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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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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加仑军的精锐并没有拿起铲子,对于沃尔夫从某些方面而言,死的人再多也无所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冷酷到这个地步。

    这些士兵都是由灵魂的,家里都有老婆孩子老爹老妈,有这样或那样的故事——但又和我沃尔夫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只想砸塌这一节城墙,然后撕碎对面斯瓦迪亚人的脸,把他们按进坟墓里,让他们的妻儿在城内被肆意践踏,这样他才能回到家里去亲吻那张快被记忆淹没的面孔。

    戴安娜永远不知道,在爱情上自己处境多么不利,即便他已经开始记不清玛格丽特的模样,但沃尔夫仍然记得他应该去爱她。

    “沃尔夫先生。”杜瑞斯打量着这个诺德人羸弱的身躯,却露出堤防一只棕熊一样的眼神——甚至更甚“您是说只要城墙意倒塌后,需要我的士兵列阵堵死缺口?”

    “是的,我相信您的部队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沃尔夫轻轻点头致意,对于罗多克部队的战斗力,无论是弩箭还是长枪方阵都给这个年轻人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很快这场令人讨厌的战争,就将在我们手中终结。”

    斯瓦迪亚佣兵头子咋了咋嘴,看着这个年轻人:“沃尔夫先生,有人向佣兵买过你的命。”

    时光回溯到出海之前,在那个海寇的老巢,沃尔夫找到的信纸上的光晕倒映在记忆中,一切都那么清晰真实:“海瑞·布朗恩,我记得这个名字。”

    斯瓦迪亚佣兵头子也吃了一惊,不过消息泄密也时常有的事,他轻轻点了点头:“您一定知道,有人为你的脑袋开出了价码,也知道是谁对吧?”

    “这并不奇怪……我甚至觉得无所谓。”沃尔夫嘴角撕开一抹狰狞的笑容,就像是套着人皮的狼坏了一个缺口“如果想要我的命,可是要自己拿才是。”

    “有信心当然是一件好事。”杜克斯看着摇摇欲坠的城墙“但帮手也很重要……只要是在卡拉迪亚,我会向您提供优质的服务,只要价钱合适。”

    看着这个佣兵,沃尔夫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考虑过雇佣佣兵作战,那种并非己出的感觉让他指挥起来非常难受,就像是挥舞着假肢与人打架一般。

    城墙如同垂死的老人一样发出最后一阵痉挛颤抖,稀里哗啦的城砖向后栽倒而去。克斯激动地握着手里的图纸,朝那些脸上抑制不住激动的诺德士兵大喊道:“回来,现在已经完成了,只需要再踹一脚……”

    一群身材魁梧的诺德大汉扛起一杆粗壮的树干,正要冲向城墙给予最后一击,就听见城墙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那挖了足足两天的城垛,如同飞散的泡沫,朝着诺德人的方向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疯子……疯子!”那城墙海啸一般袭来,在坍塌的碎片与灰烬中,一群斯瓦迪亚士兵手持弩箭,如同雨点一样拍像诺德士兵。

    多年以后,黑加仑军幸存的老兵已经是地主与军官的代名词,但每次噩梦都少不了提哈无以伦比的骑兵冲击,与那铺天盖地的弩箭。

    沃尔夫站在那里,一根弩箭不偏不倚射中了他的腰部,箭头穿过厚厚的钉皮甲,擦伤了内部的肌肤。

    “盾墙!”托曼声嘶力竭地吼着,几个士兵护住了他,小小的盾墙搭在他的面前,顶住了一轮齐射。

    也许说是长期以来的憋闷,也许是这个苦苦挣扎的少年那无法忍受的野心——他从地上抄起来一根长矛,隔着盾墙狠狠地扔进了那些弩手堆里。

    不可思议地,那人堆内传来了一声哀嚎,沃尔夫也愣住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再一次杀人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把长矛和标枪扔进去!”卢瑟从头盔上扯下一根弩箭,连带着将那日耳曼盔的一角扯下来“今天,我们用斯瓦迪亚人的血洗澡!”

    在双方的尸体与挂着模糊血肉的箭矢标枪间,树林一样的长枪方阵密密麻麻地贴近了斯瓦迪亚人的脑门,罗多克的攻城弩与诺德人的标枪将斯瓦迪亚人的前沿打开一个缺口,骑士面对逼近的长枪也只能步步后腿。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南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闷响,宛如巨龙咀嚼着铁链。

    “门开了。”

第233章 最后的提哈(上)() 
当看到整个南门被穿着乱七八糟的诺德人占领的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惊呼声连绵过北门和西侧。

    混杂着诺德人的兴奋与斯瓦迪亚人的哀嚎,北海主神奥丁向养尊处优的圣神刺下了自己的长矛冈尼尔,肮脏的血液伴随着荣誉的旗帜飞溅,这是诺德人苦等数月所期待的一刻!

    “一切都结束了。”里昂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位终于放下锄头的老农,连续紧皱一个月的眉头舒缓开来,一瞬间他的领主与军官都默默目不转睛看着疲累的老军团长“诸君,你们为斯瓦迪亚所做过的一切,没有人会知晓,也没有人会记录,只有我像各位表示衷心的感谢。”

    说罢,里昂向在座的所有人都深深鞠了一躬,几个年轻的军官与骑士泛红了眼圈低下头去,年长的副手扶起颤颤巍巍的老将军,那些领主与军官则低头向里昂回以骑士礼。

    他们目光平静地看着诺德人淹没南门,如同蝗虫一样吞噬着北墙与西侧,这座宏伟的、不可思议的、由帝国聘请诺德人修筑的城市,被攻克了。

    很奇怪吗?

    并不奇怪……从坚守的开始,他们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时代属于诺德人,疲累的帝国无法凝聚起自己的力量抗击北海的风暴。

    他们所做的一切,高尚却无用。

    气愤吗?

    冷漠的哈劳斯,麻木胆怯的北方领主,背信弃义的士兵,哪个都是凶手,每一个都长着一张面目可憎的脸。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斯瓦迪亚的脊梁已经证明了他们的荣光,不愧是卡拉迪亚的征服者。

    然而骨气是需要代价的,死伤惨重的诺德人,非常非常渴求来自敌人的鲜血与哀嚎。

    “我们被出卖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呆坐在地上,手中弯曲的长枪丢到一旁“我们,我们的门是自己打开的!”

    城砖中凝结着忠诚的余晖,然而根本无法阻挡崩溃的脚步,正如一切如若开始便无法结束。

    第一个斯瓦迪亚人扔掉了手中的长剑,剩下的纷纷抱头鼠窜,整个南门的守卫被彻底击败,长枪闭住了缺口,诺德的士兵枪锋的顺着两侧钻入这座不再可怕的要塞。

    “你们在做什么!!”在南门上,西蒙斯被背刺三剑倒在地上,目呲欲裂地看着周围手持长剑默不作声的士兵,其中有几个年轻人是他手把手教授的剑术“你们这些无耻之尤,天杀的叛徒!你们妈当年就应该把你们憋回去!”

    “我们也只是想活命,大人。与其所有人都死在这里,不如留下点聪明的活下去……”

    守门的军官苍白无力地辩解着,却被西蒙斯一口血痰吐在了裤腿上,骇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放你*哥的狗*臭*屁,你就是坨大*便,蹲在厕所里发光发热吧!”

    黑加仑军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登上了南门,又那些斯瓦迪亚人突然失去了城墙,就像是没了襁褓的孩子,也许还有一战的力气,心理上却彻头彻尾地丢弃了武装。

    “丢下武器!”诺德人嚣张地叫嚷着本土语与斯瓦迪亚语,毫不客气地夺下了斯瓦迪亚‘朋友’们的剑。这些叛乱的士兵之前有多么凶残地杀掉忠诚的同胞、打伤西蒙斯,现在就有多么软弱不堪。

    “我认识你。”沃尔夫推开守门军官讨好的小脸,就像是拒绝掉一包垃圾那么随意“你是那个呆头鹅骑士的手下,克温村的那个瘸子村长……”

    “是你爷*爷我!”

    西蒙斯握着古剑半撑着身子,怒火燃烧着他的骨头,但身体却担待不住这么大的仇恨,滑坐在血泊中,恶狠狠地看着沃尔夫身边的卢瑟,他永远不会忘记这张肮脏的诺德猪脸。

    “当时我的士兵为了给我治病而毫不留情,我喜爱他们的忠诚,你的悲惨与我并没有关系,但这样欺辱一位勇士是耻辱而缺乏公道的。”

    沃尔夫挥了挥手,朝身边跃跃欲试的托曼说了句什么,那些诺德人爆发出一片哄笑,看向西蒙斯的眼神也异常地多了点不同的东西。

    “公道?对于畜&生而言,何来公道?”西蒙斯瘫在地上用诺德语叫骂着“求你了,好好当你的狗,没事舔舔雷克斯那老土匪的匹*眼吧,装什么大尾巴狼!”

    守门军官和那些不明所以的驻守士兵也跟着赔笑起来,嘴角拧的像是一堆烂透了的柿子。可惜这一回诺德人都不笑了,抱着斧子看向躺在地上还在破口大骂的西蒙斯,对身边的斯瓦迪亚叛徒怒目而视。

    “您是沃尔夫先生吧,您看我们现在应该……”

    沃尔夫没有理会那张挤满谄媚的讨好脸,笑着在托曼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后者立刻会意地点点头。

    皇家侍卫毫不客气地扯过守城将领的脖领,把日耳曼剑顺理成章地塞进军官的肚子里,快速而娴熟地反复拉伸了几次,顺着巨大的豁口把里面花花绿绿的污物掏了个满地。

    其余士兵哄叫着把其他目瞪口呆的斯瓦迪亚叛徒切成了肉馅,昨晚还刚刚见过的老熟人扑在沃尔夫脚下,拉住狼雅尔的靴子想要说些什么,亚托直接拎住他的脚踝狠狠撞向旁边的垛墙,立刻脑子开花。

    “这不光彩……将军。”安德鲁看着屠杀俘虏的行为“他们没有持剑,我们杀他们和屠夫杀鸡没什么两样。”

    “但这是我的命令,安德鲁。”沃尔夫的眼神像是钢铁凝聚一般,让旗队长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错误的话“你可以不屑于我的人格,但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受到警告的安德鲁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心怀不满,而是深深鞠了一躬站到了一边。对于每一个旗队长的性格,沃尔夫都了如指掌。

    他喜欢这个安德鲁,拥有相当强的荣誉感与正义感,脑子和卢瑟一样好使,但他也需要敲打敲打太过死板的脑筋,若是偏执到令人厌恶,可大大的不妙了。

    不过……有些事情他也是赞成的,他转过身来看着被几个诺德步兵抬起来的西蒙斯:“我救你,只是洗刷我手下杀戮无辜孩子的耻辱,如果下次战场相见,我会拿你的脑袋做夜壶的。”

    不用回头,他也能看到安德鲁的眼神一瞬间亮晶晶的——虽然马上熄灭了下去,却毫无疑问这种行为博得了某些旗队长的好感,包括伸头瞧向这边的希尔薇。

    同时尊重一位被背叛的他国勇士,这种行为将使得沃尔夫在一部分武士中颇负好评。而沃尔夫也预感到有些事情不会那么好结束,留下一个看似有些价值的棋子,似乎也不坏。

    “那你最好就现在杀了我。”老游侠因为失血而显得憔悴不堪,却依旧狠厉,并不买某人的账“因为我迟早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踩!”

    “哦……我也是一个孩子的父亲。”沃尔夫看着城下慷慨激昂的诺德同胞,无所谓地回答道“假若有一天你做得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西蒙斯默然无话,被抬着下了城墙,说来讽刺,他保护的同胞对他下手毫不客气,拯救他于此的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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