪歪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小爷就收了你当个小弟,当然了,以后你钥匙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俺绝对饶不了你,你也知道你旁边的弟兄喽。”
史三炮一寒,这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摸过来的,一下子宁断了自己的副手的脖子,三下五除二干翻了两个拿着枪的守卫,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别愣着了,崔亚杰,手中的手榴弹,就别留着了,当年俺在济南城的时候,可是见过手榴弹的威力的,只不过怎么和那rb人的不一样,威力也没有人家的大。”叶春雷看着一脸茫然的崔亚杰无语的道:“算了,问了也白问,别愣着了,赶紧扔吧,不然的话,等这帮子金山匪冲了上来,咱们都得玩完。”
狭窄陡峭的的山道,轰隆隆的爆炸声,黑糊糊的手榴弹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轨迹,遮蔽了天空的太阳,黑压压的。
董太昌傻了,刘三通傻了,就是那还在求饶的史三炮也傻了,这平常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家伙,就这样被不要命的刷刷的扔了出去。
看着山道上的爆炸声,已经汇合在一处的孙臣和古长枪此刻已经也懵了,这到底是哪一路神仙,居然能够把炮台给拿下,还那么神不知鬼不觉。
孙臣看了一眼齐四道:“齐四,刚才三声炮响,你听出来什么了吗?”
齐四略一沉思道:“好像是我们孙府的暗号?”
孙臣十分郁闷,这孙府的暗号只有孙家的人亲密之人知道,一般的家丁是不会知道这暗号的,但是会是谁了,他看了看四周的孙家家丁,以及齐四和方猛,这次出来懂暗号的人都在,会是谁呢?
“咦,孙局长,俺那师弟呢?”
古长枪的声音让孙臣一怔,回头看了一眼也没有发现崔亚杰的身影,难道?
“艹,他娘的,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兄弟们,打,炮台是咱们自己的弟兄?”
董太昌撑不住了,往上冲那就是找死啊,手榴弹啊,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啊,就这样被嗖嗖的扔着,看着好多都落到了山下,在半空中爆炸,那董太昌心疼啊,他知道冲是冲不过去了,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手榴弹,就这样杯他们不要命的扔,也得扔个五分钟啊。
董太昌硬着头皮后撤了,但是看着赶上来的孙臣等人,刚丢下自己的枪,就看到一颗手榴弹在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轰得一声爆炸开来。
第一百零五章 北大的关系生()
“帷幕降下来了,我最神圣的东西已经毁了,必须把新的神安置进去。”
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依稀能够听到寒风的呼啸,微弱的灯光在不断的闪烁,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人影在拿着一个书本样的东西。
“嗯,这个卡尔,不对是马克思,是卡尔还是马克思,算了不纠结了,这外国人的名字叫着真绕口,小小年纪哪有那么多烦恼,不过,貌似我的烦恼也不少啊。”
这间房子大概十几个平方,放着两个上下铺在窗户边上一个粗糙的书桌,书桌一侧端坐在床上的拿着笔记的是一个年龄约有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
“大哥,你嘀咕个什么啊,赶紧睡觉,你明天还得和那个叫做张三掌比武了,怎么我可知道你是虎头小少保的事情,平常也不见你给哥们两个把式,怎么就为了那个傅玉儿动手了?”
正在看笔记的年轻人放下了笔记,斜眼看向对面的上铺道:“周世平,怎么哪里都有的你事,老子就是叶春雷咋滴啦,又不是没有人知道,不就是想让我教你们点功夫,好在漂亮的学姐学妹面前显摆吗,你以为你们都有徐鲁胡三位大师那么高的情商啊,切!”
这个看笔记的年轻人正是叶春雷,只不过此刻的他已经远在他乡,离自己的老家有着一千多里地,来到这里也有了两个念头了,一方面因为小rb子对着自己的事情久久不放,刚剿灭金山匪,嘚瑟了一阵,但是没过几天,就得到消息,rb人又挑起了济南事件以及佛头事件的事,让给个说法,处处施压,自己的爷爷本来就做好了打算,本来是想晚些把这臭小子送到学校里念书,但是看这情况是不行了,于是提前做了打算,被孔长衣送到了北平,靠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有极强的记忆力,在这两年里不断的恶补着知识,很快便获得了进入bj大学的机会,当然因为是野路子,再加上有胡适的引荐才能进来,在旁人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关系户而已。
胡适这可是这个时期的大名人,孔长衣和其兄长都是胡适的弟子,孔长衣更是在心中把叶春雷的处境说的十分的危机,当初能够在北平城安稳下来,胡适则是帮了不少忙。
叶春雷虽然对这位大人物着实不感冒,但是从心底里也不排斥,也有着些许的尊敬,毕竟是孔叔的老师。
自从去年进入bj大学以来,自己也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最高境界,安稳的度过了半年,因为自己对于书籍的热爱,还谋得了一个图书馆杂工的工作,日子过的倒也十分惬意。
但是人这辈子怎么可能没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在今天早上,自己在图书馆里正静静的看着书,居然有人调戏良家妹子,本想只是劝上一劝,却不料那男同学来了句:“傅玉儿,你丫的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今天不把你扛到床上,我张三掌就不姓张。”
傅玉儿!
叶春雷火了,这怎么成,这傅玉儿可是自己的未婚妻,两年前在那个黑灯瞎火的晚上,自己还握了玉儿妹子的小手了,正好被老爷子撞见,狠狠的骂了一通,还是自己的奶奶最同情达理,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和玉儿的事情就定下了。
羞得那傅玉儿见了自己的面,都不敢抬头,脸红的给红彤彤的苹果似得。
叶春雷怒了,小少保一怒,小rb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
张三掌因此被他叶春雷抓住了手腕,疼得呼天喊地,最后图书馆馆长毛准走了出来,连带着叶春雷也训了一遍。
叶春雷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着你给俺介绍了一个图书馆的活,赚点学费,俺才懒得理你,你以为教你打太极为什么不收你学费。
“没办法,谁叫俺叶春雷是个英雄了,不过听你说那个溥玉儿,是一个格格?”
周世平笑道:“是呀,是个格格,不过大清朝已经没了快三十年了,这格格的日子不好过啊,听说还是周校长因为看中了她的文采才给破了个例,和你一样,走的后门?”
叶春雷怒目圆瞪道:“周世平,你娘的会不会说人话,老子的文采你能比得过,你没事给俺背一遍周易看看,去你大爷的,非得逼着俺不涵养。”
周世平怒了,你有涵养,你有涵养,干嘛还得非争着当宿舍的宿舍长。
只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的,因为只要一看到叶春雷的拳头,和那莫名的笑意,他立刻就怂了。
“唉吆喂,你怎么不显摆了,你不是有一个叔叔要来当北平市的市长吗,切,就知道吹,给我使劲的吹。”
周世平也不反驳了,给这种人反驳没用,得用事实说话,于是他笑着道:“爱信不信,对了雷哥,改天教我一两下呗,你的学费我包了,顺便帮你把这个格格拿下,怎么样?”
叶春雷呸了一声道:“你当哥哥是一个什么鬼,老子就喜欢我们家玉儿,女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嗯,尤其是那个八婆!”
千叶岚,叶春雷一想起来这个女人,浑身就是一哆嗦,后遗症啊。
周世平似乎抓住了什么,双眼放光,想要开始发问,却听到宿舍的门开了。
“大哥,有台灯不用点蜡烛啊,你可真够省的啊。”
“就是,让你们跟着我们出去转上一转,就是不去,你可知道今天的联谊会,啧啧,好多漂亮的小妹妹,真叫那个水灵啊。”
叶春雷看着这两个人道:“夏丁,任燊,你们两个风流浪子,少祸害几个良家妹妹好不好?”
夏丁便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他无视了叶春雷的话,走到桌子前打开了台灯道:“用什么蜡烛,弄的满屋子都是味,听说你和张三掌明天要比试,怎么滴,要不要兄弟帮忙?”
夏丁是一个一米八的高个子,身材也很好,完美的腹肌,帅气的脸庞,着实当得上美男子的称号,而且还是出身于军政世家。
“就是,夏丁的叔叔可是桂军中的强人,听说和白崇禧私交甚好,虽然这些年不在大陆,但是一回来就当了军长,高手啊。”
说话的人是和夏丁一起进来的一个身高一米七五稍胖的家伙名字叫做任燊。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