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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人家以富庶而起码保障温饱的生活,前来投靠,想必需要的负担也不小。
“所以我是无比羡慕美国体制的,看看人家,先用左派劫掠中层,把老百姓抢穷了,钱都归了上层,然后***带着诚意扑面而来,开始一致对外,而原本被自己上层抢劫过的美国下层,又开始支持老特朝外国人下手,美滋滋啊美滋滋。”
先用白手套无限度的降低了人家的需求,然后再打着天降圣人的面孔治病救人,就好像现在一个风景秀丽空气好的地方盖工厂生产防毒面具,周围的人纳闷什么是防毒面具,有什么用的时候,工厂的毒气排放出来,没有需求创造需求给你看!
长老们不可能真的学习美国人,制造经济危机让江南陷入危机,无数流民暴动造反,那样的话,得了便宜的还是那些大户。
因此,对症下药的李向前,发现自己居然有做民政局的潜质,自然也是得意起来,一时间什么人都往他这里凑合。
人家的逃奴还可以推说仁义,要求其释放,李向前按照“进价”,赔了几两银子,帮忙一刀两断,而哭笑不得的赶走那队来捉拿带着丫鬟跑路的可怜男人的娘子军。
不过,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毕竟是一方霸主,参合的也绝非什么核心利益,而不过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人物家里的爱情故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不过,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将执政权力下放到民间,长老们对于将自己所建立政权的末梢神经一直延伸到家庭痴迷不已,那种庞大的数据流,巨细无遗的资料库,需要的是海量的纸张与电子设备,以及大量懂得知识的基层干部。
这些东西不是古代时候可以养出来的。
至于宣传什么妇女解放,婚姻自由,也是长老们所思所虑的结果,只要官方暂时不公开宣扬,只是小道消息模棱两可的宣传,那么这简化版的“人权宣言”应该不会造成什么负面影响,而在未来,这种高大上的宣言可以带动长老们在政治上获得无上的优势。
我们的穿越者们,尤其是那些造反的清穿,很多时候都太保守而落伍,不懂得占据“大义”所在的好处。
他们只以为自己做生意,进口机器,然后搞工业化,就可以得到传教士啊,某国的支持,但这种事,军国重器怎能轻易给人?
被糊弄忽悠是必然的。
最佳途径其实是打进去。
复制什么后世的经验,没什么用处,还不如去记一下矿产资源表,而流水线这个东西,也不是谁都可以拿出来用的,一句话,你没有标准化的计量单位,想要搞流水线,最后肯定是生产出来一大堆误差巨大的武器。
正如资本家设定八小时工作制是有着精确计算一样,自由恋爱,一夫一妻,看似是所谓平等,但实际上却是最最深刻的思考。
如何压榨人,调集人的主观能动性。
远古的奴隶主用鞭子和绳子驱赶奴隶,后来用田租驱赶奴隶,奴隶相对自由一些,但承担的义务更多。
(本章完)
第730章 侯方域作怪()
文根英本来一时冲动下跑出家门,此时一切顺利,反而渐渐冷静下来,自己就这么跑出来,似乎会大大激怒爹爹不说,而原本以为是北方的来人要来价值勒索威逼,谁知道见面后,发现远不是这么回事。
人家根本对于什么上门勒索之类的行为毫无兴趣,起码文根英看的懂,对于撮合私奔的男女的兴趣,倒是大的很。
这让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子如何自处?反正就是非常惶恐吧。
李向前思考的倒也周到,由两名“已婚”妇女将她送回去,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被妖魔化的情况。”
李香君其实很累了,不过等到李向前过完演讲的瘾头,回来后,依然打起精神陪着男人聊天:“这话是怎么说的。”
“绝大多数人,由于没有经过真正的训练,因此对那些他们不利的东西,是要经过否认,愤怒,妥协,抑郁,接受五个阶段的,而会编瞎话攻击人的时候,往往就是在愤怒与妥协之间,一开始,他们心知肚明,但愤愤不平,于是就开始编瞎话,什么吃不起茶叶蛋啊,用爱发电什么的,这个阶段就是一种情绪上的发泄,到了后面,就开始寄托希望于,比如说美国人不吃不喝不要命了,来帮我我们升官发财。”
李香君说道:“那就是骗自己了。”
李向前笑道:“人不就是骗自己而活的吗,我们在后世有个笑话,穷学生的时候,端着米饭的饭碗,到土豪吃饭的饭店附近,闻着人家美食的味道吃饭,啊,这当然是个玩笑,但是我们真的就是自己欺骗自己啊,连庙里的和尚,把素斋做成鱼肉的样子,说是素菜,吃了没事,其实还不是在自我欺骗啊。”
李香君说道:“那些和尚确实着了皮相了。”
“不在于皮相,大明朝正处于这种时刻,对外贸易下,我们出售了许多丝绸和瓷器,还回来山一样高的白银,但是却很少有对应的可以让他们消费的渠道,于是堕落啊,吃喝玩乐啊,还有就是送去寺庙,祈祷自己世世代代可以荣华富贵,其实呢,佛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在佛的发源地,还有几百年前曾经兴盛过的地方,被人屠戮一空后,人家是什么事儿没有,照常发挥,合着他们就欺负相信他们的人啊。”
“这是大明朝思想危机,人民缺乏目标的表现,我们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嗯,当然了,江南的人编排我们,已经说明,他们很容易对付了。”
李香君说道:“那文家的人,我们是不是送一份礼物抚慰一下,也都是……”
李向前想了想,可是有个大舅哥在苏州混日子,还真不好往死里得罪人,杀鸡给猴看弄死个举人还不算什么,树敌过多确实有问题。
“你知道,这些书生啊,每天没事儿就是瞎琢磨,一点对国家有用的东西也没有,我印象中,有人给腐败的亲戚提醒,送去一封信,里面只有一小撮茶叶和几粒盐末,这是什么意思呢?人家居然推理出来了,茶(查)盐(盐税)空(亏空),你说说看,也许我一句无心做事,可能就吓死一个人,而这些大明书生,把本事用都在这上面,不落后可能吗。”
李香君笑了笑,说道:“他们在地方上毕竟人头熟,威望重。”
李向前摇摇头,说道:“有一点,香君只怕是当局者迷,也是当地百姓畏惧缙绅的缘由……对于大明朝来说,开科举的目的是什么?”
“广纳贤才?”
“错,用人的法子多着呢,好比在我大宋时候,就是为了安定人心,曾经有人考中了会试,进入了殿试,却被刷下去后,希望太大,失望也就太大,一怒之下,就直接投靠了西夏人,从此大宋的规矩,科举考试到了殿试这一关,就不再落人了,这就是政治智慧啊。”
李香君想了想,“天下英雄入我网中啊。”
“差不多,大明朝也有一个事件,南北榜事件,作为一个北方人,我得说个公道话,老朱用南北榜来划分考试科举人数,也是有他的考量啊。”
李香君说道:“郎君的意思,这些缙绅……”
“朝廷依靠科举的制度,相对公平的选出缙绅,这些缙绅就相当于朝廷的缓冲垫,只要缙绅在,就会主动的去维持当地治安,也算是一种程度的维稳吧,而作为润滑剂,缙绅和百姓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复杂,不仅仅是水和鱼的关系了,总之,朝廷之所以看重缙绅,是因为他们可以影响到老百姓的走向,而普通百姓之所以信任缙绅,不过是为了可以不被欺负而已,谁家出个秀才,起码打官司不会害怕,出个举人,那几乎就可以横着走了。”
李香君想了想,说道:“也就是说,好像文家这样的人,现在就成了无本之木?”
“没错,我看他是传说中的人物的后代,可能还另眼相待一下,但是这个家族废柴到这种程度,一封表示友好的信,就自己疑神疑鬼到这种程度,哪怕想用他们,我也不敢了,所以你看,选西瓜也要选薄皮沙瓤的呢,这个文家,只怕是要支持不住自己的地位了。”
李香君自己琢磨了一下,说道:“郎君的意思是,如果重用文家,安稳人心,其实反而是在帮助文家。”
“对!”李向前极其满意道:“寻常百姓,哪知道谁家富贵?唯有同为缙绅者,彼此照应,才需要千金买马,拉拢人心,比如说,我任命了文家的某人做官,看似是拉拢士心,但这士心如果我们不搭理,其实对群众的心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李香君叹道:“可怜这些书生,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居然如此脆弱,难道说,非得要用那些长枪短跑才能治国吗。”
“怎么会呢,儒学啊,不过是一根拐杖,当我们刚刚学走路的时候,是个支撑,到了成年后,就该扔掉开始学跑步了,可有的人,依然拿着在走,自然是要出问题,当然了,哪怕是未来,文官政府绝对是必须的,只不过考试内容再也没有儒学了而已。”
不过他旋即一笑,说道:“当然了,长枪还是要的,我身上就有一支,生产维修了二十多年的极品宝枪,娘子要不要试试看?”
且不说晚上的欢乐时光,文根英回答家中的时候,甚至没人发现她的“失踪”,总算是门口就有放哨的家丁,后怕传说中的帝都来人前来捕捉,发现有人来后,也不管是谁,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大叫起来。
等到文根英喊开家门,一直回了内宅,将那不大的字条交给文韬的时候,他们依然没有睡觉,正在紧张的商量对策,是跑路还是迎接都是彼此争执呢。
“英儿,这种时刻你怎么敢私自外出,要不是……我非得请家法就是!”
文韬接过纸条,这字比起之前是差了不少,内容却完全不同。
他马上问道:“这是什么?”
“女儿刚刚去了拙政园求见,那大人很是大度,说既然不方便,就不会上门了。”
“啊!”旁边一个文人打扮的人听了,惊道:“难道真是来看字画的!”
文韬也是将信将疑,不过女儿私自外出,可以说名节大大有亏,说道:“你先回内宅,敢随意出门,罚你去祠堂!”
文强虽然忙碌劳累,但忽然灵光一闪,说道:“爹,看来这不假啊,之前送信的那人,似乎就是去湖边看景,身边的人也不多,不像是凶神恶煞的,保不齐人家真是来登门看宝的啊。”
文韬却是看向了一个书生,说道:“这算怎么?”
那书生神情有些慌张,说道:“定是他奸谋难成,因此顺水推舟,才是如此的,君不见,那贼子刚到江南,就活生生杀了一个举人,一个吏员,这还是没有亲自带兵而来,各地县官就已经是风声鹤唳,不敢阻拦了,先生,我看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贼人都是大逆不道,造反起事,怎么会有信用之说。”
文韬面色凄然,说道:“你的意思,这是骗我们的?”
书生连续点头,说道:“是啊,文老,宜早不宜迟,切莫中了贼人的缓兵之计,他送这信,无非是拖着您举家不敢离开县城,然后就可以上门劫掠了,我看,就赶快逃难去吧。”
文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